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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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兩個警察說什麽,是屁用沒有。
我得找他們上司,心中害怕,如果就是上司害的我呢,那我不是被往死裏整了嗎?為什麽要抓我坐牢,像電影裏演的那樣……在監獄裏就幹掉我?有這個可能性。可能就是魏長生找人做的,他至始至終都沒信過我,沒有。
車子停下了。
“出來!”這家夥言辭凶厲。
我被他們帶到一個辦公室內,身後跟著那個捉弄我的女人。
辦公室裏就坐兩個人,一男一女,都穿無袖夏季警服,男的沒帶帽子,整用紙幣在什麽東西上寫東西。
“李隊,人帶到了。”
他說的是人帶到了,而不是抓到了一個強-暴犯人,這家夥一早就知道我要被抓。
李隊抬頭看了我一眼,繼續寫字:“你們兩個先去忙。”
兩個警察離開。
我大步向前,雙拳敲擊放在他麵前的桌子上:“你們陷害我!”
對方寫完東西,將文件整理好,擺放在一旁,充滿好奇地看著我:“年輕人,請注意你的說話語氣,這裏是警察局,不是菜市場,輪不到你大呼小叫的。”
身後的女人用胳膊撞開我,對姓李的急迫叫屈:“警察同誌,這個家夥是變態狂,他要強-暴我!”
李隊讓她先坐下:“別著急,慢慢說。”
“好的。”女人坐下,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向這個男的問路,他說要親自帶我去,我覺得也沒什麽,就同意了。誰知道他竟然帶我到了一個死胡同,還妄圖要隊我施-暴,他還——他還想殺人滅口,如果不是兩位警察同誌及時趕到,我恐怕自己已經被他……”
“胡說!胡說!”我重重捶打桌案:“你為什麽不說實話?!你為什麽要陷害我!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
“吵什麽吵!”李隊冷目猙獰:“站好!”
我他媽鬱悶的:“我告訴你,這是個陰謀,她要和我約會,請我上的車,請你聽明白——是請我—上—的—車!然後也是她開車到的那個地方。還有!後麵兩個警察一直在跟蹤我,這是一個圈套,一個圈套!”
李隊拿起電話,按下3個數字鍵:“喂,小羅,你過來一趟。”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嗯?”
才十秒左右,那個叫小羅的人過來了,是個很壯士的警察,個子也比我高,進來問什麽事。
“這個人。”李隊指著我:“帶到禁閉室裏去。”
小羅過來托我:“走!”
我掙脫掉他的一隻手,衝這個不知所謂的混蛋李隊一通大吼:“你還是不是警察!你冤枉好人!你冤枉我!我根本沒有強-暴她,是他媽這賤貨自己願意的!”
李隊發怒了:“小羅,還等什麽你,快帶走。”
我被帶到了禁閉室,空曠曠的房間,四十多平米,就我一個人,沒有桌椅板凳,連杯水都沒有,也沒窗戶,隻有上方懸著的一個黃的發暗的小燈泡,現在是幾點了?我居然還在想時間,真他媽逗!
我發現自己的手機還沒被沒收,趕緊給莉姐打去電話,可怎麽也打不出去,沒有信號。懂了,這個房間是隔絕信號的,所以他們才對沒收手機不感興趣。
我就這麽坐牢了?不行,我不能坐牢,決不能。
我不能……
時間過了半個小時,一個不認識的警察進門來了:“走吧,今天晚上你要住看守所裏了。”
四肢乏力,我還苦撐著站起來:“我要見你們上司,我是無辜的。”
對方懶得理我:“老趙,過來幫把手,我們加半個小時的班,帶這小子去軒城看守所。”
“半個小時?你別忽悠人,來回要一個小時好吧。”
“行了,少墨跡,這是李隊安排的,動作快點。”
“真是……”姓趙的過來拉我、推我:“沒事學點什麽不好,還玩強-奸,害的我都沒法下班。老丈人今天可是讓我買雞回去的。”
“超市不是9點多才關門嘛,來得及。”
我上了車,被帶到北郊的方向,我知道,軒城就一個看守所,就在那裏。
天黑了,街道霓虹燈閃爍不停,車輛來來往往,有恍如隔世的感覺。下午我還和莉姐參加什麽酒會,現在卻……事到如今,也沒什麽可感歎的了,怪就怪我自己,我太傻,太二。
路上,我的手機響了好多聲,警察不讓我接。
軒城看守所挺大的,遠遠就能看見那地方的陰森和淒涼。我很害怕,監獄裏什麽樣的人都有,他們會怎麽對待我,他們會……媽的,我不敢想下去。
警察一路都在嘮叨家常,下車時,他們還因為我攪亂自己的下班規律而苦惱,對我沒好氣,連推帶踢的將我弄進了鐵門。
我被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內,暗壓壓地,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還有一張凳子。
同時和我進去的還有一個女人,四十多歲,是筆錄員什麽的。
她在桌子那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也讓我坐下,語氣倒還平緩:“姓名。”
“魏尋歡。”
“年齡。”
“25歲。”
“犯了什麽罪。”
犯罪?我犯罪了嗎?我是被人給冤枉的,還是警察。不……我沒有犯罪,我不該坐牢的,我得想辦法出去。這個密不透風的‘籠子’裏,昏暗無光,我聞出似曾相識的味道,就像黑燕一樣。我還在想:也許今晚我就會被釋放,然後在街道上被人幹掉,最後,新聞會……
“犯了什麽罪?”她抬高了音量,又問了。
“我沒犯罪。”
她不客氣,繼續寫,也念出來:“強-奸。”
不想跟這個女人吵,吵也沒用,她能知道個什麽。
事情都問完畢之後,她給外邊打了個電話,有人送衣服過來了,是橘黃色囚衣,上麵有編碼:4302……
看見這個東西,我頓時醒悟,這不是假的,我真的要坐牢。
“這個。”女人從我褲子口袋內掏出手機,然後裝進一個透明塑料袋,對身邊的預警說:“和他的外衣一起帶走。”
以為我會被帶腳鐐,許是電視劇看多了吧,隻有手銬。一個人帶我去走廊中的房間,打開門,裏麵左右八張床鋪,還有一個馬池隔間,這些人都沒睡覺,有的坐著,有的躺著,還有一個看見獄警過來,趕忙熄滅煙頭,踩在腳底下。
“進去。”獄警其中一個空著的床鋪一指:“你就睡那裏。”
然後,他將水盆和毛巾遞給我,關上門。
哢噠一聲——我內心一驚,仿佛一下子和全世界都隔離開來,隻有地獄的門留給我。
這七個人很冷漠,衝我打量,好像我是個大美女,或是珍奇異獸。
在這種地方,不說話為好,我連人帶東西一起上了床,坐著,像個打坐練功的和尚,還是就快圓寂那種耷拉著腦袋。
他們看的我渾身不舒服。
1號床的男人上了歲數,有快六十歲了,他輕歎著,躺下。
我將水盆和毛巾放在床下,也準備躺下,不管了,先睡覺。
“哎!”右邊的瘦子喊了我一句:“小子,懂不懂規矩?”
“什麽規矩?”
“給老大捏腳,還什麽規矩,真是個棒槌。”
讓我給捏腳?
嗬,嗬嗬,嗬嗬嗬……
“我沒這個習慣。”
瘦子點點頭,站在我床邊:“挺橫啊,看你這鳥樣就是第一次‘進宮’,裝什麽大婊子。”
我沒理他。
“起來。”
切。
“媽的,還裝。”他的手在我頭發上亂撓,聲音虐人:“我看你是想死啊你,傻逼!”
我這個爆脾氣!推打他的手,還衝他胸口推了推:“你白癡啊你!”
他被我推的坐在床上,看看自己胸口被揉的出皺痕的衣服,笑著:“喲嗬~有點兒意思啊。”
左邊的犯人也跟著笑了。
“胡子,過來!”瘦子衝一個比他大的男人招收,就是4號床位的一個家夥,滿臉絡腮胡子,下巴還有一顆痣:“這小子能裝,咱們給他鬆鬆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