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實驗室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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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前有一座山,這座山的名字叫做靈山。
    古有詩言,山不在高,有仙則靈,這靈山多少有套這句話的意思。
    可實際上,這靈山並不靈,相反,這裏是萬惡之源。
    我根據安安的情報找到了這座位於安泰製藥洋城分廠旁邊的靈山,這山是真不高,但這裏的地區挺崎嶇的,外高內凹,裏麵有個深坑,而那個兒童實驗室就在這裏麵,那群小孩子如果是想要靠雙手攀爬出去的話,那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再加上守備挺森嚴的,那群小孩子想逃出去,簡直是做夢。
    也是因為這座山地處很偏僻的地帶,一直以來很少被發現,所以說那群孩子的消息一直不為外界所知。
    這次的行動,我要帶走一百多個小孩子,難度係數太大,我已經做好了殺人的準備!
    裏麵的那群畜生竟然用小孩子做耐藥實驗,培育超級細胞,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小孩子了,那些黑人小孩和來自於涼山的小孩子本來就夠可憐的了,沒想到我們,還會遭遇這種事情。
    我身上的腰包裏,有一排數百根軟骨針,這些針都是安安交給我的,她偷偷告訴我說,這些針都是張小園在發現這個實驗室的秘密之後,特意製作的加強版,藥效極為恐怖,要我慎重使用。
    我看著腰包裏,那一排排泛著藍光的軟骨針,就知道張小園是真的動怒了。
    這種特製版的軟骨針,效果有多恐怖,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論了。
    此時,因為下雨的緣故,山色迷離,濃霧滾滾,我的頭上戴著夜視裝備,這些都是劉雪芙提供的,她的心思可比我細膩得多,早早地給我準備好了這種裝備,否則,我就隻能等同於瞎子摸路,鐵定要磕磕碰碰的。
    因為是深夜的關係,這所實驗室裏除了看守大門的門衛們,大多數員工都處於休息的狀態下。
    這家實驗室成立至今,從來沒有遭遇過外界的攻擊,配備的門衛也是為了防止內部的小孩逃跑,所以這些對於小孩子戒備森嚴的守衛,對我而言,卻是如同虛設。
    我站在高處,看著在深坑盆地當中的實驗室,很快就化作一道黑影在崖壁上攀爬而下,姿勢從容,速度迅捷,看起來如履平地一般的瀟灑自然。
    雖然是由上而下地攀爬,可我卻異常地靈活,如同一隻老猿,在石壁間遊走。
    我的腳尖輕輕地點在那些凸起卻又險峻的石頭上麵,一觸即離,然後又踩在更上麵的一塊大石頭上麵。
    等我到達底部之後,我看著燈火通明的實驗室,身體才微微地停頓了一下,收斂聲息,四處打量一眼。
    然後,我的身體便一躍而下,就像是一隻蝙蝠,悄無聲息地從空中躍入實驗室的高牆,根本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潛伏進實驗室,手裏拿著一張地形圖在比對,這是安安給我的第二樣東西,這也是為了讓我快速找到那群孩子所在的關鍵,時間緊迫,我不能耽擱太多時間。
    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停留,然後一路向前尋找,這一路上,我很猥瑣地偷偷地潛伏進路過的所有房間,不管是什麽人,隻要是活著能喘氣的,我都在他們的大椎穴上來一針,確定他們會陷入深層昏迷當中之後,這一路上,我少說也弄昏了好幾十個人,等確定這群人都不會醒過來之後,我這才往目的地走。
    一直衝到實驗室最上層一間緊鎖的房間門口。
    這個房間的後麵應該就是關押那群小孩子的地方了。
    這種門鎖對於我這種人而言,幾乎等用於虛設,這年頭,幹我們這行的,要是不會開鎖,說出去都丟人。
    我的手裏別著一根特殊構造的金屬絲,伸入鑰匙孔,夠準了位置,稍微一用力,隻聽‘叮’地一聲輕微地脆響,那鎖便自動地彈開。
    我輕輕推開房門,身體瞬間閃了進去。
    屋子裏漆黑一片,但是對我來說,這根本不是什麽難題。
    麵前擺放著一排排的藥劑,五顏六色的藥劑散發著一股怪味,這股怪味,初聞好像挺怪的,但聞久了,卻感覺有一股子淡淡地清香。
    這讓我一下子就警惕起來,這味道可不能多聞,我不想在這種細節上出錯,要是陰溝裏翻船,那就搞笑了。
    我手機屏幕這個時候,卻突然亮了,我看到,是劉雪芙手下的一個頭目,一個叫安山的混混,發信息告訴我,他們的貨車已經到位,支援的人馬已經到位,隻要我這邊動手,一旦孩子們被運走,他們就動手洗劫了這裏,勢必要將這個萬惡的地方給搗毀,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安泰製藥利用這些小孩做惡毒實驗的實驗報道和數據,隻要有了這些東西,才能真正的將這個萬惡的藥企給弄垮。
    而且,我們這邊一動,遠在汕頭的安福,也會發動抓捕行動,兩地聯合行動,徹底將安泰製藥的惡行公諸於世,這是安安在其中牽線,上次我們在汕頭調查暴死案和浮屍案,矛盾都指向了安泰製藥,隻不過苦於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才沒有行動,現在機會來了,隻要拿下這所實驗室,安泰製藥想要脫身,簡直是做夢,我倒想看看,喬本勝那一臉高高在上的臭臉,在得知這一切之後,最後會變成什麽樣子。
    我在尋找關押那群小孩子的地方時,卻意外地遇到了麻煩,竟然還有一個人在,而且這個男人,一直沒有睡,他的麵前有一排電腦,從電腦畫麵裏,我可以看到,我剛剛路過的所有房間都在他的視線之下,也就是說,我剛剛做了什麽,這個隱藏在陰影裏的人,都看到了,可他卻沒有拉響警報,而是任由我弄昏那些人。
    不知道的,絕對會以為他是我的幫凶,可我清楚,我不認識這個人,而且,他給我的感覺特別的危險。
    這種好像遇到天敵般地危險氣息,讓我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瞳孔微縮地看著他,全神戒備著,別人不知道他為什麽不阻止我,但我清楚,這有兩種可能,他要麽是很自信覺得自己就能搞定我,要麽就是覺得很無力,想玩刺激的,總而言之,就是這個人沒把我放在眼裏。
    我原本以為,還需要跟這個人說一點場麵話,挑個場子,大戰三百回合,再來個英雄惜英雄之類的場景。
    可這個人,壓根就不是一個按套路出牌的男人,因為他根本就沒打算跟我交流,而是直接朝著我奔襲而來,速度極快,且無聲,他的動作行雲流水,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欺身上前,到我的眼前。
    如果是一般人,這種時候,肯定會慌亂,想要後撤,拉開距離,可我清楚,這個時候,我已經騎虎難下,要是被快速壓製住這個人的話,到時候引起了大動靜,將外麵的人吸引了進來,到時候那群孩子就危險了。
    也不見我做出什麽動作,身體竟然就已經從原地消失。
    哢嚓!
    他的一拳砸在我身後的藥劑架子上,頓時將好幾瓶藥劑給打爛了,液體流了一地,那股子怪味變得越來越濃烈,我突然感覺有點心髒難受,這不是被打的,而是聞到那股子怪味之後,才有的反應。
    而我的身體也沒真的消失,而是做了一個高難度鐵板橋,躲掉了他的拳頭,我的身體韌度極好,能夠做出一些非常規動作,所以他想打中我,也沒那麽容易。
    我起身就是甩手一把軟骨針,朝著那人扔出,這人的眼睛特麽地亮,在黑暗的環境裏,他的眼睛就好像散發著銀色的光芒一樣,讓人感覺恐怖又驚懼,但也是個好靶子,我感覺,想要打贏這個不肯說話的變態,很難。
    但我此時並沒有退路,這個家夥,根本不給我機會喘息,接二連三地攻我。
    而我也配合著他,動了起來。
    我的每一次出手,我跳起時的攻擊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甚至我都沒有說話,連呼吸聲音都細不可聞。
    而那人更是如此,但他的身體卻一直保持著高強度地攻擊力,每一拳都能帶起拳風,這人絕對是個高手啊。
    別看他身高好像沒多高的樣子,可他的拳頭真的很猛,我要是真的挨上一拳,絕對會痛到大小便失禁,這是我最直觀的感覺。
    這拳頭絕對不能挨。
    所以我隻求不挨打,一直被動在防禦,時不時想辦法陰他一把,想要用張小園特製的軟骨針紮他一下,隻可惜,這個家夥,實在是太滑溜了,總是在關鍵的時刻,溜了,我根本紮不到他,他似乎知道我的軟骨針對他的威脅很大。
    偷襲不成,我也不敢讓他再近我身,可現在的問題就來了,他每次想要靠近我的時候,我都是依靠甩軟骨針逼退他的,幾次還好,我手頭針也多,可再這麽耗下去,等我針甩完了,我也就死定了。
    這個人真的是個高手啊,比起上次見過的雙胞胎兄弟要厲害很多,我竟然感覺到,我真的有點打不過他的樣子。
    可能是因為每次都被我用軟骨針甩針給逼退,這個男人真的發火了。
    所以這一次,他不躲了,竟然硬逼我而來,顯然是準備跟我硬拚了,與此同時,他也暴喝一聲說:“是男人就跟爺真刀真.槍地撞一拳!”
    “我撞你大爺!”
    跟他撞一拳,我傻啊,我很不地道地拿起一把軟骨針,毫不客氣地朝著他甩了過去,我這種不要臉的行為把他給徹底激怒了,又是一聲暴喝,他猛地一拳朝著我的胸口砸了過去。
    而我的軟骨針,是根根分散,就像是無數根飛揚地細針一般的朝著他紮了過去。
    密密麻麻起碼幾十根軟骨針,絕對能中幾根,這個鳥人也許是氣糊塗了,他這次好像真的不打算再跟我耗下去了,竟然主動迎了上來,雖然他規避了大量的軟骨針,但他還是中了幾根。
    與此同時,我也挨了他一拳,被他一拳打在胸口上。
    噗!!!
    我當即口吐鮮血,身體朝著後麵倒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