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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槍讓賈彪發泄,他用完槍,丟給我:“我爽了,要不要殺這個人,你自己看著辦,不過我告訴你,沒有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故事,你聽過嗎?”
    這種故事,誰沒聽過,在嘲諷我吧。
    “胡子,你帶人送三爺去妥當的地方,好好照顧,別委屈了三爺。”
    胡子跟我一段時間,話音聽的懂,他帶人去關押三騾子。賈彪,他對我做法非常反感,說我事婦人之仁。
    “嗬嗬,就當我事婦人之仁。”
    殺人,在任何時候都是下策,是種罪孽。我沒有坐牢,那是別人在幫我,自身而言,我罪過很大,罪無可恕。卓一毛的死,他雙眼的那種怨恨,我永遠不會忘記,很久,在深夜熟睡時,我能看到他的影子,那對眼睛藏在黑暗深處,直勾勾盯著我,還對我說:總有一天,你也會變成我的下場。
    南城在山田的勢力幫助下回歸,我想和他撇清關係。嘴上說自己是生意人的山田一郎,無疑是個超級大佬,他的勢力隻怕我是不能想象的。他那麽關注南城的運輸渠道,到底在運送什麽?胡子說,按照我的要求,每次出貨都會仔細檢查,目前為止,沒有發現任何違禁物品,除了這次瘦子的出事,車上的貨摻雜毒品。為此,我問過武原,他的回答直接了當,沒有毒品,山田隻做藥品。
    那這個人……難以捉摸了。
    瘦子在出貨前一天,留下五個人看守貨物,第二天,他們開車出去,一共六個人都被警方抓捕。可瘦子在被人鬼使神差的放出來以後,那五個人便杳無音訊。胡子消息靈通,調查了,警察的記錄是,名單上販毒人員就隻有瘦子一個人。其他五個人平空消失。
    線索徹底斷掉,我拜托陳永坤在暗中幫我調查,他認識偵探,也需要他不泄露我的行蹤。月末,郭如海回來,他動作快,公司注冊完畢,花錢租了三層商務樓,正在裝修,電腦是最新的蘋果。
    經過計算,現在用不到那麽多錢,他想還給我。
    “你拿著吧,也許你要收攬商務精英的,這些錢我現在用不著,我手裏還有錢。”
    “聽說……你又插手黑幫的事了。”
    天色爽,空氣棒,我們在露天酒吧,閑聊著。
    “我其實沒有插手,是一個叫山田的人在暗中幫助我。”我把自己怎麽認識的山田,怎麽了解的山田,在平城發生的瑣碎事情一五一十的向軍師匯報:“你覺得這個人怎麽樣?”
    郭如海手中的酒杯轉動,努嘴:“這可說不好,未見其麵,我不好說的清楚。就衝你剛才所說的事情,他在南城一定有重要的事。”
    那不廢話麽……傻子都猜的出來,還用你說,醉了……
    我表情謙虛:“那會是什麽事呢?”
    “你的兄弟不會販毒,這點能肯定。警察也攪進這渾水裏來了,目的是針對南城,也就是你。後來又有三騾子鬧事,綜合這些問題,三騾子在魏長生的庇護下,有了不小的勢力,那麽……魏長生應該知道你還活著。”
    “這個——不大可能吧,新聞上的消息不是已經——”我說到這裏,郭如海打開自己手機,指指那個巴掌大的玩意兒。我全明白了:“你說的是手機定位!”
    “對,你在午夜時光的時候,莉莉有碰過你手機嗎?”
    不記得了,一時想不起來。
    應該有吧,我的手機一直移動,那她會把我的行蹤告訴魏長生的。
    “那我應該……去找她。”
    “我以為你想不到呢。”郭如海難得對我肯定:“既然有了這麽多的事,很大可能行是魏長生知道你還活著,但我也不能完全肯定。也有可能性是,魏長生對南城的生意覬覦,就像山田一樣看中南城這塊肥肉。為什麽?沒人猜的到,你去找莉莉,和她直接攤牌。”
    “如果她不肯說,你有辦法對付她麽?”
    郭如海無助地歎氣:“對付女人,我就沒那麽多經驗了,這種事還是你自己來吧。你不是挺懂女人的嘛,要錢還是要身體,這看你的了。”
    說的好汙……
    找莉莉確認一下,可以放心。她也是個女人,愛財,相信她跟著魏長生也是因為金錢的誘惑,隻要我給出足夠的條件,不信她不動心。
    我沒打電話,直接去找她,已是夜深。
    半夜敲門,非奸即盜,我真夠猥瑣的。
    “誰?”
    “我,魏尋歡。”
    門內,是她慌忙的腳步聲,開了門,我曾經見過的一位天然美女嚇的嘴唇都發抖了:“你不是已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