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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征凡走了，一直關注著謝湘的小弟，卻沒錯過她捂緊胸口，難受倒地的一幕。
    他猛地一驚，衝到門口把人抱住，想送她去醫務室。
    謝湘掙紮著側過臉，推了他一把，眼裏有些難以掩飾的抗拒和嫌棄。
    平時一起玩還沒覺得什麽，可現在跟謝征凡一比，他猴急猴急想抱自己的舉動，忽然就變得無比油膩，讓她有些反胃。
    謝湘用了點力氣站起身，一時氣的心口也不疼了，甩開他走回了教室。
    坐在座位上後，她才後知後覺的有些乏力，心想，她的哥哥，怎麽就忽然變了呢。
    ……
    白零就這麽度過了十幾天的校園生活。
    這所私立學校的環境很不錯，校園裏綠樹流水，處處皆景。
    白天逃一逃課，晚上回家跟一心攻略她的男主刷一刷情感值，日子過的美滋滋，整條魚都滋潤起來了。
    謝征凡的情感值一直忽高忽低的蹦躂，最近幾天，才堪堪穩在了80，之後，就死水般不再動彈了。
    如果沒什麽意外，繼續這麽平平淡淡的耗下去，剩下那20點大概根本不可能刷滿。
    不過好在沒過多久，搞事的機會，就自己送到了白零眼前。
    ……
    正逢周末，謝征凡沒什麽事幹，心念一動，突發奇想的要教白零用筷子夾豌豆。
    小人魚很聰明，學東西也快，往往看上兩遍，就能學的有模有樣。
    可這次，謝征凡卻眼睜睜看到豌豆被戳著蹦躂了一桌子，一粒都沒被成功放到嘴裏。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白零幾眼，忽然開口問道，“出了什麽事？”
    小人魚手一抖，最後一粒豌豆也被喂了餐桌。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用筷尖追過去，想把豌豆重新夾起來，手伸到一半，被謝征凡握住了手腕，“髒了就不要了。”
    男主發話，白零便聽話的放下了手，盯著那一桌豌豆想，這桌子明明擦的比別家的盤子都幹淨。
    走了一瞬間的神，發現謝征凡還在靜靜的注視著她，白零這才想起他剛才的問題，露出副忐忑的表情，低聲道，“也沒什麽，就是……學校組織了集體活動。”
    頓了頓，見謝征凡沒有打斷她的意思，小人魚眼裏露出絲期待，哼唧著問，“我能去嗎？”
    謝征凡這幾天雖然沒怎麽去過學校，但他眼線不少，自然直到小人魚不太合群，平時不愛參與集體活動，還總逃課。
    可她現在的樣子……什麽活動，能讓她期待成這樣？
    他用手機發了條訊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摸了摸她的頭，敷衍道，“再說吧。”
    似乎是從這話裏聽出了拒絕的意味，對麵的人一怔，像受了什麽巨大打擊一樣，眼底的光慢慢暗了下去。
    ……這幅表情，莫名有點像她最初在地下牢房裏的樣子，謝征凡的心莫名揪了一下，垂下眼不再看她，按鈴讓傭人收拾桌子，換了幾道菜，繼續投喂對麵那條無精打采的人魚。
    對方顯然沒什麽胃口，神色懨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