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感受報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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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感受報複的快感
我坐在旁邊看著眼前的他們,我的仇家就這樣以這樣的場合出現在我的麵前,這風水變換的夠快的,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我以前的名字不吉利,風水不好,為啥現在就可以如此了?當然我不大信這個,盡管在西安那個老先生算的很準,可是我依然不願意相信,我更相信上天它更強大,它不會輕易告訴你這是命運,它一定還有更讓你猜測不透的安排,那是個迷,無人知道。
丁萬山也是鞠躬地笑著,小心翼翼地說:“崔老好,崔老,你辛苦了!”
崔老也笑說:“坐吧!”
這個時候,身後那個家夥,他衝上來笑說:“崔老,你好,我叫林滄海,我們是親家,親家!”說著,也對我點著頭,笑著。
當我看到他那張臉轉向我的時候,就那樣看著我的時候,我感覺上天的安排真是太瘋狂了,如果要去編造,似乎是編造不出來的,上天才是最厲害的編劇,那雙眼睛充滿了不安,討好,跟舊社會的漢奸見到日本皇軍似的。
我對他微微笑了下,他忙又笑了,似乎得到了回應,很是感激。
這就是社會,這就是現實,這就是權力,利益很多交織在一起形成的社會法則,當我感受到這樣一個曾經牛比哄哄,想把我幹掉,恨之入骨,神氣的不行的人,在崔老麵前,在如今的我麵前如此的時候,我就立刻懂得了,什麽叫人心,什麽叫現實。
似乎太徹骨了。
“你也坐吧!”崔老說,丁萬山似乎感覺林滄海就是跟班的,沒有看他,坐下後有些緊張地說:“崔老,身體一切都好啊?”
“挺好的,你們見我有什麽事情嗎?”
那丁萬山看了看我也笑了,貌似我在,好像不方便說。
崔老說過後又看著我說:“哦,這是我未來的女婿,沒事,有事就說吧!”
“駙馬爺可真是一表人才啊,果然人中龍風,恭喜,恭喜崔老!”
“哎,你們不必要緊張,不必這麽客氣嘛!”
“是這樣的,崔老,我和親家來拜訪你,主要是來看看你,來的時候匆忙,沒有準備什麽好禮物,這個——”他從提包裏拿出一個包裝好的,好像是畫什麽的說:“聽說崔老喜歡書法,這是一幅米芾的書法,請崔老笑納,一點心意!”
如果是真的,當然他們不敢送假的,這幅字畫價格可不菲,至少千萬以上,第一次見麵送這麽貴重的禮物,當然,也是他們這種人必須做的。
可是崔老看了那眼畫說:“什麽意思?”
這句話讓丁萬山緊張了,他忙說:“沒有什麽意思,是自家傳下來的,我和親家的心意,我親家也是玩古董字畫的,他跟我說,愛好這個人,都愛這個,我親家說的——”
靠,這不會把災難推給他親家吧,如果真的是災難。
林滄海忙又說:“我是搞點小收藏,不過我的意思是這樣的,收藏品是無價的,它沒有一個標準的價錢的定義,它是個好物件,是個帶有靈性的東西,好東西嘛,自然要懂得它的人收藏,這樣才能夠得到好的保護,才能夠被流傳下去,畢竟這可是我們老祖宗的遺產啊!是老祖宗留給我們的財富,我們應該善待它!”
這樣的解釋貌似不錯,挺聰明的,可是崔老笑笑說:“話說的挺中聽的,隻是我是喜歡書法,是寫寫字,可是我不喜歡收藏這個,雖說是無價,可是它還是有價格的,這算什麽,讓我行賄?”
“不敢,那可不敢,崔老,你誤會了!”他們幾乎是異口同聲的。
“那如果不是這個意思,我又不喜歡搞收藏,那我看這樣,要是真有心讓它能夠更好地流傳下去啊,不如捐給國家博物館,這樣的好東西,故宮收藏後者其他一些博物館都能夠很好地保存它,我看這樣不錯!”
這下兩人傻眼了,彼此看了下,有些為難,丁萬山說:“崔老,我們不知道你不喜歡收藏,那這樣,下次,我們專程到央京,我們給你帶點好的禮物,你看這次弄的——”他是想轉移話題,愛錢如命的人,怎麽舍得把上千萬的東西捐贈給博物館呢?
崔老笑說:“不想捐贈,那就算了,拿回家去好好收著吧,說找我什麽事吧?”
“哦,不,不,捐贈,有崔老的話,我們必須捐贈,別說還值個五千多萬,就算五個億,也是要捐的!”
夠聰明的,就算捐贈了,心意要要表達透了。
崔老有些不大喜歡他們地說:“你們就直接說什麽事,我這人性子直!”
“真的沒有什麽事,就是來拜訪你,來看看你,我和親家都是生意人,我們生意做的挺大——”
“我知道,丁萬山,我知道你,聽人提起過,生意做的好,為國家創了那麽多稅收,值得表揚,可是你進來後就這副樣子,又拿畫,又如何,這點,我可不喜歡,生意人也要有文化,有素養,以後可不要這樣,好好做生意,國家的政策對你們來說越來越好,不光要自己賺錢,還要造福社會,讓海城的老百姓也得到實惠,不能說你們自己富裕了就好了,那沒有廣大人民群眾的貢獻,你們的錢去哪掙的啊?”
“恩,崔老說的非常好,我們一定,一定,一定不忘記崔老的意見,好好地采納!”
崔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們說:“是這樣的,我未來的女婿,小顏在國外也是做貿易生意的,他一直想為祖國做貢獻,可是呢對國內不太了解,海城的貿易在全國前列,正好借這個機會,你們給安排下,他在海城考察下,這是家事,朋友之間的忙,可不要牽扯到什麽利益,就是安排下他考察,給他講下海城這些周邊沿海城市的情況,如何?”
“必須的,一定,一定!”丁萬山看著我,似乎抓到了條大魚,這下跟崔老未來的女婿搞好關係,那對他們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
當然他們這樣想,我可未必這樣想。
那天晚上,他們沒有停留多久就走了,走的時候一直跟我客套著,說我接下來就在海城,他們來安排,一定安排好,他們還跟我握了手,當我握到林滄海的手的時候,看著這老家夥,我真想一拳打過去。
我笑著,看著他們離開。
他們走後,崔老說:“小顏,這兩人可真有意思,年紀也不小了,別跟他們牽扯經濟利益,好好在海城跟小囤玩些日子,順便考察下!”
我點頭說:“恩,好的,伯父!”
第二天崔老走了,我和曼莉留在海城,第二天中午,丁萬山和林滄海就隆重宴請我們,沒有辦法,必須去的,崔老交代了,讓我留下來考察考察,而我想的是也許是一個可以辦倒他們的機會,和他們走近些,拿到他們做壞事的把柄,這真是個不錯的機會。
我和曼莉走進了包間,是在海城最好的飯店裏,進去後,我見到來的人有丁萬山,有林滄海,有林滄海三弟,林滄虎,還有一個人,那是林雅柔,她竟然也來了。
曼莉一眼就看到了她,然後開心地說:“哎,姐,你也在啊?”
那娘們笑說:“恩,你們在海城玩的還習慣吧?真沒有想到,你們是一對!”
“嘿,那個時候不方便說嘛!”曼莉默認了,其實她對丁蕾也是說我們真好了,不然那丫頭嘴巴大,很容易就說出去。
其他的人一見這樣就熱鬧起來了,說:“哦,原來都是老朋友啊,那太好了,太好了!”
丁萬山立刻對林雅柔這個兒媳婦就刮目相看起來,笑說:“雅柔這孩子就是有出息!”
我看了眼她,她也看了下我,然後伸出手來說:“你好,劉先生,我們,我們又見麵了!”
是啊,真是冤家路窄,我們又見麵了,她被我盯著看的有些不安,她微微一笑說:“坐吧!”
我坐下後,曼莉跟她坐到一起,我坐在丁萬山和林滄海中間。
當時那種感受,真的,簡直太夢幻了,隻有用夢幻來形容。
我又看了眼那娘們,她似乎臉紅了,接下來,身邊兩個老家夥開始招呼著我,一口一個小顏,還習慣吧,感覺海城還好吧,住的還好吧,吃的還好吧,客氣的不行,他們越是如此,我想到他們曾經對待我那樣,我越是見到他們的虛偽。
菜上來後,服務生倒著開水,看著那個娘們成了旁邊那人的兒媳婦,想到另一個人當初要把我害掉,想到那些仇恨,我竟然越來越憤怒,我看了看旁邊的開水,滾燙的開水,我卑鄙起來。
我先是笑著,轉到丁萬山那邊跟他說話,接著我又轉過來,這個時候,我手先拿過來,接著很隨意地把那杯開水碰掉,接著,我就看到林滄海大叫了聲,啊!
水潑到他的兩腿中間,我忙說:“哎,不好意思啊,叔叔,真不好意思,你沒事吧?”
他盡管很燙,但還是皺起眉頭帶著笑說:“沒,沒事兒!”
我心裏美了下,我想這隻是開始,早之今日,當初為什麽要那樣對我?
就在我得意地抬過頭去的時候,我見到林雅柔那娘們竟然就那樣盯著我,那眼神似乎在告訴我,她看出了我的把戲,她知道我是故意的,我竟然對她父親這樣,她在想什麽,是憤怒嗎?是心疼她父親嗎?還是在想著其他事情。
沒關係,就算你知道我是故意的又怎樣,等著,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還會讓你也見識見現在已經不叫葉天,叫劉希顏這個男人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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