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酒後露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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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酒後露真情
    她開始自己脫,不停地脫著說:“給你,你不就是要這個嗎?過後,不要再打擾我,給你!”她坐起來很快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掉了,穿著內衣站在那裏說:“來啊,我給你啊,你為什麽不要?不就是想要這個嗎?”
    我呆呆地不動。
    她坐到了沙發上,躺在那裏說:“來吧,快啊,你不要嗎?想我可以跟任何人這樣是吧?來,你過來!”
    我看著她隻穿著內衣躺在那裏,那不是我一直想得到的嗎?
    可是為什麽見到她這樣,我卻站在那裏不動。
    我晃了下身體,摸了摸腦袋。
    真不該喝那麽多酒。
    可是這一切全是被她傷的,是她把我折磨的,我這兩天痛的實在忍不住了,不然也不會不顧忌麵子在醉酒後,鬼使神差地到她的辦公室來。
    “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對女人嗎?”她喘息著說。
    我晃著走到她身邊,看著她說:“對不起!”
    她拉著我的手說:“來啊,我要你來,你幹嘛不來?來啊!”她站起來然後就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身上。她似乎是很想我對她那樣啊?貌似不像是故意以一種被侮辱後發瘋的狀態要我對她那樣,難道她真想那樣?
    我低下頭說:“我喝多了!”
    “那不是更好嗎?你以為我怕你嗎?”說著,她開始脫我的衣服,急促地拉著我褲子。
    我猛地喊了聲說:“你鬧夠了沒有啊?”我很火地對她說。
    她愣住了,晃著身子,呆呆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說:“我有這麽髒嗎?怎麽了?你受多大委屈了是不是?你神聖不可玷汙是不是?”
    她不說話。
    我看著她隻穿著內衣,我猛地抱住了她,我把她抱在懷裏,摟著她細細的腰,貼著她的胸說:“到底要怎樣?老子對你不好嗎?”
    她還是不說話,抬頭看著我。
    我感覺頭有點沉,晚上我喝了一斤白酒都有。
    “那我對你不好嗎?”她問我,傻傻的。
    “好嗎?”我說:“跟別人去吃飯?跟那麽多男人去吃飯,還跟你男朋友去吃飯?這叫對我好?”
    我腦袋暈暈地說,那天晚上的記憶,我隻能模糊地回憶,大概是說著這些,感覺腦子模糊的厲害。
    我甚至都感覺她對我說的話貌似在夢中說的,至於到底有沒有說過,如果她否認說過那些話,我也可以相信。
    “你怎麽知道?”她反問我。
    “是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我晃著身子想走。
    身後她的竟然哭了,小聲地嗚咽著,我回頭看去,看到她蹲在地上,靠到了沙發前,頭發散落開來。
    見她這樣,我就心軟了。
    “對不起,這不是我想要的,我葉天是沒有任何辦法幫你,我理解你們有錢人的價值觀,婚姻觀,但這不是我想要的,雖然我心裏難過,雖然我想到你和別人結婚,我會很難過,但是這一切都結束了,我的愛結束了,我不會怪誰,隻想我葉天不是他,我坦然接受這一切,你這樣做是對的,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麽做,總不能讓父親跳樓吧,親情比愛情重要太多!”
    她靠在那裏頭轉到一邊,開始哭泣,哭的跟個孩子似的。
    我知道她家裏的事情對她來說是沉重的打擊,欠了那麽多錢,父親要跳樓,從此就從有錢人變成負債累累的人。
    我總認為她的眼淚全是因為這個流,我卻不知道這眼淚是否還有因為其他。
    見她這樣,我雖然恨,但是還是疼愛占了大多數,我拿著她的衣服放到沙發上,然後開始幫她穿衣服,我邊給她邊穿邊說:“不要哭了啊,都是我不好,其實,你對我挺好的,我們認識的時候,你本來就有男朋友,要怪隻怪我,隻怪我太喜歡你了,你真的好漂亮的,太棒了!”我突然發現內衣還沒有穿。
    而且我那樣做的時候,因為醉酒,手一直抖著,胡亂地給她穿著。
    她又把衣服全脫下來,重新地穿。
    我在那裏看著她說:“別哭了,都快過年了,開心點,家裏的事情會過去的,好不好?”
    她穿好了上身,然後穿褲子,一切都弄好後,她坐在地上,頭埋在膝蓋上。
    “你這樣幹嘛?一個男人不管如何,喜歡你,有錯嗎?我娘就老跟我說,女人就是再有錯,那也是男人的錯,女人吧想法簡單,就是想過的安穩,有男人疼,有個依靠,嫁個好漢子是福氣,假個賴漢,一輩子就隻能苦上加苦了,你找一個疼你的,能給你好的生活的,這才是好的!”我摸了摸她的頭發蹲在那裏繼續說:“其實人家說和愛的人結婚未必就幸福,得找個對自己好的,我娘就說跟我爹以前都沒有見過麵就在一起過了,過著過著就成一家人了!”
    “你娘還跟你說什麽了?”她沒有抬頭,輕聲地說。
    “我娘啊,我娘教育我的事情可多了,可是我出來上大學後把很多她的教導都給忘了,我娘還說讓我誠實做人,不要貪圖人家的便宜,該怎樣就怎樣,沒錢了大不了去要飯也不能拿不該拿的,我娘說看看外麵的世界啊有沒有好的閨女,如果有啊,對你好啊,你要好好對人家,漂亮不漂亮不重要,下雨知道往屋裏跑就行!”
    她聽後小聲笑了下,是忍不住的,但是很快就不笑了。
    見她開心,想能為她在家庭麵臨落魄的時候帶來一些歡:“我說真的,我娘一輩子沒有離開過那山村,縣城都沒有去過,但是她可厲害了,我小時候撒謊,她每次都能知道,我偷人家東西回來後,她就一眼看出來了——”
    “你都偷人家東西!”她有些傷感地說。
    “那會實在太窮了,有一年大旱,加上我家養的羊得病都死了,家裏沒有米了,人餓成那樣,你說怎麽辦?不去偷就能餓死啊,再說了,是偷人家煤啊,偷來去賣掉,有一次就被抓了,就跟,跟被你二叔那樣打一樣,我從小到大就被打過兩次——”
    “對不起!”她說。
    “沒有什麽,沒有什麽——”我頭痛的厲害,於是我也就坐到了地上,跟她並排坐在一起。
    迷糊中,我聽到她問我說:“你沒事吧?”
    “沒,沒有!”我突然猛地就抓住她,把她抱在懷裏說:“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你知道嗎?我好愛你,我天天在想你,我好想你啊,好想,做夢都想,我有什麽錯?”我幹哭著,有可能是被酒燒的,我難受地說:“我太愛你了,恨不得把心掏給你!什麽都可以為你做,我不想這樣,可是為什麽這樣?你不會知道你有多好的,你也不會再理解我了,我想要你!”我越說越模糊,我聽到她啊的一聲,我感覺我終於趴到了床上,我喘息著,不再說話。
    我模糊地好像聽到她說:“你起來啊?這裏怎麽好睡啊?你那麽重!”她貌似著急了,可是那聲音越來越遠。
    貌似是她的歎息聲,最後在我那晚的記憶中。
    接著,我就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第二天我被她推醒,外麵陽光好刺眼,我是躺在沙發上的,我坐起來靠在那裏看著她。
    她著急地說:“哎,你怎麽就是不醒啊,推也推不醒,現在都九點半了,我也睡過了,他們都上班了,都坐在大辦公室裏等我開會呢,過道和裏麵就一層玻璃,我說我還沒有到公司,你讓我怎麽辦啊?”
    我迷糊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她,摸著後腦勺說:“我怎麽在這裏?”
    她的表情可真是緊張死了,她說的什麽意思,我竟一時沒有懂。
    前天晚上的事情,我當時是斷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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