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他有一雙隱形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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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他有一雙隱形的翅膀
    都說夫妻之間不應該有隱瞞,但我沒想到,我竟然是用灌酒這種方式來讓自己的老公說實話的。
    我飛快的跑到樓下小超市,買了一打的百威,又跑上樓。
    直接奔進房裏,陸雨澤卻不在房間。
    我拿著啤酒走出來,客廳沒人,走進廚房,卻看到他正圍著圍裙,哼著小曲,快樂的切菜。
    他唱的是那首老舊的《同桌的你》。
    哼的不錯,蠻好聽的,第一次聽到他唱歌,我愣住了。
    拿著啤酒站在廚房門口,聽著他唱“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安慰愛哭的你……”
    我心裏一陣悸動,手上的啤酒碰到了門框,咚的一聲響。
    陸雨澤回頭,看到是我,咧嘴一笑,說:“我。”
    “什麽?”我一頭霧水。
    他唱:“我娶了多愁善感的你,我安慰愛哭的你。”
    我:“……滾!”
    “過來。”他對著我勾著手指頭。
    我乖乖的挪了過去,“幹嘛?”
    “我唱歌你聽。”他嘴角掛著迷人的笑意,說:“我唱歌還不錯的,以前跟兄弟一起唱卡拉ok,他們都叫我歌王。”
    “霸麥的那種吧。”我藐視他。
    陸雨澤哈哈的笑著,把手上的水彈到我的臉上,“想聽什麽?”
    我歪著腦袋想了想,說:“唱《打掃》吧。”
    陸雨澤皺了皺眉,極其不情願的說:“女人歌,而且很那個,不唱。”
    我撇嘴,“不是歌王嗎?不會唱就不會唱,找什麽借口。”
    陸雨澤嘿嘿的笑,沒有回話。
    我把手裏的啤酒咚的一下放到砧板上,“喝吧。”
    “為什麽?”
    “我想看你的刺青。”
    “真的要看?”
    我點頭,“給不給看?”
    陸雨澤放下手裏的鏟子,拿起一罐啤酒,拉開拉環,咕嚕嚕的往喉嚨裏灌了一大口。
    “可能要喝完,我才會醉。”他笑的真賊。
    我不知道他酒量怎樣,我還可以,當然是沒有怕的啦。
    陸雨澤拿著剛做好的菜到客廳,飯也不吃,就著兩碟小菜就喝了起來。
    陸雨澤很快就一罐見底,他又開了一罐,喝掉一半時,臉色已經微紅。
    他眯著眼睛看著我說:“小魚兒,你怎麽一點事都沒有,你很能喝嘛。”
    我嗬嗬的笑,“你沒見過我喝酒?”
    他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驚呼,“哎呀,我想起來了,那次在ktv……”
    那次,就是三年前,我跟於建偉結婚前幾天的夜裏,一幫人在ktv喝酒。
    那時候陸雨澤還是我跟於建偉共同的好友,我倆也認識沒多久,那次一起喝酒,也是於建偉提議的。
    除了陸雨澤,還有四男三女。
    那天,陸雨澤喝醉了,醉眼朦朧的看著我,怪不好意思的,不僅如此,他還拉著我的手說:“小雨,你一定要幸福,知道嗎?”
    然後,重複了好幾遍。
    我當時並不知道,陸雨澤其實一早就對我有意思,隻是兄弟妻不可欺,他一直扮演者暗戀者的身份,不敢表白。
    直至我跟於建偉離婚,他照顧了我幾個月,直接跳過戀愛,跟我領證了。
    說起來,這件事總覺得有點詭異。
    陸雨澤見我陷入了沉思,就用筷子給了我一個爆栗,“在想男人啊?想的那麽入神。”
    我笑道:“沒有,我隻是想起,原來我們認識了這麽久,竟然隻試過一次坐在一起喝酒。”
    陸雨澤嗬嗬的笑道:“是啊,我一直都沒想明白,為什麽那麽多人都沒喲把你灌醉。”
    “我酒精免疫的。”我得意的哈哈大笑。
    陸雨澤驚呆了,瞪著我好一會才說:“原來是這樣,難怪老子都倒了,你還能一個個的送回家。”
    我拿起啤酒,敲了一下他的,“快喝,我要看你身上的刺青。”
    陸雨澤突然靦腆起來,扭捏著說:“看了你不許笑,不然老子弄死你。”
    什麽刺青能讓人發笑這麽得意?難道是紋在了不好意思的部位?
    我越發覺得好奇,便不斷的灌陸雨澤喝酒,直到將近9十灌啤酒下肚,他開始說話都說不清楚,我才盯著他仔細的看。
    “刺青在哪?”我掀開他的t恤。
    陸雨澤哈哈的笑,滿沙發的滾著,直嚷嚷,“不知羞恥,女人這麽主動我還是第一次見。”
    臥~槽,我是他老婆誒,我主動點有什麽關係。
    而且,我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將他壓到沙發上,伸手扯掉他的t恤。
    酒精的作用下,讓他全身發出淡紅色,白~皙的皮膚看起來像是圖了一層油彩。
    胸肌上木有,手臂也沒有,難道在大~腿上?
    我又去脫他的褲子,陸雨澤忽然嗖的坐起,一本正經的說:“不是那,是這裏。”
    他轉過身,趴在沙發上,嘟囔著:“在後背,看到了嗎?”
    我死死的盯著他的後背,果然,粉色的肌膚表麵,有個很明顯的圖案,比其他紅色深色很多。
    那是一雙翅膀!
    天使的翅膀!
    中間位置,還刺了個英文縮寫的美術字體——zxy!
    那不是我的名字首字母的縮寫嗎?
    “看到了麽?”他扭頭問我。
    我皺了眉,將他奮力翻轉過來,騎在他身上,問:“為什麽?為什麽是我的名字英文縮寫?”
    陸雨澤微醺的看著我,眼神迷離而魅惑,薄唇因為充~血而顯得分外妖~豔。
    他說:“因為……我愛你,卻又不能搶,我又不能成為真正的天使去守護你,隻能這樣了。”
    我顫抖著聲音,“你……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陸雨澤用手圈著我的腰,將我拉下,鼻尖碰著鼻尖,低低的說:“很久很久以前,時間太長,我沒記住。”
    我登時覺得眼睛刺痛,有滴眼淚落在他的臉上,瞬間就滑到他的耳廓,他皺眉抹掉,又看著我。
    我咬著下唇,默不作聲的回看他。
    相對無言,心裏卻比誰都清楚,他是我的守護天使,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歡我,愛我,卻因為我那時喜歡的於建偉,他才沒有跟我表白。
    眸光注視之下,我倆情不自禁的親到了一塊,酒精讓我們很衝動,甚至在運動的時候,忘記了戴那玩意。
    那玩意……你懂的!
    醒來時,已經夕陽西下,晚霞如血,屋裏一片漆黑。
    陸雨澤喝的比我多,睡的還是很沉很沉,我摸索著下了床,忽然身後傳來叮的一聲。
    是陸雨澤手機微信的聲音。
    我心中一凜,立馬拿過床頭櫃的手機,套上陸雨澤的大襯衫,走出房間,順手帶上了門。
    點開微信,裏麵顯示的是個新增的朋友。
    我一看那頭像,登時倒抽一口涼氣。
    我的媽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不就是那個讓律師追我錢的徐珊珊嗎?
    她竟然加陸雨澤的微信?
    我沒多想,點了同意,然後發了個微笑的圖片過去。
    徐珊珊:反應挺快的嘛。
    我:還好。
    徐珊珊:你的錢我收到了,什麽時候出來吃個飯?
    錢?
    我愣住了,一頭霧水的看著那個錢字,指尖下意識的打出了一行字:有空再說。
    徐珊珊:偷笑,怎麽,怕你老婆知道你替她還錢,還跟我吃飯,會吃醋?
    我怔住了,指尖一顫,不知道發了個什麽鬼過去,隻感到腦袋一片空白。
    陸雨澤替我把那十萬九千七還了?
    他怎麽認識徐珊珊的,為什麽會替我還錢。
    手機發出了震動,我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手機。
    臥~槽,什麽鬼,我竟然發了一個心形的圖案給徐珊珊!
    撤回撤回!
    撤不回了,已經超過兩分鍾……
    徐珊珊回了一個害羞的表情,還弄了個烈焰紅唇。
    這下好了,說都說不清楚了。
    我把手機扔到沙發上,拿起自己的給楊玲打了個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她。
    她一驚一乍的,連聲說:“真的,已經還清了嗎?我能出去逛街了嗎?”
    “你一直沒出門?”我很震驚。
    楊玲尖著聲音叫:“我哪敢出門啊,一出去就有人追著我要錢,我都快嚇死了。”
    我淡淡的說:“可以出去了,出來吧,我在老地方等你。”
    所謂的老地方,其實就是名點一號,喝茶的地方,楊玲沒去旅遊的時候,我倆每個星期都去一次。
    打對麵坐著,楊玲還不敢相信這件事是真的,她問了我好幾遍,確認後差點就歡呼雀躍的蹦到天花板。
    我說:“你不覺得很詭異嗎?為什麽陸雨澤會知道這件事的,是不是你告訴他的。”
    楊玲楞了一下,突然扭捏著說:“其實也沒有故意說,就是不經意的提了一下,沒想到他會找到徐珊珊的。”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低聲罵道:“你是不是腦子有病,自己欠的錢為什麽要讓他來還。”
    楊玲驚愕的看著我,“他不是你老公嗎?他的錢就是你的……”
    “你~媽啊你,我已經欠他太多了,要是以後……”以後不在一起,分手了,離婚了怎麽辦?
    讓我拿什麽還給他?
    楊玲委屈的說:“我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他知道這件事的,我怎麽知道你沒跟他說。”
    我陰鬱的很,猛喝茶不想理她了。
    楊玲抓著我放在桌麵的手,低聲哀求著說:“對不起嘛,我真的不知道你沒告訴他的,這樣好不好,我們問徐珊珊把錢要回來,然後還給陸雨澤,讓她別再問他,這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