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殺出的太子哥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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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殺出的太子哥哥2
把人帶出宮,風馭宇就帶著他們直奔行館,之後命人拿出一幅畫像來,“這就是我妹妹,你們看了就明白了。”
這……
別說是風馭宇,就連漁漁自己看著,都覺得畫像上的小女孩長大了,應該就是自己現在這模樣。
也怪不得風馭宇會認錯。
不過看著再像,畢竟也隻是推測,這麽大的事,僅憑相似的容貌就做斷定,還是太草率了。
風馭宇也明白他們心中所想,看了眼赫連夜和白衣男這兩個“外人”,突然回身,提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之後折好遞給漁漁,“姑娘可以自己看看。”
他知道漁漁並不接受他這個哥哥,所以也暫時改了口,免得漁漁覺得有壓力。
紙條上寫著的,是他妹妹在背部右肩的位置,有一個指甲大小的紅色胎記,形狀很獨特,是一個十分標準的心形。
這裏的銅鏡照人不太清晰,況且這位置是在背部,自己看也不容易看到,所以漁漁也沒注意過這裏。
不過她心裏已經認定了,自己右肩上是肯定沒有這個紅色心形的,現在去隔壁房間看看,也隻是為了確認一下。
可是一分鍾後,漁漁驚呆地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怎麽真的有?
用手去摸摸,那片皮膚光滑細膩,摸不出什麽異樣,至少那胎記一定不是貼上去的,可是再細致的,她就看不清了。
現在漁漁覺得,情況嚴重了。
程大人看的糊塗,她卻明白赫連夜為什麽會不否認,還好像很願意幫她認下風馭宇這個皇兄。
因為那個白衣男在。
這天底下沒那麽多巧合的事,白衣男來曆神秘,偏偏又好像跟程絲妍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有很大的可能,就是秦奮說的那個門派裏的“大師兄”。
況且白衣男連銀子是什麽都不知道,連吃個飯都要召喚師弟,很明顯地沒有生活常識,以前多半是住在門派裏,很少下山。
那現在,他為什麽會跟在衛國太子風馭宇身邊?而且還這麽巧,風馭宇那個失蹤多年的妹妹,長得很像程絲妍的臉。
還有這個胎記……
這一定是假的,隻是銅鏡太不清晰,她看不清這是如何做的假。
難道是秦奮所說的那個門派,特地安排程絲妍假扮失蹤多年的衛國公主,那個白衣男,也是為了此事接近風馭宇?
越想越有可能,漁漁重新把衣服穿好,回到隔壁房間。
“怎麽樣?是不是真的有那個胎記?”一看到她,風馭宇就激動地站了起來。
漁漁很想弄明白白衣男他們的陰謀,不過又不想假扮風馭宇的妹妹,讓他經曆過一次大喜到失望的精神打擊。
正要開口否認,總是少言寡語的白衣男突然出聲,“很多人長大之後,胎記就消失了。”
果然有問題!
隻是他們讓程絲妍假扮衛國公主做什麽?為了篡權?
可是看白衣男的身手,獨身闖入皇宮,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一個人,根本難不倒他。
還有極擅長易容的秦奮,秦奮模仿他人言行的能力也是出神入化。他們若是真的想篡權,直接殺了現在的衛國皇帝,不是更容易?
哪用得著這麽大費周章。
被白衣男這麽一說,就連胎記這個判斷法都做不得準了。
風馭宇愣了一會兒,突然大笑著搖了搖頭,“我真是高興得糊塗了,你到底是不是小靜,隻要跟我回到衛國就知道了。”
“不過姑娘你放心,你跟小靜的容貌有八成相似,不管你是不是她,我都會拿你當妹妹看待,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風馭宇說著,笑得很有深意地看了眼赫連夜。
古代又沒有驗dna這麽先進的科技,為什麽回到衛國,就能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衛國小公主了?
難道衛國有什麽秘密?那這個秘密……多半就是白衣男他們的目的啊。
漁漁心裏很好奇,不過風馭宇後麵的這句話,稍微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在現代,漁漁有堂哥、表哥、表哥的堂弟們……她有很多親戚。
而且因為她父母過世的早,家裏的親戚都很照顧她,所以現在看到很寵妹妹的風馭宇,漁漁覺得很親切。
所以她笑得很乖巧地告訴風馭宇,“沒有人欺負我,隻有一個變態。”
風馭宇還沒說話,某個“不是人”的妖孽就在一邊幽幽歎氣,“我追了你這麽久,你都沒有回應,你逃婚,我還主動去護送,明明一直是你在欺負我。”
“不過,這也是因為那個變態心裏有你,才肯讓你欺負。”
漁漁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
怎麽好像不管她說什麽,挖了多大的一個坑,這妖孽都能淡定地把坑變成表白的機會?
真是……腹黑得太變態了。
這是風馭宇第一次看到赫連夜本人,可在這之前,他聽過很多赫連夜的傳說。
所以現在,這肉麻的表白聽得他腸子都快打結了,簡直想去扯一扯眼前這張絕色的臉,看是不是有人假扮他。
因為傳言中,赫連夜隻會溫柔地說,“你說,我該把你的腿砍成幾段?”
這才是傳說中那個六親不認心狠手辣,落在他手裏還不如直接死了的妖孽啊……
做為一個善良老實的孩子,漁漁立即安慰風馭宇,“別驚訝,他隻是忘吃藥了。”
說著,真的從懷裏翻出包藥來,塞到赫連夜嘴裏。
赫連夜連看都沒看自己吃的是什麽,隻是淡定地倒了杯水喝,把藥送下去,再溫和地笑著解釋,“她給我什麽我都敢吃。”
那低眉順眼的模樣,真是……很賢惠。
風馭宇想了半天,竟然隻找到這一個形容詞來。
他覺得自己頭有點疼。
赫連夜這番話如此考驗人神經,在場也隻有白衣男還能保持冷靜。
漁漁眨了眨眼,問他,“不知公子怎麽稱呼?”
白衣男麵無表情地看著她,“隨便。”
“好吧,小神經病。”
“我姓容。”
“哦,容嬤嬤。”漁漁立即感覺他看著親切了很多。
白衣男那張俊雅如謫仙的臉隱隱有變黑的趨勢,不過竟然忍住了,也沒再告訴漁漁他到底叫什麽名字。
隻是名字而已,為什麽還這麽神秘,連“容嬤嬤”這樣的名字都要忍了。
不過做為一個善良老實的孩子,漁漁還是貼心地改了稱呼,“容嬤嬤是個年紀很大的女人,可是你看著還年輕……容小嬤嬤又太長了。”
難道隻有年紀不對嗎?她沒發現性別也有很大的問題嗎?
白衣男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了一根。
“不如換個字,我叫你容饃饃吧。”漁漁終於做了決定,“正好,你也穿一身白。”
“你不喜歡這個名字?那叫容饅頭也可以,反正都是一個東西。”
白衣男……不,容饃饃奪門而出了。
赫連夜見慣了漁漁的無良,現在也隻是被逗得失笑而已,可今天第一次看到漁漁的風馭宇,竟然沒被她嚇著,反而一臉失而複得的驚喜,“你還真是跟小時候一樣,給身邊的東西都起了個食物的名子,你還記得豌豆黃、粽子糖、叉燒包他們嗎?還有總是打架的花卷和糯米糕。”
“那是……”
“你養的小豬和錦鯉。”算是找了十二年都沒有半點消息,想給自己個安慰也好,風馭宇不想承認眼前的人多半不是自己妹妹,所以告訴自己,當年妹妹被擄出宮時還小,可能並不記事,才會不記得小時候的這些寵物玩伴。
可是豬和魚怎麽打架呢……漁漁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不過不管怎麽說,這位素未謀麵的衛國小公主,讓她覺得十分親切,連帶得也越來越喜歡風馭宇了。
赫連夜跟漁漁認識的時間其實也不算久,可因為是用了心注意的人,現在漁漁的一點細微表情代表的是什麽意思,他都看得出來。
現在他感到了很強烈的危機感。
而且很讓人沒轍的一點是,這種親切感……除非他改名叫赫連包子……
不然他應該沒什麽希望贏過風馭宇。
風馭宇找妹妹找了太多年了,現在有一肚子的話要說,漁漁從小習慣了大家庭哥哥姐姐都很多大家熱熱鬧鬧的環境,現在總算見到一個很有兄長氣質的人,覺得親切,就也很願意跟他聊天。
這兩個人聊得火熱,把明明有一張傾城絕色的臉,很不容易被人忽略的赫連夜忘在一邊。
某個妖孽很淡定,突然起身出門,也沒跟漁漁他們打招呼,不知道是幹什麽去了。
他一出門,風馭宇就停下剛才熱火朝天討論著的話題,很神秘地衝漁漁一笑,“這男人很寵你,你為什麽不願意嫁給他?”
麵對這樣兄長似的人物,漁漁也老實坦白,“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他。”
風馭宇笑得很有兄長風範,“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怎麽幫?”雖然都說旁觀者清,可她向來無良,其他人想知道她在想什麽,還是有點困難的吧……
風馭宇卻很神秘地搖頭,“等赫連夜回來我再告訴你。”
他說著就真的換了話題,一直等了好幾分鍾,等到赫連夜提著一個小食籃回來,才笑著說,“我可以幫你逃婚,這一回,保你真的逃出他的視線,讓他沒法再‘護送’你逃婚。”
十分大方的語氣,一點都不介意在他計劃中,即將被甩的某男就站在他身邊。
赫連夜的反應比他還淡定,連眉毛都沒挑一下,隻是把食籃裏的零食和水果一樣樣拿出來擺好,之後拿了條熱的濕布巾出來,十分細心體貼地幫漁漁擦幹淨手。
風馭宇看得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賢惠的男人真的是赫連夜?
不能怪他詞匯貧乏,實在是眼前的這一幕,真的就隻能用賢惠來形容。
不然難道要說“賢妻良母”?
風馭宇覺得自己頭更疼了。
赫連夜卻還是低眉順眼好脾氣的模樣,“想要怎麽逃婚?說來聽聽,我說不定還能幫你們出出主意。”
可她要逃的是你的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