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長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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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時分,張平劉瑤與邢武吃過晚飯後,張平和劉瑤一起離開了邢武的家。
    他們想看看罪愛俱樂部那邊有什麽動靜,但是天還沒黑,所以也隻是在門口附近張望。
    看了會,並沒有看到俱樂部會員在外麵走動,張平便帶上了耳機,打開了定位器app。
    劉瑤已經知道秦芳包裏被張平放了定位器,問道:“有沒有聽到什麽?”
    張平沒有回答,隻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過了約五分鍾,張平道:“沒聲音,可能包包是放在房間裏,他們在大廳吃飯吧。”
    “現在是飯點,應該是在吃飯。”
    “我先發幾張照片給我老婆,我怕她突然打電話過來。”
    說著,張平將下午就選好的幾張照片發到了妻子的微信上。
    他本來就不想和妻子聊微信或通電話,還打字說喜宴已經開始,不方便聊微信。
    在發出這段文字後,張平將手機放進了口袋裏。
    望著不遠處的三棟小樓,張平轉身向邢武的屋子走去,說道:“我們先回去,等天黑了才出來看看。”
    半個小時後,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們兩個才出門。
    他們離開後,邢武站在了門口,麵無表情地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
    對邢武而言,很多人都是他的棋子,他從來不會和某個人真心實意交朋友。
    他一直認為所謂的人際關係就是利益之間的互相輸送。
    要是沒辦法為對方帶去利益,朋友關係也就會變得越來越淡薄。
    哪怕他表麵上會將一些俱樂部成員當成朋友,實際上都是利益需要罷了。
    在他的計劃裏,張平將會成為扳倒罪愛俱樂部的功臣。
    事實上,他的計劃可沒有這麽簡單。
    走了片刻,張平停了下來。
    他聽到了白正皓和另一個女人的說話聲。
    女人道:“準備什麽時候跟你老婆離婚呢?”
    “快了,”白正皓道,“那個黃臉婆最近越來越不聽話,等這次聚會結束,我就會和她離婚。”
    “為了等你們兩個離婚,我可等了一年多了。”
    “讓你受苦了,沒幾天了,再忍忍。走吧,聚會馬上就開始了,有你受的。”
    “看來又得皮開肉綻了,不過我喜歡。”
    “我不介意你被他們打,但你得保護好你的皮膚。要是傷痕累累千瘡百孔的,那多難看。”
    “放心,我知道的。”
    之後,另一頭就沒了聲音。
    聽完他們的對話,張平真覺得可笑。
    秦芳想將白正皓送進牢裏,還準備拿著白正皓的家產和袁修永過日子。
    白正皓卻和一個女會員搞上。
    “真賤。”
    聽到張平突然冒出這話,劉瑤問道:“什麽?”
    笑了笑,張平將大概情況說了一遍。
    聽完,劉瑤道:“那我希望秦芳也一起坐牢,他們都不是什麽好人。”
    “嗯,”應完,張平道,“今晚他們都在室內,估計沒什麽機會錄像,我們還是養精蓄銳,明天早點去踩點。”
    見張平往回走,劉瑤便跟上。
    回到屋子,張平前去和邢武聊天,劉瑤直接去洗澡。
    等衣服脫完,想著晚上可能會和張平發生關係,劉瑤的身體都微微發熱。
    洗完,劉瑤換上幹淨的內褲,套上了吊帶睡裙。
    她又看著之前拿出來的文胸,考慮要不要穿上。
    她不想穿,但又擔心被張平認為很隨便,便把吊帶睡裙脫了下來,戴上文胸,又穿上吊帶睡裙。
    衛生間剛好在她和張平住的屋子對麵,所以她直接跑進了屋子,沒有被在客廳聊天的兩人看到。
    臨近八點半,和邢武聊完的張平才進屋。
    見劉瑤正靠著床頭玩手機,張平問道:“這麽早就準備睡覺了?”
    “還不想睡,”劉瑤道,“隻是不需要出門,又不想坐著,幹脆躺到床上來了。”
    張平點頭道:“嗯,那我去洗漱一下。”
    “嗯。”
    約過十分鍾,洗漱完畢的張平走進了屋。
    將房門反鎖,看著低著頭玩著手機的劉瑤,張平的喉嚨變得有些幹燥。
    作為生理心理正常的男人,在意識到要和劉瑤這位美女同床共枕後,張平心裏難免會有些異樣的想法。
    他甚至想著要不要直接打地鋪,或者是幹脆去和邢武擠一個晚上。
    但他還是想和劉瑤一塊睡,便走了過去。
    坐在床邊,張平問道:“在看什麽?”
    “看新聞。”
    “有什麽大新聞嗎?”
    “國家大事我也不關心,花邊新聞也沒什麽好感的,蠻無聊的。”
    “那就別看了,或者找些搞笑段子看看。”
    “嗯,不看了,”掀開被子後,劉瑤道,“別坐著,上來吧,別搞得好像很怕我似的。”
    笑了笑後,張平脫下鞋子上了床,劉瑤肩並肩靠在床頭。
    張平有些尷尬,便道:“我先給我老婆打個電話。”
    “嗯。”
    電話接通,何雨直接道:
    “老公,你吃完喜酒了?”
    “是啊。”
    “老公,你有沒有被人灌酒啊?”
    “喝得不算多。”
    “那你要回來嗎?”
    “明天再回去吧,晚點還得鬧洞房。”
    “你這樣性格沉穩的人鬧不起來吧?”
    “應該吧,我就在旁邊看看。”張平笑道,“就是難得能遇到鬧洞房,要是不看的話有些可惜。
    晚上你自己早點睡,我晚點就不打電話給你了,還得吃夜宵喝酒。
    明天回去的時候我再打電話給你,看有沒有什麽要我捎回去的。”
    “你人回來就好。”
    “嗯,”看了眼一直低著頭玩手機的劉瑤,張平道,“那就先這樣,明天再聊。”
    “好的,拜拜。”
    掛機後,張平問道:“還在看新聞?”
    “沒,”昂起頭,臉蛋微紅的劉瑤道,“你跟你老婆打電話,我又不能說話,隻能玩手機了。”
    張平笑了笑,看向窗外,問道:“有沒有聽到蛐蛐的叫聲?”
    “有呢,”劉瑤道,“這種感覺真好,就好像置身於大自然之中一樣。”
    說完,劉瑤打了好個嗬欠。
    見狀,張平道:“你昨晚沒有睡好,趕緊睡吧。”
    “那你呢?”
    “我用手機再看一會兒新聞。”
    “嗯。”
    應完,劉瑤便將手機放在了一旁。
    在看了眼張平後,劉瑤鑽進被窩。
    女人睡覺的時候都不喜歡戴文胸,劉瑤也是如此。
    可要是她現在把文胸給脫了,那又顯得太輕浮。
    劉瑤不希望被張平當成是個輕浮的女人,她甚至希望待會兒張平主動跟她親熱,並幫她把文胸給解了。
    劉瑤由平躺改為背對著張平,盯著牆壁,顯得有些糾結。
    劉瑤希望張平能主動一點,可張平似乎並沒有反應。
    其實著急的不止劉瑤一人,邢武也很著急。
    此時,邢武正透過昨天就安裝好的監控器監視著張平劉瑤,他希望能弄到張平和劉瑤搞的監控錄像。
    畢竟,這份視頻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看著一直靠著床頭玩手機的張平,正抽著煙的邢武顯得有些不耐煩。
    他聯係劉瑤並讓劉瑤一定要跟張平來羊山村單,就是希望這對孤男寡女能發生關係。
    按照他的推斷,劉瑤是為了張平才背叛青果俱樂部,那肯定對張平有意思。
    而且現在他們還睡在同一張床上,發生關係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看到張平一直沒有動靜,甚至都沒有看劉瑤,邢武都在想張平是不是性無能。
    十多分鍾後,放好手機的張平也縮進了被窩裏。
    躺下後,張平扭過頭看著劉瑤粿露著的背部。
    看了一分鍾,喉嚨有些幹燥的張平便移開目光。
    此時,劉瑤的心跳加速得特別快。
    數分鍾後,見張平一點動靜都沒有,劉瑤便轉過了身。
    張平腦袋是歪向另一側,劉瑤想了下,隨後咬咬牙,閉上眼,主動伸手摟住了張平的腰部。
    張平被劉瑤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忙看向劉瑤。
    見劉瑤閉著眼,張平還以為劉瑤已經睡著了。
    張平還拿開劉瑤的手,但最終沒有這麽做。
    劉瑤靠得很近,灼熱的呼吸還不斷噴在張平耳根,這讓張平除了喉嚨幹燥,某處也撐起了帳篷。
    他和劉瑤都已經到達了欲望的頂點,就差一點刺激就會突破桎梏,彼此索求。
    沒一會,劉瑤的一條腿也架在了張平的腿上,這更讓張平難以把持。
    張平以為劉瑤已經睡著了,以為這是劉瑤做出的本能反應。
    很多人在熟睡後會有抱人的習慣。
    劉瑤根本沒有睡著,她就是希望張平能主動一些。
    可張平就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難道說,張平對她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為了確定這點,劉瑤的右手便往下移去。
    當她碰到張平那頂得很高的帳篷時,她嚇了一跳。
    她知道張平其實也想要,隻是礙於某些原因才沒有選擇主動。
    既然張平不主動,她便打算豁出去了,自己主動。
    想罷,劉瑤便湊上去吻了下張平的嘴角。
    聽到張平吞咽口水的聲音,劉瑤幹脆吻住了張平的嘴。
    就在劉瑤準備伸手刺激張平時,張平卻突然開口道:“別這樣,我有老婆。”
    聽到這句話,劉瑤像是被潑了一碰冷水,熱情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