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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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我要殺了你
北堂禦極力忍住想要嘔吐的欲望也大吼著說到:“你能不能慢點,我快要、吐、了!”
然後,事情就那麽迅雷不及掩耳的發生了,北堂禦真的吐了,而且因為正對著權詩潔說話,所以他的嘔吐物一滴不落的全部留在了權詩潔的身上。
“……嘔……”一秒鍾之後權詩潔也忍不住吐了,“北堂禦,我要殺了你!”
空中響起了她淒厲的叫聲。
車子一陣混亂之後總算是平平安安的到了北堂禦家樓下。
門剛一打開權詩潔就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啊啊啊,浴室在哪裏?是這裏嗎?”
不等北堂禦回答權詩潔就一頭紮了進去,浴室裏很快就想起巨大的水聲。
北堂禦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尖,沒想到他真的那麽丟臉的吐了,而且還是吐在人家身上。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有點不太好意思馬上就趕她走了。
他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一邊等著權詩潔趕快洗完一邊想著最近發生的事。
想著想著酒意上來,他靠在沙發上竟然睡著了。
一個小時以後權詩潔終於洗完了,走出來的時候她還在聞著自己身上是不是還有什麽奇怪的味道,關於北堂禦嘔吐的那個畫麵她真的是一點也不想回想起來了,因為隻要一想就會忍不住想吐。
“喂,你家裏有沒有什麽衣服可以給我穿的啊?”她裹著浴巾朝客廳問了一句。
可是沒有人回答。
她狐疑的走出來一看,嗬,北堂禦靠在沙發上竟然睡著了。
為了試探北堂禦是不是真的睡著了她故意把浴巾解開,露出光滑的大腿說到:“喂,起來,有美女看啊,沒穿衣服的。”
北堂禦動也沒動,睡得很沉。
她立刻走過去毫不客氣的踹了一腳北堂禦:“喂,跟你說話呢,醒醒。”
為了肖唯的事情北堂禦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過覺了,今天因為肖唯的事情有了眉目他緊繃的神經終於稍稍鬆了一些,又借著酒意自然很快就睡了過去,而且睡得和沉,權詩潔那一腳對於沉睡中的人來說就是撓癢癢,所以北堂禦轉了個身又借著睡了過去。
權詩潔是又好氣又好笑,她坐到北堂禦身邊毫不客氣的拍著他的臉頰說到:“喂喂喂,你給我起來,本姑娘還要回家,你總不能讓我穿著這個回去吧?”
回應她的隻有北堂禦淺淺的呼吸聲。
權詩潔不禁一臉黑線:“靠,真的睡著了啊?”
等了一會兒確認北堂禦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之後她不滿的揮了揮拳頭:“睡得跟頭豬一樣,竟然還噴本姑娘一身,你知不知道如果是別人這麽對我我早把他打成豬頭了。”
想了想又絕對不對:“不對啊,我應該也把你打成豬頭才對啊。”
想到這兒權詩潔一臉的躍躍欲試,她先活動了一下筋骨,骨頭被她捏的咯咯響之後她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你說,如果明天早上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成了豬頭之後會不會很驚訝呢?”
想到這兒她立刻行動。
不過她並沒有真的動北堂禦,而是找來了油性筆,她準備在北堂禦的臉上畫一個豬頭,一想到畫著豬頭的北堂禦的糗樣她就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來。
她蹲在北堂禦身邊,先伸手在北堂禦的鼻子上畫了一個圓圈,可是才剛畫好北堂禦因為鼻子癢就動了一下,腦袋往一邊歪去,油性筆在北堂禦的臉上劃出長長一道黑線,怎麽看都有點像是貓的胡子。
權詩潔一臉的惋惜:“可惜啊可惜,本來會是一副完美的巨作的,現在好了,可全毀了。”
想了想之後她又說到:“又沒誰規定豬不可以長胡子的。”
她懸在北堂禦身上輕輕的把他的腦袋給掰回來,然後在他的臉頰兩旁一邊畫了三根胡子,看著看著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邊笑著一邊繼續畫著。
“咦?”在畫豬眼睛的眼睛權詩潔忽然好奇的用指腹摸了一下北堂禦的眼睫毛,“你的眼睫毛竟然比女孩子還長啊,而且好翹哦。”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眼睫毛,有些遺憾的說到:“可惜我的眼睫毛太少了,所以每次化妝都必須戴假睫毛,又累又不自然。”
她又伸手摸了摸北堂禦的臉頰,然後嘖嘖了兩聲:“怎麽皮膚也這麽好啊,光滑細膩白裏透紅的,你用的什麽護膚品啊?”
“……”
其實一直都是她一個人自言自語而已,北堂禦早就在睡夢中和肖唯相聚了。
“嘖,其實仔細看看你長的真的還挺不錯的啊,眼窩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緋紅而又性感,眉毛整齊又英挺,可惜……”
可惜什麽之後她沒有說了,隻靜靜的看著北堂禦。
北堂禦翻了個身,麵對著她,砸吧了一下嘴,然後嘴裏模模糊糊的吐出幾個字:“小唯……小唯……等我……”
權詩潔沒聽清北堂禦說了什麽,她隻是絕對北堂禦這個睡姿實在太適合她的業餘創作了,所以稍作休息之後她又開始興致勃勃的給北堂禦畫豬頭了。
在北堂禦的臉上畫了一個巨醜無比的豬頭之後,權詩潔看著自己的作品滿意的笑了,甚至還沾沾自喜的說到:“雖然我沒有學過畫畫,不過豬頭畫的還是蠻像的嘛,簡直太逼真了。”
畫完之後她又靠在北堂禦的耳邊大吼了一聲:“睡吧豬頭,反正你這麽臭,和豬差不多了。”
畫完之後她有些困了,四周轉了轉之後她隨便推開一間臥室的門走了進去,然後開始打量臥室裏的擺設。
最吸引她的是桌上的那些照片,都是北堂禦和一個女人的親昵照,想了想她恍然大悟般的說到:“原來是那個女人啊。”
她突然想起來肖唯就是上次在派出所的時候和北堂禦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她還記得當時肖唯和權震東說了好久的悄悄話來著,兩個人好像認識的樣子。
原來她和北堂禦是情侶關係啊,不過這裏怎麽沒看到她人呢?
還有,今天北堂禦和權震東兩個人在書房到底商量了什麽事情,怎麽哥哥會突然說出什麽歡喜冤家的話來呢?
她當時那麽說純粹是為了把林婕氣走,其實她一點也不懂哥哥說那話的深意。
算了,她倒在床上閉上眼睛想到,大不了明天再找北堂禦問個清楚唄,今晚就好好睡一覺。
順便也夜不歸宿一次,讓哥哥擔心擔心。自從林婕那個女人來了之後哥哥好像都不怎麽關心她了,就算她闖禍了哥哥也隻是派人幫她解決麻煩而已,從來不會教訓她什麽的,在別人眼裏這是好哥哥模範,可是在她心裏她隻感到無比的失落,沒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實在是太糟糕了。
第二天權詩潔還在睡夢之中就被一頭豬……不對,確切的來說是一個人給叫醒了。
當她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個長著胡須的豬頭的時候她徹徹底底的被嚇著了,揪著被子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啊!!!!!鬼啊!!!!!”
北堂禦被那刺耳的尖叫聲給震出老遠,他不禁憤怒的大吼:“別叫了!”
“啊啊啊,媽呀!”自認為膽子大過天的權詩潔又是一陣亂叫,靠靠靠,鬼竟然會說人話,他麽的邪門了。
北堂禦皺著眉扯過被子狠狠蓋住權詩潔的腦袋:“你叫什麽叫,該叫的應該是我才對吧?”
權詩潔掙紮之中摸到了北堂禦溫熱的手臂這才想起她現在並不是在自己家裏,北堂禦也在房子裏來著。
她抬腿一腳將北堂禦踹開,然後咆哮到:“你特麽的腦子有病啊,一大早裝神弄鬼的幹什麽?”
她還有理了,竟然跟他大聲嚷嚷?
北堂禦是一肚子的火,他冷著聲音說到:“我臉上是不是你畫的?”
看著滿臉怒容的北堂禦,權詩潔不禁有些害怕了,她囁嚅了一下之後說到:“是……是我畫的又怎麽樣,你至於這樣大清早的爬起來罵人嗎?”
北堂禦氣憤的吼到:“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你給我畫成這樣讓我怎麽出門?”
權詩潔也很委屈:“你叫什麽叫,洗掉不就好了?”
“你還敢頂嘴?要是洗的掉我會這麽惱火嗎?”北堂禦指著權詩潔怒吼著,“幸好你不是我妹妹,你要是我妹妹的話我……”
“你怎麽樣?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今天談不成明天談不就行了?至於發這麽大的火嗎?”
看她一臉不知悔改的樣子,北堂禦氣得腸子都在打結,冷冷的盯著這個女人看了一陣之後他嘲笑到:“終於知道你為什麽每天都畫那個什麽鬼妝了,因為你不化妝的樣子比鬼都難看。”
說完之後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然後還用力的關上了房門。
門後立刻傳來權詩潔的唾罵聲:“臥槽,北堂禦你剛剛說什麽,有種你再說一遍!竟敢說老娘比鬼都難看,你等著,你死定了你丫的!我非把你丫挺的揍的你親娘都不認識不可。”
他今天本來是打算去看肖唯的,之前他每次去都被擋了回來,說她是重大經濟罪犯,沒有批文是不允許探視的。
他想著既然自己已經和權震東決定聯手了,那麽他必定會賣他這個麵子讓他去見一見肖唯的,可是現在……
北堂禦到了浴室,狠狠的搓著自己的臉頰,可那油性筆畫的豬頭像是長在了肉裏似的,任他把臉頰搓的通紅也絲毫不見褪色。
他狠狠的捶了一下洗漱台,胸中是滿腔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