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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臻的手從水底離開的同時，勾住雪天的小褲褲，幫她脫了下來。
    看著秦臻手上沾著白色泡沫的小褲褲，和他眼底的壞笑，雪天臉一紅，心一橫，抓住秦臻的手用力把他拉進了浴缸裏，一時間浴缸裏的水連同泡泡都溢了出去。
    雪天翻過身趴在秦臻的身上，把他壓在了水裏麵，看著他噙著笑意的黑眸，一臉認真地說：“我有話問你，你需實話回答我，如果有半句假話，大刑伺候！”
    秦臻把她臉上的泡沫擦掉，笑著說：“你問。”
    雪天認真地看著他，說：“你後來為什麽都不碰我了？”
    秦臻把雪天的小／嘴按在他唇上，然後笑著說：“我哪天夜裏沒碰你？”
    雪天皺眉，說：“我說的不是那種。我是說，我們都睡在了一張床上，你為什麽從來都隻是親親我，抱抱我，沒有更進一步？”
    秦臻大手在雪天光滑的背部遊走，低聲問：“想要？”
    雪天小臉一紅，“才不是。”
    秦臻笑了，“真不是，還是假不是？”
    瞧著他含笑的眼眸，雪天把泡泡弄了他一臉一頭，活像一個聖誕老爺爺。瞧著自己的傑作，雪天忍不住笑了出來，末了又嬌嗔道：“你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麽你不碰我？”
    “真想知道？”
    “廢話。”
    “你太小了。”
    “啥？”
    “你才十五周歲，”
    “借口。”
    雪天駁回他的話，說：“你要真覺得我小，那為什麽，我那次喝醉了，你還幹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兒？”
    “當時沒忍住。”
    秦臻抿了抿唇，說：“我那個時候年輕氣盛，你又是第一個抱著主動吻我的女生，我一時沒忍住也是情有可原。後來想想，怪我莽撞了，我應該克製的。”
    這個理由聽上去也很完美，以前太衝動，不懂得克製，現在成熟了，懂得克製了。
    可雪天怎麽就那麽的懷疑呢？
    “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果不是顧及你年齡小，你覺得我會留你到現在？”
    “上一次你說部隊訓練精力達不到，也是這個原因？”
    “嗯。”
    “那你為什麽不直接我和說？”
    “你也沒問過我。”
    “你，我”
    雪天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了。
    明明每次都是他先撩的她，雖然有時候撩的過火了，他也會用別的方法幫她緩解，可是這種事情，她一個女孩子怎麽問的出口？
    “你既嫌我的小，為什麽還要租公寓和我同居？同居也就算了，你還天天夜裏不老實，你分明就是沒事找事兒，故意的。”
    雪天有些氣不過，又弄了他一臉的泡泡。
    秦臻把眼睛周圍的泡泡抹掉，輕輕勾唇，“誰說你小了？我一隻手都握不住。”說著還把手伸進了水裏。
    雪天小臉一紅，罵道：“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秦臻笑了，“你想讓我怎麽還？”
    雪天心裏已經有了主意，柔若無骨的小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在他胸／前輕輕撫摸，然後一顆一顆的解開他白色襯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