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不堪回首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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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沐婼晴被席連修囚禁的那一刻起,她有多怕那個男人,就有多恨那個男人,他限製了她的自由,過著與世人隔絕的生活,有時她常在想,盼望著她愛的男人去解救她,那麽她一定會求他的原諒,不管席靖華如何要挾她,她絕不會放棄他。
可是都沒有,一切都隻是她的幻想,沒有人知道她的痛苦,更不會有人去解救她。
當席連修告訴她,席連佑已經有了愛的人,她是崩潰的,僅存的最後一絲信念也被抽走,她好恨啊,同時又在自欺欺人中。
阿佑肯定是生氣她的不告而別,聽到他到處尋找她的消息時,她有多麽的沾沾自喜。
那麽一個完美的男人為了她放棄整片森林,多麽女人羨慕嫉妒的啊!
她靠著常年活在編織的美夢裏,想象著每日每夜俯在她身上的人是他。
對啊,那個惡魔的體內流淌著和阿佑一樣的血液,他就是阿佑,每每的黑夜裏他凶猛的進入,光是想想阿佑那張臉,她都恨不得高.潮死在他身下。
黑夜總是要麵對光明的,白晝到來時,親眼看到惡魔的那張臉,她是那麽的惡心,惡心的同時她又變態的洋洋得意。
看吧,果然,她還是有魅力的,一下子迷住了兩個男人。
.................
顧之惜模糊的醒來時,悠悠的聽到陌生男子的聲音。
“這女人怎麽還不醒?不會出了什麽意外吧?”
“可別瞎說,如果她真有什麽意外,你我還能有命活嗎?”
“她應該沒有問題,隻是那邊那位是不是快要死了。”
“那個啊,她死不死的和咱們沒有任何關係,咱們無需過問。”
她?是誰?
是沐婼晴?這個是什麽地方,難道還沒有叫醫生。
後頸的劇痛瞬間傳進她的知覺中,她呲咧著菱唇,慢慢的睜開眼睛。
她置身在一間很空曠的房間,窗簾遮住所有的陽光,陰暗的四周莫名的恐慌感來襲。
“她醒了,你看著她,我去叫席管家。”
一名男人這樣說。
席管家就是顧之惜在醫院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他的手下將她劈暈,看著房間裏的布局也不是醫院可以有的,那他們把她抓來的目的是什麽。
顧之惜摸索著她的身下,是一張真皮沙發,她的待遇還算好,至少不像不遠處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奄奄一息的沐婼晴,衣服上留著早已形成深紅色的血液,披頭散發的哪裏還有美麗可言,更像是名女鬼?
不知是不是恐懼感作祟,顧之惜胃裏如翻江倒海,反著嘔吐。
她閉著嘴,扭過頭,眉間深鎖,瞪著目望向正在打量她,似乎在考慮說些什麽話比較合適的小廝。
“這裏是什麽地方?那個女人有生命危險,為什麽還不去救人?”
“顧小姐很抱歉,席管家沒有下達命令,我們不敢執行。”
小廝望了沐婼晴一眼,說道。
“命令比一條人命值錢嗎?”
沐婼晴適時的吐出極其微弱的求救二字。
“救我!”
忽地,房門被打開,灼眼的陽光順著門框鑽進來,很刺眼,很快,隨從的保鏢把門合閉上。
“顧小姐,做人何必要假惺惺的戴著一麵掩人耳目的麵具,沐婼晴能從你的生活裏消失,最高興的人難道不是你?”
席管家拿著一麵手帕微微的掩在鼻尖,扯開虛假的微笑。
顧之惜就算再笨,也能猜出來他的身份了,雖然席家龐大的根係她沒了解過,也不知道眼前的這些人代表的哪家的,不過既然他們沒有想傷害她的意思,有一方麵也許是為了要挾席連佑,除此之外,她好像猜不出別的意圖。
她隻知道她是安全,並且有和他們討價還價的資本就夠了。
“常聽阿佑說,席家的人擅長掩飾,您說我太虛偽,那我們豈不是一樣的人,就比如您說的那樣,沐婼晴是我的情敵,並且肚子裏還懷著很有可能是阿佑的孩子,我左右是不喜歡她的,但無心傷害她的孩子不是我的本意,更不想傷害她,我也是有私心的,如果阿佑尚且對她留有一絲情懷,那她的死對我們的愛情沒有任何好處。”
“小女娃,說你心地善良呢?還是心思縝密呢?好一個無心之過啊!縱然你說的再好,我不想救她,她還是得死!”
席管家半眯著眼注視著她,像是要在她身上穿過一個洞,冷漠無情的語氣砸在她的心頭很重。
他們視人命為草芥,說出的話更像是在逗她,認真了,她就是死,不認真,就看他的心情了。
顧之惜決定換個話題,眉清目秀的溫靜模樣,看起來很乖巧。
“我想知道抓我來的目的,阿佑的未婚妻不是明安夏嗎?他和我充其量就是互相喜歡而已,我很安分。”
“哦?”席管家邁開步子又進她,輕聲質問道,鼠目般的眼睛望著她糾正道。
“顧小姐是太謙虛了,還是把我們這群人想的太笨了?席大少可是真真正正的把顧小姐當成心尖尖的去寵的!”
顧之惜和席連佑在一起後,從來沒有上過新聞,他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把人安插到她身邊的。
“所以,你們想用我去交換什麽?”
顧之惜從沙發上走下來,淡淡的疑問道。
席管家聞言蒼老發黃的眼瞳落在她急切期待的目光裏,笑了笑,陰陽怪氣的道。
“顧小姐,不要耍什麽小聰明,我們當然知道顧小姐是價值連城的,以後有機會的話還是希望您能跟我走一趟。”
席管家的意思大概是說,我現在不需要,等我什麽時候需要,再麻煩您讓我綁一次。
有些人還真是理所當然的可以啊!
他斜斜的睨了他一眼,張口止住了她要開口的嘴。
“對你的人不一定是席大少,也可以是任何人,能得到mat最高統治者的權利也不是隻有他,顧小姐得不償失這個道理你應該很懂的!”
“您是說誰,阿澤嗎?”
顧之惜滾了滾喉嚨,話音剛落,很多莫名其妙的問題似乎很好解決了。
首先沐婼晴說顧澤的身份不是她能說出來的,況且當時太慌了,根本沒意識到阿澤的手機從來不會離身的,更不會放在病房裏出去那麽久,後來席管家和保鏢的闖入,更能解釋了顧澤和他們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