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橫眉冷對她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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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橫眉冷對她父親
旁邊的人都在唏噓著,二柱也有些害怕地說:“叔,我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說:“沒事兒!”
那保安要報警,我忙說:“哎,哥們先別報警,報警幹嘛啊?它是東西,又不是人,別害怕,這樣,我們還在吃飯呢,你把現場保護起來,我們吃好再說,好不好?”
“這人喝醉了吧?”旁邊有人說。
我拖著腿看著說話那人一笑說:“這點小酒,你們也都看到了,這古董不好好擺在家裏,拿到酒店裏來顯擺幹嘛?還有,誰知道這是古董啊,大家都是來吃飯的,誰看這玩意啊!”我走到另一個瓶子前,手晃了晃,那保安大叫著說:“你別動啊,那是兩百萬啊,你可別動,你喝多了,這兩百萬啊!”
我點了點頭說:“兩百萬,兩百萬夠農民種幾輩子的地的,夠工人幹一輩子也恐怕賺不了,如果捐給希望工程,可以蓋好幾所學校,可以幫助好多貧困大學生上大學了,可它就值兩百萬,一堆爛泥而已,還有人花四百萬去買這東西,惡心,真惡心!”我笑著,周圍的人竟然有人鼓掌說:“說的好,說的好!”
“大哥,大哥,你別亂說話啊,我們老總很有實力的,他要是知道被砸了,肯定得把你,把你——”
聽到這句,借著酒勁,想到我過去的遭遇,我說:“肯定把我給廢了是吧?在你們老板眼裏,一條人命還不如個破瓷器的,這樣,你打電話讓你老板來,我跟他說!”
他哆嗦著打了電話。
這一切似乎都是安排好的,你說巧不巧,既然如此,正好是個機會。
周圍的人都等著看熱鬧,我點了根煙抽著。
十多分鍾後,她爹來了,是他,帶了三五個人,穿著風衣,頭發梳到後麵,很牛比的樣子。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啊?”他衝開人群走了進來。
我一直低頭在那裏,他開始沒有認出我,我聽到保安說:“老板,老板,這人把瓷器給砸了,他們,他們說不賠錢——”
“我個天呢,我的瓷器,我的瓷器!”他叫著,我抬起頭看過去,他竟然蹲在地上摸著那些碎片。
他抬起了頭,然後就看到了我,他就那樣看了我會。
我笑了,我說:“瓷器是我們砸的,不過不是故意的,不小心,你們這裏安全措施做的不到位,沒有做好保護措施,責任在你們,不在我們,所以錢是不可能賠給你的!”
他猛地用那雙凶狠的眼睛看著我說:“是你?”
“是我!”
他哆嗦著手說:“你,你——”他轉過去說:“大家可都看著了啊,這人跟我有過節,以前有過矛盾,今天是故意來砸我的瓷器,我林滄海在海城這麽多年,大家也都有了解,我一向不欺負人,與人為善,今天這毛頭小子欺負到我一個老人家頭上了啊!”
是的,他是要麵子的,畢竟生意在這嘛,傳出去不好。老奸巨猾!
我點著頭笑說:“你說什麽就什麽啊?大家夥都看到了,我都沒有說跟他有矛盾,他來到這就說我們有矛盾,至於矛盾是什麽,你說給大家聽聽,別讓他們認為我欺負老人家,我很孝順的!”
他似乎是不想把家醜外揚,他眯起眼睛說:“我跟你廢話,我現在報警,必須賠我的瓷器,我告訴你,想欺負我,你還太嫩了!”
我說:“你報好了,今天我葉天要是能賠你一分錢,我爬出海城!”
他聽後愣了下說:“長本事了啊?當初我就不該對你仁慈!”
我拖著腿走近他,旁邊有人上來,他推開那兩個人,我看著他說:“我葉天命大,隻是這條腿壞了些,其他都好好的,腦子更好,我本來都想不再去追究的,看起來是非弄個明白不可了,你一個瓷器兩百萬,你知道我這條腿現在值多少嗎?你是不是也要賠我?”
他表情有些難看地說:“你別血口噴人啊,你腿這樣跟我有什麽關係?”
“有沒有關係,你比我清楚,人在做,天在看,做了什麽事都在那裏,不用緊張,我葉天回海城來,是來玩的,不是找你尋仇的,隻希望你能別再那樣,瓷器壞了就壞了,複原不了了,心壞了還可以修複的,還可以變好的!”
“你,你,你給我閉嘴,別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今天這瓷器,你必須賠,不然沒完!”
我離開了他,然後又是一笑說:“那好,那你報警!”
於是我們就在那裏等著警察來,我坐在大堂裏抽煙,他也坐在那裏抽煙,看那樣子是火的不行。
毛蛋說:“叔,這人你認識啊?”
我說:“你說他像你嬸子的父親嗎?”
毛蛋說:“不可能吧,是俺嬸子父親?那嬸子會不會知道啊?”
我說:“知道不知道,跟她有什麽關係!”
警察還沒有來,他三弟來了,帶著人來到這後就衝過來說:“誰,誰?”然後就看到了我,就要撲上來吃人似的。
他看著我說:“是你?你***是不是又來找事?我告訴你,你真是瘋了你,今天——”他大哥猛地說:“你給我旁邊待著,吼什麽,我們林家也是有頭有臉的,跟這樣一個人至於吼嗎?”
當時店裏的人散了。
我看著他三弟,他怒視著我,坐在那裏按耐不住,就要找我拚命似的。
警察來了,來了後,他們就迎了上去,然後就笑著聊天,搞的跟一家人重逢似的。
接著,就開始勘察現場,來問我話,我就說了句:“一切按照法律規定來就好了,我是守法公民,我願意配合!”
他們開始讓我私了,讓我賠錢,我根本就不可能同意,他們要帶我走,我說:“我要打電話給我律師,讓他協助調查,既然不能私了,就打官司好了,我願意!”
他們念在林家的麵子上,似乎還是想帶我走,怕我們跑了,顯得挺為難,不過我也理解。畢竟他們熟悉,我跟他們不熟悉。
我看著他們說:“我這麽跟你說,就這樣的破罐子,我能買一貨車,為什麽不賠他,因為是他們沒有做好安全措施,這個事情肯定要通過法律渠道解決,這樣,我們不會跑的,這裏有我名片,我的身份證,你們登記下,我隨時配合你們調查,支持你們工作!”
他們看了看名片,然後笑笑說:“葉先生,那這樣也好,瓷器我們會拿回去做鑒定,至於是真假,還需要文物專家鑒定,那暫時你不能離開海城,恐怕要多留一些時間了,還望諒解!”
我很友好地說:“恩,我喜歡你們這樣的執法人員,真好,這樣,我聽你們的,還有,這瓷器鑒定的話,到時候要有公證的,不然的話,我擔心——”
他們說:“放心好了,葉先生,我們不可能做那種事情的,如果是假的,就什麽都不用說了,就算是真的,你說的對,也是要按照法律程序走的。”
他們走後,林家兩兄弟有點不甘心,不爽,可是他們沒有辦法,最後,我過去買了單,然後走出來經過他們,我看著他們說:“二位叔叔,多有得罪,我看不如這樣,我是大把的時間和精力,你們年紀大了,我賠你們十萬塊,就全當孝敬你們的,以後多注意下,這瓷器啊就跟老人一樣,不能輕易碰著,你們生這氣也不值得,作為晚輩,跟你們打官司,我也不想,你們說呢?”
“打定了,必須要跟你打這個官司,而且我還告訴你,你如果膽敢再靠近我家雅柔一步,我會讓你再也,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永遠都沒有!”他的目光裏的火幾乎都能燃燒起來。
我感覺跟他們講這些是沒有用的,我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那好吧,你們多保重!”
從酒樓出來後,坐到車上,他們站在門邊上看著我們的車,我回頭看著他們,他們的眼神告訴我,他們感覺到壓力了,感覺到再如以前那樣去欺負這個窮小子,這個小混蛋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但是同時他們似乎也不會罷休,是感覺還是有把握滅我的。
我這人就這樣,雖然遭受了這麽多的傷痛,可是想到要跟她父親打官司,還是有點於心不忍,想到這個,我對自己說別他娘的太仁慈了,你這樣隻會把自己害了,他們對你如何,他們都把你那樣了,你難道還要念著情嗎?他們作為長輩都不念,你又何必呢!
當天我們住在海城一家星級酒店裏,開了三個套房。
我獨自坐在窗口,看著海城的夜景。
靜靜地喝著杯中的紅酒,感到些許的清冷,這不就是我一直想努力奮鬥後的一切嗎?可是我就算有錢了,我能幹嘛?我都不知道聯係這個城市裏的誰,小雪的電話我有,但是已經換號了,那個女人的電話,我有,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打過,也不會去打。沈梅還在監獄,大概最近就可以出來,我抽時間要去看她,愛熙的電話也換了號碼,不知道她是否還在那家福利院,我也得去看看她。
毛蛋走過來說:“叔,你在想啥呢?”
我說:“毛蛋,叔在想一件很偉大的事情!”
“叔,你想啥偉大的事情?兄弟們都說,你心裏想啥,我們總是不知道,跟我們不一樣。”
我笑說:“一樣的,叔在想啊,這社會上還有這麽多壞人,素質不好的人,一些敗類,人渣,叔想改變他們,想把這個社會變的很美好,大家都和睦相處,友好,善良,跟那些混蛋生活在一個社會裏真是種痛苦!”
“叔,這怎麽可能呢?社會上啥人都有,當官的,領導都幹不了的事情,你能幹的了?”
我點著頭說:“我隻是想改變,影響一下社會,我想為社會做些貢獻,想宣揚美好的道德,想幹掉那些混蛋,我生來就是這樣的性格,我見到那些可憐的人,我就會心痛,我見到哪些惡霸,混蛋,我就想揍他們,我見到不公的事情,我就想尋求公正,雖然以前我不是這樣想,但是我現在有一點點能力了,我想去這樣做,去影響這個社會,不然一個人賺再多錢,自己花了,就這樣活一輩子,有啥意思啊?”
那天起,我開始認真地想這個問題,當然能夠去做到改變,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毛蛋跟我說他嬸子要請他吃飯,我聽後竟然有些吃起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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