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一片雪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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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一片雪花白
送走了鄰居們,我們走回來。
我爹和我娘站在那裏見到林姐就笑,是滿心歡喜這個兒媳婦的。
林姐晚上一直拉著我娘的手跟我娘聊天。
我跟我爹就蹲在旁邊抽煙,我們習慣了蹲著,雖然出去上學了,但是回到家裏,這一切都沒變改。
我娘和林姐坐在炕上,我娘問她啥,她就用最通俗的語言跟我娘講,偶爾還回頭看著我說:“娘,他可壞呢,其實開始啊,我家人給我介紹其他人的,他就耍無賴,不給我好,弄到最後,我這心軟了——”
我娘聽後有點擔心地說:“那是他強迫你的嗎?”
“不是,娘,是這樣的,我對他也喜歡,隻是感覺我,娘,我比他大三歲,我跟你直說了吧,我——”她沒有說有孩子,我知道她當時是怕我們家人不接受。
“大三歲好啊,老話不是說的好嘛,女大三抱金磚,大三歲好,要是寶兒這孩子啊以後說錯話啥的,你就跟姐姐似的教訓他,寶兒這孩子啊,老實的,小時候有點調皮搗蛋,大了就很懂事,而且身子板好,有力氣,能幹活,膽子大!”
林姐嘿嘿地貼著我娘耳朵說著什麽,我娘就不好意思了。
這人真是的。
是她那天晚上太開心了,在我娘麵前就跟個孩子似的,特別想我娘疼她。
但是她不時地看著我就笑,我知道她心裏多麽愛我。
……
那天晚上我娘拿出了壓在箱子裏的新被子,她早就弄好了,省吃儉用做的兩床新被子。我們把我以前住的那間房打掃了下,我和林姐就在我曾經睡的炕上睡。
晚上有些冷,但是兩床被子,我們一起睡,應該會很暖和。
林姐先躺下後,我到我娘屋裏,我娘叫住我說:“寶兒啊,你跟娘說啊,小柔這閨女咋喜歡你的呢?人家這麽漂亮,又有錢,娘雖然喜歡這閨女不行,可是這心裏啊不踏實。”
我爹坐在門邊上說:“恩,我也尋思著,這女娃太好了!”
我坐到炕上說:“爹,娘,沒啥,外麵的人啊,思想開放,不在乎這些,她人好,心地善良!”
“是啊,娘可開心了,就跟得到了寶似的,天下咋有這麽好的閨女呢,小天啊,你可要疼她啊,咱家這樣能遇到這樣好的兒媳婦,那是老天爺給咱們的福氣,你要好珍惜,要是欺負她,就等於欺負娘,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說:“娘,你放心吧,我已經不小了,是男人了,我知道我該怎樣去做,你早點休息吧,我們在家裏住幾天,好好陪你和爹!”
我爹嘿嘿地說:“要陪啥啊,你們過的好就行,你們早點去上班,不能影響工作,我跟你娘知道你們過的好,想著你們過的好,那就行了,別把正事給耽誤了!”我爹不大愛說話,但是那天話也很多。
“恩,爹,娘,你們別擔心了,跑不了的,就是咱家的媳婦!”我笑著。
我娘笑的可幸福了,那真是我見過她最開心的時候。
……
回到屋,我把門關上,看著她脫掉外套已經進了被窩。
“你跟咱娘說啥呢?”她嫵媚的眼睛帶著笑看著我,已經是滿嘴陝北話了。
我坐到她旁邊說:“說啥啊,他們擔心,說你這樣好的條件,又這麽漂亮,咋就看上我了,不放心!”
“那你有沒有跟他們說,說我是鐵了心的?”
“說了啊——”我回過頭去:“我說你們就放心吧,現在打都不打不走的,賴上我了!”
她掐了下我的腰說:“哼,看你臭美的,你快上來,給我暖被窩,你咋不知道心疼人呢?”
我忙脫好衣服上去,我摟住她親了她幾下,把她抱在懷裏說:“真開心!你真好!”我說著又親了她下,她在我的懷裏看著我說:“那其他女人不是都一樣的啊?”我忙說:“哎,咱倆說咱倆的,提到其他人幹嘛,我的感情世界裏隻有你,對了——”
“什麽?”
我很嚴肅地說:“這可不是小事啊,你都來了,爹娘都叫了,周圍叔叔嬸子都見了,我們這裏可封建著呢,你說這都傳出去了,我葉天帶了一個城市裏的媳婦回家來,要是你爸媽不同意,婚結不了,你說怎麽辦啊?我這一輩子可就娶不到媳婦了啊!”
她白了我下說:“哦,你還想娶其他女人做媳婦?”
“我哪敢啊?我的意思是,這不是小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笑了,她抓著我的肩膀說:“沒有什麽能阻止我跟你在一起,誰說都沒有用,家裏,我隻要一個人支持我,那就是我爺爺,那就夠了,我奶奶也會支持我,至於其他人,我不在乎。”
“聽這話好像你不是你爸媽親生的似的!”
“當然親生的,隻是我的事情是我的事情,我知道自己該怎麽做。”
“可是如果他們不同意,我會考慮你的感受,我不想因為我傷害你們之間的親情,畢竟那是大事——”
她撒嬌地說:“不說這個,別說沒有什麽,就是天大的事,要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後來我知道林姐是那種愛上一個男人,就會把命給他的,會變的完全不是自己。
甚至有時候會很瘋狂。
她一說,我猛地就呸呸呸地說:“大過年的,說這些幹嘛啊?你還說你也挺迷信的,我看啊,你有時候也就是個小丫頭!”
她開心地露出潔白的牙齒,眼裏帶笑點了點頭說:“小丫頭要我男人疼了,這炕上感覺肯定很不一般!”她害羞地看著我。
我很溫柔地去親吻她,她慢慢地閉上眼睛——
窯洞,土炕,花被子,白花花的她,陝北漢子,外麵冷的厲害,被子裏很暖和。
我在這張炕上睡了近二十年,這裏第一次與以往不再相同,它上麵迎來了一個女人,它的男主人把那個女人按在身下,他疼她,他愛她。
他在這裏拚命地努力學習,做功課,看書,也有過很多幻想,可以走出這裏,到外麵的城市,見見世麵,混出個人樣,改變家裏的生活。
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她的眸子猶如一汪清泉,白花花的身子好似皎潔的明月,起伏的胸脯蘊涵著旺盛的生命力,似乎生幾個孩子都夠吃的;她溫柔,她也會野性,她有時候傻,有時候又聰明的貌似看透一切,帶著一股深不可測的性靈;她時尚,優雅,但卻又不失純真,她有時候一本正經,有時候又會調皮地一笑,做出一些很特別的舉動來。
當你愛上一個女人後,你很難用一句話來形容她,她的性格是模糊的,似乎她就是這樣,讓人琢磨不清楚。
在這裏,她想發出聲音,但是卻又不敢,手捂住嘴,我小聲地說:“沒事,我爹跟我娘過來人,都懂得的。”
她鬆開手打了我下小聲說:“我可不想讓他們認為我是那種壞壞的,你也溫柔點啊!”
我笑了,說:“好的,老婆!”
可是我更加得寸進尺,她就又捂住嘴。
後來,我們坐著,麵對著彼此。
我們容為一體,我們結合到一起,我們好成了一個人,潔白的身子和麥色的身子貼著,猶如那山上的麥子和白花,它們長在一起,風吹來,一塊倒下,一起伏起。
那風越來越大,它們最後被風吹的纏繞在一起,最後風停了,它們還抱在一起。
……
第二天她早早地起來了,陝北冬日的陽光似乎比海城要暖和,熱烈。
從小窗戶裏照進來,照在我的臉上,想著昨夜我們在一起,好美。
她和我娘在外麵聊天。
我靠上去靜靜地聽著,真是特別想知道她跟我娘聊什麽。
這樣去聽自己愛的女人和自己的母親聊天,那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娘,他小時候那麽調皮啊?”
“是啊,娘上麵生了兩個都沒有活成,落他這個,你想啊,小時候天不怕地不怕,好幾次差點命都沒了。”
她笑說:“娘,其實他挺會疼人的!”
“就是要疼你,這男人啊不疼女人還算男人嗎?”我娘這話說的好,我爹一輩子就疼我娘。
林姐聽後嘿嘿地說:“有時候還跟我撒嬌,跟個孩子似的,有時候就特霸道,還欺負我,不過不是真欺負,就是讓我不好意思,你別看他表麵上老實的,其實可會騙人了,那會我們剛認識,他沒錢,但是老是給我買東西,一給我買東西,我就開心了,娘,他給我買東西,以後我就給你買,他疼我,兒媳婦疼你,這一對鐲你可要一直帶著,給你買的衣服啊,你也要穿,別心疼錢,兒媳婦賺錢不就是孝敬你的嘛!”
我聽的心醉了。
“我的好閨女來,娘咋這麽有福氣啊,乖,你不能剝,你這哪是幹活的手啊?這又白有嫩的,不能剝,要是傷到了手啊,寶兒肯定怪我了!”
“他敢?”她哼了下說:“可不能娶了媳婦忘了娘的!”
起來後,我站在門口看著她們笑說:“咋都在說我啊?”
我娘在剝玉米,她也在那裏剝,她們看著我笑,林姐穿了件我娘的花棉襖,跟個農村媳婦似的。
中午的時候,我帶她到村子周圍去轉轉。
那天她說將來我們賺到了大錢,我們就會回來建設這裏,我爹和我娘在以後的日子一直在等待這個媳婦的到來,可是後來的事情血雨腥風,不是我們能夠想到的,更不是爹和娘能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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