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表姐還挺有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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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表姐還挺有錢的
說下山不是他的老婆也好啊,說那個小女孩不是他女兒也好啊。
如果他陸雨澤誠心的跟我說,她不是他老婆,她不是他女兒,我就考慮不提這件事。
可是陸雨澤壓根沒想要解釋。
直到我說了一句:“你能不能開一下金口,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要死,也要死的個清楚明了。”
之後,他臉色開始變了,站起,在屋裏走來走去,又坐下,一副不知道怎麽開口說的樣子。
我挨著沙發靠背,點了煙,夾在手裏看著他,他瞪我,“煙放下,什麽時候學會的?”
我慢條斯理的說:“知道我不~孕的時候。”
陸雨澤頓了頓,搶走我手裏的煙,說:“再抽就更加不~孕了,別再抽了。”
我聳聳肩,無所謂的說:“怕啥,我又沒想過要小孩,我不喜歡小孩。”
“我也是。”他說。
我立刻追問:“那那個小女孩怎麽回事?”
“都說了不是我的,我不~育的。”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我嘟起嘴巴,嫌棄的說:“人家不會平白無故的來找你,說給你生了個女兒的。”
陸雨澤眼睛都紅了,著急的提高聲調,“我會查清楚的,親子鑒定根本不用做,因為我不~育。”
我坐直身子,對著他招手,他坐到我身邊,我冷不防的伸手從他頭上使勁了拔了幾根頭發下來。
他揉著腦袋瞪我,“幹嘛?”
我把頭發交到他手裏,想了想,又收了回來,用紙巾包好,說:“我幫你去做,明天你帶我去表姐那,我去拿那小女孩的頭發。”
此話一出,陸雨澤的眼睛更紅,又煩躁的抽著煙,在屋裏走來走去,說我不相信他。
我說:“廢話,我又看不到你的體檢報告,就算看到了,我也不是跟你一起去做的,我怎麽知道你有沒有說謊。”
“我沒說謊。”他拍著胸膛說。
“那我們明天一起去醫院檢查。”
“好。”
他這是要讓我死心,我看到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太多心了。
於建偉給我的傷害,讓我至今都不敢相信別人,特別是男人。
男人通常都是嘴上一套,心裏一套,麵對你時一套,背對你時又一套。
一套一套的,套路太多,很多都防不勝防。
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著想,我就算綁,也要綁他去做體檢。
第二天,我跟公司請假,帶著陸雨澤去醫院。
來到門口,他不肯進去,問我為什麽要帶他來婦幼保健院,他是男人,來這裏不合適。
我說:“這裏離我們家最近,還有男科,不會派個女醫生幫你檢查的。”
陸雨澤還是覺得很難為情,說:“去中心醫院吧。這裏陰氣太重,我受不了。”
臥~槽,來到來到了,還想跑?
我揪著他的手臂,狠狠的說:“你進不進去?不進去的話,今天開始別想進我房間。”
陸雨澤嘴角扯動,極其不情願的拖著腳步,跟著我進了婦幼保健院。
我在內科看到有個男醫生,立刻將他拽了過去,扯著他坐下,讓醫生幫他檢查。
男醫生帶著他進了簾子後麵,過了一會,醫生出來,陸雨澤一臉發青的跟著出來。
醫生又給了他一個小小的塑料杯,讓他去弄精~液。
陸雨澤跑去洗手間,我就在走廊裏等著。
過了一會,他又跑出來,在我耳邊低聲說:“老婆,我弄不出來,要不,別檢查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拿過他的手機,找了幾張性~感的比基尼照片,塞到他的懷裏,“快去弄。”
他又悻悻的跑回洗手間。
沒到五分鍾,他又出來,杯子還是空蕩蕩的,一點液體也沒有。
他說:“還是不行,我不想弄了。”
頓了一下,他又說:“要不問一下醫生,能不能在家裏搞掂,然後才送過來?”
“哪這麽麻煩?”我皺眉,伸長脖子看了一下洗手間,沒人,立刻拽著他衝進其中一個廁所間,門一關,整個世界就剩我倆。
“脫~褲子!”我低聲說。
他皺眉看著我,“你真的就這麽在乎我到底是不是不~育?”
我伸手去扯他的皮帶,“我隻是不想誤你終身。”
我是不健全的女人,陸雨澤如果說謊,就算我怎麽愛他入骨,我都會放手的。
我不想以後的生活,永遠活在“沒人送終”這四個字的陰影之下。
他人這麽好,值得有更好的女人來愛他,而不是我這種生不出小孩的女人。
陸雨澤沒說話,任由我解掉他的皮帶,然後把手伸了進去。
“有感覺麽?”我抬頭問。
陸雨澤搖頭。
過了一會,我又問他,“感覺怎麽樣?”老娘的手要抽筋了啊。
陸雨澤還是搖頭。
他說:“這樣的環境還能射,我就不是我了。”
我:......
後來,我倆妥協了,因為不管我用什麽方法,他都沒辦法弄出來。
本來想用嘴巴來解決的,可是一想到是公眾場合,我又放不開,隻能作罷。
後來,我倆問醫生拿了個密封的管子,在旁邊的旅店開了個房間,搞定了......
火速送到醫院後,醫生還說:“怎麽這麽久?”
我跟陸雨澤都紅了臉,我暗暗的在他的腰上用力的掐了一下,報複他剛才對我的百般折磨。
接下來的事情,即使等結果,還有就是去表姐家裏拿小女孩的頭發。
化驗結果要三天後才能出,我跟陸雨澤說:“表姐在哪裏住?”
陸雨澤說:“真的要去?”
“廢話,不去怎麽證明你的清白?”
陸雨澤憤憤的說:“你還是不相信我。她真的不是我的女兒。”
我說:“你跟夏珊上過床是事實,她帶著女兒來找你也是事實,你逃避也沒有用。”
陸雨澤急了,車子吱溜一下停在路邊,黑著臉說:“張筱雨,你這是無理取鬧,我說她不是就不是。”
我提高了聲調,“現在不是你承不承認的問題,是事實就擺在眼前,無理取鬧是女人的權利,你管不著。”
“我就不去。”他也賭氣,車子停在那,就是不開動。
我很鬱悶,“你不開是不是?不開滾開,我來開。”
陸雨澤立刻轉頭過來,驚奇的問我:“你什麽時候拿的駕照?”
我得意的說:“讀大學的時候,好幾年了。”
“開過麽?”
“沒有。”
“那你還想開?”他譏笑我。
我說:“凡事都有第一次,沒試過怎麽知道,還有,別以為逃避就能解決問題,我這個人,最討厭遇到問題就逃避的男人了。”
陸雨澤沒說話了,扶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路,突然放下車窗,點了一根煙默默的抽了起來。
我坐在那看著他,直到他的煙剩下半支,才說:“不去就算了,你跟夏珊說清楚吧。”
勉強是沒有幸福的,我也不想因為別的女人而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
陸雨澤就像一道光,在我最頹廢,最低落的時候出現,不管他是可憐,或者憐憫我才跟我拿了結婚證,我也不得不承認,在這段婚後的日子裏,我的確過的很開心。
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麽,那都是以前的事,跟現在毫無關係。
既然他一口咬定那個不是他的女兒,我想,我也不必勉強他去承認。
事情的真~相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能等的。
陸雨澤扔掉煙頭,臉色由暗轉晴,表情輕鬆的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去就去,老子還怕你一條魚不成?”
我嗤的笑了。
這人就是不能逼,一逼就跟你對著幹。
時而退讓,時而進攻,反倒能讓對方自覺的投降。
表姐住在海關旁邊的房子,老公是海關人員,表姐掌管著一個運輸公司的命脈,那個公司是他們兩夫妻的。
三輛大貨車,兩輛小火車,外加一輛麵包車,就是一個車隊。
在我眼裏看來,這就是有錢人。
家裏裝修的很豪華,水晶燈,木地板,布藝沙發,一米五長的大魚缸,裏麵養著一條半截手臂長的金龍魚。
我聽陸雨澤說,那麽大一條的金龍魚,可是要一萬多兩萬塊錢的。
進門叫人,入屋脫鞋。
“表姐。”我也跟著陸雨澤叫那個女人做表姐。
她一臉的疑惑,把我從頭到腳看了好幾遍,才問陸雨澤,“她是誰?”
陸雨澤一把將我攬過去,說:“我老婆,小魚兒。”
我嗔了他一眼,轉頭對表姐說:“我叫張筱雨,表姐你可以叫我小雨。”
“小雨?你老婆?”表姐一副原來是她的模樣。
相信是昨晚夏珊跟她提過我,她才會一副鄙視又不情願的表情。
無所謂,我又不是來找她的,我來找夏珊的。
說明來意後,表姐說:“夏珊不在,她跟小蘋果去公園玩了。”
原來那小女孩叫小蘋果啊。
我在屋裏張望了一圈,問:“不在也沒關係,小蘋果睡哪個房間的?我去看看有沒有頭發就行。”
表姐還是極其不情願,“她跟姍姍一起睡的,兩人都是長頭發,就算你拿到了也不知道是媽媽還是女兒的。”
我心想,那更好啊,我還可以順便驗一下,她倆究竟是不是母女呢。
我還想說些什麽,陸雨澤卻用大手蓋住我的手背,說:“她們在哪個公園,我跟小魚去找她就好。”
表姐撇嘴說:“阿澤,你就這麽心急撇清跟姍姍的關係?想當初,她可是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