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八章 懷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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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八章懷恨在心
元紫藍被顏淺吵得煩不勝煩,她沒見過那麽不要臉的女人。
元紫藍見南宮飛不準備處理顏淺,趁南宮飛不在家時,幹脆搬了岀去,她可不想因為顏淺而變成怨婦,至於南宮飛和那女人會怎麽樣,她並不想知道。
她承認自己還是愛著南宮飛,但並不代表她能容忍別的女人懷了南宮飛的種,她需要的愛是幹淨和毫無雜質的,她的愛情是純粹的,不喜歡有其它多餘的東西在裏麵。
南宮飛在拍買會上拍到了元紫藍最喜歡的俄羅斯彩蛋,迅速趕回家去,準備給元紫藍一個驚喜,但,令他沒想到的是,迎接他的隻是一室清冷。
元紫藍搬走了,隻留下一張字條,上麵寫著:“南宮飛,那個女人天天來找你,你和她過算了。”
南宮飛氣得全身發抖,將紙條撕碎後,拿出手機,按下一個熟悉的號碼:“阿海,你叫人將顏淺肚子裏的那個雜種弄掉。”
“好的,我辦事你放心。”電話傳來阿海低沉的聲音。
南宮飛得到他的回答就將手機關上,阿海辦事他向來放心。
一個星期後。
元紫藍自從搬回她原來的家後,南宮飛來找過她幾次後,被她拒了幾次,就沒來找她了,也不知在忙什麽。
沒有了南宮飛和那個女人的打擾,雖然清淨,但又無聊的發慌,今天殷晨突然打電話約她,她本不想赴約,但又不想呆在家中隻好赴約。
來到約定地點下車後,元紫藍就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有些微微的異樣,她回頭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她所在的地方都是一片住宅區,覺得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
幾乎同時,元紫藍隻感覺頭頂的光影忽然變的沉重起來,還未來得及抬頭,一隻手已經狠狠的推開了他,接著元紫藍的身子跌倒在地。
“殷晨!”元紫藍驚呼,一雙眸子含著驚嚇望著滿頭是血的殷晨和一地的花瓶碎片。
元紫藍連忙過去扶起他,殷晨隻覺得眼前一片模糊,覺得好像有什麽流了下來,感覺粘稠稠的。
“天啊!你流血了,我送你去醫院。”元紫藍急忙拉開車門,將殷晨扶上車自己也連忙上車,朝附近的醫院開去。
某棟大樓的窗戶前,顏淺冷眼看著下麵發生的事情,該死的,還差一點就砸中了元紫藍那個賤女人,她好恨!
她想起住院的那幾天,還有醫生告訴她,她無法再育時,她就恨不得弄死元紫藍。
顏淺低垂著臉,眼底露出肅殺的笑意,她之所以住院之所以流產,都是南宮飛一手造成的,而南宮飛這樣對她居然是為了討元紫藍的歡心,和取得她的原諒。
就因為如此,南宮飛就那樣狠心對她,她絕不原諒元紫藍,如果沒了元紫藍那個女人,南宮飛一定很痛苦,而別人的痛苦,就是她的歡樂。
如果不是因為元紫藍她也不會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她特意派人調查她,知道她會到這裏來,她早就提前設計好了,誰知卻半路突然跑岀一個程咬金,打亂了她的如意算盤。
元紫藍一路加速一路闖紅燈,終於來到了醫院,看殷晨進了手術室她才稍微放下了一點心。
很快手術室的燈就滅了,元紫藍急忙上前:“醫生,他怎樣了?嚴重嗎。”
“縫了幾針,並沒有什麽大礙,隻是失血過多,需好好休養幾日。”白袍醫生翻了一下手中的本子才接著道:“你是傷者的家屬嗎。”
元紫藍連忙搖頭道:“我是他的朋友。”
“那好,麻煩你到前台登記一下住院信息,傷者需要住幾日院。”
元紫藍和醫生去辦好手續,就呆在病房裏,看著殷晨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元紫很愧疚。
夜來得很快,還沒來得及準備,天便黑成了一片,路上行人卻一如既往的多,熙熙攘攘的沒有停歇。
南宮飛回家回得有些早,卻從午後昏陽看到黑幕沉沉,也沒瞧見元紫藍窈窕身影,心像被誰用力提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安定不了。
他站在陽台上,身子筆挺得像僵直的竹竿,迎著風等一個人,明明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卻讓人莫名覺得悲傷。
他的指間還燃著一支煙,明明滅滅的星火飄渺不定,白色的霧氣被風吹著倒向一邊,他沒有抽一口,煙灰都被風卷起吹落在草地。
南宮飛回頭看一眼沒有開燈的房子,隻覺空蕩得厲害,黑得像個漩渦,拉扯著人神經隱隱作痛。
沒有元紫藍在,這便不像是一個家了,而是一個禁錮思維的住所,伸展不開翅膀也無法翱翔。
他給元紫藍打電話,響了很久,卻沒有人接,話筒裏傳來一道冰冷的機器女聲,提示著他電話不通。
南宮飛卻像突然和誰坳氣般,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撥打她電話的動作,失望像張密不透風的大網,一步步向他逼近。
煙燒到了盡頭,灼熱蔓延至他的指節,帶著微微痛意,完全壓不下心中對她的想念,和胡思亂想的後怕。
手機的電量卻突然就沒了,屏幕突然大亮起來,閃現兩個拜拜的字樣後,又恢複一片黑暗。
空氣寂靜得能讓他聽到自己的心跳,客廳牆壁上的仿古時鍾,一刻刻的擺動,晃動出清脆聲響,終是拉扯壞他僅存的一絲理智。
抬步朝客廳走去,聲控燈隨著他的腳步亮起來,刺眼到炫目的空間空曠到讓人感覺有些冷。
南宮飛拿起座機電話,給阿海打去電話,聲音磁性卻又寒涼:“給我派人去找元紫藍,範圍定在市區內,不管出動多少人,務必越快越好。”
不待阿海發出任何質疑,南宮飛便利落地掛了電話,身子倒在沙發裏,好像沒了任何力氣。
而元紫藍卻一直守在醫院,鼻腔充斥滿滿的消毒水味道,濃烈而又讓她感覺難受,可她卻隻能強顏歡笑。
畢竟殷晨受傷是因為她,就算他一直強調自己沒事,她也不能真的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內疚在心底發酵,連綿成片讓人忽視不得。
所幸殷晨受傷不大,隻是血流得有些多,讓人看著難免感覺後怕,可偏隻縫了幾個美容針,還需留院觀察。
殷晨入住的是高級病房,電視衛生間一應俱全,他眯著眼熟睡,安詳的模樣很是好看,讓來換藥瓶的小護士看紅了臉。
元紫藍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拿出手機,剛剛按亮,還沒來得及看到什麽,手機就已經黑了屏。
巧得讓她無言以對,想想也沒什麽要緊的,南宮飛不照樣可以晚歸嗎?她又有什麽不行呢?
可這一晚,便到了隔日清晨,陽光照耀在她身上,她揉著朦朧睡眼從病床旁起身,一條胳膊都被自己枕麻了。
殷晨站在離病床不遠處,額角的發遮住傷口,襯著暖色陽光柔化了立體的五官,身上穿著一套白色休閑衣,那藍白色病服不知被放置在了哪。
元紫藍看他那神清氣爽的樣子,完全像個沒事人一般,心底有著許多安慰。
“可以出院了。”她忙站起來,笑著問。
殷晨怕是不知道,元紫藍會醒這麽早的,聽到她的聲音時還呆愣了一會,但又很快回過神來:“還不行,得等到明天上午給結果。”
元紫藍有些哭笑不得,看著他這副壯得可以上山打老虎的樣子,居然不知該如何反駁。
“那你怎麽把病服換下來了。”
她這話剛一出口,便換來一道奇異的眼神,殷晨說得很認真,讓元紫藍敬佩不已。
“偶像包袱甩不掉了,就算被狗仔拍到也要帥氣一點。”
殷晨邊說著,邊移步上了病床,看著床頭的花皺了眉,皺巴巴的讓人感覺沒有活力,卻不待他說什麽,肚子便叫了起來。
一聲聲的很是有節奏感,讓他微微泛紅了臉,元紫藍想笑卻沒有笑出聲,努力憋笑的樣子很是明顯。
“我去給你帶早飯,大明星。”她微微調侃了一句,便動作優雅地起身往病房外走,腳步輕盈,算得上心情舒暢。
她把早飯給殷晨帶上後,便徑直回了與南宮飛一起居住的住所,打算去好好清洗一下。
在醫院待久了,她都感覺自己一身嗆鼻的消毒水味了,怎麽聞怎麽不喜歡。
可一回去卻發現,別墅裏沒有一個傭人在,到處的窗簾都被拉上,黑漆漆的像極了恐怖電影開端,會在你最放鬆的時候突然奔出一個鬼。
元紫藍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忍不住嘲諷,看來她的腦子裏真的是住了一個愛拍恐怖電影的導演。
關上門,還來不及轉身便被人撲倒,身子直直得倒在鋪上羊絨地毯的地板,頭不知磕在什麽地方,發出一聲巨響。
她想呼痛,卻被壓在身上的物體吸引了全部注意,一時也不知該做些什麽。熟悉的氣味讓她沒有推開來人。
“我找了你好久,等了你好久,幸好你回來了。”低低的聲音透著一種嘶啞,像將死之人眷戀這塵世的最後餘音。
南宮飛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嗎,也完全忽視了那聲磕碰的巨響,他隻感覺到自己提著許久的心終於放下來,激動得不能言表。
元紫藍沉默良久後推開壓製在身上的人,摸索著電源開關將燈全部打開,不明所以的問:“你怎麽了。”
南宮飛微微磕上眼瞼,所以沒人發現他眼中布滿了血絲,那是一夜未眠的印記,他恢複些神智,冷淡地發問:“你昨天去哪了。”
“朋友住院,我去陪陪。”元紫藍沒聽出他的不對勁,轉身往客廳走去語氣平常得讓人感覺胸口憋著悶氣。
“陪誰能讓你一夜不歸。”他其實想說些別的,比如,你知道我沒找到你都快急瘋了嗎?可一開口,便是冷到掉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