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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帶著南屏去和投資方見麵。
    我沒想到會在酒桌上看見程昀凇，南屏看見程昀凇的時候，還推了推我的手臂。
    我睨了她一眼，警告她安分些。
    我和南屏挨著坐，程昀凇坐在斜對麵，我得十分注意才能不去看她。
    觥籌交錯間，話題不知道怎麽的轉到了我的身上。
    “真是聞名不如見麵，之前就聽說甄小姐是比明星還漂亮的經紀人，今天一見，名不虛傳。”
    我輕笑道：“秦總，過獎了。”
    對方似乎喝多了一點，流氓話不住往外冒：“甄小姐，你的眼睛可真好看。”
    “是嗎？”我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笑道，“看來這個雙眼皮割得還行。”
    對方被我的話膈應了一下，但沒氣餒，繼續說道：“甄小姐的身材也不錯。”對方說著還伸手捏了捏，指向性十分明顯。
    酒桌之上的這類話我聽過很多，但被調戲對象從來都不是我，我斂了笑，淡淡道：“隆的。”
    對方被我掃了麵子，不悅地冷哼了一聲：“那你有沒有把醫生介紹給你的藝人？”
    “怎麽會呢？”我扯開嘴角，再度露出職業的笑，“藝人之所以是藝人，就是因為她們天生麗質。像南屏，打小就這麽漂亮，根本用不著像我一樣改頭換麵才能見人。再說了，電影裏那麽多動作戲，她如果整過容，我也不敢讓她上啊。”
    不知道是不是顧念我們曾經夫妻一場，程昀凇給我解了圍：“秦總，我們還是談談電影的事。”
    很快，話題被轉到電影上，製片人開始給投資方天花亂墜地吹這部電影如何如何好，會給他們帶去多大的回報。
    我低頭吃飯，感覺到包裏的手機震了下，拿出手機看。
    一條短信，來自程昀凇。
    我抬頭看了眼程昀凇，看到他正漫不經心地聽著製片人天花亂墜一通胡吹，低下頭看短信。
    “填充物能是那手感？別逗了。”
    看著短信，我恨得牙癢癢。
    其實說是夫妻，我和程昀凇卻沒上過幾次床，就跟形婚一樣。
    他很忙，我也很忙，兩人都空的時候，也不一定有那個氣氛。
    結婚三年，我們隻滾過三次床單。
    第一次，他父親過世，他特別難過，需要安慰，我便和他上了床，他又凶又急，險些把我折騰散架。也是因為那糟糕的第一次，我對於床事完全提不起興趣。
    第二次，為了南屏的代言，我主動提出和他睡，他沒問原因，但隻隔了一天，dic就讓我和南屏去簽合同。我們雖然不相愛，但都十分了解彼此，甚至達到了心有靈犀的默契。
    第三次，一個月前，他喝醉了，神誌不清的情況下要了我，壓著我的時候，迷迷糊糊間嘴裏嘟囔著一個名字。我當時沒聽清楚他在嘟囔的是誰的名字，隻能確定不是在叫我。我又氣又惱，在他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甚至都咬出血來，才逼著他叫對我的名字。
    程昀凇提出離婚的時候，我就覺得，和那次上床脫不了幹係。
    我很想告訴他，我其實並不介意這件事，在床上叫習慣了一個名字，突然間改不過來很正常。
    但我又覺得，程昀凇其實早兩年就想離婚了，隻是我一直沒提，他就沒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