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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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搜身
如果沒有秦坊,也就沒有今天的我啊。他失蹤了,我又怎麽能不管呢?我掏出手機,試著給他打電話,是通的。開始沒有人接,打了幾次後終於被人接起,“秦坊,你在哪裏,經紀人說你不見了,都快把大家急死了。”我急急把話說了出來。
“秦坊現在很好,他醒了後就會去劇組的。”那頭,傳來的並不是秦坊那熟悉的聲音,而是一道女音。女音?我的心頭一跳,總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卻又想不到在哪裏聽過。或許是秦坊小助理的吧。
找到了就好。
“那……你好好照顧他。”我囑咐道,還想多說兩句,那邊已經掛了電話。我並沒有計較對方的無禮,隻要秦坊好好的就好了。我慢吞吞地將手機往回收,門呯一聲被人推開。
聲音並不大,悶悶的,但因為室內極為安靜還是驚擾了我。我迅速抬頭,在看到門口的人時,差點打掉了手裏的手機。
代寧澤!
他不是出去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代先生真的不用回去休息嗎?”背後,響起趙秘書甜蜜的聲音。
“不用了。”代寧澤越過我直接走進去,他的身上飄出一股淡淡的酒味來,說明他喝酒了。他邊走邊扯著領帶,臉上沒有多大變化,但步子微微踉蹌了一下。
“沒事不要接電話進來。”他吩咐一聲,伸手在桌麵上按了一下,那扇原本打開的門合上。我原本想去征求趙秘書的意見,留下還是離開,可趙秘書的臉已經消失在我眼前。
我輕手輕腳往外走,卻又想到了調出總裁室的事,好不容易碰到他,總要說一下才好。我又走了回去,正要開口卻見代寧澤已經歪在了椅子上,濃眉縮著,長指在那裏輕按。大概酒喝多了,頭痛了。
看他這副疲憊又不舒服的樣子,我終究沒敢說出口,決定還是等他酒醒了再說。他的唇似乎特別幹,沒有半點水色,於心不忍,臨走之前我決定做點好事。於是,我去倒了一杯水過來,輕輕放在他麵前,“那個……口幹就喝。”
我的聲音極輕,他還是抬起了頭,看到我時眸光閃了閃,似乎此時才發現我的存在。我用下巴點了點那個杯子,示意他喝水,他卻沒有碰水杯而突兀地拉了我一把。我完全沒有防備,就那麽跌進了他的懷抱,緊接著淡淡的酒味混合著薄荷的香味襲來,他的唇落在了我的頸部。
我嚇住了,忘了要動彈。
“冉冉。”他呼吸粗重地輕呼著,灼熱的聲音落在我耳邊。有多久,他沒有如此親密地呼喚我了?我的身子莫名軟下來,由著他摟。
對於我的反應他十分滿意,開始啃咬我的頸部,極輕,癢癢麻麻的。既而,他咬過我的耳垂,在我沒有做出反應之前狠狠吻住了我的唇……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道,他像著了火一般狠狠地襲卷著熱情將我淹沒,他甚至想得到更多,長指伸進了我的衣底。在他碰到我的某處時,我突然醒悟過來,用力握住他的手,“不要!”
我們現在在做什麽?出軌嗎?盡管知道自己是他的情婦,卻始終沒辦法走到最後一步。他卻瘋了一般不肯停,甚至甩開我的手將我往下壓。我偏頭避開了他再次吻過來的唇……
“髒啊!”
熱情,戛然而止,代寧澤依然握著我的身子,眼裏的熱火卻消失怠盡,變得幽暗不明?
“你說什麽?”他問,表情難看。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我髒嗎?”他接著問。
我隻是覺得他和蘇沫做過這種事,無法接受罷了。
我的沉默激得他用力擰起了唇角,最後無情地把我甩開去,“滾!”我胡亂地理著衣服,狼狽不堪地往外跑,連工具都忘了拿。
“餘小姐?”
趙秘書看到我這個樣子走出來,驚訝地地叫。我沒忍住在她麵前掉了幾滴眼淚,卻還勉強支撐著自己迅速跑下樓。沒敢馬上回五樓,如此衣冠不整,回到五樓隻會激起無數猜測。我去洗手間清理了一下自己。
透過鏡子,我看到了自己紅腫的唇瓣,還有臉上狼狽不堪的淚痕,自嘲地笑了起來。大概,我要屬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職業素養的情婦了,代寧澤醒來會不會第一時間把我給開了?
所謂情婦,不就是隨時隨地討好金主的嗎?
我惴惴不安地等到下班,上頭並沒有打電話過來說要如何處置我,連工具都是趙秘書讓人送下來的。主管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用他的話說,人在,工具在,人亡,工具亡。我竟然忘了他的教誨把工具都忘在了樓上,他自然是不滿的。
我隻能硬著頭皮從趙秘書手裏接過東西。趙秘書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到底沒有說什麽,而主管似乎到現在還理不清我的身份,也沒有多說。倒是劉姐,陰陽怪氣地看了我一眼,那目光裏含著的意思十分明顯,無非就是我想借著在總裁辦公室裏幹活的機會惹出腥臊的意思。
我真想告訴她,其實不用借著打掃做這些事,因為我已經是代寧澤的情婦了。當然,我沒有這個膽量,於是隻能把她的目光忽視掉。自從上次我搶走了她的工作後,她對我一直不爽,用眼神剜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下午,小家夥給我打了電話,說是讓我早點回去,他想吃我的菜了。雖然每天營養餐吃著,但小孩子終究是喜歡媽媽的味道的。難得他能想到我做的美味,我滿口答應,眉宇間已經凝上了笑。
“喲,給誰打電話呢。”王姐笑嘻嘻地走過來問,拍了我一把。
“我兒子。”我極為驕傲地開口。
“喲,你都有兒子啦,我還以為你沒結婚呢。”王姐語氣裏無盡委婉,“我這幾天還跟我兒子說碰上了個好姑娘,想把你介紹給他呢。唉,真是可惜了。哦,我兒子可不像媽哦,他可有出息了,博士生呢!”
王姐眼裏閃爍著驕傲。她竟會想著把那麽優秀的兒子介紹給文化程度不高的我,我簡直受寵若驚,不過還是美言了幾句,意思是她兒子這麽優秀,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女人的。
王姐嘖嘖搖頭,“我覺得你就最好,現在的女孩子啊,不挑挑撿撿,又願意跟我們這些老古董混的,可不多見了。哦,對了,下班跟我們一起聚餐罷。”
“抱歉,我得回去陪兒子。”我歉意地道。難得能有機會和小家夥相處,何樂而不為?
小家夥上的那所幼兒園學習的東西特別多,原本是封閉式的,因為我不願意老師才會在九點鍾左右將他送回來。所以,我們幾乎每天隻能相處短暫的時間。
“好吧。”王姐也不勉強,拉著一幫姐妹往外走。
“不好了,我們的聚餐基金不見了!”突然,一個大姐從工具房裏跑出來,叫道。她的眼裏閃著淚光,抱著一個光癟的錢包給大家看,“我明明裝在這個包裏的,白天還掛在工具房,結果剛剛進去就掉在了地上,錢全沒有了。”
寰宇集團對員工是極為大方的,每個月都會發一定的費用做活動之用。清潔組的大姐大媽們把這筆錢聚起來,讓人統一管理,每次出去吃路邊攤都是用這裏頭的錢。因為路邊攤比大飯店的便宜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裏頭的餘錢不少。
那個錢包,我也是見過的,由柳姐管著。她每天沒事就背著個脹鼓鼓的錢包到處晃,有時也會掛到工具房裏。這個地方人事單純,一般情況下是沒有人拿的。
她這麽一喊,整個屋裏炸開了鍋,要離開的我也停下了腳步。
“好幾千塊呐。”柳姐又是急又是心疼,眼淚不停地抹。
“誰開這種玩笑啊。”
“要是拿了就交出來吧,別弄得大夥兒麵上不好看。”
“阿柳放錢的事隻有我們清潔組的知道,人都在這裏,如果不交出來就得搜身了。”屋裏,亂成了一團。
劉姐冷哼哼地看著眾人,“這錢,是誰偷的,你們不知道我可清楚著呢。”她將目光轉向了我,“今天在裏頭呆得最長的隻有一個人,這人我不說,她也心知肚明。”
今天,隻有我在工具房裏呆了很長時間。
趙秘書把工具還給我後,我在裏頭發起了呆。其實隻是想借著安靜的空間理清一些思緒,到底呆了多長時間無法確認。
但我沒有偷錢。
我主動舉了手,“我在裏麵呆了,不過你們可以搜,我沒有偷錢。”
眾人回頭看我。
“小冉怎麽可能偷錢!她身上的衣服價格都不便宜,一看就不是缺錢的人。”出聲的是張姐,她做過裁縫,所以對布料比較清楚。
我一直做形象設計,身上的衣服自然不能便宜,因為都是自己的設計師設計的,沒有掛牌子,所以才敢大膽地穿出來。
“就是因為花銷大才需要錢啊,這可是最淺顯的道理。”一向不摻合雜事的劉姐今天格外靈牙利齒,“自己的錢花完了怎麽辦呢?當然得相辦法弄啊,否則這樣大的開銷,拿什麽去維持。”
“是哦,我還看到她去過一次勝隆祥呢。”
那是一家老字號的餐廳,收費極其高,而我,也隻是因為裏頭的包子好吃,想給小家夥帶幾個回去,沒想到給人看到了。
“那就搜吧,錢總要找到啊。”有人道,朝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