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景昭帝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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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景昭帝的請求
“荊王爺回來了!”
“快看,是荊王爺!”
“聽說了嗎,荊王爺一路攻破鳳舞國,勢如破竹啊!”
宇文曜夜已經帶領人馬回到龍躍國之中,都城之中,行人自動站在路的兩旁為宇文曜夜喝彩。
宇文曜夜身著白色儒袍,坐在戰馬之上,讓妙齡少女紛紛把他幻想成心目中最理想的男神,可是宇文曜夜的心中卻隻有董可菡一人,誰都無法取代。
皇宮之中,景文帝已經大擺宴席,為宇文曜夜接風。
“荊王爺!”
百官見宇文曜夜出現,紛紛起身,坐在皇位之上的景文帝,同樣起身來迎。可見宇文曜夜在百官之中的地位以及眾人心中的重量!
丞相對宇文曜夜的態度也有了很大改變。在宇文曜夜出征之時,他已經向景文帝進言,決定趁著宇文曜夜不在,偷偷把兵權匯聚到景文帝的手中,可是被景文帝拒絕,同時把宇文曜夜的想法告訴丞相。
丞相本就是明白事理的人,得知宇文曜夜的用意之後,自然就打消了想法,同時對他有了很大的改觀。
宇文曜夜扶持景文帝登基,在眾人的眼中都是扶持出一個傀儡皇帝罷了,朝廷依舊是控製在宇文曜夜的手中,可景文帝卻不這麽覺得,因為他已經感覺出宇文曜夜的心,隻有董可菡而沒有權勢!
“陛下,微臣已經平定鳳舞國,同時留守部分兵馬先守在鳳舞國之中。”宇文曜夜單膝下跪,雙手抱拳。
景文帝豈能受如此大禮,連忙把宇文曜夜扶起,把他拉到自己的龍椅之旁,打算讓他同坐,“皇兄,辛苦你了!”
宇文曜夜略微皺眉,皇位在他眼中,就是一種不詳的象征。宇文耀陽的命丟在皇位上,董可菡也是因為皇位的原因,險些喪命,現在景文帝竟然要讓他同坐,他有豈能輕易上坐呢?
景文帝的皇位可是他給的,難道他還在乎這些虛榮?
“陛下,臣還是坐在下麵吧。”宇文曜夜退後幾步,直接坐到百官之中的空位之上。
見他要坐在百官中間,丞相連忙吩咐太監在一旁加設一個座位,把宇文曜夜請到身邊,“荊王爺,坐在老臣這邊吧。”
宇文曜夜可不僅僅是一個王爺,同時還有個顯赫的名頭,攝政王!所以他坐在百官之首的位置上,才是最合理的。同時,也沒人敢說什麽!
見宇文曜夜的座位安排好,景文帝舉起手中的酒樽,道,“皇兄平定鳳舞國有功,朕敬你一杯!”
宇文曜夜起身,同樣舉起酒杯,沒有說什麽,隻是淡淡的把杯中酒喝掉。
宇文曜夜性格孤冷,百官之中都是對自己有畏懼之心,才會主動巴結。可朝堂之上的真正朋友,他隻有景文帝一人而已。
宇文曜夜的身邊跟著許多智囊與將軍,可是身為獨行俠的他,隻有在真正用兵的時候才會把眾人聚在一起!同樣,宇文曜夜手下的這幫人,也不喜歡朝堂之上的虛偽客套!
“既然陛下敬了第一杯酒,那老臣就來第二杯吧。”說著,丞相舉起酒杯,“老臣代陛下向荊王感謝,荊王的豐功偉績一定會被記錄在史冊之中,名流千古!”
宇文曜夜自嘲一笑,名流千古有什麽用,他隻想與董可菡在一起,可是現在不同樣是孤家寡人一個。
想到董可菡,宇文曜夜也沒有聽到丞相之後又說了什麽,隻記得自己把杯中酒直接喝下肚。
丞相敬酒之後,百官紛紛舉杯,敬酒荊王!宇文曜夜來者不拒,每次喝酒他都會想起董可菡,而想到她,宇文曜夜就會更瘋狂的喝酒。
冷若冰霜的宇文曜夜喝完酒以後依舊不近人情,高傲的讓眾人不敢與之交流。
“荊王爺,老臣之前對你有些誤會,希望你不要見怪!”丞相與宇文曜夜坐的最近,回想起之前的小人之心,舉杯致歉。
宇文曜夜同樣不是記仇之人,他雖無宏圖大誌,可卻懂得不能讓景昭帝打下的江山,付之東流的道理。
景昭帝縱然有錯,可畢竟是他的父親,作為龍躍國的皇帝,他有義務要對得起自己的臣民!
宇文曜夜舉起酒樽,淡漠的說道,“以後陛下還需要諸君輔佐,本王可能不會在管他多的事情,本王同樣知道你的心思,所以沒有怪你。”
丞相老臉一紅,他清楚自己對宇文曜夜的態度,也隨時都有為國捐軀的準備。可宇文曜夜卻並不是小人,原來早就看懂他的心思,所以才沒有對他動手。
“荊王大度,老臣真是自愧不如。”丞相直接喝掉杯中酒,放下酒樽之後又道,“荊王,不知道接下來準備做什麽?”
宇文曜夜又斟滿一杯,“丞相難道不知本王心?”
丞相拍了拍宇文曜夜的肩膀,以過來的口氣說道,“人往往喜歡尋找過去的景色,可不回頭的話,會發現自己得到的更多。”
丞相知道在宇文曜夜麵前不可以提什麽,他雖然老,可依舊是一個聰明人。
宇文曜夜自顧的喝了幾杯之後,說道,“本王與她說好,一生一世一雙人。”
一生一世一雙人,是兩個人在一起時的夙願。宇文曜夜一直在努力的小心翼翼的嗬護著董可菡,可最後還是跟丟了。
兩人說話的同時,景文帝突然出現在兩人身邊,坐在宇文曜夜的身旁,問道,“老師在與皇兄聊什麽?”
景文帝謙虛好學,知道自己年紀小,需要他們的幫助,所以對兩人一向謙遜有禮。
丞相笑道,“陛下還小,不懂老臣與荊王爺談的事情。”
情愛之事對於一個十一歲的男童來說,的確是懵懂之事。景文帝愣在一旁,不滿的說道,“老師,之前可是你一直與皇兄作對,沒想到現在你們兩人竟然開始談心了!?”
“所謂不打不相識,老臣與荊王爺之間雖然有著政治分歧,可是卻還是忘齡之交!”
宇文曜夜淡淡一笑,正準備繼續斟酒,卻發現酒壺之中已經空了。宇文曜夜看向身邊的侍女,“再給本王來一壺酒。”
轉眼,侍女帶回一壺,恭恭敬敬的擺在宇文曜夜的桌上。宇文曜夜正準備斟酒,卻被丞相攔了下來,“荊王爺,你已經喝的他多了。”
景文帝已經有所耳聞,董可菡離開之後,他開始時常酗酒,不僅如此,總是把自己喝的爛醉如泥,可他卻從來沒有停止過。
宇文曜夜越喝越想董可菡,最好在恍惚間,好像見到董可菡的身影,輕聲喚道,“菡娘……”
景文帝與丞相同時一愣,但也看出宇文曜夜的用情之深。
慶功宴結束之後,宇文曜夜被血影衛扶回荊王府中。回去的路上,宇文曜夜還在不停的呼喚著董可菡的名字。
第二天,景昭帝得知宇文曜夜平定鳳舞國,他找來景文帝,打算讓景文帝幫助自己見一麵宇文曜夜。
“父皇,你要見皇兄的話,怎麽不自己召見?”景文帝輕聲說道,其實他知道宇文曜夜與景昭帝之間的矛盾。
景昭帝失落一笑,臉上滿是滄桑。宇文曜夜在幾個月裏所做的一切,已經操過他的想象。可換個角度想想,宇文曜夜不當皇帝,有他在的話,國家不依舊強盛嗎?
可事情都已經發生,做什麽都悔之晚矣。
“你隻要說能不能就好。”景昭帝的眼中,景文帝永遠是一個孩子。
景昭帝在這三個月裏,已經迅速變成一個年邁的老人。可能是心事太重,也可能是太過思念宇文曜夜。自己的孩子足夠優秀,可卻與他勢不兩立,這種感覺是很痛心的。
景文帝見到景昭帝的模樣,已經不在去記恨以前的是非,堅定的說道,“能。”
景昭帝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
景文帝微服私訪,偷偷前往荊王府。血影衛帶領下,景文帝很快見到書房之中的宇文曜夜。
見景文帝來府上,宇文曜夜一驚,“陛下怎麽來了?”
景文帝被請到椅子上後,才緩緩地說道,“朕是來為父皇做說客的。”
知道他的來意之後,宇文曜夜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轉身走回桌前,提筆落字,不做理會。
景文帝知道他在生氣,可是父皇畢竟年邁,於是說道,“難道皇兄不能看在父皇對你的養育之恩,去見他一麵嗎?他都對你說求了,難道還要怎樣?”
養育之恩,宇文曜夜笑了,景昭帝對他照顧過?自小宇文曜夜就是自己活在荊王府中,若不是命硬的話,恐怕已經死無葬生之地了吧。
“菡娘的事情,本王是不會饒恕他的。”宇文曜夜手上動作並沒有停下,絲毫沒有憐憫景昭帝的意思。
景文帝不放棄,繼續說道,“父皇已經說自己錯了,難道這都不行?”
宇文曜夜把手中毛筆狠狠扔在地上,徹底火了,“能不能考慮下本王的感受?知道他做了什麽嗎?他險些殺了菡娘,還有菡娘肚子中的孩子!他要不是本王的父親,本王早就手刃了他。”
景文帝知道,宇文曜夜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見景昭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