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拒絕冰兒惹她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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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拒絕冰兒惹她反擊
第四十八章
竹園內
陸清秋腳步剛邁進去,便聽到美嬌娘一聲淒楚的哭訴:“戟哥哥,你為何如此對我?是否是冰兒做的不夠好?”
心裏麵嘀咕,這人怎麽還沒走。
“冰兒不求什麽,隻想為戟哥哥端茶倒水侍候筆墨,不會惹姐姐不快的。”
當真是深明大義的緊,被一個柔弱的女子如此祈求,但凡一個男人都會心動吧。
司徒戟微微道:“冰兒,婚姻大事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終歸是無緣。”
傅冰兒呼吸一窒,他居然如此薄情。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私相授受。
淚眼迷茫,她突然間看不清麵前的男人。
絕色容顏,隻是卻越發的清冷了,這些天她雖然每日都來這個據說是司徒府禁地的竹園,收買人心不知下了多少功夫。而他一直未曾鬆口,冷冷的不講舊情。
美其名是為了她好,不想她委屈。
可是她並非癡傻自然知曉是因為哪個女人
她缺缺的問道:“戟哥哥,你不喜歡我了嗎?”一雙大眼晶瑩剔透,眨巴眨巴著,我見猶憐。
陸清秋聞言,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他會喜歡別人嗎?
腳步忍不住的邁動,深怕自已錯過了什麽。
司徒戟微微蹙眉,看著麵前糾纏的女子,心裏卻是越發的不明白。
為何她與她這般不同,她連自已身邊添個人都不願,為何她便如此熱衷。
頭疼。
絕情也罷,背信棄義也罷,他便......
“冰兒,我不願你委屈。”
陸清秋眯起一雙眼,透過窗看到裏麵的男女,不願委屈她,這句話令她心中稍稍不悅。
剛要抬腳跑路,便聽到司徒戟道:“夫人,既然回來了便進來吧。。”
陸清秋微微看了看那門檻,猶豫了下便進去了。
進去了便覺得,他是故意的了。
“冰兒,你也瞧見了,因為這事我的夫人便離家出走欲要剃發修行,若真的納了你入門,怕真的會出了人命。”
陸清秋嘴角抽了下,看某男謊話連篇,也不好拆台,就那麽看著他。
好在冰兒並未在糾纏,怕是死心了。
然而陸清秋卻不懂了。
救命之恩,必當以身相許。
美女佳人,怎麽說不娶便不娶了呢?
如此想著便將疑惑問出來了。
司徒戟涼涼道:“你自已想。”
哼,鐵定是不忍心那小姑娘過府來受罪。
丫的,倒是多情。
“愛咋地咋地。”說著便不願意多呆,便離開了。
剛出門,老夫人身邊的丫鬟來傳話,說是讓她過去。
進門便發現府上女眷都在。
“大少奶奶,你過府也有些時日了,該試著學些東西了。”二夫人道。
又學習啊。
老夫人當初教導她管理鋪子,學了些日子便斷了。她看了一眼老太太,見她微微點點頭。
“清秋,上次我教了你管理鋪麵,你聰慧過人,幾日便掌握了。但這世間最難懂最難學的便是家事,繁瑣枯燥,且門道又多。乘著二丫頭婚事,你們也跟著打磨打磨。”
她抬頭看了看得意的溫閆燦,還有一臉無謂的三夫人,還有二夫人毫無掩飾的不如意。
頓時明白了什麽。
溫閆燦道:“祖母,我在娘家時常跟著我娘管理家宅,無需曆練。再說二妹的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必定大忙,屆時我鐵定沒時間教導她。”
還真是特別拽。
二夫人咳咳兩聲,提醒她別太乖張。
“閆燦,不得無禮。”她看了眼那大少奶奶,迷茫的站著那不知所措,心下瞧不上,“你們妯娌,該是和睦相處才是。此事除了鍛煉你們的辦事能力,自然也要體現你們之間的合作能力,司徒家能屹立在濰城至今,不是沒有道理的。”
老夫人點點頭,道:“慢慢來。”
出了門,她與三夫人一同走了幾步,那三夫人滿臉愧疚,便道:“大少奶奶,此次拉你入水,實屬無奈。”
“三嬸,你放心,我定會為二妹多多討要嫁妝。”
三夫人見她聰慧,言語多是維護,心下更覺對不住了。
“嫁妝多少,我不在意的。”越少越好,若是自已沒了嫁妝而備受百裏家薄待,那便正如意了。
“你這傻孩子,你是不知,這嫁妝對女子有多麽重要,關乎日後你在百裏家的地位啊。”
嫁妝嫁妝便是女子添妝,從女子嫁入那天起,直到老死,吃穿用度皆可不用夫家一分一毫,那才是在夫家站得住腳,為夫家所敬重。
“大嫂也沒有啊,她不是也好好的。”
“這如何能比的。”三夫人意識到自已說錯了話,略微尷尬的望了她一眼,想說什麽卻什麽也說不出口,便不說了,而是拉著自家姑娘回去了。
大概是要教訓一番了。
陸清秋無意,便真在意了那嫁妝了。雖然他爹有心為其添妝,但畢竟高嫁,如何都無法匹敵富可敵國的司徒家了。
而他那弟弟,大也有幾分這個意思,所以另辟捷徑,隻為讓她有個靠山。
還有司徒戟,有意無意的便為她添置鋪麵。
是她自已,太過無所謂了。
“姐姐......”
回轉過身,便見到一位楚楚可憐的女子,撲倒在自已腿邊。
傅冰兒,這又是唱哪出。
她欲要退後,可她死死拽著自已的裙擺,若她使勁下去,後果.....
“妹妹如此被人瞧見了,是要置我於何地?”
傅冰兒沒想到她有此一問,她本就是要如此想法,讓所有人都看見,她司徒家的大少奶奶是如何欺辱她的。
到時候她哭回家中,大嫂必定受罰,如此便是要警告大嫂,快快做出決定才是。
二來她便是要搏一搏。
“姐姐,求求你,去求求戟哥哥不要趕我走,我不要做平妻,願做牛做馬來來服侍你們。求求你,不要趕我走了......”
梨花帶雨的模樣,我見猶憐。
可她是女子,對他必不會起憐憫之心的。
“傅小姐這是作甚,快快起來。”
她作勢挽她起來,想趁她不注意的情況下,抽回衣裙,但奈何被他抓的更緊。
如此,她便知曉他是故意的。
“姐姐,我心屬戟哥哥,因著那件事,我與戟哥哥已然有了......此生非他不嫁,若是不能,便是要以死......”
看她淚眼朦朧中不忘嬌羞一番,讓人胡想聯翩。
頓時不舒坦,我一直秉持著誰讓我不舒服我便加倍奉還的原則,便道:“傅姑娘,在我之前你是有機會成為他的夫人呢。”
在她錯愕眼神中又道:
“我一直不懂,相公如今已有二十五了吧,早已經過了婚嫁的年紀,之前你在哪裏?因著你與司徒府的關係,想要先我一步嫁進來,並非難事。難不成你偏愛與人做妾。”這個疑問她藏在她心中良久,這個女子比她還要虛長兩歲,卻姐姐姐姐的喚著她。
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她微微俯身,輕挽著她起身,問:“你難道不知這是何故?怕是相公早已經知曉你的心思,便退而求其次,選了我,你說是也不是?”
傅冰兒隻覺得一陣天旋地震,她知曉了。
雖然他是司徒府大少爺,可卻殘疾了,腳不能行,如此便如何能做她的相公。
她亦不想一輩子受人嘲諷。
所以她大嫂透信出來,她便洋裝病了,她大嫂是個心氣高的,且聰慧過人,又一心為傅家著想,婚事自然被她圓過去了。
可是待他娶了妻子,雙腳便又能走了。
如此還是她的妻子給治好的,如此便當真是諷刺的緊。
她巴巴的過來,自然不是隻做個妾,她要做司徒家的大少奶奶,她不過是小門小戶。自古以來,妻被貶為妾的大有人在。
再說司徒亮娶了大戶溫氏,帶來的利益自然無法考量。但那紅妝十裏,足以讓他臉上光彩。
他司徒戟為了將來做打算,為了與司徒亮做到勢單力敵,也必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可是他沒有,她猜想他必定是麵皮薄,且注重名譽,不想被人說為了財富而拋棄糟糠。
所以她便想著從她處下手。
可見她硬如石頭,居然丁點酒都不沾。
她猛然起身,不在客套,略施薄粉的麵容上,因怒火而微微泛紅,她道:“陸清秋,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便別怪我了。”
額?
後退兩步,展了展被她拉皺的衣擺,她不言語,靜靜的望著她。
“你難道忘記了,那個害得戟哥哥雙腿殘疾,整日幽閉在竹園受人嘲諷,如今卻被迫與敵人生活在一起?他真的高興嗎?”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楚楚可憐的美人兒,搖身一變成了青紅的小辣椒了。
“你以為我會信?”
為了上位,居然編排這麽一個故事來,太可笑了。
“哼,當初你私會有婦之夫,被人家夫人瞧見了,便抓你浸豬籠,戟哥哥心急卻救你,又不願你名譽受損,便隻身前往,可地方人多勢眾,生生的將戟哥哥的雙腿打斷,而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婦,居然棄他不顧,獨自跑了......”
傅冰兒見她愣住,以為她怕了。緩緩走進,便道:“若是旁人知曉這件事,你覺得你這大少奶奶的身份可還坐得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