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羞什麽?你哪裏我沒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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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馳繃不住了,伸手過去,直接摟住了雲甜的腰,將人拖進了車子,狂風暴雨般吻住了她的唇。
    雲甜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蕭馳壓在了車座椅上,男人來勢洶洶,她頓時有些慌:“你……唔~”
    這男人,是忽然開竅了?想要將她給辦了?
    要不要表現的這麽可怕?
    蕭馳確實決定以實際行動來教育雲甜!
    真以為他蕭馳對男女之事什麽都不懂?還敢在他麵前耍手段,那就別怪他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她自己也說了,他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想要他履行丈夫的義務,她也得同時履行做他妻子的義務吧?!
    可事實上,蕭馳確實沒有和女性相處的經驗,雖說這種事情也看過別人做過,可自己做起來,這滋味,卻隻有自己才知道了。
    他完全就是尋著本能在探索到了嘴邊的這份甜美,哪裏軟,就咬哪裏,哪裏甜,就恨不能將之吞到肚子裏去,這樣的熱淚,這樣的不知輕重,好幾次,都弄疼了雲甜。
    又一次,男人的牙齒咬痛了自己的嘴唇,雲甜終於忍不住將頭一偏,喘著粗氣,不滿的說:“蕭馳,你屬狗的嗎?怎麽喜歡咬人啊!”
    雲甜將頭一轉開,蕭馳的吻就落到了她的脖子上,惹得她身體一僵,一陣戰栗。
    他卻像發現了更有興趣的東西似的,又將狂野的吻一一的落在了雲甜的脖頸處,並一路往下……
    風吹著竹林,沙沙嘩嘩的響,像是在演繹一場高雅的音樂會,如此涼爽的環境,車裏的溫度卻一再的升高。
    都說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是會無師自通的,事實證明這話還真沒說錯,蕭馳不僅很快掌握了此中真髓,還迅速的將之發展出了花樣……於是,雲甜很快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灘柔情百繞的水。
    從最開始的囂張挑釁,慢慢的到縱情沉陷,再到後來的婉轉求饒。
    “馳啊,不要了……你……你太厲害了!我不要了,腰……腰好酸……放過我吧,我……我錯了,求你,饒了我……”
    要知道這男人會這麽強,打死她也不會給他下那種藥,這不是增加他的強悍,再給自己找罪受嗎?
    女人的聲音貓兒似的聲音,滿眼迷醉的眼睛,泛紅的雙頰,細碎不成句的求饒,都像是這世上最迷惑人的蠱,種在了蕭馳的心裏,隻會激發他更深更猛烈的占有欲!
    “求我?嗯?”
    “現在才想起來求饒,晚了。”
    “不是那麽想做我的妻子?這就受不住了?嗬~雲甜,事兒是你先惹起來的,現在,再受不住你也得給我受著!”
    蕭馳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加深動作,要說這是報複,其實並不準確,更多的,是他發現這女人的甜美簡直妙不可言,一旦嚐到了這鮮美的滋味,就再難放開。
    她怎麽能這麽快就繳械投降?他還沒夠,遠遠沒夠……
    這場持久激烈的特殊運動足足幾個小時才過去,期間,雲甜暈倒了三次,她覺得大概會這樣死在蕭馳身下的時候,蕭馳總算放過了她。
    現場一片狼藉。
    車子裏彌漫著情愛之後的味道,剛剛不覺得,做完了,蕭馳才微微皺了皺眉頭,尤其是當他看見雲甜裙子上赫然醒目的處子血以及她身上被自己蹂躪出的各種大小淤青時,眼裏不由得浮起些歉意。
    這女人說話這麽大膽,他還以為她之前有過這種經驗呢,沒想到……
    蕭馳的心情微微騰起些異樣。
    沉默片刻,蕭馳的視線落在雲甜那條已經破碎到根本無法蔽體的裙子上,起身,將自己的衣褲整理好,又打開儲物暗櫃,拿出一條輕薄的小毯子將雲甜包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抱著她下了車,大步往別墅走去。
    才走出去幾步,雲甜就醒了,發現自己竟然被蕭馳裹成粽子似的抱著走,心裏頓時有些發慌:“你……你要把我帶到哪裏去!”
    一開口,嗓子就疼的厲害,聲音也有些沙啞,是她剛剛喊的太多了。
    “帶去賣掉!”蕭馳低頭,瞧見雲甜一臉不安的模樣,破天荒的開了句玩笑。
    說話的時候,他並沒有停下來。
    隻是句玩笑,雲甜卻信以為真,因為,她知道蕭馳的心裏還沒有自己,而自己卻給他下了藥,他生氣,想要對她做點什麽,也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不行!”她忙說:“你不能把我賣掉,我們才剛,剛結婚,我是你妻子……”
    喉嚨疼痛,雲甜隻好咽下口水緩解。
    那清晰的吞咽聲落在蕭馳的耳中,身體深處的燥熱,又隱隱起來。
    “怎麽?你還真怕被我賣掉?”蕭馳低頭看著雲甜,對上她那雙大眼睛:“那就給我安份一些,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如果你再敢給我下那種藥……”
    雲甜馬上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敢了,我再也不敢給你下那種藥了!”
    說完,她又小聲嘀咕一聲:“你那麽彪悍,哪裏需要下什麽藥。”
    蕭馳的臉色一僵,心卻猛地跳快了節奏。
    到了別墅,所有人都提前得到了司機帶來的消息,全都低著頭,不敢看蕭馳和雲甜。
    管家更是恨不能將頭垂到地板上去:“家主,夫人,浴室已經放好熱水了,家主和夫人先去沐浴吧!”
    雲甜一見有這麽多人等在這裏,頓時很不好意思,直接將臉埋在了蕭馳的懷裏。
    蕭馳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揶揄她:“剛剛膽子不是還挺大的嗎?怎麽現在開始裝烏龜了?”
    烏龜縮頭,可不就是像她這樣?!
    “那不一樣!”雲甜悶悶的答。
    她有膽子在蕭馳麵前放肆,那都是因為喜歡他,想要盡快的把他拿下,所以豁出去不顧一切了,可不代表在別人麵前也能無所顧忌。
    不一樣嗎?
    蕭馳的心微微揚了一下,忽然很喜歡這幾個字。
    也是!他蕭馳的妻子,當然隻是對他不一樣了。
    浴室很大,配備各種齊全的設施,水溫也剛剛好。
    浴池更大,別說是兩個人,就是再來兩個人,也完全洗得了。
    蕭馳直接抱著雲甜走到浴池邊,然後提著毯子一扯,雲甜就光、溜溜的滾到池水裏去了。
    盡管水有浮力,她還是摔疼了,並且,猝不及防的嗆了好幾口水。
    “你……你就不能輕一點。”雲甜爬起來,有些生氣的瞪著蕭馳。
    “輕一點?不太會。”蕭馳麵色清冷的回答,卻又故意補上兩句:“現在不過,之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之前,她貓兒似的哭著求他輕一點的時候,他的選擇是加快加重力道。
    至於以後……嗯,這女人的味道不錯,他今後晚上又多了一件事情做了。
    從前覺得脂粉誤人,了無興趣,不過這女人既然能勾起他的欲念,反正也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他不介意將身為丈夫的義務進行到底……
    蕭馳的心裏有了想法,視線又落在雲甜的身上。
    熱水放了有一會兒了,在池麵氤氳了一層薄薄的物,雲甜裸著身子入水後,被那熱水一炮,熱氣一熏,皮膚越發的鮮嫩惑人,白的發光似的還透出淡淡的粉,身上幾處淤青也越發的清晰明顯,那嫵媚又憐人的姿態差一點就讓蕭馳再一次把持不住了。
    他的心一慌,猛地轉身就走。
    “你自己洗!我會讓人給你送一套新衣裙過來。”
    男人的聲音有些急促,似乎在掩飾著什麽。
    雲甜並沒有聽出來,還覺得有些奇怪。
    當然是她自己洗了,難不成就因為和她發生了關係,這男人就願意和她洗鴛鴦、浴了?
    原來,她也是有些期待的,但至少現在,一點都不期待了。
    那書上、網上都將這種事情吹的欲仙欲死的,她還以為真的會有很好的感覺……好吧,好感覺也有那麽一丟丟,可是更多的是疼,她現在全身都酸痛酸痛的,尤其某私密處,剛剛下水的時候,還有些燒灼般的疼……
    不過,還是值得的,不管怎麽說,這身體是完完整整的交給自己喜歡的男人了。
    隻是以後呢?
    以後——她要繼續努力,一點一點的瓦解蕭馳內心深處對她的排斥和防備。她早就調查清楚了,這男人是很強大,但是在感情上再簡單不過了,不過有一句話這樣說嗎——若他情竇初開,你就寬衣解帶,若他閱人無數,你就灶邊爐台。
    寬衣解帶她做了,效果還不錯。
    疼是疼點,可他到底沒有事後丟下她,還將她包的嚴嚴實實的(雖然快熱死她了)送到浴室來泡澡。
    接下來,就是抓住他的胃了!
    為此,她可是跟嬸嬸學過好長一段時間的菜呢。
    想到這裏,雲甜的眼裏又溢滿了自信——蕭馳,你等著,我一定會將你拿下,將你調教成二十四孝好丈夫的……
    折騰了這麽久,已經到了要吃午飯的時候了,一傾山莊那邊,一直等著蕭馳和雲甜領了結婚證後過去確認,這午飯,也就安排在了那邊。
    等雲甜從浴池裏起來,女傭人也將衣裙送了過來,可是無一不是布料清涼,不是抹胸,就是吊帶、單肩,或著上衣抹胸、吊脖,下麵超短褲。
    她身上這麽多痕跡,如果這樣穿,傻子也知道她和蕭馳之間發生了什麽,雲甜頓時有些咬牙切齒——蕭馳肯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