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上自己老婆,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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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的手還搭在門把手上,一隻腳踏進了臥室裏,那一瞬間,她心底忽然生出了轉身逃走的念頭。
可不知為什麽,腳下像是生了釘子,半晌都動彈不得。
樓景樾本來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窗前,聽到聲音,他回了頭,深沉的目光落在蘇然臉上。
他穿著白襯衫,是不久之前,與蘇然糾纏時的那一身,沒有換過。
他正在抽煙,指尖的煙霧寥寥升起。
青白色的煙霧,遮擋住了他的神情。
蘇然眯起眸子,一時間看不透他。
樓景樾瞳孔幽深,望著蘇然的目光裏,一片沉靜和冰涼。
不過轉瞬,忽然眉心一凜,戾氣隱隱。
還不等蘇然反應,樓景樾已經闊步朝她走過來。
蘇然一怔,沒有來得及轉身逃走,就把他一把拽進了臥室。
臥室房門被‘砰!’的一聲關上,蘇然的背脊緊貼著冰涼的門。
樓景樾夾著煙的那隻手,抵在了她腦袋一側,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力道不容拒絕。
他撥開擋住蘇然臉頰的頭發,深邃的視線落在她臉頰上那一抹紅印。已經紅腫,雖然指印成了一大塊,但是依稀可以看出,這是被人打了。
樓景樾的眼神一暗,聲音沉冷,低聲問她,“誰打的?”
蘇然低了頭,不看他。
樓景樾靠著她很近,她甚至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氣息卷著薄荷味。
很熟悉,很安心的感覺。
蘇然垂在身側的雙手,捏成了拳。
樓景樾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問,“是宋步笙?”
蘇然心尖兒驀地一緊,下意識的想逃避這個問題。
如果當初知道宋步笙與樓景樾是相識多年的好友,那她一定會盡量避免和宋步笙的接觸,可現在,一切都來不及了。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局麵,蘇然很頭疼。
她想從樓景樾壓迫的氣息中逃離,聲音細弱蚊蠅的說,“我……我想換身衣服。”
樓景樾偏不給她這個機會,下巴再次被他有力的力道抬起。
四目相對,樓景樾的眼神裏,仿佛凝著幾絲笑意。
他甚至是笑著問的,“撕破臉了?他知道你和我的事了?”
男人唇角揚起的兩分弧度,透著譏誚和愉悅。
蘇然抬起手要推他的手臂,他卻在她之前,忽然朝前靠近了一些,兩具身體立刻嚴絲密合起來。
蘇然感受到了男人身體的堅硬炙熱。
心,一下子慌了。
心跳聲加速,‘砰、砰、砰’幾乎要震聾了蘇然的耳膜。
她不知道,他是否聽到了她的心跳聲。
樓景樾未吸完的煙,還在燃著,煙霧時不時的飄到蘇然臉上。
蘇然想咳,卻硬是忍著。
她又不敢亂動,擔心樓景樾指尖的煙燙到她。
樓景樾說,“蘇然,咱們倆還沒離婚呢。即使沒有宋步笙,你也不許嫁給別人!”
霸道的語氣,不給蘇然絲毫反駁的機會。
蘇然氣急,本就紅腫的小臉,這會兒因為氣急更紅了一些。
她揚起脖子,和樓景樾對峙,“憑什麽!”
蘇然憤憤不平的喊,“樓景樾,兩年前是你讓梁雲姝拿著離婚協議書來找我,現在又要反悔?我真的很討厭你!”
樓景樾狹長瀲灩的眼眸一眯,抓住了這番話中的重點。
他挑了挑眉,聲音裏多了兩分冷意,“蘇然,你在說什麽?”
他扯了扯唇角,解釋的語氣十分平靜,“我並沒有讓她拿著離婚協議書找你。”頓了頓,他又補了句,“這是個誤會。”
過於平靜的神色和語氣,讓蘇然覺得,他並不重視和在意這件事。
如果他當年真的不想離婚,如果那件事真的不是他讓梁雲姝做的。那他現在的反應,怎麽會這樣平靜?
難道他不應該覺得憤怒嗎?
蘇然想著,死死地咬著嘴唇,心底的怨懟又多了幾分。
她瞪著樓景樾,心情複雜。
樓景樾卻一心隻想知道一個答案。
他垂首,凝著女人緋色的唇瓣兒,指腹在她的下巴上細細摩挲,擔心她自己咬破了唇角,硬是掰開了她的牙齒。
他指腹捏著蘇然的臉,語氣嚴肅的問她,“告訴我,兩年前為什麽不辭而別,嗯?”
男人的眼神過於探究,像是隨時可以看穿她的內心。
蘇然心虛,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心虛。
明明這段婚姻,最先不誠實的人是他。
蘇然掙紮起來,心底一陣委屈,口不擇言起來,哭著喊道,“我不愛你,不想和你生活在一起——”
“蘇然!”樓景樾沉聲念著她的名字,聲音裏滿是憤怒。
顯然,她的回答,令他十分不悅。
樓景樾忽然放開了她,後退了幾步。
蘇然頓時覺得壓迫感少了許多,就連呼吸都順暢了起來。
樓景樾轉身,將燃到了煙頭的香煙碾滅在煙灰缸中。
回首看向還站在原地的蘇然時,他三兩步複又走過去,大手‘啪’的一聲鎖上了門,然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放開我,樓景樾——”
蘇然一驚,完全沒反應過來。
天旋地轉間,她已經被男人扔到了床上!
很快,他高大挺拔的身體壓了上來。
僅用一隻手就捉住了她揮舞著的小手,然後舉過頭頂,按住。
下巴被狠狠攥住,他沉聲,“告訴我實話。”
他想得到答案。
這兩年來,他都在疑惑不解中度過。
經曆了沈沫那件事後,她雖然一直想逃,但是他感覺得到,她從來不是真心想逃開他身邊。
後來……她突然流產,他也百分百篤定,她隻是一時的耍小脾氣。
直到林雲打開電話的那一天,他才驚醒。
甚至後來很多時候,他都覺得自己處於幻想中:蘇然,從來不曾離開過他。
蘇然在他身下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他的控製。
“放開我!”她掙紮著,臉頰漲紅。
樓景樾眉眼間掠過一絲冷意,他鬆開了她的下巴,大手慢條斯理的撥開她連衣裙上的幾顆紐扣。
一共三顆紐扣,即使全部解開,她也不會露太多,可蘇然的抗拒掙紮,愈發卯足了勁。
樓景樾見她抗拒,心底的憤怒就更加強烈,仿佛點著火焰一般的指尖,順著她的大腿,探了上去——
蘇然身體忽然緊繃,猛然挺直。
男人滾燙的手指,觸碰到了一處格外柔軟的秘密境地。
他怔了幾秒,像是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重新將視線落在蘇然臉上,女人的臉頰,幾乎紅的滴血。
這樣羞窘的模樣,翻到引誘起了蟄伏在他心底的情欲因子。
兩年,他有整整兩年沒嚐過這個小女人的滋味了。
他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進入她身體裏時,屬於她的緊致。
每一次,他都險些招架不住。
樓景樾一掃方才的沉鬱,忽然笑了起來,低沉的聲音,滿布曖昧的沙啞,俯首在她頸側,呼吸輕吐,問道,“沒穿內褲?”
蘇然耳邊‘嗡’的一聲響,心底的某些東西像是忽然炸開了。
她的掙紮顯得十分徒勞。
抵在她小腹處的男性象征,已經在蠢蠢欲動。
樓景樾半跪在她身上,慢條斯理的解開皮帶。
也不知道是他的西褲過於修身還是怎樣,蘇然看到,男性炙熱處,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漲大。
她心裏忽然生出一種懼意,莫名其妙的那種。
被他控製在頭頂的雙手掙紮著,手腕都感覺到疼意。
她委屈的哭著,拒絕的喊道,“不行,不許碰我!我討厭你!”
樓景樾恍若未聞,他習慣於強迫蘇然。
皮帶被他解開,樓景樾抓著蘇然的一隻手,猛地按在了他的下腹處。
手心裏傳來異常滾燙的溫度,蘇然的心跳聲忽然不受控製起來,心髒像是跳出胸口般強烈。
她的指尖顫抖著。樓景樾傾身壓上來,薄唇落在她的下巴下,很燙的溫度,點燃著蘇然。
他低啞的嗓音,徐徐蠱惑,“蘇然,兩年了,它很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想你想的總是發疼……”
流氓的言辭入耳,蘇然的臉頰一熱,即使不照鏡子她也知道,她的臉現在應該紅的跟辣椒似得。
她偏過頭,閃躲著他的吻,身體還在扭動掙紮。
她咬牙罵道,“樓景樾,你這個流氓、禽獸!”
樓景樾嗤笑一聲,淡聲回道,“上自己老婆,天經地義。”
“放開我,唔——”
樓景樾不給蘇然掙紮抗拒的機會,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帶著很強烈的掠奪和占有性,幾乎要吞了蘇然的一般。
樓景樾喘息粗重,情色的感覺在兩人間曖昧升騰。
牙關被他的舌尖撬開,蘇然閃躲的小舌被他勾住,然後狠狠的糾纏在一起。
蘇然眉心皺了皺,忽然想起了那個與她十分相似的女人。
聽人說,他十分寵愛那個女人,除了天上的星星,隻要她想得到的,他都會幫她拿到。
蘇然心底泛上一股酸澀,莫名的聯想起,他也許某個時刻,也這樣吻過那個女人。
包括剛才那句話,他也可能對不同的女人說過。
蘇然氣急,牙齒咬在了男人探入的舌尖上!
她很用力,甚至立刻嚐到了口腔中濃烈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