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那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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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這是什麽?
    他話音剛落,張嘴就在她的臉頰上咬了一口。
    林惜吃痛,忍不住叫了一下:“疼——”
    她算是肯定了,陸言深確實是生氣了。
    “陸——”
    林惜話還沒說完呢,陸言深的吻就落下來了。
    她想著他的手,難得一次反抗,手捉著他從衣襟裏麵伸進去的手,死死地守著:“陸總,你的手啊!”
    他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手怎麽了?”
    林惜哭笑不得,這陸總怎麽就這麽喜歡咬人呢。
    她勾唇笑了一下,微微鬆了手,勾著他脖子借力抬頭親了他一下:“不疼嗎,陸總?”
    陸言深冷嗤了一下:“林惜,幾天沒動你,你以為我手廢了嗎?”
    林惜沒接他話,伸手過去扒開他的衣領,露出肩膀,看到上麵的淤腫確實消了不少,才稍稍鬆了口氣:“陸總你這麽說就不對了,你要是手廢了,那這是什麽?”
    她伸手摁著那覆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勾著唇笑得有些挑釁。
    他看著她那雙眼睛,總覺得有什麽若有若無地捉著他心口一樣。
    他手一翻就將她的手扣在了身下,五指順著她的指縫扣進去,死死地壓著,林惜一隻手算是被他壓緊了。
    那溫熱的掌心就這麽貼著她的,那心跳傳來的跳動順著脈絡傳過來,林惜覺得自己的心跳不可抑製地快了起來。
    吻落下來,這一次,她沒躲開,沒被壓著的手勾著陸言深的脖子迎了上去。
    林惜覺得有一團火在燒著自己,她找不到發泄口,隻能不斷地吻著身上的男人。
    眼睛、鼻子、嘴唇、喉結、鎖骨……
    每一寸,她恨不得都往上麵印上“林惜”兩個字。
    這個是她的男人,起碼現在,是她的。
    那唇瓣一直移一直移,最後停在那左胸腔處,好像不知疲倦一樣地吻著。
    陸言深被林惜吻得渾身都是火,力氣一下比一下大。
    林惜一開始還咬牙哼著,沒讓自己叫出來,到了最後,幹脆就放開來叫,一聲一聲的,就跟那黃鶯一樣。
    嬌哼哼的,聽得人渾身都是癢。
    陸言深低頭看著她,身下的女人渾身都泛著紅,就好像是剛被人扔下熱水裏麵的大蝦一樣,一層層的紅色翻上來,最後遍布全身,刺得他的眼睛都跟著紅了。
    “輕,輕點兒!”
    林惜單手摟著他,剛才那一下,幾乎整個人都要脫身出去,那身體裏麵翻上來的浪潮讓她整個人都是發顫的。
    偏偏陸言深還不夠,專門挑著地兒過去輾轉她,林惜覺得自己哪裏都不受控製,有什麽要衝出來了,一點點地累積,到了最後,她意識都是潰散的,張嘴直接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陸言深哼了一聲,渾身力氣一鬆,壓著她直接就倒在了床上。
    林惜現在就好像是被人從水裏麵撈上來的魚,缺了水,呼吸都是困難的。
    他低頭吻著她,學著她剛才的樣子一下下,每個地方都掃過去,吻得她忍不住哼了起來。
    細細碎碎的,就跟他的吻一樣。
    陸言深動了動,從她的身上起開,卻沒走,手將她一翻,林惜就臉朝下了。
    意識到他想做什麽,林惜忍不住叫了他一下:“陸總——”
    “嗯。”
    他應著她,可是動作一點兒都沒有挺,拉著她的雙腿讓她跪了起來,彎腰從身後抱著她,然後拉著她的手,側頭在她的耳邊開口:“撐著。”
    那滾燙的氣息鑽進耳朵裏麵,林惜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
    “嗯——”
    這人剛放完火就開始添柴了,冒起來的一點火苗頓時就燒起了熊熊大火。
    燒完這一把柴火之後,陸言深停了沒一會兒,將她拉起來抱在自己的懷裏麵,兩人麵對麵,他低頭就吻了下來。
    本來就留了點火星,這吻迅速就燎原了。
    窗外的風吹得呼呼作響,屋內的燒得劈裏啪啦的,月上柳梢頭,那聲音才一點地弱了下去。
    林惜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這麽趴在他的肩膀上殘喘著,眼皮都快撩不開了。
    陸言深抱著她也沒動,半響,他才動了動,下床將她抱了起來到浴室。
    她實在是不行了,見他抱起自己,有點害怕:“陸總,凡事留一線啊。”
    陸言深低頭看了她一眼:“你不想留?”
    大概是因為剛才動情了,他的聲線比平時低沉了許多,林惜一聽,那聲音就好像是小刮子一樣刮著她的心尖兒。
    知道自己誤會了,她閉上眼睛,沒臉見人。
    衝洗完出來之後,人雖然有點累,精神卻不錯。
    陸言深也沒睡過去,靠在床頭上捏了一根煙在手指尖玩,睡衣掛在身上,鬆鬆垮垮的,要露不露的樣子,真是要人命。
    林惜是知道陸言深的八塊腹肌的,在浴室做的時候,他繃著肌理,那水流從他那人魚線流下去……
    不能想了,一想就臉熱。
    手搭在他的腰上胡亂地摸著,陸言深也難得沒有攔著她,還低頭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剛才沒發現,現在平靜下來了,指腹上的突兀感特別的明顯。
    剛摸到,林惜就連忙把衣服掀開了,入目的是一條七八厘米的傷疤,其實不嚴重,已經結痂了,看得出來是新傷口。
    她抬頭看著陸言深:“陸總,這是那天弄的嗎?”
    陸言深低頭看了她一眼,打太極:“哪天?”
    林惜好笑,低頭看著那傷疤抬手摸了上去:“滑雪那天。”
    她的聲音很輕,陸言深低頭看著她,可惜了,她低頭看著那傷痕,他隻能看到她的發旋。
    人家說有兩個發旋的人是聰明的,林惜就有兩個,可是在他看來,她並不怎麽聰明。
    她要真的聰明的話,就不該把這個問題繼續問下去了。
    繼續問下去,就不可愛了。
    那柔軟的指腹摸上去,又軟又熱的,會燙人的心,偏偏她還樂此不彼,手在上麵怎麽都不挪開。
    見陸言深不說話,林惜抬頭看著他,雙眉微微一挑:“陸總?”
    “嗯,你是心疼了?”
    他看著她,似笑非笑的,隻是眼眸裏麵沒幾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