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他想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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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之惜一直以為他們會顧及這麽多年的感情,不會把她當成一件貨品去換取什麽。
嗬嗬,事實上都是錯的,果然她還是太天真了。
一覺醒來已經十點半,昨夜瘋狂的男人已經不在身邊,顧之惜動了動酸痛的身體,半響才掀開被子拿起早已準備在床頭的衣服,嗬嗬,具備的還真是齊全。
掃了眼赫然留在床單上的血跡,她木訥的轉身去了浴室。
滾燙的液體流轉在眼眶,當她站在鏡子前望著映出她滿身淤青的吻痕時,終於忍不住放肆的哭出來。
她好像又回到剛失去父母的那段日子,那種沒有人保護,整個世界都迷茫的透明感讓她隻想躲起來,誰也找不到。
陳阿姨躡手躡腳的推開門,隻看到空蕩蕩的大床,猜測顧之惜應該待在浴室裏,她走過去拍門。
“小小姐……夫人讓我拿了藥膏給你,我幫你放在門口了”
裏頭一片寂靜。
“小小姐,你在嗎?在的話就應一聲……”
“我沒事~你出去吧~”
虛弱的很小的聲音。
陳阿姨沒有再說話,擱下藥膏,收拾了床單走開了。
顧之惜淋了一會浴,慢吞吞的套上衣服,身體上各種不舒服所以她隻能很小心的走路,下樓梯。
“惜惜,快點過來,小陳剛燉好的雞湯”
顧婧闌正心花怒放的看著娛樂節目,眼睛瞧見她時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似得招呼她過去。
顧之惜內心冷笑著,走路姿勢有點怪異的走上前,她做不到心平氣和,嗤道。
“利用完了,大概就沒有價值了吧,我是不是已經還了你們顧家十幾年的養育之恩?”
她不是傻子,聯想這麽長時間顧澤每天因為公司的事不停奔波,總能明白些什麽。
顧婧闌優雅的翹著長腿,紅光滿麵的輕笑道“惜惜,我們是一家人怎麽能說出利不利用的話?”
“一家人?哪門子的一家人?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的是阿澤,為什麽還把我推向大伯的床?”
顧之惜聲調拔高,因為憤怒,胸脯不斷的起伏。
“惜惜,我知道你一直介意阿澤濫情,心裏有膈應,如今你們也算扯平了,男女之間一夜情很正常,不用看的太重要,況且阿澤不會嫌棄你的!”
顧之惜隻冷冷的笑,指甲深深陷進手心裏,原來一腔熱血的真心在人家的眼裏不過廉價的可有可無!
“阿澤知道嗎?”
眸間藏著密密的憂傷,聲音在顫抖。
“惜惜不用擔心,阿澤看的很開,放心惜惜以為還是顧家的媳婦!”
顧婧闌不以為然的咧著唇笑,她是吃準了顧之惜愛慘了顧澤,給她個甜頭鐵定會毫無怨言的去做,而且她的那個兒子也是人中之龍,想和他上床的女人多的是,怎麽說都是顧之惜賺到了。
顧婧闌眼底的一番變化被顧之惜看在眼裏,脫下戴在她手腕處的鐲子置在顧婧闌麵前,一股酸澀悵然在心裏,她眸光翻滾不卑不亢的道。
“作為顧家領養的女兒,不配說自己有多不樂意,但我就是很不樂意,我是很卑微的愛一個人,可並不代表可以超過我的底線”
“惜惜,你難道為了這點事,就放棄和阿澤在一起的機會?”顧婧闌想不通她從哪來的保守,嗤之以鼻的問道。
“對,我放棄!”
她秀眉攏起,斬釘截鐵的道。
顧婧闌雙手抱胸,她一直看不上顧之惜小家子氣的眼光是正確的,要不是她救了公司,她才懶得搭理她。
“謝謝您養了我這麽多年!”她對顧婧闌深深的鞠躬。
也決定不愛顧澤了,他的感情太貴重她愛不起,如今也無力去愛!
有什麽比她最重要呢?她自我作踐那麽久也該好好的愛愛了。
所以她離開顧宅時,顧婧闌沒有攔她,因為不相信。
是了,她走的格外堅決,脊梁挺的很直,她怕她會後悔,會再次陷進對顧澤無限循環的愛情裏。
一夜飫甘饜肥的席連佑此時正坐在車子裏,墨眸望了眼手腕處的訂製腕表,估計著他心心念念的小女人已經醒來了,薄唇輕輕的扯出點弧度。
顧婧闌在yu有困難的時候求過他,他不樂意幫,即使一方麵是她的原因,還有一方麵是沒有價值,他是商人不做沒有利益的幫忙。
可當顧婧闌把下了藥的顧之惜騙到他房間時,騰然生起很大一股怒氣!
他有私心也喜歡這個小女人,但他絕不樂意是以貨品交換的方式得到她!
他席連佑要的女人必須是寵在手心裏的,所以顧婧闌賴著臉向他討要報酬時,他毫不在意的無償答應了。
算是還了養育他小女人十幾年的報答,以後他的女人由他接管。
車子駛進顧家老宅
顧婧闌告訴他顧之惜已經在半個小時前走了,席連佑的唇抿成了直線,俊美的臉龐無聲無息的變成慍怒的淡漠。
他的小女人其實脆弱的很,他本不該拋下她麵對殘忍的現實,如果她真的想不開怎麽辦?
“顧女士,你最好祈禱惜惜不要有事情!”
顧婧闌驚愕的不知所措,他說的是什麽意思?是她想的那種嗎?
“阿佑,你難道不知道那孩子喜歡的是誰嗎?她那麽愛阿澤,肯定去找他訴苦了!”
席連佑淡淡的望了她一眼逐字開腔,“以後都不會了。”
“什麽意思?”
“不明白嗎?那杯牛奶我沒喝,如果不是我授意,你以為我會甘願受人擺布?顧女士,那麽傻的事我不會再重蹈覆轍!”
席連佑揚起弧度的笑,唇邊了無一絲暖意。
“什麽……什麽意思?”顧婧闌像是被戳穿了心思,青白著臉往後退了幾步。
“你喜歡惜惜?”
“嗯?”他淡淡的吐出一個音調,“所以你最好祈禱。”
顧婧闌震驚的坐在沙發裏,她從來沒想過阿佑會喜歡上顧之惜。
席連佑派出所有人去尋找顧之惜,還好現在有監控器這種東西,很快便在郊外的江邊找到坐在長椅上的顧之惜。
她長到腰間的黑發淩亂的隨風舞動,消瘦的巴掌大小臉沉沉的埋在雙膝,小小的一團,讓他忍不住蹙起了眉。
“唔……”顧之惜昏沉的抬起眸,發現身邊正站著臉色微沉的男人。
“大大伯……”
“寶寶,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麽叫我的。”
席連佑箍起她的身子,不容拒絕的把她圈在自己懷裏,男人溫熱的體溫瞬間讓她暖和不少,他酥到極致的嗓音立馬羞紅了她的臉頰。
她沒想過衣冠楚楚的男人會說這種話,還叫她寶寶!
難道不是男人睡在床上才會喊的?
顧之惜抿著唇,推開了彼此的距離,微微偏頭,“抱歉,昨晚是不得已,你不必擔心我會纏上你!我很識時務!”
席連佑眸光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青紫的吻痕,更加深了幾分濃度,抬手捧住她的小臉直接開吻。
這老男人非要一直占她的便宜嗎?顧之惜使勁的掙脫,這是在外麵,不遠處還站著他的手下,可她掙脫不開,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嗯?下次還敢讓我擔心嗎?”席連佑知道她臉皮薄,掐著她的心理承受素質,及時鬆開她,低低的問道。
“我和你沒什麽關係,我去哪用不著告訴你吧?”他是怎麽激發出體內強盜的因素的,她都這麽大的人了知道分寸,況且她很惜命!
席連佑半眯著眼,侵略性十足的漾起笑容,果然男人不應該總是溫溫和和的,不然女人會以為自己是沒脾氣的,就比如眼前這一位。
一頓法式香吻過後,顧之惜垂著頭暗自咬著唇瓣小聲的罵道。
“流氓!”
這兩個字席連佑還是能聽得到的,他不會介意情人之間小有情調的稱呼,不過恐嚇一下還是可以的。
“惜惜,你該叫我什麽?”
顧之惜對上他那雙晦暗的眼睛,終於還是敗下陣來。
“阿佑—”有點別扭。
“回憶的東西,還是眼不見心不煩。”席連佑望著她脖子上掛著穿在白金項鏈的素色戒指上,溫淡的道。
他伸手就要替她摘下來,卻被顧之惜後退的動作撲了空。
他淡淡的凝著她,不鹹不淡的。
她沒有那麽強大,撇開他的視線,就算原因不是顧澤,也有別的很多原因。
“大……我沒有必要放棄十幾年的感情去接受另一段不明不白的戀情!”
她吸了一口氣,心底有點懼怕,因為她在拒絕這個驕傲矜貴的男人。
忽地,下巴被人捏緊抬起湊在幾乎零距離的地方,不疼,但是很曖昧。
“惜惜,為什麽你會這麽認為?是你遇人不淑,而且我認為我的眼光會比你好很多倍。”
他是要使用美男計嗎?這難道不是在誘騙她?
他放開她的下巴,秒回平靜的眼眸淡淡的看著她。
“惜惜,我是真的想寵女人,剛好那個人就是你!”
他性感低啞的嗓音徐徐的在他們之間揚開,顧之惜略顯驚訝的望著,她想不通自己有哪一點被他看上了?
說對他不產生一丁點悸動是不可能的,可內心有股很複雜的思緒在縈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