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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了一陣了？”，白零僵了僵。
    那為什麽現在還不出來，總不能是……為了試探她？
    ……不應該啊，按分開之前的表現，男主不是已經把她當成無害的小白菜了？
    還是她拿項鏈的時候動作不利索，惹得韓喻起了疑心？
    老妖怪額角青筋不爽的跳了跳，匯聚的妖力卻頃刻散掉了。
    現在還不是撕掉小白花馬甲的時候——韓喻那個小崽子，人冷靜，心還狠，至少現在，她絕不能露出破綻。
    大不了元神出竅，拋棄這身體一段時間，反正也不是自己的殼子，原主的要求裏，也沒有保持幹淨這一條。
    老妖怪毫無職業道德的想著，一邊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鬆下了力道。
    正值半夜，光線昏暗，別說有人斂了氣息立在樹冠裏，就算光明正大的站在那幾個紈絝背後，他們估計也什麽都察覺不到。
    陰影中的人紋絲不動，一線月光穿過繁密的枝葉打在他手上，泛起一片比玉還清冷的光。
    他淡淡的看著不到十米處上演的鬧劇，視線穿過被掀起的車簾和幾個男子的縫隙，落在最深處，那個蜷縮著的纖細身影上。
    女人臉色蒼白，一雙眼睛驚恐又茫然，她盯著眼前情態畢露的幾人，似乎想不出他們要幹什麽，隻是本能的感到不安，貝齒死死咬著下唇，幾乎快淌下血來。
    眼看那些手越伸越近，樹上的人指尖下意識動了動，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麽，硬生生停下了。
    馬車前，為首的青年終於拋下了麵子，從同伴間擠過去，伸手粗魯的扳起女人的臉，提著燈去照她的樣子。
    下一刻，幾人的動作陡然凝固了。
    過了幾秒，才有人低聲感慨，“……這次銀子花的真值，也不知這種貨色，是從哪找來的。”
    “一會兒問問她不就知道了。怎麽，你還想順藤摸瓜，多拔幾個帶回來？”
    “汪兄，這次……要不一起來？”一個青年眼珠子都快黏在了白零身上，他吞了口口水，忍不住提了提議。
    “滾滾滾，難得遇到個能看的，我還想留著多玩幾天呢。”
    那扔出銀子的男子理直氣壯的把旁邊人往後一推，一把攥住白零的肩膀將人拉過來，另一隻手帶著掩飾不住的急切，摸向她的領口。
    掌下的人小小的驚叫了一聲，慌張的抬了抬手，似是想阻止他的動作，可沒抬幾寸，那手便又脫力的墜回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動。
    汪盛對上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攥著她的力道不自覺的輕了一點，臉上擠出一點笑。
    他頭一次在幹這種事時拿出點耐心，哄她道，“懂點事，要是爺玩的高興了，帶你回去做個侍妾，不比落到醉花樓好？”
    沒等到預料中的感激視線，那雙好看的眼睛閃了閃，緩緩閉上了。
    “……操，不識好歹。”汪盛掃興的哼了一聲，登時沒了再廢話下去的耐性。
    他右手狠狠一拽，白零身上漂亮卻單薄的衣服，便像包裹著名貴貢品的綢緞，嗤啦一聲碎裂開，露出半邊白嫩如霜的肌膚來。
    感覺到一隻帶著粗繭的手摸上她肩頭，白零表情裂了一瞬，指尖微動。
    可一道訣尚未拈完，身前的人忽然一僵，帶著凝固的神色，超她直挺挺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