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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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3章
    沈家接到喬秀芝的電話,立即開著轎車來醫院,沈天佑還沒有睡覺,原本是要跟著過來的,但沈世開沒答應。
    沈家兩老也不想孩子這麽晚去醫院這種地方,所以好說歹說將他勸住了。
    秦小眉牽著大喬走進去時,林慧正抱著孩子在抹眼淚。
    雙胞胎一般都會出現其中一個孩子營養比較好,一個孩子營養差一點的情況,營養差的那個,身子就會相對弱一點,隻是她之前怎麽也沒想到小兒子會弱成這個樣子!
    她覺得小兒子這樣子,應該是她受了驚嚇,又跌跌撞撞,加上失血過多導致的,正常情況下,他們還要再等半個月才會出來,現在是被迫提前了。
    她緊緊抱著小兒子,心裏內疚得不行,喬振軍在一旁焦急地安慰她。
    秦小眉還來不及開口,大喬就撒開她的手跑過去。
    大喬爬上床,給她媽擦眼淚道:“媽媽,你別哭,奶說坐月子不能掉眼淚的。”
    林慧擠出笑容:“乖孩子,媽媽不哭。”
    孩子瘦弱的事情,誰也沒有告訴大喬,畢竟她還是個孩子,跟她說了也沒用,喬秀芝之所以沒說,是因為她有太多事情要做。
    而大喬之前在洞穴裏麵也沒有給弟弟們喂食玉珠子,她怕弟弟們太小了,一下子喂食太多不好。
    不過此時看到她媽流淚,又扭頭看她懷裏的瘦小的弟弟,她似乎明白了什麽。
    她伸手摸了摸弟弟皺皺的小臉蛋道:“媽媽,你不用擔心,弟弟會好好的,以後我會照顧弟弟的!”
    林慧聽到孩子這麽體貼懂事的話,眼睛再一次紅了。
    秦小眉走過來,拿出帕子給她擦眼淚道:“坐月子是不能流眼淚的,你看大喬都比你懂事!”
    林慧接過手帕擦了擦眼淚,有些不好意思道:“小眉姐,這麽晚了,你們怎麽還過來?”
    秦小眉嗔道:“發生這麽大的事情,我們怎麽能不過來?”
    話音落地,喬秀芝和沈世開走了進來。
    喬秀芝道:“老二媳婦,你將事情原原本本跟世開說一遍!”
    林慧點頭:“這事情說來也怪我,是我太蠢了,當時我在裏頭喝糖水,聽到有人朝屋裏喊,說我家東霖在半山腰摔斷腿了,我心裏一著急就跑了過去。”
    以前聽人說,一孕傻三年,她還不信這話,因為懷東霖那會兒,她腦子還是靈活得很。
    可懷雙胞胎以來,身子雖然很好,可腦子比不上年輕那陣子。
    當時她一聽到東霖摔斷腿了,心裏急得不行,擔心孩子會害怕,恨不得立馬飛到孩子身邊。
    秦小眉安慰道:“你也不要自責,誰會想到人心這麽壞呢!”
    林慧歎了一口氣:“當時我也是跟你這麽想的,我出來時並沒有看到人,心裏也有懷疑過是不是有人惡作劇,可想了想,村裏的人雖然平時喜歡到處說人是非,但從來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或者捉弄人。”
    林慧這話倒不是為自己辯解。
    村民可能會為了一根蔥一隻雞就能掐得麵紅耳赤,恨不得當場抽死對方,可不管再怎麽吵,誰也不會說這種話來捉弄對方。
    這種事情很容易穿幫,一旦被發現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就相當於在詛咒對方,人家能善罷甘休嗎?
    林慧當時就是因為想到這點,以為沒有人會開玩笑,加上太著急了,所以也沒想去老院確認一番再過去。
    誰知道,人心險惡,她也因為自己的大意而遭罪了!
    林慧歎氣後繼續道:“我去到半山腰,聽到有孩子在哭,以為那是東霖,現在想來,那聲音其實並不是很像東霖,可當時太著急了,也沒有細細分辨就走過去,我剛走過去就被打暈了,醒過來後就在洞穴裏,後來方富貴就來了……”
    聽林慧說完,秦小眉捂著胸口,連連驚歎:“天啊,之前聽秀芝嬸子說已經嚇破膽了,一想到你親身經曆這些,我就恨不得弄死方家那群畜生!”
    喬振軍之前已經聽妻子說過一遍,可現在再聽一遍,依然氣得不行,同時心裏也十分心疼。
    他將妻子懷裏的小兒子抱過來,趁機用眼神安慰妻子。
    秦小眉裝作沒有看到他們兩人之間的動作,回頭問丈夫道:“我有點想不明白,方富貴花了那麽多心思將人弄到山洞去,為什麽沒下狠手?”
    說完,她突然覺得自己這話很有歧義,好像恨不得林慧出事一樣。
    趕緊回頭解釋道:“慧慧,你不要想多了,我剛才那話不是希望你出事,我就是想不明白。”
    林慧體諒一笑道:“小眉姐別著急,我不會亂想,其實別說你,就是我也想不明白。”
    當時看到方富貴返身拿著木棍進來,她以為自己死定了,誰知道他隻敲打了自己一下就走了。
    當時雖然她裝死沒出聲,可方富貴應該看得出來她還沒有斷氣,那為什麽他沒有下狠手呢?
    當然,她絕對不會以為對方是太善良了,想給她留條生路。
    眾人想來想去,都沒想明白,畢竟對方是個變態畜生,他的想法不是正常人能夠理解的。
    沈世開道:“秀芝嬸子,這事情你們打算怎麽做?”
    喬秀芝看了大喬一眼:“欠債還錢,既然他們做出這樣惡毒的事情來,就必須將他們全部送進牢房裏!”
    說完,她走到大喬身邊,揉了揉她的頭發道:“好孩子,你親媽做了壞事,所以奶準備報警,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你能理解奶的做法不?”
    大喬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小腦袋點點點:“能的,她是個壞人,我不喜歡她!”
    從最初的孺慕到後來的無感,再到現在不喜歡,走到這一步,全都是方小娟自作自受。
    林慧將孩子抱進懷裏,親了親她的額頭道:“媽媽喜歡你。”
    大喬仰頭親了回去,甜甜道:“我也喜歡媽媽,很喜歡很喜歡,比喜歡爸爸還要多!”
    突然身中一槍的喬振軍:“……”
    秦小眉看喬振軍那一臉委屈的樣子,“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緊接著又崩著臉:“那我呢?大喬不喜歡幹媽嗎?”
    大喬撲過去,在她臉上親了兩下,軟軟糯糯道:“喜歡的,我喜歡幹媽。”
    秦小眉這才重新綻放笑容,將她抱住連連親了好幾口。
    這麽一插科打諢,悲傷的氣氛頓時消散了不少。
    沈世開咳嗽兩聲,將大家的注意力給拉回來道:“要將方家齊齊整整送進牢房裏,那就要方富貴那邊開口。”
    喬秀芝冷笑道:“你放心吧,方家就沒有什麽骨氣兄妹之情,不出三天,方富貴肯定會招!”
    無論如何,方小娟和方家一行人都要送進牢房裏,唯一的麻煩就是……小喬。
    若是方小娟被送進監獄,孟鴻光一個外人又怎麽可能會收養小喬,到時候小喬勢必會被送回來。
    想到小喬那馬蜂窩的心眼,她就忍不住皺眉頭。
    ……
    喬秀芝說方富貴三天一定會將真相招出來,這實在是太高看他了!
    被押到鎮上派出所的第二天,方富貴就將什麽都招了。
    從他的口供中得知,他是收到了方小娟給他加快郵遞過來的信件,讓他弄死林慧,信封裏有一百元,她說事成之後,會再給他一百元。
    弄死一個人能有兩百元,這麽準賺不賠的事情,他肯定答應啊!
    不過是弄死一個人而已,在方富貴看來,沒什麽大不了的。
    至於他為何沒有一下子弄死林慧,說起這個來,他自己也後悔得腸子都綠了。
    那天他狠狠敲了林慧一下,看她倒在血泊上,他自然知道她還沒有死絕,他原本以為那洞穴那麽隱秘,肯定不會有人找到那邊去。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一下子弄死林慧,她也會失血過多而死,他喜歡看一個人或者看動物被慢慢折磨而死的樣子。
    平時他就喜歡抓小鳥或者老鼠,將它們活生生放在火上來烤,看它們痛苦得吱吱叫的樣子,他心裏就覺得異常的興奮。
    那天要不是怕生產隊的人發現他不在家裏,他肯定要留在洞穴裏慢慢欣賞林慧垂死掙紮的樣子。
    隻是他沒想到林慧會那麽命大,更沒想到喬家那條畜生居然能找到洞穴那邊去!
    派出所的警員聽到方富貴的口供,都直呼變態!
    更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方家除了方富貴這麽一個大變態,居然還有方有糧這一個小變態。
    那天將林慧引出去的人便是方有糧,藏在草叢裏裝小孩子哭的人也是他。
    跟方富貴一樣,他也很喜歡抓動物來折磨,不過他不用火燒死,他將它們活活扒皮弄死!
    有些警員忍不住吐了!
    而在逼供中,方有糧還被逼問出來,是他推他弟弟方有肉下河裏,當時方有肉在河裏掙紮時,他還在岸邊欣賞了好一會,要不是怕被人看到,他肯定要全程觀看!
    至於方婆子,她雖然沒有直接參與到案件來,可她犯了包庇罪,之前包庇方有糧這個孫子,這次包庇兒子方富貴。
    之前生產隊在尋找林慧時,喬家和林家都懷疑過方家,可方婆子一口咬定,她兒子一直在家裏沒有離開過,還主動讓他們進屋搜查。
    因為沒有搜到任何證據,大家也拿他們沒有辦法,誰想方富貴居然將人藏到了密林去!
    有了這些口供,方富貴和方有糧兩父子肯定活不成了。
    隻是現在還不能槍斃他們,因為還要讓他們做證人拿下方小娟。
    至於方婆子,雖然不用槍斃,但肯定要關好幾年,不過兒子孫子都要死,就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得住這個打擊?
    沈世開拿著方富貴的口供向上級申請越省追捕方小娟歸案,審批下來後,他親自帶著兩個警員趕往滬市。
    當他聯合滬市的警員一起突擊方小娟時,她不在孟家,而是在梁副局家裏,當時方小娟雙手雙腳被綁著吊在床頭,那畫麵辣眼睛得眾人想將眼睛換掉!
    那一天,除了方小娟被帶走,一起被帶走的還有梁副局和孟鴻光。
    滬市的警察局一早就收到有關梁副局的舉報,隻是證據不足,而且梁副局背後有人在保他,他們一時拿他沒有辦法。
    可這一次捉奸在床,那麽多雙眼睛看著,背後的人就是想保他也保不住了!
    其實若是方小娟願意承認她是自願的,梁副局和孟鴻光還一絲希望,頂多到時候被舉報亂搞男女關係,擼去職位就行了。
    可問題就在於方小娟不願意,她說自己是被孟鴻光給騙過來的,梁副局是強迫她的,如果她不答應,他們就會弄死她!
    沒錯,方小娟恨林慧,恨喬家,可她也恨孟鴻光和梁副局。
    如今她要被槍斃,這些人憑什麽好好活在世上,他們就該和她一起下地獄!
    有了方小娟這口供,案情偵破得很順利。
    其實這不是孟鴻光第一次給梁副局拉皮條了,他前麵那個妻子那麽年輕就死了,不是因為生病也不是意外,而是受不住自殺死的!
    他妻子的娘家也懷疑過,可無奈沒有證據,加上他們權勢比不過人家,隻能忍氣吞聲認了。
    這次警察局找到他們,他們當場就表示願意出來作證。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簡直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梁副局糟蹋過的女子從年輕到現在,總共不下十個,好一些還是其他地方的,有些女子意誌堅強活了下來,可更多的是受不住自殺了,或者瘋了!
    地獄空空,惡魔在人間!
    梁副局犯下的罪行簡直罄竹難書!
    沈世開還沒有離開,梁副局就被槍斃了!
    而孟鴻光,他為什麽一次又一次給自己綠帽,難道他有綠帽情結不成?
    孟鴻光沒有綠帽情結,不過他是個狠人,為了往上爬先後兩次將自己的妻子奉獻給上司。
    其實他若能將這股狠勁放在正路上,多熬幾年,未必沒有出路,可惜他就是不想等,一心隻想走捷徑。
    被戴了綠帽,他其實不太在意,因為他對成年後的女性興趣不大,對他來說,最吸引他的,便是小喬那樣的小女孩子。
    原先他是想讓方小娟將另外一個女兒也帶過來,到時候一對雙胞胎一起上,那感覺不要太爽,可惜最終隻來了一個!
    一個也不錯,在將方小娟送上梁副局的床上後,他便將他媽和兒子送去親戚家,然後準備對小喬下手。
    隻是他還來不及動手,小喬就發現了逃跑了,之後警員來了,他被帶去了警局。
    一番審問下來,孟鴻光作為從犯,同樣被判了死刑。
    沈世開離開滬市之前,去問過他有關小喬的下落,可惜他也不知道。
    沈世開隻好讓滬市的警員幫忙尋找,隻是找了好幾天,小喬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不能一直呆在滬市找人,隻能讓這邊的警員幫忙留意,然後便和其他兩個警員押著方小娟離開了滬市。
    ……
    方小娟作為主犯之一,同樣被判了死刑,行刑之前,她要求見喬秀芝。
    對,不是喬振軍,也不是大喬這個女兒,而是見喬秀芝這個前婆婆。
    喬秀芝在考慮之後,還是去見了方小娟。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在看到方小娟的樣子時,喬秀芝還是忍不住驚呆了一下。
    方小娟瘦得不行,雙頰凹陷進去,頭發亂得跟雞窩一樣,臉上布滿了各種淤青。
    “媽,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見我呢!”
    方小娟激動地想站起來,卻被身後的獄警給壓住了。
    喬秀芝聽到她的稱呼隻想翻白眼:“你媽在監獄裏,你回頭想叫盡管叫個夠,你找我過來,有什麽話就說吧!”
    方小娟沒有生氣,反而扭頭朝獄警看了一眼。
    獄警已經提前得到副所長的叮囑,所以不用喬秀芝開口,他就走了出去,隻不過並沒有走遠。
    要不然等會出了事情,那就是他的責任!
    獄警一走,方小娟就迫不及待道:“媽……秀芝嬸子,我就直話直說吧,我想跟你做個交易!”
    喬秀芝冷笑道:“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跟我提條件!”
    方小娟被噎了一下,咬牙道:“秀芝嬸子,我勸你不要太自信,你今天拒絕了我,肯定會後悔莫及!”
    喬秀芝聽到這,越發懶得跟她浪費口舌,站起來就要走人。
    方小娟沒想到喬秀芝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趕緊喊道:“明年三月,薛川會病死!”
    喬秀芝雖然力大無比,可從來不會利用這點欺負別人,不過這一刻,她沒有忍住,也不想忍!
    她走過去,一把掐住方小娟的脖子,將她提起來道:“我生平最看不起兩種人,一種是永遠覺得都是別人的錯,從來不會反省自己,另外一種就是不斷地作死,而你,兩樣都占全了!”
    薛川是她的軟肋,哪怕說他半句不好都不行!
    方小娟看到喬秀芝朝她走過來時,她就後悔了,可她還來不及開口就被掐住了脖子!
    喬秀芝也沒真想掐死她,看她被掐得連連犯鼻炎,一把將她丟在地上:“再敢胡說八道,我立馬送你去吃槍子!”
    方小娟坐在地上喘著氣:“我沒詛咒……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以後會發生的事情……”
    “你真是瘋得可以!”
    喬秀芝覺得她過來見方小娟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她冷笑一聲,再次轉身想離去。
    卻聽到方小娟道:“我沒瘋!我活過一次,上輩子我沒跟喬振軍離婚,對了,你家紅梅在一個月後會被她男人推進河裏死掉,隻要再等一個月就能驗證我的話,所以你去跟副所長求情,讓他不要槍斃我,隻要我活著,我可以告訴你們以後會發生什麽事情!”
    喬秀芝回頭居高臨下看著她,笑道:“你應該不知道吧,紅梅壓根不是我們喬家的人,所以她會不會死,跟我什麽關係?”
    方小娟怔住:“紅梅不是你和薛川的女兒?怎麽可能?上輩子明明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喬秀芝聽她喃喃自語,越發認定她是胡說八道。
    方小娟繼續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上輩子小喬是個傻子,她這輩子也是重生回來,還有大喬,她上輩子根本沒像現在這麽好看這麽聰明!”
    聽到她提到大喬和小喬,喬秀芝心裏“咯噔”了一下,不過她的腳步沒有停下來。
    一股絕望朝方小娟籠罩而來,她爬起來就想追上去,隻是獄警進來了!
    喬秀芝出去後,便去找沈世開問了小喬的事情。
    沈世開說滬市那邊依然沒有消息,孟鴻光的母親並沒有帶走小喬。
    他們已經核查過了,小喬是在孟鴻光被抓那天失蹤的,如果接下來還沒有消息的話,極有可能是被拐子給拐走了。
    喬秀芝心裏卻不這樣認為。
    若是一般的小孩子,的確有可能被拐子給拐走,可小喬的心機和心眼都不像七歲的孩子,想到方小娟剛才說的話,她越發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小。
    謝過沈世開後,喬秀芝便回去了。
    方小娟原本是被判刑一個月後才會槍斃,可她作死,她跟獄警說她知道未來的事情,1976年國家有三個重要人物會逝世。
    當她說出那三個名字後,獄警嚇得臉色都白了,立馬出去報告給領導知道。
    正所長和沈世開知道後,臉色也十分難看,上報之後,方小娟被槍斃了!
    不槍斃能行嗎?
    這樣的話一旦傳出去,他們整個派出所的人都別想活了!
    方小娟萬萬沒想到,她原本以為會成為她所向披靡法寶的東西,卻最終要了她的命!
    方小娟被槍斃後,接著便是方富貴和方有糧,方婆子在牢裏知道後,瘋了。
    而方富貴還不到兩歲的女兒則被送去了福利院。
    方家的遭遇讓人感歎,讓人唏噓不已,好好的一家子弄成這樣。
    可又怪得了誰?
    好好的日子他們不過,偏偏要做違法的事情,最終自作自受,一切都是他們罪有應得!
    就跟喬秀芝說的那樣,方小娟起初捏著一副好牌子,可她不斷作死,一嫁二嫁三嫁,越嫁越差!
    她被孟鴻光利用,被送給變態上司,這是林慧的錯嗎?
    當然不是!
    這一步步走來,全都是她自己選的!
    若不是她貪圖虛榮,她一早就該拒絕孟鴻光,可她一邊想要好處,一邊又覺得是別人害她的,反正錯的都是別人!
    小喬那邊久久沒有消息,最終大家都認定她是被拐子給拐跑了。
    在各種議論中,喬家的雙胞胎小團子滿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