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邂逅仇家俏麗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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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邂逅仇家俏麗女兒
    我無法肯定他們是抓我的人,可是當他們再近一些後,我看清晰了他們的麵容,我很肯定的是他們是警察,這是能夠察覺的,尤其國內的警察,他們那塊頭,那架勢。
    而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麽那個女人來了?他們家允許她來,也許就是放了線,想我逃難到國外,她們一起出來,而以我的性格,以我對感情的癡狂,我肯定是會來看演出的,這就是最好的誘餌,是抓我的好機會。
    他們一定是恨之入骨的,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抓到我吧?
    我拉著左木在他們快要撲上來的時候,就衝了下去,然後我拉著他跑,他也意識到了,結果我們剛跑下去,前麵兩個出口有人也衝了過來,這個時候,我們沒有辦法想到的最後一個出口是後台,我們跳上了舞台。
    一切都靜止了,音樂先前還在歡快地演奏著,可是先是小雪停了下來,音樂停下來,嘈雜聲一片,下麵有人大喊大叫,他們以為我是來搗亂的,而不知道我是逃難的。
    我從舞台穿過的時候,我隻看了一眼小雪,我沒有來及多看,畢竟我想逃命。
    但是我卻聽到小雪大喊了一聲,“哥,哥,哥啊!”她肝腸寸斷,她拚命地喊著我,帶著乞求,帶著無奈,我聽到了她的哭聲,很快消失在我的腦後,我和左木跳下舞台,從後台出口竄了出去。
    飛快地穿梭著,碰倒了很多東西,撞到了很多人,從裏麵快要出來的時候,小雪也跑到了後台對著我們大喊著說:“哥,哥,哥哥,你對我說一句話,你對我說一句話啊!”我回過頭去大喊了聲,“聽我的,把我忘記,好好生活!”我隻說了那句,就跟左木從裏麵衝了出來。
    出來後,我們就一直跑著,那是海城派來的警察,派了十多個人,後來我知道裏麵是有警察,也有其他人,警察不多,其他的是林家他們派來的人。
    他們想好了小雪到澳大利亞演出,我會現身,於是就利用這個機會圍捕我。
    好在他們人不多,從裏麵衝出來後,我們就一直奔跑著,左木跑的也是飛快,雖然他身材肥大,可是跑起來一點都不慢。    他娘的,這群人可真夠狡猾的,他們怎麽就能料到我會出現在這裏的,原來我的人格裏有很多漏洞,也不能說是漏洞,就是很多我自己不會留意,但是別人會去分析的特征,這些東西左右著我的行為,不容易被自己發覺,而對於追逃你的人來說卻是很有價值的。
    因此這點是很有必要研究的,對於我們平時的工作生活也是。
    最後我躺到了地上,我看著星星,我吐著煙,我閉上眼睛,想我的身份是否已經暴露,他們會查座位號,他們是知道那個叫顏華生的名字的,他們會把這名字和葉天聯係到一起了,從而就會知道很多事情了,而毛蛋他們也會有危險,因此一個名字可以牽扯出的事情很多。
    這是一件很麻煩糟糕的事情。
    於是我趕緊打了電話給毛蛋他們,讓他們小心,毛蛋得知我的消息後,他很生氣我來看小雪,因為在他心裏,他不大喜歡小雪,這是因為他太喜歡他嬸子的緣故。名字暴露了,飛機,酒店都是回不去的,他們想抓你,這些都是可怕的。
    不過好的是,我們早已準備了兩個身份,兩個護照,我們用另外一個身份重新找了酒店入住了下來。
    到了酒店後,坐在窗戶邊,我想真是大命逃過一劫,如果被他們抓到,是要引渡回國的,回去的話,那可就任由他們處置了,這個時候你會感覺自由有多麽好,隻要你沒有落入他們手裏,隻要你還有自由,那是一件多麽美好的事情。
    左木還在那裏喘息著,我笑著吐了口煙看著他說:“左木啊,你知道嗎?我——”
    “你是逃犯,我,我早就知道了,不過,先生,我可不怕,我會陪著你,保護你,像唐吉可德的仆人桑丘那樣保護著他的主人!”他說的話我很感動,我拍著他的肩膀說:“謝謝你,左木!”
    “她是你的愛人嗎?”左木從來不問我這些,這個時候問我。
    我笑說:“算是吧,更類似親人,我隻是想來看她一眼,可是沒有想到差點送命!”
    “愛情總是如此,總是如此啊,它是一場冒險,正是如此,愛情才會那麽迷人嘛!”他在那裏說來說去,頭頭是道,我笑說:“恩,愛情是一場冒險,愛情因此才更加迷人!”
    三天後,我們離開了澳大利亞回了新西蘭。
    好在新西蘭的房子不是以我原來那個身份登記買的,那原先是一個日本的朋友的,後來給我住的。
    回到新西蘭後,因為這次的教訓,我想這樣似乎不是辦法,這樣的話,不管換多少名字,總有一天也許還會暴露身份的,必須徹底與過去告別,必須讓人們知道我真是另一個人,而不是葉天。
    有什麽辦法呢?
    想保命就得如此,人在想到要保命的時候,不會想到太多其他的,命是第一位的。
    ……
    我決定去韓國做整形手術,我在新西蘭的時候一共去了五六次韓國,因為創傷在表麵,沒有傷到皮膚再生組織,因此治療的效果很好,醫生問我是否恢複原來的樣子,還是希望變的更帥,按照韓國明星的樣子來。隨著治療,我的心情變的越來越好,還回去幹嘛?活命要緊,按照國內的定性,回去不是沒命就是無期,隻要好看就好,總歸人的眼神是不會變的,輪廓也不變,變的是細節,但是的確更帥了,當最後一次手術恢複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我感覺還是自己,但是明顯是不同了,真他娘的好帥,帥的我無法相信。
    毛蛋和國生見我這樣也要去整,我製止了他們說:“行了,以為這好玩嗎?我可是煉獄啊,痛苦不堪!”毛蛋盯著我看著嘿嘿地說:“叔,你可以去演電影了,對的,韓國的叫什麽來著?”毛蛋說叫元彬,國生說叫元彪,左木說我是留胡須時候的妻夫木聰,說他演的《東京家族》他很愛看。
    而我看著自己,我感覺唯一好的是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了,我的心情好了,康複的時候是在日本,走在日本的街頭,果然很多日本的小美女跟我打招呼,對我總是點頭笑著說:“空你奇哇!”
    人確實大部分是看臉的,不過這些事情已經讓我不能再提起多大的興趣,一個男人經曆了這些事情後已經變的很是沉穩,雲淡風清,會以一顆很平和的心去看待這個世界。
    這是漫長的時間,春去秋來,四季變換,冷暖交替,也吃夠了苦頭,對臉上動刀子可不是小事,我發燒過,那段時間一直發燒,忍受著病痛的折磨,對很多事情恐懼,感覺很多時候自己就那麽徹底沒有希望了。
    那是多麽糟糕的事情!
    好在一切都可以改變了,我擁有了另一個身份,劉希顏,我很喜歡這個顏字,珍惜自己的容顏,不管它美醜,它都是屬於你的。
    一切改變後,我感覺人生充滿了生機,我愛笑了,我總是穿的很體麵,打扮一番出去吃飯,和毛蛋他們出去玩,總是有不少女孩子對我投來目光,甚至有一些成熟的女性也會很優雅地看著我,這就是如此,人嘛,我們都是普通人。
    寒來暑往,我在新西蘭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我似乎真的把其他的那些都給忘了,我也感覺我是劉先生了,他們這樣叫我,我沒有任何疑惑,我會在教堂裏彈鋼琴,我回在附近帶著孩子們玩,在海邊彈ukulele給他們聽,日子過的很是充滿陽光。
    我也會去酒吧玩,過起類西化的生活,但是我從來不玩那些不好的,比如嗑藥啥的,那些讓人墮落的,我是不會碰的,我早有過教訓,我更珍惜我今天所擁有的生活。
    我開始有了不少朋友,他們多是華人,我開始逐漸進入他們的圈子,參加他們舉辦的派對。
    他們的素質都挺好,彼此尊重,似乎誰也不多過問誰的私生活,大家聊天,玩耍,談人生,談未來,也會喝醉後狂歡,跳舞,國外的女孩子都挺大方,就算國內的到了國外後也變的很大方,或者說是開放吧!
    跟她們跳舞的時候,她們總是把你抱的很緊,胸貼上去,甚至用臀部對著你,讓你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們卻感覺那是挺性感的事。
    新西蘭有很多中國的留學生,那天我去參加那個朋友的派對上就有不少中國來的留學生。
    我幾乎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女孩子,她長的挺美的,一個人安靜地坐在桌子前,旁邊是一個頭發短短的女生,看起來挺活潑的,而她顯得挺安靜。
    朋友強尼陳靠在我旁邊說:“劉哥,不想泡她們嗎?都是我同學!”
    我說:“哎,那個女孩子叫什麽名字?”
    “哦,那個啊,叫曼莉,他父親可不得了,在國內是一個很大的人物,她是家裏最小的女兒,不過就是有點男孩子性格了,聽說床上功夫極好,主動!”
    我說:“不是,是另外一個,那個靦腆文靜的妞!”
    “哦,她啊,她是曼莉的朋友,她好像叫,叫丁什麽來著,丁蕾!”
    丁蕾?我好像對這個名字很熟悉,但是我卻一時想不起了。
    “哦,我幫你問了,劉哥,那妞來自國內海城,家是海城首富呢,挺有錢的,你喜歡這類型的啊,可以上,聽說剛跟男朋友分手,正空著呢,是個機會!”
    我聽到他如此說,我想這世界真他娘的太小了,實在是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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