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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太過分了。”
    蘇棠壓低了聲音，瞥見黑暗裏沒有人注意到這邊這才放心了的扭了身子想讓他把手拿出去。
    可是沒想到蕭以恒卻探入的更深，指尖已經碰到了濕潤地。
    “過分？”蕭以恒低頭在她耳邊喘息，“你別忘了你是什麽身份，騙我私會情人，誰更過分？”
    她不知道蕭以恒會這麽大膽，更怕他稍微動一動，手指就會滑進去。
    “我不是私會情人。”蘇棠夾著腿一動也不敢動。
    “蘇棠，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就跟夕顏那次……”蕭以恒的手動了動，嚇的蘇棠渾身緊繃，“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提到林夕顏，蘇棠臉色一變，不再說話了。
    蕭以恒像是懲罰他，粗硬的指頭掐了兩片濕潤的花瓣，濕膩的劃過，帶起一片瀲灩的水光。
    “這麽快你就有反應了？”蕭以恒貼近了她的身子，“你想做的是他，還是我？”
    蘇棠終於忍不住了，“騰”的一下起身，卻被蕭以恒拉住了肩膀按著坐下了。
    沒想到他的手不放，等蘇棠坐下，兩根手指硬生生擠了進去。
    蘇棠戰栗的驚呼一聲，咬著唇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
    “蕭以恒。”蘇棠又羞又氣，幾乎快要哭出來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蕭以恒語氣裏依舊是平淡的。
    黑暗裏看不出他的表情，也看不見他眼底的波瀾。
    “蘇棠。”
    他的聲音，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黑雲壓城一般悶的讓人傳不過去。
    “五年了，你又什麽時候放過我了？”蕭以恒越發陰寒，“蘇棠，你隻要說出夕顏在哪裏，你隻要告訴我你私奔的那個男人是誰，我就放了你。”
    “我不知道夕顏在哪。”蘇棠老老實實的說。“而且我不是私奔。”
    “不是私奔？”
    蕭以恒湊近了她的臉，蘇棠立刻感覺到他身上的一種氣勢逼的自己瑟瑟發抖。
    他就像是一頭隨時會撲上來的凶獸，一口咬斷自己的喉嚨。
    “蘇棠，兩年了，你明白這兩年我是怎麽過的？我的妻子，跟別的男人跑了！”
    “我不是！”蘇棠尖叫，聲音被沸騰的音樂聲壓了下去。
    “那你說，這兩年你去了哪裏？”
    “我……”
    話到了嘴邊，蘇棠還是咽下去了。
    那兩年，所有的事像石頭一樣壓的她喘不過氣，她也像找個人訴說，她也想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可是她像是被死死的纏住了，越是想掙紮，就越是被捆緊了，讓她連嘶吼的力氣都沒有。
    蕭以恒見她沉默，反而笑了。
    “以前他們說你蘇棠是個妓女，就是個出去賣的，我還懷疑，沒想到你真的假裝處女騙我，還差點害了夕顏。兩年後你回來了還重操舊業如魚得水，遊走在一群男人中間。蘇棠，你真行。”
    蕭以恒的手越發放肆了，蘇棠隻感覺下麵發脹，擰著眉頭一聲不吭。
    “你不是賤嗎，我給你五萬塊，比萬老板給的還多。”蕭以恒盯著舞池裏的人，聲音冰冷而無情，“就在這裏，就當著這群人。”
    蘇棠心裏咯噔一下，急的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