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的古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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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頭看她,晴事過後立刻帶了冷的麵龐上,劍眉略一揚。無聲疑問的樣子,冷漠而又傲慢!
那模樣,禁欲,但卻迷人!
但她無暇欣賞,一陣粗喘努力撫平全身對於空氣的需求之後,緊盯著他,一字一頓地問:“你——沒——死?”
他的眉頭一下挑得老高!
這是一種無聲的不滿!
她立刻既是興奮又是彷徨,努力單手撐起自己,挨近了他,越發盯緊了他。那一雙眼中瞬間爆發出的亮度,實則是有些嚇人了!
“回答我,你——是死,是活?”
這一次,他抿緊了唇,依舊未發一言。這讓他冷厲的麵龐,越發鮮明了起來。漆黑的眸子,也是如此的冷,冷得隻讓人覺得鮮活!
死人,不該這樣的鮮活,也不該如此的鮮明!
她哆嗦了起來,因為興奮,也因為害怕!
她抬起另外一隻手,顫顫悠悠地摸上了他的臉,從額頭開始描摹起,滑過那高高的眉骨,深邃的眼眶,柔軟的眼角窩,往下,慢慢地往下……
指尖下那溫熱的觸感,讓她享受地都恨不得直接哼哼開。她越來越興奮,這導致她整張小臉怒紅了起來,宛如喝了酒一般,又像是中了某種魔法,或者,什麽愛情魔法。
她看著他的目光,是如此驚喜,宛如是看著什麽失而複得的寶貝,那一邊撫摸,一邊激動地落淚的樣子,會讓人誤以為她是在看著自己的生死戀人!
得說,她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讓人享受到了。以葉絕如此的冷心冷情,都感覺到心頭一時有點熱。隻是這點熱,卻不會抹去他對她的另外一種感覺,那就是——她有古怪!
她這是在和他玩一種與眾不同的遊戲好讓他對她上心,還是……
不管怎麽樣,她成功了!
他眯眼,在她再次膽大包天地揚手要甩他一巴掌的時候,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但這可真是一頭小豹子,野性不羈,竟敢借此偏頭就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他本可以反擊,但想到因此會擊碎她迷人的小下巴,更甚至讓那甜美的小嘴兒露出一嘴的血來,他就沒有動,讓她得逞了一回。
她咬了他一口之後,雙眼灼灼地盯著他,以一種帶著點神經質的興奮語調問他:“疼不疼?”
他放開她的胳膊,幹脆下地,但她從後麵撲了過來!
看來,還是他未盡全力,不該體諒她即便有椿藥助興但到底是初掖,所以沒狠狠地壓她,將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讓她現在倒有力氣撲過來掛在他身上。
“別走,回答我,現在是什麽時候,什麽時候……”
她問得很是急切,那種急切之中,依然有著神經質的興奮感。
他幹脆轉過身去看她。
看著這個過分大膽的小女人,年輕但染著嫵媚的臉上,盡是帶著對答案的期盼。除此之外,她像是什麽都感覺不到了。
他忍不住再次挑眉,但仍緘默。這讓她著急了,連連催促他。
“說啊,說啊……”
甚至忍不住抬手推搡了他。
但他依舊不為所動。
她忍不住低咒了:“該死的,你還真就是冷漠寡言!”
咬咬唇,她使勁地想了想,抬頭再次問他。
“是2002年對不對?現在是2002年?”
那場毀了她的屬於吳白鳳的生日宴,就是發生在2002年,她不會記錯的,這個開始她悲劇人生的年份。
見他依舊沉默,她終於是忍不住了。
“回答我一下會死嗎?你媽給你生了一張嘴,就是讓你說話用的。你說啊,說啊!”
她氣呼呼地幹脆不客氣地拿巴掌拍他的胳膊了!
他的麵色扭曲了一下,卻不是因為她的動作,而是因為她提到了“你媽”!
他沉下臉,終於回了一個字:“是!”
她就像是垂死病人一下抓住了挽救她生命的藥丸一樣,雙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胳膊,緊迫地問道:“是什麽,你好好說一遍,好好說一遍,告訴我,現在是什麽時間,告訴我,快告訴我?”
可以明顯看到,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她是異常執著的。因為,她已經緊張到十指都泛白了,甚至不自覺得十指用力到幾乎要嵌入到他的肉裏。
他如此皮糙肉厚,都感覺到了一絲疼意!
這個女人,可比他想象得要有意思多了!
心裏再次轉過好多個念頭,他的目光一下深沉了起來,這次不吝嗇,完完整整地回答了她。
“現在是2002年。”甚至,給了她額外的饋贈。“2002年5月12日。”
她在激動地再次以十指箍緊他的胳膊之後,一下散了力,臉色也是一下慘白了起來。往後退了幾步,她像是一下脫力般,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他緊盯著那張並沒有因此而失色,反而另有一種脆弱的美的絕美臉蛋兒,心裏閃過興味。
“你在想什麽?”
刻意溫柔了幾分的音調,宛若引誘少女吐露真言的惡魔,魔魅地讓人很輕易就會上當。
她微微動了動唇,眼看就要說出來什麽的時候,卻像是馬上意識到了什麽,一下抿緊了唇。再次抬起頭看他的時候,她的眼裏明顯流露出了防備!
還有那全身繃緊之後所流露出來的警戒!
嗬嗬,防備!
再瞧瞧,嘖嘖,那一張小臉都變得有些嚴肅了起來!
有點意思!
“你在想什麽?”他再次問,目光深沉而危險。
他不掩飾!
但她拒絕回答。低下頭,她以無聲的沉默來抗拒一切,或者說,以此來保護一切!
這可真有意思!
就像是突然之間,她開了竅,有了某種頓悟,然後立刻蛻變了!
但這世上,隻有他不想知道的,可沒有他想知道卻查不出來的!
知道現在是問不出來什麽,也不想采取“拷問”的手段來強硬地得到答案,以免失了遊戲的樂趣,葉絕不再追問,轉身去洗漱去了。
等他洗完了腰間隻裹著一條浴巾出來的時候,她依舊是呆呆的樣子。不過這次倒是轉換了陣地,爬到了床鋪的中央,也用白被將自己層層裹起,裹得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了一顆腦袋。那樣子,仿佛很缺安全感,所以需要東西將自己給嚴實得保護起來。
她聽到他的腳步聲,抬起頭看他一眼的時候,他真的感覺到一種脆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