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四人同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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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四人同台
看到我跟陸雨澤,兩人都愣住了,李遠風一臉的尷尬,向我投來求救的眼神。
幾秒後,徐珊珊快速的站起,走過來,“阿澤,你怎麽來了。”
“來接我老婆。”
陸雨澤將我勾了過去,厭惡的看著徐珊珊。
徐珊珊更加尷尬,扯了扯身上的裙子,哼了一聲,“什麽老婆,最後還不是要離婚,別忘了,小柔是你女兒。”
“你有個女兒?”李遠風突然搶了話題,“幾歲了?”
“關你什麽事。”徐珊珊剜了她一眼,卻來勾住陸雨澤的手臂,“阿澤,別忘了之前答應我爹地,明天過來吃飯哦。”
我眉頭一挑,斜眼乜著陸雨澤,“你答應過?”
陸雨澤摸了摸鼻子,點頭,“嗯,之前答應過。”
“嗯。”我發了一個單音。
徐珊珊跟陸雨澤立馬看著我,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是冷靜的,冷靜的連毛孔都閉塞了。
不是我不想發飆,而是我想起那本書裏寫過:男人就像風箏,你握著線的這一頭,要時鬆時緊,不能一直繃著,不然很容易會斷的。
線一斷,就意味著他要離你遠去,很有可能下一秒就被別人給撿走。
我知道他答應徐珊珊她老爸一起吃飯,也是因為他弟之前闖禍,他找了徐家的人幫忙,他才答應吃個飯什麽的。
女人跟男人的想法不同,他也許覺得不就是吃頓飯嘛,沒什麽好懷疑的。
而站在我的角度來看,跟對方家長吃飯,就是承認自己身份的事情。
然而,我並不能多說什麽。
徐珊珊一直看我,我看到她的手還放在陸雨澤的手臂上麵,就把陸雨澤的手臂搶了過來。
“徐小姐,朋友夫不可扶,你不懂?”我很不客氣的給她一句。
她哼了一聲,又想去勾陸雨澤的手臂。
陸雨澤閃開了,一手搭著我的肩膀,一手牽著我。
我滿意的笑了笑,兩人走出辦公室。
徐珊珊還不死心,踩著高跟鞋追了過來,李遠風也跟了過來。
他說:“中午一起吃飯吧。”
“好。”
“不好。”
好是我說的,不好是徐珊珊說的,陸雨澤沒發表意見。
李遠風提議的,他當然也沒意見,兩票讚成,一票反對,除非徐珊珊不跟我們去。
可看到陸雨澤跟我在一起,她又眼紅的要死,最後還是跟著來了。
坐下後,她特意擠開我,坐在我跟陸雨澤之間。
四方鼎立,變成了我、李遠風、陸雨澤,徐珊珊,然後我……這樣的局麵。
“阿澤,我點了你最喜歡吃的白鴿腎燜飯。”點完菜,徐珊珊立刻跟陸雨澤邀功。
我噴她,“秋天還沒正式到來,吃這麽補,燥熱死了。”
“你懂什麽,就是要入秋前補好,一點常識都沒有。”
我懶得跟她吵架,跟陸雨澤說:“你等會別吃,不然流鼻血的話,別指望我會照顧你。”
陸雨澤噗的笑出了聲,“好,我不吃。”
徐珊珊臉色都變綠了,李遠風立刻說:“他不吃我吃,我全吃光。”
徐珊珊嘟囔著:“誰要你吃啊,你等會碰都不要碰。”
一頓飯就在吵吵鬧鬧中開動了。
徐珊珊不停的往陸雨澤碗裏夾菜,說這個是他喜歡吃的,那個也是他喜歡吃的,碗裏都堆成小山了,她還沒停手的意思。
大庭廣眾之下,陸雨澤也不好拒絕的太難看,隻能扯著嘴角,由著她。
我看不過去,回頭看了一眼孤零零的李遠風,也開始往他的碗裏夾菜。
他簡直受寵若驚,我夾給他什麽,他咕嚕的就吃下去,連最討厭的涼瓜排骨都吃的一幹二淨。
我問他,“什麽味道?”
他說:“甜的。”
“涼瓜不是苦的麽?”
他說:“可能把鹽當成糖了吧,好甜。”
我咬了一口,苦的吐都吐不及,又喝了一大口茶水衝散那味才罷休。
我跟他一樣,不喜歡吃涼瓜,陸雨澤也挺討厭的,不過還沒到一塊都吃不下的程度。
吃完飯,徐珊珊又提議去附近的甜品店吃甜品。
她給自己點了一個雪糕船,給陸雨澤點了一份雜果,給李遠風點了一份巧克力,就是不給我點。
我一氣之下點了一份榴蓮雪糕,臭死她。
這東西果然不是人人都受得了的,雖然吃起來很香,吃完後我到處找小賣部買口香糖……
各自歸家,回到別墅,陸雨澤他媽竟然在客廳!
我嚇了一跳,跟陸雨澤對望了一樣,我低聲說:“她有我們家鑰匙啊?”
陸雨澤點頭,“以前給的。”
“那她以後都會不請自來嗎?”
“不會的,我跟她說一下吧。”
說個鬼,陸雨澤坐在那足足二十分鍾,都沒敢提這個事。
不是我小心眼,而是覺得這樣很不好,說句不好聽的,要是哪天我跟陸雨澤在客廳啪啪啪,他媽突然開門進來,那……
阿姨拿著黃曆,問我,“你~媽媽什麽時候過來?我要跟她商量一下婚禮的事。”
我說:“過兩天吧。”
“家很遠嗎?”
“五六百公裏左右,不算遠。”
阿姨推了推老花眼鏡,說:“我讓司機過去接吧,你跟著去,帶帶路。”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她好一會,艱難的開口,“阿……媽,現在有高鐵,很方便的。”
她臉色一沉,“還是先叫阿姨,叫媽不習慣。”
陸雨澤皺眉說:“我倆都領證了,叫什麽阿姨,叫媽。”
阿姨瞄了他一眼,沒說話。
看得出來,阿姨對陸雨澤的話,大部分都會聽的,我又叫了一聲媽,她才勉為其難的點頭。
對於我媽怎麽過來的事,我倆都持不同意見。
她堅持要讓司機開車去接,我說讓我媽坐高鐵過來,方便快捷。
然後她不高興了,說:“有司機為什麽不用,還要她坐高鐵,還是你覺得我兒子配不上你,不敢讓村子裏的人看到?”
聽到這裏,我終於明白她為什麽堅持要自家司機開車過去接我媽。
無非就是想顯擺一下,她家多有錢唄。
陸雨澤暗暗的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回頭瞪他一眼。
“那就去接吧,隻要司機不要太累就好。”
吃過晚飯,他媽拉著紅姐的手去了房間聊天,我包攬了所有的碗筷。
陸雨澤偷偷溜進廚房,拿著抹布要幫我擦碗。
我搶了過來,“別動,你~媽看到就又要說我虐~待你了。”
陸雨澤說:“我媽啥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我說:“上次說的,她說番茄炒蛋之類的都是垃圾食品,我給你吃就是在虐~待你,現在讓她看到你在洗碗,還不心疼的要死。”
陸雨澤努了努嘴,搶過我手裏的洗碗巾,使勁的擦著碟子,“我老婆的手細皮嫩~肉的,怎麽能做這些,我做過裝修,我皮粗肉厚,耐泡。”
我抱著手臂站在一旁看著他,剛要說話,客廳卻傳來他~媽~的聲音,“兒子,兒子,來一下。”
我立馬搶過他手裏的洗碗巾,將他推了出去。
等我洗完碗筷出來,兩母子正在交頭接耳的不知道說什麽,看到我出來,他媽立刻坐直。
陸雨澤對著我招手,我走過去,他說:“我媽說,婚宴設在新世界大酒店,你覺得怎麽樣?”
五星級酒店?那不是很貴了嗎?
我說:“無所謂,阿姨高興就好。”
他媽不高興了,“怎麽說話呢,這又不是我的事,這是你們倆的事,你們來決定。”
我哪敢提意見,反正提了沒啥用,他媽根本就不會采納的。
最後還是拍板了,就定在新世界,他媽當場就給對方的負責任,經理還是老板什麽的,打了個電話,說是打聲招呼,讓他留桌子。
多大的麵子,才能給大酒店的老板下命令啊,他媽真厲害。
一直到八點多,他媽才肯離開,我早就累的不行,如果不是她在,我在就躺在沙發上了。
她一走,我立馬高呼解放,先是拔掉了內衣,踢掉了鞋子,然後蹦上沙發,融化在沙發裏。
舒服,爽快,沒有家長在,就是不一樣。
陸雨澤說:“小魚,你沒脫衣服,是怎麽把這個拿出來的?”
他用食指勾著我的內衣站在我麵前,眼裏充滿了好奇。
我一把搶了過來,塞在身子底下,不悅的說:“男人別亂碰女人的內衣褲,會倒黴三年的。”
“哪有那麽誇張。”他坐了下來,還是一臉的好奇,“怎麽做到的?”
“你要學?”我眨著眼睛。
他點頭,我攤開了手掌,說:“先給我學費。”
陸雨澤把整個錢包往我手上一放,“以前給你都不要,現在想要了?”
我說:“聽過那句好看的女孩子都自帶燒錢屬性麽?我的錢燒完了,輪到燒你的了。”
他說:“謬論,我隻聽過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
我眨眨眼,說:“那要是有一天你不愛我,賺的錢一分都不願意花我身上,我豈不是變成黃臉婆,誰都不敢要?”
陸雨澤舔~著笑,湊過來吻我,深情款款的說:“傻~瓜,我怎麽會不愛你,如果有那麽一天,我陸雨澤就不是人。”
誓言這種事,有時候靈驗有時候失靈,如果是十惡不赦的壞人,說了可能會立刻遭雷劈。
他那麽好的男人,上天都不忍心讓他受苦受累,何況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