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第248章 結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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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第248章結局(19)
“是,主子。”青龍恭敬的退了下去。
打開老三送來的錦盒,執起裏麵那紅似火的天麻鞭,寧承合微微一笑,這個老三,南王恐怕撞在這小子手裏,恐怕也隻有忍痛割肉的份吧?
“白虎,把那尊白玉觀音送去賀南王世子十歲生辰。”
盡管水冰璿強烈反對,但投票一邊倒,沒有一個人站在她一邊,至此,小貓上京連帶出遊一事鐵板上釘上了釘拍了板,而且還是鐵板。
江家主臥室的寢房內,水冰璿哀聲歎氣,滿臉愁容。
就連江以博走入房內,都沒有察覺到。
看著她的愁容,江以博心下了然,上前把她擁進懷裏,柔聲道:“璿兒,小貓長大了。”
水冰璿一愣,眼眶微紅,含淚哽咽出聲:“我知道,我隻是……”心疼小貓的身體,心疼小貓肩上的重擔,所以這麽多年來,她對小貓都近乎可能的去寵溺著。
江以博輕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裏:“放心吧,小貓永遠不會是一個人,他還有我們,還有三個弟妹,還有很多人,雖然都是站在他的身後,但卻是他堅不可摧的力量。”
水冰璿靠在他的懷裏,黯然出聲:“如果當初,老大和小貓都活著,那該是多好?”那樣,小貓也不會身體孱弱,更不需要一個人去承擔守護家,守護北境的責任。
“別多想了,這麽多年過去了,老大說不定早已經回到我們身邊,成為了我們的孩子,隻是我們不知道罷了。”當年,雙子隕一,又何嚐不是他永遠的遺憾和隱痛?
偎在他堅實的胸膛,水冰璿漸漸平靜下來:“時間過的真快,小貓都長大成人了,可是想起來那些我們曾經經曆的種種,卻仿佛是昨天發生的事情一樣,依然刻骨銘心。”
“是啊,時光如梭,不經意間,我們已經走過了半輩子了。”那些曾經的傷痛和開心,現在想來,卻並不遙遠,因為他們始終感恩,始終銘記。
“小貓都二十二歲了。”
“嗬嗬,我二十二歲的時候,還未遇見你。”遇見她,是他這一生最大的幸事,哪怕一路走來,有痛有苦,但甘之如飴。
水冰璿也因為回憶而有些感傷,那些記憶啊……
“以博。”
“嗯?”
“你說小貓也會不會遇上一個能讓他幸福的人。”背後再多的力量也不及心靈上的力量,她希望她的兒子能有幸遇上一個真心真意深愛他的人,並且敞開心扉,去愛人。
“會。”江以博答的肯定,他的兒子如此優秀,又豈會沒有人願意成為他的幸福?主要還是取決於小貓究竟是否願意去愛人?那孩子,正因為太聰明,太優秀,所以很多事情在他眼中都是通透的,所以很難有些讓他去動心,去渴望擁有。
“嗯,所以,就算小貓去京城受封,我也得抓緊時間為小貓挑選一些人出來,等到小貓回來,就可以相親了。”
江以博不讚同的出聲:“你不是一直說給他們絕對的自由,絕對的尊重嗎?”他不認為小貓需要這些。
“可是我擔心……”
“我知道。”江以博溫柔的打斷她。
水冰璿驚訝的抬眸:“你知道我要說什麽?”
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江以博暗自搖頭:“你也太小看你相公了。”
水冰璿調皮的吐吐舌尖,立馬否認道:“沒有的事。”
看著她調皮的舉止,微吐香舌的唇間流露出的誘惑,江以博擁著她往床邊走去,聲音暗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如念咒般在耳邊飄起。:“還敢狡辯?該罰?”
這麽多年了,自然清楚他的該罰指什麽,水冰璿美麗的臉龐瞬間染上一抹粉霞,美的驚豔。
雙手纏上他,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無限的風韻。
“那相公你想如何……”罰字隻說了半個音,後麵的話被封緘。
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一雙鐵臂勒緊,一個旋身,嬌軀被壓在華美的床褥上,承受著他的體重,軟棉的被褥沉陷下去。
唇舌的交纏,嬌吟與低喘的交織,情與欲的流動,一室纏綿!
修長的手指撫開她汗濕的發絲,江以博摟緊在猶在嬌喘不息的人,手掌在她肩頭留戀的麽挲著,感受著掌下的滑潤。
“好累。”嬌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江以博笑的低沉。
偎進他的懷裏,水冰璿沉默了很久才低低的道:“以博,你說寧天康會不會把他的女兒硬嫁給小貓?”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樣的情形,所以她並不讚同小貓進京。
江以博也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有七成可能。”
水冰璿一怒,推開他,質問道:“那你還讚同小貓進京,你不會真要小貓犧牲一生的幸福去娶一個他不愛的女人吧?”要想成為她的兒媳婦,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小貓真心愛著的,否則就是冰玉這個皇後生的淨雲公主,她也不歡迎。
江以博歎息,伸出手臂把她摟回懷裏:“璿兒,沒有什麽能比過孩子們的幸福,隻要小貓不娶,沒有人能強逼他娶,我們一家人都會站在他身邊,這一點他心裏很清楚。”
“可是我就怕小貓會為了省事,誤了終身。”她兒子聰明的過了份。
“不會的,小貓的性子你還不清楚?我從來不認為我江以博的兒子會為了省麻煩而勉強自己去娶一個女人回來當家人,他就算有這個心,也不會這樣做,他同意,我們都不同意呢?他還得顧慮我們全家人的感受呢?”何況小貓心裏也明白,就算是他娶了淨雲公主,也解決不了根源,相反,反而後麵還會有無盡的麻煩。
他正是因為知道小貓不會娶,才同意他去解決問題。
“這倒也是,他真敢隨便亂娶一個女人回來當我的媳婦,我不會放過他。”
江以博挑眉,冒似她口中隨便的女人可是她妹妹的女兒。
“這就是了,你這樣想,小貓能明白啊,再說,雖然表麵上,他欺負弟妹,但他是用他的方式教導弟妹,他比你還知道長兄如父的道理,凡事他都會以身作則,更何況娶妻如此大事?他絕不會輕率的。”
水冰璿把玩著他的衣襟,神情有些不滿:“這樣說起來,你比我還了解小貓。”
江以博淡笑:“在小貓的教育上,我比你理智。”
“切,那是誰在掬兒四歲那年被小貓放的蛇驚嚇後氣的差點把屋頂掀了?不是我攔著,你還要衝過去找小貓算帳呢?”
那是她們夫妻二人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吵架,甚至為止冷戰了近一個月。
後來,當然是她抗戰勝利,無論四隻精怪想幹什麽,被還擊什麽,他都不得插手。
江以博訕然:“那時候掬兒還小,小貓確實有些過份。”
“什麽過份,小貓又不會真正的傷害她,當初我的決定才是正確的,我敢打賭,現在你心裏滿意的要命,你敢說你對他們四個不滿意?特別是掬兒?”水冰璿不悅的用指控他。
江以博握著她指控的手指,放在唇邊輕吻,有些討好的出聲:“我沒說我不滿意啊。”
“那你還暗指我不公平,不公正?”就算不公正,他也不要明著說出來,那會讓她心虛,以後麵對其他三隻精怪的時候,她的底氣就不足了。
江以博嘴角有些一抽:“那我錯了,認錯好不好?”
水冰璿輕哼一聲,抽回手,翻個身,拿背對著他。
江以博苦惱一笑,惹得太座大人生氣,確實不妙。
夜深人靜,人們都在睡夢中,位於北境與南境交界處的南境昌安城北街末端的大宅邸,偏僻的後院。
悉悉索索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有些突兀。
簡陋的木門從裏麵打開,一抹嬌小的身影提出油燈走了出來,一接觸到外到有些涼的風,羅開葉本能的打了一個冷顫,如同一隻小老鼠左右看了看,這才迅速的端起地上的一個木盆,把燈罩罩在本就昏暗的油燈上麵,光線立時更暗了。
來到不遠處的井邊。
看了看天色,羅開葉皺眉,現在怕不是到子時了。
沮喪的看著木盆裏麵的床單,羅開葉吸了吸鼻子,她得趕緊洗,不然沒得睡,明天白天沒精神應付那些人。
利落的挽起袖子,打好水,倒進盆裏,搓洗起來。
羅開葉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麽外麵的人就沒人看出來大善人羅老爺其實齷齪自私的令她這個姓羅的人都想作嘔。
“呦,這不是我們的五妹嘛?這麽晚了,在幹嘛啊?”
一道尖利刺耳的聲音伴隨著燈光和腳步聲在羅開葉身後傳來。
羅開葉背脊一驚,但隨即又鬆懈下來,怕什麽,諒她們現在也不敢拿她怎麽樣了,她要出了什麽事,羅家拿什麽上貢。
想了想,羅開葉把木盆轉了個方向,正麵對著那一群人,雖然不想理會她們,但她也要防著她們。
“嘖嘖……看看,真可憐喃,這麽晚了,還得洗被子,羅五,你也別急,再熬個十天半個月,隻要你好好伺候孫老爺,你就不用過的如此卑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