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打死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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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打死不認
第四十一章、
“道歉何用,若是咱們家小妹因此名聲受損,找不到好婆家,可如何是好?”
“小妹一輩子可就毀掉了。”
三夫人性子在淡,怕是也不允許自家女兒身上出現汙點,毀了一輩子。
所以她看到陸清秋的模樣,很複雜。
陸清秋感受到三夫人的緊張。
“大少奶奶,今日之事你或許是事出有因,希望不要有下次。”三夫人道。
“是。三嬸說的是。”
陸清秋又道:“我深知自已的罪過,從今日起便閉門思過。倘若有人問起,我絕不承認,當日跟隨我出門的下人,我也一並督促,誰若是亂說便讓其一輩子癱軟在床上。”說完便看向溫閆燦,如此毒誓,讓天不怕地不怕的溫閆燦一愣,隨機解釋道,“事關自家三妹,我如何能講。”
如此最好。
溫閆燦眼眸微轉,不死心道:
“可是你今日差點釀成大錯,必要重罰。方可將司徒府家法銘記於心,不在犯錯。”
她輕輕蹙眉,道:“今日是弟妹邀請我們出門的。”如果不是你,今日之事怎可發生?
所以你是罪魁禍首,豈能躲避懲戒。
“你......是你自已不知檢點,與親弟勾肩搭背成何體統。”
“你不必羨慕我有弟弟。”
“誰羨慕你。”
老夫人搖了搖頭,老三家的不是她的對手。
“清秋,你回去問問戟兒,你該受何種處罰?”
啊?
老太太,您這懲罰可比關禁閉難多了。
但是溫閆燦卻不這麽認為,她覺得老太太偏心,他們關起門來,誰知道懲罰了什麽?
溫閆燦回去便向她姑姑告狀,二夫人安撫她,便道:“你別急,你大姐姐要回來了。”
“?”
“你大姐姐家裏的有位庶姑娘,他可是老大的救命恩人,如此你便看著吧,要有好戲看了。”
她如今不過是得寵,且老太太礙於她救過大少爺。若是那位來了,老太太可還會顧忌,她還能囂張?到時哭都來不及。
陸清秋剛走進竹園便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看著已經漸黑的天色,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誰又在背後算計我了,這幾天還是老實的躲在家中便是。”
如此想著,便趕緊躲進竹園,順便將院門關上。
隻是一回身,便見到身後鬼魅般的司徒戟。
嚇得她連連退後。
司徒戟道:“你做了虧心事?”
“嗬嗬,哪有。”感覺回應太過沒勢,便直起腰板,道,“我掐指一算,我最近流年不利,不宜出門啊。”
司徒戟俾見她心虛的模樣,頓覺得好笑,隨手將那不敢進門的小女人牽進門,隨後順勢道:
“那這個把月便留在竹園避風頭吧。”
陸清秋連忙點了點頭,她正有此意呢。
隻是個把月......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了。
雖然老太太讓回來問,可她卻沒那麽傻的撞槍口上,所以絕口不提。
司徒戟在他們前腳回來後腳便有人將他們的英雄事跡給傳送來了。
他有些後悔沒跟著去啊。
“今日玩的開心?”
“還好吧。”就是有些累,“若是相公在就好了,相公聽過那個白狐的傳說了嗎?寓意極好呢。”
你若對我矢誌不渝,我便傾盡所有愛護你。
“是挺好的,但隻是傳說。”
她撇撇嘴,不認同。
“那相公若是我被人抓走了,你會怎麽樣?”
自然是死也要將你救回來。
五年前的事情,你真的忘記了嗎?
“夫人,你較真了,這世間沒有如果......”我該慶幸當時我救了你,不然哪裏有如今的幸福。
陸清秋自然不知那件事,她隻對這個答案不滿意,撇撇嘴沒吭聲。
而司徒戟也不想提起以前,便道:“這裏有本金剛經,這幾日你便抄寫下來。”
陸清秋略微看了看,好厚的一本啊。
“我瞧著你的字練得不錯,此書便讓你認些字。”陸清秋有些心虛,她有文字功底,練習起來得心應手,進步起來更是突飛猛進。
隻是沒想到居然被他看出來了。
根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原則,她立馬坦白道:“小時候練過,大了就忘記了。”
“恩,看出來了,夫人長大了,知曉當東西買胭脂水粉了,如此荒廢了學業。”
陸清秋突然間牙疼,道:“相公,你怎麽知曉,難道是當時就愛慕我,時刻關心著我。”
若是你敢說是,我不揍死你,直到我日子過得不好還不去解救,就知曉看熱鬧。
哼哼
不明白為什麽她會憤怒,司徒戟便道:“青木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額?
又岔開話題了,如此她有一種無力感。
總覺得他有心事,是她們兩個人之間的阻礙。
咕嚕嚕
“我餓了。”
兩人用過晚飯,各自忙著自已的事情,司徒戟繼續看賬冊,陸清秋則在桌前抄寫金剛經。
屋內很靜,靜的似乎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因此司徒戟並未有多動作,他的目光緊隨著對麵的女人,她似乎在抄寫,但神情告訴他,她的專注力不在抄寫上。
隨後她放下筆,將金剛經合上,將自已的畫本拿出來,隨後在上麵繪畫著什麽。
她的畫,獨具一格,非墨既成。
他一直好奇她跟誰學的,可是她未嚴明,她似乎對他有所隱瞞。
宇文默的調查.....雖然不能盡信,但有些東西卻是要相信的。
最近宇文默前來送東西都是避開她,問他出了何事,他說的不盡詳細。
但他在怕她。
陸清秋見他久久不運作,上前來詢問道:“相公,你忙完了嗎?”
司徒戟點頭,合上未看的賬本,起身,彎腰將某女抱起來。
某女驚呼,瞬間環繞某男脖頸,嘻嘻笑出聲來。
一夜紅鸞帳......
因為被關禁閉,她每日日上三竿了方才起身,沒事與他下盤棋,鬥鬥嘴。
今日一早,她梳妝台前突然間多出一根金簪,她對這玩意本不上心,但今日這根金簪很是精致,一直金蝶栩栩如生伏在上麵。
她對鏡瞧了一下又一下,愛不釋手啊。
“這根簪子你買的嗎?很可愛呢。”
啞妹揮揮手,解釋道:“不是呢,是大少爺今早送進來的。”
如此她麵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呢。
不過若是他親手送給她,她定是更加開心了。
梳妝打扮之後,她去書房尋他,想給他瞧瞧自已的裝扮。
剛走進便聽到裏麵有談話聲,聲音陌生,但能聽出他們兩個是及要好的朋友吧。
剛要走,便聽裏麵傳來聲音,要她進去。
抬腳進去,抬眉間便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那人一身粗布衣衫,但依然難掩他渾身上下透露出的貴氣。
腦海中唯一的印象便是:此人不簡單啊。
從他進來,他似乎也在打量她,無惡意,而她大方任他打量。
且微微頷首,問:“相公,你朋友?”
“王守成......”
這名字太熟悉了。
“久仰大名。”
“你知道我,是不是早就被我的威振四海的名氣所迷惑.......”說著他便嘚瑟的向司徒戟顯擺,“我就說,上到八十九歲老太,下到三歲小娃,無一不被我的魅力所迷啊。”
哈哈哈
對,就是猥瑣,將其周身的貴氣掩蓋。
韜光養晦?
她不去理會他,徑自走向司徒戟身邊,席地而坐。
抬眼便見到他桌麵上放置的畫。
哇塞,這意境,這情景簡直了。
這畫赫然便是櫻花園門口,他們那天的裝扮。
畫術人的手藝真心不錯,仙氣十足啊。
“相公,誰畫的?”
他當天不會偷偷去了吧,不可能......
王守成有一種被忽視的感覺,他不甘寂寞,走至桌前,俯身在桌案便,道:“弟妹,此畫如何,有沒有驚如天人?”
陸清秋毫不客氣的點點頭。
他故意打量道:“但實際見本人,卻......看來這故事隻能夠活在心中啊。”
這話說的,惋惜神情,讓人心裏很不舒服啊。
不過她什麽都不能說。
“你見過本人?那真是有幸,昨日聽聞櫻花園白狐乍現,隻可惜了我們無緣,與那白狐錯過了。”
額?
這下子王守成迷茫了。
司徒戟真是看了看那表情認真,卻極盡惋惜的人兒,略微失笑。
“弟妹,這畫中人不是你嗎?”
陸清秋很認真的搖了搖頭。
且在看好友,他深情的望著自家夫人,簡直慌瞎他的眼啊。
他真不該來啊,心酸啊。
見他表情複雜,似乎很是痛心煩惱,心下很不解。
但也沒有揭人傷疤的喜好。
“王公子,我那小弟可給你惹了麻煩?”青木他該是沒說什麽,否則他何必親來跑一趟。
王守成確定自已不該在待下去,免得被氣死。
“那小子好著呢,櫃上還有事,我先回去盯著了。”
說著便走了。
“他就這麽走了?”真是,自已腹稿都打了好多了。
“夫人最後會告訴她,這畫中人有你嗎?”
“當然......”不會,“相公,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我怎麽可能做,您定是眼花了。”
說著便起身,準備逃走。
司徒戟拉著她的手,一用力便將她帶入懷中,纖細十指,輕輕撫摸那肌如凝脂的笑臉,頓時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