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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5.依依不舍送她們走
    小雪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地說：“你看什麽看啊？沒見過我這麽大的美女嗎？”說著，她仰起臉，挺起胸，故意挑逗我的樣子。真是夠性感的，看的我渾身有感覺，這丫頭做出那種小浪的樣子是那種味道十足的，透到骨頭裏的，給人的感覺猶如那個時候一般。可是她卻又是一個應該沒有多少實戰經驗的丫頭。
    這與她那可愛的性格有關。
    我慢慢地走近她說：“如果我告訴你關於那個人的消息，你會怎樣？”
    她猛地收起那種表情，然後盯著我說：“真的？”
    我點了點頭，她想了下說：“我會，我會為他做任何事情，不管他在哪，我都會去找他，我會和他在一起，我會守著他，放棄任何，再也不要做什麽明星的，我不要那麽多掌聲，我隻要他一個人的，一個人的哪怕怒吼，我都要，你知道嗎？我要想死他了，要瘋了，那心裏翻江倒海，抓狂了，告訴我吧，真的，發誓，要我做什麽都行！”
    我笑說：“如果為了他出賣自己的身體，他會怎麽想？”
    “管不了那麽多啦，你知道嗎？我現在不需要他怎麽想，他本來就不愛我，我愛他就好了，我見到他就好了。”
    “你可真是個傻瓜！”
    “傻瓜怎麽了？我告訴你啊，愛情裏的傻瓜永遠是值得歌頌的，愛情裏不需要很聰明的家夥，愛是一件可以讓人舍生忘死的事情，愛情也是不需要回報的，如果需要回報，那就不是愛了，那是交換！”
    “真的有這麽偉大嗎？”
    “有，他愛姐姐如此，我愛他也是如此，你根本就不懂的，我們有過太多的過去，他現在是很危險，但是讓我知道，沒有事情的，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甚至，甚至我都——”她回頭看了下小聲地說：“我都不會跟姐姐說，其實我，我也很自私的，我現在不想讓我姐姐知道他的消息，你想啊，我現在能力很大的，我認識很多朋友，甚至是大官，到時候我花些錢，然後利用我的關係，沒有那麽可怕的，真的！”
    聽到她說可以為他如此瘋狂，可以放棄那些，可以不顧一切，其實她越是如此說，我越是不能告訴她，她的愛太瘋狂了，太沉重了，太大了，她說的那麽簡單，而實際上很容易就能把她出事，她這樣愛我，我更要為她著想，愛是相互的，這才是愛！
    “我，我是隨便說的，我——”
    她猛地抓住我說：“哎，是不是他有新的愛人了？是不是他交新的女朋友了？這沒有關係的，我跟你說啊，有了，我會更為他開心的，我真的會開心，我多麽希望他現在身邊有個女人，當然要很好的女人，真心愛他的女人可以照顧著他，懂嗎？笨蛋！”她急地直接罵我笨蛋。
    我摸了摸頭說：“這怎麽會開心呢？愛是自私的——”
    “未必，那年，我知道他在老家結婚了，那是個陽光充滿的午後，當我知道這個事情後，我抱著吉他靠在窗戶邊，看著溫暖的陽光，我想如果那個女人是一個好女人，可以疼他，愛他，照顧他，那個時候，我竟然發現那是一件很溫暖，很美好的事情！你有聽過我自己寫的那首歌嗎？叫《當我知道有個人愛著你的時候》，那裏麵的歌詞是：那個充滿陽光的午後，當我知道有個人愛你，那竟是一件讓人感到溫暖美好的事——”
    “不過我確實是逗你的，我，我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會告訴你的！”
    她這次實在忍不住了，被我弄的爆發了，她拿起拳頭就打在我的身上說：“你，你他，你他娘的，你是個騙子！”她伸出手指著我，怒視著我，抖動著身子，這哪是明星啊，如果她的粉絲知道她這樣，一點都不美，肯定會無比失望的，還罵人，還學著我以前的罵法。
    要多大的恨，才會讓這樣一個女孩子罵出口，其實小雪並不是沒有這些小毛病的女孩子，她很真實，把她惹生氣了，她會很壞的，當初她男朋友甩了她，那會，她經常在我耳邊說她要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跟他拚命如何。當然那未必是真的，可是這就是小雪。
    她又要打，我抓住了她的手，我用力地抓著，我放在胸口，她用力地抽著說：“你這個混蛋，你想幹嘛？你個人妖，你個變態，你個不男不女，你太監，放開我！”
    我笑說：“我把你的話都錄音下來了，暗中拍下來了，明天會有的報道，看你的醜樣子！”
    “哈！”她猛地抽回手，然後眯起眼睛說：“我告訴你，我才不怕呢，你好幼稚，原來你是個小狗仔啊？”說著，她踢了我腳，然後轉身就走。
    看著她被我搞成這樣，心裏是有美美的感覺的。
    回到飯桌上，那個娘們在跟小雪說話，見我回來就抬起頭說：“請你把單買了，我們要走了！”
    我看著她懶洋洋地說：“真是的，知道這桌菜多少錢嗎？折合人民幣要一萬塊，我一萬塊輕你們吃頓飯，一點恩情都沒有嗎？都是你們在懷疑我是誰，來搞我，白吃的嗎？”
    “那你想怎樣？我們不差這點錢！”那娘們說。
    “說聲謝謝吧，謝謝我，你們一個個說！”
    “你神經病啊你！”小雪說：“就不謝，姐，我們走吧！”
    她們站起來就要走，我坐在那裏抽著煙沒有起來，她們拿著東西轉身走的時候，我猛地站起來說：“哎，等下！”
    她們回過來，小雪說：“還要怎樣？”
    “你們要回國了嗎？”
    “是啊，我們下午就飛回國了，有什麽事情嗎？”
    那刻，想到她們要走了，我頓時感覺滿心傷感，本來還想跟她們開玩笑，逗逗她們玩，可是她們要走了，走了，以後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我不知道我要在國外多久，而她們因為這次的事情肯定生氣了，也不會與我見麵了。
    不是我不想說出我是誰，是因為我怕了，經曆過那些，我真的怕了，那是生死之災，是血粼粼的生死在你麵前，那不是小事，我想有過一些這類經曆的能夠感覺到，你很害怕自己會牽連很多人，會因為你出事，那個時候你不得不去隱忍。
    我心裏失落地說：“你們以後可以去新西蘭玩的，我可以招待你們的！”
    “不會去的！”那娘們說：“在夏威夷，你都這樣，你是個不懂事的孩子，你應該好好去學學如何禮貌跟別人相處。”
    “恩，我隻是這麽說說而已，我下午也要飛新西蘭，希望你們開心！”
    她們沒有說什麽，當她們走出去後，我坐在那裏，毛蛋的電話又打過來了，我接了電話，用家鄉話說：“沒事兒！”
    “叔，你可嚇死我了，那女的是誰啊？不會是嬸子吧？”
    我把事情跟他說了，他急著說：“那你幹嘛不告訴她們呢？叔，嬸子還在嗎？”
    我哼著說：“行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這輩子也沒有希望的，我們回不去了，這條船隻能往前開，沒有回航，過去的就讓他娘的過去吧，我們向前看，你都有芳子了，你別想其他人了，好好對芳子，啥都別想了！”
    掛了電話，我就那樣靠在那裏抽煙，閉上眼睛，人在這裏，心卻跟她們走了，我想把那心拉回來，可這小混蛋根本不聽我的話，一直跟著她們跑著。
    那天下午，我在機場見到了她們，我在遠處看著她們，她們坐著飛上海的飛機，當我看著顯示上海的字眼，那多麽的熟悉。
    她們三個女人打扮的很時尚，戴著墨鏡，提著行李箱，我沒有見到那個混蛋，難道那混蛋不知道她們走，竟然沒有來送她們。
    她們站在那裏，兩個女人的身材好性感，高挑，曲線突出，到哪都會有男人觀望過來。
    我就那樣在不遠處坐在那裏看著她們，想這兩個女人，要是能給我同時放到床上，那也挺美的，不過想想我實在太壞了，不過男人嘛，很多時候會偶爾有這麽想一下的，人的內心有些東西當然不能說出來。
    她們一邊一個，左擁右抱，一個叫大老婆，一個叫小老婆，兩個女人一起叫我老公，嘿。
    那感覺可真是夠好的。
    可是突然又回到現實，想她們就這樣走了，心裏又憂傷憂傷了，我想這個時候的我，這個表情的我才是真實的我，如果她們能看到這個滿是滄桑成熟的男人靜靜地坐在這裏，用一種無限深情與傷感的眼神看著她們，她們一定會動容的。
    當她們開始隨著人群登機的時候，我站了起來，靜靜地看著她們，心裏想大聲地呼喊，可是知道是不可能的，猶如一個遙望著故鄉，卻再也回不去的老人，可憐地看著故鄉的風景，想去觸摸卻觸摸不到，顫抖著手，步履蹣跚，任由故鄉的風景和風景裏他的愛人離他而去。
    他流不出眼淚，又如孩童般的期待，她們終於徹底消失了，我坐回到座位上，就那樣靜靜地坐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不久後，我得到了一個回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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