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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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從中來,小丫頭一下不能自已,“嗚,我會背號、號碼,蜀黍你幫我打電話給麻麻好不好?澄澄以後會乖,不會再、再把牛奶倒掉,嗚……澄澄要麻麻回來……”
這是第二個……
大概是遺傳?
怎麽這小丫頭哭起來和昨夜他弄哭的大的一樣,亂他心神,叫他不舍……
見鬼!
時謙煩悶的按了按太陽穴,卻是不自覺蹲下身子,伸手指腹輕輕擦拭小丫頭哭花的臉頰,剛要安撫卻又猛地意識到什麽,“餘生……就是你媽媽是坐你奶奶的車離開這的?”
這本沒什麽。
兒媳用一下婆婆車子和司機,很正常。
可時謙還是覺得不對!
很不對!
床邊上,小丫頭抽抽噎噎好半天才把一句話說的完整,“麻、麻麻坐輪椅,嗚……澄澄喊她也不理……”
果然!
時謙眼底閃過一片刺骨寒意,起身時順手將小丫頭塞進被裏,嗓音略微有些僵硬,“先睡,等醒來,媽媽就回來了。”
他是不善和小孩溝通,此刻卻莫名將聲音放得很輕,極盡所能的試圖安撫。
“嗯!”澄澄哭聲一怔,乖巧的點了點頭安心的閉上眼睛。
替她撚好被角,轉身時,時謙臉上柔和瞬間散了幹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風雨欲來的陰翳沉戾。
白蕙……她始終不夠安分!
————
十一點半,月亮被厚重雲層覆蓋,剩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夜,更安靜了。
郊區,牆上寫著大大‘拆’字的廢棄平房內。
可能是陽光終日曬不到的緣故,昏迷間,餘生隻感覺鼻子裏一股潮濕發黴的腐爛氣息環繞。
遠處窸窸窣窣一陣響,似乎有人進來。
“大哥,我們真要這麽做嗎?時太太那邊要是知道了,咱們會不會吃不了兜著走?”小跟班打著手電,看一眼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餘生,壓低了聲音問邊上的人。
“呸!什麽時太太?倒貼上門人家都沒娶她的老女人,有什麽好怕?”男人一臉不屑,一雙眼色迷心竅的盯著電筒照亮的地方,沒忍住的咽了咽口水,“再說,那邊是叫我們把人弄死,你看這小娘們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段又有身段的,你我哥倆今晚好好爽爽,老子全都打點好了,天一亮花姐那邊來提人,爽了又能發筆小財,你要不樂意就滾!”
“樂意樂意,我當然樂意……”
“那還不好好提著電筒,先給老子照著,老子上完換你!”
小跟班點頭哈腰,立馬將手電筒直直對準餘生那個方向,“大哥,你慢慢來,我不急,不急的……”
“艸!你懷疑老子戰鬥力是不是?”說著男人從口袋裏掏出粒藥片塞進嘴裏,藥效強勁沒一會就興奮的紅了眼,“老子幹不死她!”
小跟班沒敢再說什麽,隻是想想那藥的威力,不免為地上有些瘦弱的女人捏一把冷汗,但很快這點同情就算了幹淨,心癢難耐,胯間拿出有些脹人,他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吵……
餘生起初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隻是那聲音卻越來越大,最關鍵是……有什麽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渾身疼得厲害,腦袋尤其,眼皮像是千斤重。
餘生意識有些模糊,眼簾微微掀開,模模糊糊看清楚騎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的男人,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自己正在被人……
怎麽會這樣?
她那會明明是在時家大宅……
“放開我……”
沒力氣,她的掙紮也根本就不抵用,三兩下便被化解幹淨。
“喲,這妞醒了!”見她抵抗男人更興奮了,猴急的加快了手裏動作,直接抽出皮帶將餘生雙手綁到身後,用力紮緊,“不瞞你說有人要你死,要不是老子心軟你這會早命喪黃泉了,這麽算老子也是你半個救命恩人,配合點,讓老子好好爽爽,就算你報了這救命的恩!”
撲麵而來的口臭味叫餘生喘不過氣來,腦袋歪到一邊,這才沒被身上男人的口臭熏的再次暈死過去。
救命之恩?
他好意思說!
四下黑的厲害,唯一光源是從不遠處的手電中發出,餘生雙手被綁,加上渾身不舒服的使不上勁,心口一陣絕望,快哭出來,“你放開我!”
刺啦——
回應她的是布帛碎裂的聲音,倏地涼颼颼一片的胸口被隻粗糙大手裹住,男人喉嚨裏混亂的低喘聲加重,喪心病狂的低頭就是一陣啃咬,嘴上用了很大力氣,見了血。
那陣疼痛反而叫餘生清醒很多,腦袋裏的痛被胸口那處取代,想起暈死前的場景結合這個男人剛剛說的話,那麽……
是白蕙要她死?!
就因為她知道了她偷情的秘密,所以要她死?
喪心病狂!
但她更狠自己莽撞,低估了白蕙的惡毒,才叫自己陷入這般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絕望境地……
理清楚前因後果,餘生極力說服自己保持冷靜,這種情況指望不了外頭的人來,隻能自救,“你們要錢是不是?我老公是顧佑洺,顧氏總裁,他有很多錢,隻要你們放了我,要多少他都會給你們!”
事實上,這話她說的很沒底氣。
她這會遭遇的,顧佑洺大概不會在乎……
畢竟四年前,他就曾親手用和眼前一樣的方式毀過她一次!
隻是別無他法,她不曉得除此之外,自己還能怎麽脫身。
“顧佑洺了不起?”餘生不提這個名字還好,一提這個名字,身上男人神色突然猙獰起來。
啪——
男人甩手一記耳光直接落在餘生臉上,而後直接掐住她脖子,“要不是顧佑洺那群黑心商人,老子怎麽會落得這副田地?既然你是他老婆,顧佑洺腦袋上那頂綠帽子老子給他戴定了,等上完,老子還要把他老婆被人上的豔照寄去各家媒體,他顧佑洺這輩子都別想再抬得起頭來!”
那記耳光狠辣,餘生耳朵裏一陣耳鳴,難受的幾乎想吐。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髒……
無論四年前還是四年後,命運對她的捉弄從來不曾間斷,從前再困難她都一一挺過來了,可這次……
她好累,快撐不住了……
斷斷續續聽見男人說了什麽,心頭絕望更深,加上喉嚨被他掐著,呼吸受阻,胸腔間氧氣急劇減少,眼前陣陣發黑。
她不想死,為了澄澄必須好好活著!
“老大,這娘們好像不行了,你快鬆手!”眼見情況失控,邊上打手電筒的小跟班忍不住上前阻止,但卻不是為了放過餘生,“這要死了上起來就沒勁了!”
陷入瘋狂的男人這才如夢初醒般鬆手。
餘生一隻腳已經踏進鬼門關,突然被拽回來,大口呼吸,紊亂起伏的胸口勾起的卻是身上男人更深的獸欲,這次更是直奔主題,布滿老繭的大手從她裙底鑽進,一把拽住她內褲直接用力往下扯。
“不要!”
餘生絕望的搖搖頭,眼淚從眼角滑落,所有力氣集中在腿上,大腿用力閉合,試圖阻止男人動作,“求你不要……”
不久前,男人吃了藥,這會一肚子火等著發泄,哪裏聽得進餘生的求饒?
黑暗裏又是一陣刺啦響聲,這聲音像是一把淩遲餘生神經的刀子,一點點擊潰她的堅強,將她拖拽進暗無天日的絕望深淵當中。
有沒有人……
無論是誰,能不能救一救她?
“不要……”
她不斷搖頭,嘴裏機械重複這個詞語,心理恐懼絕望交雜,其實很明白,根本沒有人會救她……
四年前是這樣,四年後還是這樣。
隻不過當時有從衛生間走出的顧佑洺,那是一切肮髒被遮掩,她愛他,滿心慶幸,等到的還有他叫她嫁他……
無名指上那枚鑽戒她戴了整整四年,心心念念等著,總覺得隻要他玩夠了就會回頭,好好過和她的生活。
可是她等來的卻是一場悲劇,整整四年,命運的大手蠢蠢欲動,毫不猶豫的將她推進這人間煉獄當中。
這一次沒有顧佑洺!
連謊言都沒有了……
餘生眼淚大滴大滴掉落不停,突然就失了聲,隻是不停搖頭,不肯妥協。
身上男人直接解開褲子拉鏈,露出裏頭硬挺醜陋亟待發泄的那一處,急吼吼去按餘生大腿,往她身上蹭,卻不想她死到臨頭還是不肯配合,“日!李二你過來替老子按著,這娘們倔的很,不先幹她一炮我看她是還心存幻想覺得有人能來救她!”
小跟班早就蠢蠢欲動,聞言立馬丟了手電筒上前,壞笑著提議。“老大,不如我們一起上,你前麵我後麵,一定爽翻!”
“廢什麽話!按住,先他媽讓老子進去再說!”男人發怒的一巴掌扇過去,身下那處半秒鍾也等不得了。
挨了一巴掌,小跟班立馬安分不少,隻是伸出去的髒手沒少在餘生身上揩油,他一把拽過餘生小腿,手心滑嫩肌膚叫他忍不住連咽幾口口水,盼著老大趕緊結束好輪到他,這麽想著手心力道更重,將餘生一邊小腿往邊上扯。
餘生再怎麽抵抗也扛不住兩個男人的力氣,兩腿最終被人按住大開,直接成了待宰羔羊,無力回天!
這夜色中平靜早就不再,黑夜中車子駛近停靠的動靜不小,隻是兩個色欲熏心的男人全然未覺,男人提槍正要上陣,碰一聲入口處本就搖搖欲墜的木門徹底陣亡,木門倒下揚起的塵土在車頭遠光燈打照下無處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