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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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大婚
    屏幽端起水幫鍾離箋素洗漱,這時,季舒玄進來了。鍾離箋素知道來人是季舒玄。
    “屏幽,你們先下去吧。”鍾離箋素坐在梳妝台前,拿起梳子梳著。
    “幕輕柔的確是被太後的人帶走的,”季舒玄行完禮,“而且,太後讓人把幕輕柔送到妓院裏去,但是,不讓她接客,把那幕輕柔安排在那妓院最陰暗的地方,讓人整天折磨她。”
    鍾離箋素知道太後手段素來狠辣,沒有多大反應,對季舒玄說:“今天你就負責幕輕寒的安全,你出去吧。”屏幽在季舒玄出去後就進來了。來到鍾離箋素身邊,從鍾離箋素手中拿過梳子幫她梳頭。
    “小姐今天要好好打扮下,您可是大婚專使可不能馬虎。”屏幽拿著梳子,在鍾離箋素的頭上梳著,熟練地幫鍾離箋素梳好發型,就跟鍾離箋素出了房間。
    鍾離箋素看到了從宮裏送來的四十八抬給幕家的聘禮,看著那旁邊的公公說:“都在這了?”
    “回公主,沒錯,都在這了。”
    “嗯,那走吧。”
    幕府。
    鍾離箋素帶著那四十八抬聘禮到了幕府,之後,便跟著家丁到了幕輕寒的房中。一進房間就看到穿著喜服的幕輕寒“不錯,看來這內務府的人還算盡心盡力,”說罷,鍾離箋素便拿出一個小盒子說,“這是太後命人給我送過來,說是給你的聘禮。”
    幕輕寒接過盒子說:“聘禮?”幕輕寒見鍾離箋素笑而不語,隻好打開,一打開,幕輕寒就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過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這……我從未見過這等成色純淨的寶物,有勞太後費心了。”
    “這分明是皇上對你的一片心。”鍾離箋素忍不住調侃到。
    “不對,宮中的人不是把聘禮送到了嗎,這,又是。”
    “太後的意思是,你嫁的既是當今皇上也是她的兒子。”
    幕輕寒心中一暖。
    之後,鍾離箋素跟李嬤嬤交換名箋,上麵是幕輕寒的姓名和八字。兩家已明是為吉兆,禮可成。
    卯時,城中的人也都起來了,他們都穿著顏色鮮豔的衣服站在大街兩側。禁衛軍也到了幕府,幕輕寒坐上馬車,她的陪嫁婢女音離在馬車旁陪著。接下來馬車要圍著皇城走一圈,到午時才結束這第一個步驟。之後就往皇宮中去。未時,幕輕寒的車隊也已經到了皇宮。
    拓源抑在宮門前等著幕輕寒的到來,太後跟拓禦城也在旁邊等著,拓禦城自然不是在等幕輕寒而是鍾離箋素。鍾離箋素沒有一會兒就到了,看見拓禦城就在太後左邊,自己隻好站在太後右邊。
    “你怎麽現在才到。”拓禦城見鍾離箋素到了,就移步到鍾離箋素身邊。
    鍾離箋素見拓禦城跟自己靠得這樣近,就暗暗推了拓禦城一把並說:“跟你有什麽關係,還有,你不要靠的這麽近,別人會……”
    “會什麽,誤會嗎?可你不就是本王未來的王妃嗎,”拓禦城邪魅一笑,“難道,本王不能跟自己的王妃親近嗎?”說罷,便把手搭在鍾離箋素的腰上。
    鍾離箋素想往旁邊閃,可是,拓禦城在發覺鍾離箋素的意圖時,便把鍾離箋素摟到了他懷裏。前麵的拓源抑說:“喂,今天是朕大婚的日子,今天的主角是朕,你們……能不能收斂一點啊,欺負我還沒接到輕寒是吧。”
    太後也看到了在“卿卿我我”的鍾離箋素和拓源抑就對他們說:“你們跟哀家進去等吧。”
    “皇舅母,箋素要在這等輕寒,就讓玄肅王爺陪您吧。”鍾離箋素瞥了一眼旁邊的拓禦城。拓禦城自然是不肯,太後隻好自己進去了。
    鍾離箋素站到拓源抑旁邊說:“今天的主角不是你,而是輕寒。”就在拓源抑想回鍾離箋素的話時,鍾離箋素又說了一句:“車隊到了。”
    拓源抑轉過身去,就看見了幕輕寒所座的馬車,拓源抑來到馬車那,扶著幕輕寒下馬車。他們二人一起來到宮門前,鍾離箋素對幕輕寒說:“你要是再不來,某人就要把你這車夫給剁了。”拓源抑瞪著鍾離箋素,幕輕寒則是笑了笑。
    此時卻是太後那邊派了李嬤嬤來要他們快快進宮,莫要誤了時辰。眾人稱是。
    紫微宮內,群臣正候著他們的主子,當今的天子將迎著未來的國母走向這人世間最高貴,最威嚴的位置上。待到巳時過半,皇帝與皇後終於來到大殿上,他們身著正紅喜服,郎才女貌,恩愛無雙。此時禮官上前,朗聲宣布: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陛下得蒙天恩,祖宗祈佑,與皇後結親。皇後貞淑賢德,有國母之風,甚得朕心,迎娶為後,永結良緣,大赦天下,以示皇恩。欽此!
    皇帝又於此時,宣布喜宴開始。幕輕寒換了皇後的朝服。拓源抑坐在最上方,幕輕寒就坐在他旁邊,太後坐在拓源抑的另一邊。而鍾離箋素跟拓禦城則是坐在彼此的對麵,隻要隨便一眼就能看到對方。
    其他大臣都紛紛對拓源抑和幕輕寒表示祝賀,鍾離箋素看著這些來討好巴結的人,不屑地笑了笑。自己一個人在座位上喝酒,旁邊的屏幽擔心地說:“小姐,您少喝點。”
    鍾離箋素沒有理睬她,還是自己喝自己的,拓禦城之前一直被其他的一些大臣纏著,好不容易脫身了,就看到鍾離箋素一個人在那喝酒,不難看出鍾離箋素現在心情很不好。這幕輕寒也看出了鍾離箋素的古怪,就到鍾離箋素那去:“箋素,你這是怎麽了?”
    鍾離箋素一看是輕寒,意識到自己剛剛有些冒失了,竟然在這麽多人麵前把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也知道讓幕輕寒擔心了,所以就恢複以前的樣子說:“這不是覺得,你現在當上皇後了,不能跟以前一樣跟我到處走了,難免有點傷心嘛。”
    原先還有疑慮的幕輕寒也被鍾離箋素的話給打消了,笑著說:“這又沒事,大不了你跟我一樣住在這宮中唄,那樣,我們可以天天見著了。”
    “切,我又不是拓源抑,要天天見著你幹嘛,我才不住在這宮中呢,無聊的很。”
    幕輕寒的臉被鍾離箋素這麽一說,本就因為喝了些酒有點酡紅,現在又多了些粉紅。鍾離箋素看到幕輕寒那臉,直接笑了出來。幕輕寒作勢要去打鍾離箋素,鍾離箋素被她這麽一鬧心情也好了不少,也就陪著幕輕寒鬧了起來。
    鍾離箋素跟幕輕寒鬧了一會就安靜下來了,鍾離箋素覺得自己腦袋有些暈暈的,對幕輕寒說:“我出去走走,你不必跟著了。”說著便往禦花園走了。
    拓禦城看到鍾離箋素離開,便跟在她後麵。
    鍾離箋素在禦花園中散步,在一秋千那停下,坐了上去。
    拓禦铖走到鍾離箋素身後,推起了秋千。
    “從前我們似乎經常這樣。”鍾離箋素又想起了從前。
    “你似乎總會想起從前。”
    鍾離箋素笑著點了點頭:“今日源抑、輕寒大婚,讓我想起了我們大婚當日。一樣宏偉壯觀,一樣氣勢宏大。隻可惜,沒有他們的甜蜜。”
    “現在有了。”拓禦铖從身後抱住鍾離箋素。
    鍾離箋素掙開:“或許依舊沒有。”
    “為什麽你不能再愛我一次。”
    “因為上輩子我已經義無反顧地愛過你一次了,現在,我怕了。”
    “現在我們兩個之間沒有任何阻礙了。沒有皇位的阻礙,沒有身份的阻礙,也沒有別人阻礙。不一樣了。”
    “我們之間還有一世在阻礙。”鍾離箋素直直地看著拓禦铖,“或許你能忘記上一世,但我不行。”
    “我會讓你忘記上一世的,我會的。你要相信我。”
    鍾離箋素笑笑:“你知道嗎?看著拓源抑和幕輕寒幸福的模樣,我就想到了自己。我在想,我什麽時候也能這麽幸福。”
    “會的。一定會的。”
    鍾離箋素閉上眼睛,想要調節自己的情緒卻發現自己無法做到。一閉上雙眼,她的腦海中浮現的便是上輩子的人,上輩子的事。
    慢慢地,鍾離箋素蹲了下來,雙臂環抱住自己:“我好想爹爹和娘親啊,好想好想。”
    拓禦铖愣了愣,還是同樣蹲下抱住了鍾離箋素:“他們看到你好,自然會高興的。”
    半晌,鍾離箋素才重新站起身。
    “我們回去吧。出來太久,輕寒怕是會擔心我。”
    回到酒宴上,鍾離箋素見時辰差不多了,站起了身,走向了拓源抑:“好了,時辰差不多了,是時候入洞房了。”
    牽著幕輕寒的手,拍了拍,溫柔一笑:“去吧。那家夥要是讓你受了委屈你就來找我,我幫你收拾他。”
    “箋素,”太後走了過來,“皇舅母有些話想與你說,你陪皇舅母走走可好?”
    鍾離箋素點了點頭。
    遠離了酒宴的喧囂,鍾離箋素和太後停了下來。
    “皇舅母有什麽話便說吧。”
    太後搖搖頭:“皇舅母隻是想告訴你,很多事情,不嚐試,永遠都不會知道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