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催眠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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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眉頭微微一挑,看著白墨雲說道,“我對你可不感興趣。”
白陽也冷看著白墨雲說道,“不管怎麽說,天兒也是我們白家莊的客人,大哥說話怎麽可以這樣輕薄。”
白墨雲以一個瀟灑的姿勢坐在了石凳之上,從手裏幻化出一根玉簫,玩弄著說道,“我對九天感興趣不像你們想的那樣,我隻是比較關心,一個從魔域裏出來的女人,到底有什麽樣的本事,可以讓龍燁仙尊為此三年不收徒,還揚言要把這個女人培養成一代天神!”
我和白陽對視了一眼,然後又看向了白墨雲,心裏的提防之心瞬間提到嗓子眼,白陽冷聲問道,“大哥對繆靈山的事怎麽會如此上心?”
白墨雲並沒有直接回複白陽的話,而是接著說道,“若是掌門和各位長老知道這九天姑娘是來自魔域的人,你覺得他們還會認可九天嗎?”
白陽一個趔趄後退一步,我連忙扶住了白陽,看著白墨雲說道,“大哥既然對白家的事不上心,又何必要趟這趟渾水?”
白墨雲看了我一眼,然後一臉正色的問道,“我問你一個問題,隻要你老實回答,我就當今晚的事全都沒發生過,你們可以繼續在白家演戲,我絕對不拆穿你們,也不多嘴一句。”
我的心裏咯噔一下,看著白墨雲說道,“大哥想問什麽事?”
白墨雲一本正經的看著我問道,“你既然是龍燁新收的徒弟,你可曾見過一件七彩羽衣?”
“什麽七彩羽衣!我沒見過!”我想到沒想,直接回應道。
白墨雲用深不可測的眼神看著我說道,“我勸你別急著回答,你好好想想再回答。”
“呃……”我微微一愣,腦子裏突然想起了在龍燁寢殿發生的那一幕!那個箱子,那件漂亮的衣服!那件衣服就是彩色的,而且還是羽毛製成,難道那就是白墨雲口中的七彩羽衣?
在我愣神之際,白陽看著白墨雲說道,“我做龍燁仙尊的徒弟兩年,從來沒見過什麽七彩羽衣,更別說天兒才到繆靈山幾個月,怎麽會見過什麽七彩羽衣?”
白墨雲看了白陽一眼,沒有理會白陽,又把目光看向我說道,“九天姑娘,你可曾見過那件七彩羽衣?”
突然間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有些模糊,腦子裏一片空白,就像是被人控製了一樣……
我愣愣的看著白墨雲的眼神,恍恍惚惚的說道,“見過……”
白墨雲的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接著問道,“在什麽地方?”
“就在師父的寢殿中……”我像是一個被人勾了魂魄的癡呆人。
“夠了!”白陽突然間一聲怒吼,將我空白的思緒一下子拉了回來,一把將我抱在懷裏,衝著白墨雲吼道,“白墨雲,我警告你,不許對天兒使用催眠術!”
我的心裏一驚,突然間像是意識到了什麽,連忙說道,“什麽?我被催眠了?”
白墨雲一臉無奈的聳聳肩,看著我說道,“好了好了,不問就不問了,你們繼續在白家演戲,我就不打擾了!”
白墨雲說完之後,就瀟灑的轉身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我的心裏異常的慌張,一把抓住白陽的胳膊焦急的問道,“到底怎麽回事?我被催眠了嗎?我都說了些什麽?”
白陽連忙安撫著我說道,“沒事了,沒事了,你沒有說什麽,沒什麽。”
雖然白陽這樣安慰我,可是我的心裏還是不放心,如果我真的什麽都沒說,白墨雲怎麽會這樣輕易的放過我和白陽?
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白墨雲,我的心裏有了莫名的慌張。
……
天剛蒙蒙亮,我和白陽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白陽陰沉的問道,“什麽事?”
門外的人說道,“少莊主,是我,陳淼!”
白陽猛地坐起了身,將床幔放了下來,去打開了房門。
隔著床幔我看不清那人的容貌,隻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白陽的身前,兩個人正在小聲商議著什麽……
許久之後,那個叫陳淼的人才轉身離去,白陽才重新關上房門,向著床邊走來,我連忙閉上了眼睛,裝作熟睡的樣子。
白陽看著裝睡的我,臉上露出了一絲輕笑,悠悠的說道,“好了,天兒,別裝睡了,你裝的根本就不像。”
“呃……”我一臉的汗顏,連忙坐起了身,看著白陽說道,“我沒有聽到你們的談話,真的沒有。”
白陽一臉的懵逼,許久之後才看著悠悠的說道“天兒,你說什麽呢?”
我看著白陽一臉懵逼的樣子,吞了一口口水說道,“難道……難道你們剛才不是在商量什麽要事嗎?”
白陽輕笑一聲看著我說道,“看你說的,就算是什麽要事,被你聽到了又怎麽樣?再要緊的事也比不上你。”
“呃……”我一陣臉紅。
白陽接著說道,“陳淼是我培養出來的探子,我在繆靈山學藝,長年不在白家莊,作為白家莊的少莊主,自然要知道白家莊的一舉一動。”
“哦~”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白陽看著我說道,“我本來以為,我的那些堂兄堂弟會晚幾天才回來,沒想到一聽到我帶了一個夫人回來,就都連夜趕回來了。”
“所以呢?”我看著白陽問道。
白陽接著說道,“所以,今天的這場戲尤為重要,我們一定要演的不能露出一絲馬腳。”
我輕咬了一下下唇,看著白陽說道,“是不是隻要過了今天,你的危機就解除了,我們就可以會繆靈山了?”
白陽點點頭說道,“可以這麽說。”
“那好,你先給我預習一下你的那些堂兄弟的秉性。”我連忙說道。
白陽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窗外,說道,“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各自都回到了自己的府上,昨天在大廳的人你也見過了,那麽多人也隻有大師伯和二師伯是我的親師伯,其他的都是表師伯,對我真正有威脅的也就隻有兩位師伯的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