86.第 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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購買比例不足顯示為防盜章, 來晉江看原版吧 從把這隻貓接到景辰的家到現在, 理央和它之間一大半的時間都在打架, 期間隻有過短暫性的休戰,那都是因為理央不在家。
而隻要理央和它見麵, 它就非得挑起戰爭, 或者引誘理央來挑起戰爭。或許, 它前半部分的貓生很無聊。
休假的一天多時間裏, 理央幹什麽, 它都要搗亂。
理央在沙發上坐著,它要蹭過去占據沙發最中央的位置。理央打開電視,它非得蹲到電視上麵, 把尾巴掛在屏幕上。即便電視是超薄的,蹲在上麵隨時有摔下來的可能,它也根本不在乎。或許它並不care會不會摔到劈叉, 隻要能把理央折騰到抓狂就行。
甚至理央想打開筆記本把自己斷掉的更新寫上幾個字, 它都要像一尊碉堡一樣蹲在鍵盤上,紋絲不動,優哉遊哉。
如此幾回, 理央見了它就跟見了一千隻聚集在一起隨時準備戰鬥的蒼蠅一樣,渾身無力, 四肢發麻, 順便深刻地反省自己那天為什麽要突然同情心泛濫把這隻白眼狼帶回家。
前有辰辰的無盡騷擾, 後有陳至立的嚴格時間表, 理央的睡眠嚴重不足, 這會兒剛打算好在去a組的路上打個盹,哪知道辰辰竟然陰魂不散。
一想到“陰魂不散”四個字,理央立刻渾身一個激靈。就因為辰辰能輕鬆地把貓籠子打開,所以她籠子上額外加裝了一把結結實實的大鐵鎖,辰辰竟然還能偷跑出來,它不會不是個活物吧?
想歸想,管它死物活物還是智商高過120的什麽生物,她可不帶怕的。眼疾手快,扯過一張厚實的毯子朝辰辰身上一蓋,然後雙手順勢攔住,可就結結實實地把它困在懷裏麵了。
“去找個籠子。”
“哥,你這樣會把它捂死吧?”
“要是在它把我撓死前我能把它捂死,那你應該感謝上天有好生之德。快點!”
“哦!”白路得令,立馬掏出手機搜索就近的寵物店和寵物醫院,還真有兩家寵物美容店。
“哥,你堅持住。”白路忍不住瞥了一眼理央懷裏一邊嗷嗚亂叫一邊在毯子裏抓狂掙紮的一團,拍拍司機的肩膀,“小趙,開車,前麵左拐第二個路口。”
理央不能下車,白路從寵物店拎過來一個籠子,不算很大,但是每根鐵絲都足夠粗。雖然不能滿足理央口中所謂“24k純鋼筋”打造,但應該是夠結實的,關條法鬥都不是問題,還怕它一直瘦巴巴的橘貓?
之前白路還擔心辰辰會被理央捂死,這段路過來,辰辰的氣勢一點沒下去,似乎分分鍾就能撕破這束縛,破毯而出。
白路把籠子打開口,對著理央懷裏:“我數一二三,你就把口打開,一!二!三!!”
理央倏地鬆開毯子,辰辰如一道閃電一般從她懷裏掙脫,猛地竄出來。然而它可能真的是智商120的貓中妖怪,能控製住自身的慣性,站到籠子的邊緣,就勢朝白路的手背狠狠一口。
白路一聲慘叫,叫的理央眉頭一皺,心一橫,朝著貓屁股就是一巴掌,將它拍進了籠子,隨後迅速把門放下來。
因為這個籠子的門是從上往下放的,白路之前被咬的手還在原處,籠子門被理央狠狠一壓,剛好又把他的傷口撞上,又一次讓他疼的齜牙咧嘴。
丁雅在一旁看的心驚到表情失控,直到籠子完全關上並被上了鎖,才鬆了一口氣。
辰辰在籠子裏上躥下跳,似乎恨不得撕碎在場所有的人。
白路端著自己受傷的手,滿臉的膽戰心驚:“哥,這貓不會有狂犬病吧!”
理央倒抽了一口氣,看看白路的傷口,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貓咬人。大概辰辰知道自己的指甲被剪了,撓人沒有殺傷力。
她沒有底氣地說:“白路,你別擔心,醫生說這貓很健康。而且前天它各種針都打過了,應該沒有狂犬病。”
白路因為手疼,有點喪氣,理央看著那幾個滲著血的牙印都覺得疼,內疚地拍拍他的肩膀,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
“路路你放心,要是你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一定宰了它給你陪葬,你覺得怎麽樣?”
她的安慰沒起作用,白路憋不住一臉苦笑,但恐嚇的作用卻是有的,在籠子裏一直上躥下跳不甘心的辰辰突然停住嗷嗷的叫喚和狂躁的舉動,半張著它的嘴,眼睛鼓的圓溜溜的看著理央半晌,突然發出一聲柔柔的“喵~”
理央瞪了它一眼:“道歉好使的話,要警察幹嘛?你自己說你到底有沒有病?”
辰辰似乎真的聽得懂人話,委屈地發出“嗚嗚”的聲音。
白路擺擺手。他想著既然辰辰是打過針的,那應該隻是一時發怒咬人,不是真的有病。等把理央送到片場,白路就去了醫院包紮,順便打了針。
a組上午的拍攝任務因為一些小狀況並沒有完成,這樣也好,因為她們過去之後,老半天也沒見韓嘉怡的人。
好一會兒過去,丁雅打聽完了回來,告訴她:“聽說韓嘉怡身體不適。”
“不適?”她語帶疑惑。在江邊拍戲的時候韓嘉怡不是還好好的麽。
“對。製片說她在江邊吹了冷風,這會兒頭疼就回去休息了,所以今天這場戲,由你和她的替身來拍。辰哥,你ok嗎?”
丁雅語帶關切,其實心裏很為她抱不平。不能因為景辰最近人氣下滑,誰都來踩上一腳。好歹景辰也是明星,現在竟然演戲都得對著替身來演了。
“ok,我沒問題。”韓嘉怡不喜歡景辰,那麽理央麵對一個討厭自己的人,實在也擺不出笑臉來,換替身來她還娛樂圈的替身現象層出不窮,她蠻興奮地想看看韓嘉怡的替身長什麽樣。
“文戲都要替身,也不知道她怎麽紅的。”丁雅還小聲嘀咕。
“在劇組別亂說話。”
丁雅的聲音不大,理央也小聲地提醒。她很感謝有人為她抱不平,不過陳至立反複叮囑過,謹言慎行是一個藝人最基本的素養,她在天狗娛八道之後,還一陣後怕過。
所以,現在她把陳至立的那句話時刻記在心裏,自己不能完全做到,那就先讓身邊的人做到,然後隨時提醒她。
她是來道歉的,但是看現在兩人的曖昧姿勢,她道歉的話完全說不出口。
而理央自然不可能知道阮元心此行的目的,甚至在兩分鍾之前,她以為自己稚嫩的小伎倆根本就把阮元心引不過來。既然人已經來了,那麽她該做的事情肯定得繼續。
兩人就這麽各懷著心思地僵持著。
理央輕吸了一口氣,戲謔地說:“膽子挺大啊,深更半夜進男人的房間。”
阮元心不甘示弱:“你發給我房號,我怎麽能不給麵子。”說著抬起眼眸看向理央。
這一個眼神就和理央在《暗湧》海報上見到那個眼神一樣,有一種勾魂奪魄的魅惑。還好她是個直女,很直很直的那種。這要是換上景辰,她拿腳趾頭打賭,他絕對撐不過三秒鍾。
“我和你見麵,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我來也隻是為了回答你的問題。”
“那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理央頓了頓,阮元心畢竟是在娛樂圈裏摸爬滾打過的人,和她這種還身在象牙塔的菜鳥相比,心理素質自然強得多,她不得不把自己要脫口而出的話思量再思量。清了一下嗓子,她問,“你和景辰——也就是我——之前的關係如何?”
她之前和白路反複確認過,景辰和阮元心在這之前是認識的,至於關係,應該隻是點頭之交。白路這麽說的時候其實並不很確定,男藝人和女人的關係,他一個助理不好多猜測。麵上或許是點頭之交,在助理和家人都不知道的私底下就不好說了。
既然白路不說,那她就自己問。如果阮元心說熟,比如一起打過麻將逛過街的話,今天這事好商量。當然如果阮元心是景辰露水情緣中的一份子,那她就更會將這個事情大事化小,在陳至立那裏去替阮元心說句話,也算是幫景辰還了這筆風流債。
但是,如果兩人不熟,而阮元心在這一次巴黎之行上完全是碰瓷的話,她可能……
她還沒想出如果兩人不熟的話,她應該怎麽處理這事的時候,隻聽阮元心嘴裏吐出兩個字:“不熟。”
理央眉頭倏地湊到一團,繼而立刻緩和麵色,挑了挑眉:“這麽說,你們這次是完全的碰瓷了?這樣很欺負人的,你知不知道?你是覺得景辰還有一點利用價值呢,還是覺得牆倒眾人推你剛好趁亂插一腳?你說的我會依靠這次翻盤,我們這邊可不敢相信你的團隊,誰知道你會不會利用完了之後狠踩我。”
先前一直維持著冷靜的狀態,聽到這裏,阮元心緊張到立刻反駁:“我不會。”
因為太激動,阮元心語氣太衝,緩了緩情緒,又說:“其實,是我的戀情被發現了,可是我……我男朋友隻是個普通人,我不想他被人曝光出來。所以經紀人承諾幫他們製造勁爆的料,也因此才有了飛機上的偶遇。”阮元心的話半真半假,她在飛機上的時候是主動去靠近理央的,因此才有了後麵被拍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