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涼水也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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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邪醫仙師:妖孽別過來 !
    夜幕降臨,山路上荒無人煙。風,路過此地,給原本就讓人恐怖的山路又添了幾分陰氣。
    寂靜的山路莫名多了些“窸窸窣窣”的響動……
    寧疏語蘇醒後發現自己似乎躺在雜草叢中渾身酸疼。
    寧疏語,現代醫藥世家的千金。飛機失事時,寧疏語正悠閑的坐在飛機上看著今日早報,突然機體一陣晃動,飛機呈直線墜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感覺有什麽在用力擠進自己的腦海,大腦的疼痛拉回了寧疏語的意識,還未明白眼前是什麽情況,一幅幅畫麵如潮水一般湧入她的腦海,那是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
    寧無憂,出身於修真世家寧家,寧家的嫡係三小姐,寧無憂出生時母親難產去世,其父將其所有的愛都灌注在她身上,常說隻求她一世無憂。
    兩天前,寧家突發意外,兩名化神後期修士和三名元嬰期修士闖入寧家。殺人奪寶在修真界屢見不鮮,隻是不明白,寧家有什麽東西竟然吸引了兩位化神後期修士,要知道,修士的修為越高,越在乎天道因果。
    寧家僅有老祖一人是化神期,明顯不敵。
    危急關頭,寧無憂的父親用生命,給寧無憂換來了一條生路。親眼看著倒在自己身前,幼小的寧無憂受了不小的刺激。腦海中隻剩下父親最後說的一句:“快跑!”
    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跑了多久,隻知道從天黑到天亮,最後又到天黑,幼小的身體因為體力透支昏了過去。
    畫麵中最多的就是寧無憂看著親人一個個倒在眼前的畫麵。
    隨後寧疏語反應過來,神色有些古怪。因為她意識到一個大問題,就是自己穿越了!
    檢查了一下自己身體的狀況,確認除了體力透支、渾身酸疼外,沒有其他大的問題後,寧疏語就地坐下開始思考現在的情況。
    將不多的記憶都梳理一遍後,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寧疏語低語:“小無憂,你放心,我既然成了你,就一定會找到凶手,手刃仇人,為父母報仇,為寧家報仇!”
    隻是報仇又談何容易……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寧疏語忍著膝蓋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在下山的路上。
    當寧疏語走到山下的時候天早已經亮了,看著不遠處的小村莊又渴又餓的她終於看到了希望。
    “姨姨,有水嘛?餓。”寧疏語看著眼前的婦女,用盡量天真語氣說道。
    正在做活的婦女抬頭看著眼前滿身是泥土早已看不出性別的孩童嫌惡的皺了皺眉:“你餓關我什麽事,哪來的小乞丐,一邊玩去,別打擾我做活。”
    寧疏語將婦女的神情都看在眼裏,在心底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走了二十來步,寧疏語停在第二戶人家的門前。
    “咚咚咚……”
    “誰呀,來了。”屋內蒼老的聲音響起。“喲,這誰家的娃子?”老太太打開門看著寧疏語疑惑道。
    “老奶奶,有水嗎?”寧疏語看著老奶奶,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要喝水嗎?等等,我進去給你端。”說著老奶奶退了進去,將門也一並關上了。
    寧疏語看著關閉的門,心底還是忍不住期望那老奶奶真的能夠端出一杯水,哪怕隻有一點,因為她真的渴的不行,沒有力氣再走下去。
    門再次打開,那老太太手裏多了一碗水:“娃子你還沒走呀,來,水給你,快喝吧。”
    此時的寧疏語看著那清澈的水,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這身體已經三天沒喝水了,又跑了那麽多路,要不是因為是修真者的體質從小又被靈氣滋養,恐怕這自己早已堅持不住了。
    端著比自己臉還要大的碗,迫不及待得往嘴裏倒。
    剛喝了一口,她突然感覺不對勁,頭一陣眩暈。該死,自己大意了!
    寧疏語很想睜開眼,可惜這身體本就體力透支,在強的意誌力也難以抵抗頭部的陣陣眩暈。
    再次睜開眼,寧疏語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大房間裏,房間裏還有不少孩童,而原本破爛的衣服已經壞成了舊卻幹淨的棉衣。
    皺著眉揉了揉還有些發昏的腦袋,心裏極其鬱悶。用‘人倒黴來喝涼水都塞牙’這句話來形容她現在的情況再貼切不過。
    這麽想著,寧疏語又在心底歎了口氣,同時回憶起跟那個老太太短時間接觸的那些細節,沒注意到房間的門已經開了。
    “全部都給我出來!”
    粗曠的聲音讓寧疏語回過神,看了看周圍陸陸續續起身的孩子,再看了看門口的大漢,衡量了片刻,也站起來跟在其他孩子身後緩緩往外走。
    寧疏語走出去就看到一個高大黝黑的男人正點頭哈腰的麵對一位少婦,從少婦身後跟隨的幾個丫鬟可以看出,這少婦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少奶奶。
    那男人見人都出來的差不多了,正了正嗓子開始對著一群上至十二歲,下至一歲的小屁孩們進行“說教”。
    從男子的話中,寧疏語大致明白,那位少婦是盧家的大少奶奶,想為女兒挑選兩個同齡的丫鬟,這才親自來到這髒亂的小巷子。
    那少婦掃視了一番,視線停在寧疏語身上:“這個小丫頭叫什麽?”
    “嘿嘿,回少夫人,那丫頭叫李二丫,這丫頭不僅長的乖巧,而且絕對懂事!”
    “哦?從哪拐來的?”
    “她爹叫李狗子是個好堵的貨,欠了一屁股債隻好把女兒買了。”那男人說著,臉上還帶著掐媚的笑。
    寧疏語皺眉,她大概猜到是怎麽回事了,自己這是被人賣了,還是替一個叫李二丫的小姑娘。
    而那少夫人聽到‘李二丫’的爹好堵,皺了皺眉,將手移開指著寧疏語不遠處的另外的兩個女童:“就她們倆了。”
    其實那少夫人沒選寧疏語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那盧家的大少爺也是個愛賭之人,常年不是賭場就是妓院,所以對好堵之人都十分反感,自然也擔憂寧疏語進入他們盧家帶壞了她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