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光著身同一被窩什麽事兒也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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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光著身同一被窩什麽事兒也沒做
他溫柔地撫著我,吻我,跟我說情話。我以為自己已經完全放鬆了,卻還是在他要進入的前一刻叫出了聲。
特別為自己的不爭氣感到臉紅,我把頭埋進了被子裏,“不要管我,你……弄吧。”
他在我耳邊笑了起來,卻沒有再勉強了,而是退下來把我抱在懷裏,“日子還長久著,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等到哪天你不怕了我們再來。”
他真的沒有再動。可我卻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身體燙得像火,某種雄性象征的東西鐵塊般硬著。
“對不起。”我難過得快哭了,其實我是很想和他在一起的。
他輕輕拍我的背,唇火熱地落在我頸間,“小冉,隻要能找回你,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那晚,光著身子躺在同一個被窩的我們什麽也沒做。
不過,這並不影響早上陽光的燦爛。我睜眼,除了看到了明媚的陽光外還看到了陽光攏著的代寧澤,幹淨俊美得就跟童話裏走出來似的,尤其那一身的禁欲氣息,讓人不忍褻瀆。
我突然想,如果昨晚我們真的怎麽樣了,我也同樣會後悔。這樣幹淨的男人被染指了,是會有罪惡感的。
不過,他已經是我的愛人了。
他此時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床邊,定定地看著我。我被他看得臉都紅起來,往被子裏縮了縮,“怎麽……了?”
“隻是不敢相信,我終於找到了你。”他道。
該死的代寧澤,大清早地說煽情的話,害得我的眼淚都要滾出來了。我藏在被窩裏把眼淚擦幹淨,他已立起,斂去了許多情緒,“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起來吃吧。”他體貼地把空間留給我,自己出去了。
我這才小心地爬起來,看到衣服整齊地疊在床頭。昨晚,我的衣服被他胡亂扯掉,當時淩亂地鋪在地上。想著我的內衣和內褲被他握過,臉又一陣地發燒。
走出來時,他正坐在位置上優雅地用著早餐。看我到,點了點下巴,示意我過去。我輕手輕腳走過去,坐在他對麵,撿起一塊吐司往嘴裏塞。
“那個……昨晚上對不起啊。”想起昨晚的事,我還覺得不好意思,“不是我矯情,隻是……沒經曆過,聽人說挺疼的,沒想到就叫出來了。”
這件事,我覺得還是得解釋一下。
他笑了,大概沒想到我會較真到今天還提。“多少有些失望。”他道,“以為當時那麽大膽對我主動出擊的女人多少有些經驗,卻沒想到隻是謀虎做皮,嚇人的。”
我給他說得連頭都抬不起來了,“那時不一樣,喝了酒,膽兒就大了。”
笑聲,再次在我耳邊響起,“再談論這件事該我內疚了。女朋友的第一次都沒能好好安撫,讓她怕成那個樣子。”
“那個……都是我的錯。”
他傾身過來,抱了抱我,“真是個潔身自愛的女孩。”我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我和方子俊談戀愛五年,正常人的思維,我應該早就跟他那啥了。我保守,做不來那種事。
“別揪結這件事,順其自然就好。”
我從他懷裏退出來,撐起了下巴,“現在想想,好像昨晚是太快了點,我們都沒有正經談過戀愛。”
他微愣,“正經談戀愛,我們不正經嗎?”
“不是。”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了歧義,我忙搖頭,“隻是……隻是沒有經曆過約會,牽手那些基本的。”和方子俊也進行得匆忙,手還沒牽熱就忙著供他上學,坦白說,我還真不知道談戀愛是什麽感覺。
“既然這樣,我們就從基本的開始。”他倒是願意順著我。
“你準備在這裏呆多久?”我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來。
他微擰眉,“你呢?”
“我……這裏有工作。”
“很喜歡這份工作?”
我點頭,“真喜歡。雖然秦坊那人毒舌了點兒,但還算配合,而且我發現自己對形象設計這塊很在行。”
他微微啟唇,卻沒有再說什麽,隻點點頭,起身,“我送你去上班。”
“不用。”我忙搖頭。
他的臉色微微有些不好,“怎麽?怕別人看到?”
不可否認,他猜中了我的心思。
“你終究是這部戲的投資者,我和你這麽出現不太妥當。我不想被人談論,隻想安靜地做自己。”
他的表情終於緩了過來,“好。”
我和他約好,晚上去我的小屋做飯吃,天天吃酒店的東西,怎麽都感覺不溫馨。我坐公交車去了公司。
沒想到的是,才到公司樓下,就有人送花過來。
“餘小姐嗎?麻煩您簽收一下。”我蒙了,“誰送的花?”
送花的人沒說,微笑著離去,我從花束裏找到了卡片,上頭剛勁有力地落著幾個字:送花,也是戀愛的基本功之一。
代寧澤!
他竟然給我送花!
原本早上的話隻是開玩笑的,他卻當真了。十一朵玫瑰花,含苞待放,我傾過去聞了聞,真香。
因為我沒有自己的辦公地點,每天都跟著秦坊轉,所以花沒有放處。我特意把它們剪了枝,最後用個礦泉水瓶裝了,放在秦坊的練功房裏。花兒在陽光下散發著嬌人的光澤,暖得我的心都醉了。
“還傻傻站在這裏做什麽?”秦坊不客氣的聲音傳了過來,他順手抄起了我的手進了辦公室。我被他拉得東倒西歪的。
他一張臉臭臭的,心情不好,“就那麽點兒出息,跟你說幾句用得著嚇得跑?”他說的是昨晚跟我說了那些話後,我直接跑掉的事。說起來,自己是夠沒出息的,代寧澤也就算了,麵對秦坊,我緊張什麽?
“那不,看你心情不好麽?那種時候最容易做錯誤的決定。”我指的是他跟我表白。
他的臉更臭了,“你覺得我那是心情不好做的決定?”
我用沉默回應了他,他氣得來抓我的腕,“餘冉,你腦子裏都想些什麽?”
“別鬧,你這樣樂米兒看到怎麽辦?”我有些急地往回抽手。
“去他媽的樂米兒。”他竟罵起了粗話,卻不肯鬆開我,“我和樂米兒什麽關係都沒有,那些都是公司為了配合宣傳弄出來的。照片也是很久之前沒用到的資料圖片,我沒有親過她。”
他竟然向我解釋。
我感覺了事態的嚴重性,扶正了姿態,“就算沒有樂米兒,我也不可能跟一個比自己小五歲的男人談感情。我沒有老牛吃嫩草的習慣。”
他的臉僵了一僵,顯然被我的話給傷到了。我想,是不是該說些自知配不上他,不想耽誤他的話。這個家夥超極自戀又自大,被我這麽打擊還受得住。
他卻沒有發火,“我們沒有差那麽多,出道時公司把我的實際年齡弄小了三歲,所以我們隻差兩歲。”
就算差兩歲也是差啊,更何況我根本不可能和他談戀愛。
我的頭腫得有些大。
偏偏轉頭時,看到了他的經紀人。我的頭痛了起來,僵硬地打招呼,“風哥。”
風哥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極為震驚或是大發雷霆,仿佛沒有聽到我們的對話走過來道,“時間不早,怎麽還不出發?”
秦坊冷了他一眼,大踏步走出去,把我們兩個甩得老遠。他長腿長腳的,我隻能加勁小跑跟,風哥卻突然將我拉住,“他說的那些混話你千萬別往心裏去,他不是針對你的。樂米兒和他的這件事讓他很惱火,已經跟我嘔了幾天氣了,大概有心氣我,才跟你說那些話。”
“……這樣的啊。”他這一說,我的心終於落下來,“那就好了。”否則,還真不知道怎麽收場呢。不過想想也是,秦坊怎麽會對平凡的我感興趣,喜歡上呢?他雖然沒有像以前那樣埋汰我,但難聽的話也沒少說,還動不動說我醜。
因為少了這份糾結,我的心情特別好。上車時,卻隻看到他一個人,除了前頭的司機。一般情況下,他身邊都會跟不少人。
“其他人呢?”我抬腕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這些人去哪兒了?如果以往,隻要稍稍有人遲到,秦坊早就大罵起來,不過今天的他平靜得讓人生疑。
“人都給炒了。”他不耐煩地道,眼睛紮在劇本裏沒有出來。
“炒了?”我驚詫了,“那,他們的事怎麽辦?”
“你做。”
“我做?”我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讓我做三個人的事?”
“他們兩個的工資也加給你。”他終於撇我,“你以為我是那麽小氣的人嗎?”
“哦。”我點頭,這個可以有。
“不過,為什麽突然把他們全炒了?”以前都是助理炒他。
他揉眉,陰性美的臉龐上染了嫌棄,“一個兩個圍在身邊,煩。”
有錢就是任性啊。我在心裏感歎一番,沒敢說惹他的話。
“再者說了,你那麽愛錢,得給你一個賺錢的機會。”
……
我的確不止一次在他麵前表現得很愛錢。但我那也取之有道啊。
“其實,你就是有點笨。”
我摸著腦袋,理不透他為什麽說我笨。不過很久之後我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明明擁有他這麽座金山,隻要巴著他不放,要多少錢都不在話下。可我還死守著那份死工資算計。
就衝這一點,他不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