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老公帶著小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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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轟動全城的微博頭條便是薄氏集團總裁臥薪嚐膽,任職by集團執行總裁唐寧的行政特助。
不僅如此,網絡上拔出兩人的關係,竟然是大學同學。
緋聞,謠言,如同非洲的旱季,得了一場及時雨,所有能仗著這條新聞的八卦,就像雨後的土地上冒尖出來綠草一般,覆蓋在所有能生長的地方。
全城都沸騰了。
喜聞樂見是所有愛八卦的人的愛好,就像沒心沒肺的人打趣同伴說的那樣,有什麽不開心的,說出來大家開心一下。
薄家的破產,在他們眼裏已然成為一個茶餘飯後的談資。
薄子衿正在特助辦公室裏,明明隻有十多天沒有回來,他整個人卻消瘦一圈,本就淩厲的臉上更多了一份讓人不寒而栗的冷酷。
他正在接電話。
來電是好友敖坤:“兄弟別說哥們沒有提醒你,今早的頭條妥妥的又是你,這樣大張旗鼓,你不怕她看見,來找你算賬?”
“我不這樣大張旗鼓,她就不找我了?”
“也是,她前幾天順利幹到唐家,攪了雲石集團的酒會,據說那場麵可是精彩絕倫啊,我這有視頻,你要不要看看啊?”
這損友,明顯就是說風涼話加刺激他。
薄子衿瘦削的臉色本就白皙,聽到敖坤這樣說,神色心疼,轉而後怕。
“讓你們看著她些,就是這麽看著的麽,還嫌她不夠聚焦!”
“這可不怪我,人家是亞東銀行的千金,一般人可不敢動,我們想幫來這,輪得著麽。”
“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奚落我麽?”
“當然……”
他直接掛斷電話,敖坤瞬間又撥通他的號碼:“薄子衿,真tm沒見過你這樣小氣的男人!”
“說正事!”
“線我給你埋好了,你隨時入手。”
“嗯!”
“沒了?”
“你還想怎樣?”
“說說唄,這十幾天你去哪了,幹嘛了,我特別好奇!”
“你可以花點力氣,想想怎麽讓你老婆愛上你!”
嘟嘟嘟——
電話那頭掛斷,這人不會聊天,是損友,敖坤鑒定完畢!
他跟陸曄華實在好奇,本來已經搞定雲石集團,結果在拉斯維加斯準備晚上簽約的時候,卻不見人,後來薄子衿通知他們蘇青青被人送回國了,知道國內所有的事情,然後又說這些天會離開,讓他們放心,這也就算了,所有人都找不到他,以為他死在太平洋裏了。
十多天以後的今天,他回來,就聽他要把自己回來的消息放出去,還做了唐寧的特助。
這十多天的空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薄子衿仰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連日的奔波讓他有些體力不支,況且還是受過那樣重的傷,他修長的指節輕輕按在腹部,刀口刺疼,他閉上眼睛,當做感覺不到。
手邊的電話再次響起,他一看是母親程靜媛的號碼。
“媽,什麽事?”
“蘇青青來了,想要接回孩子,你回來吧。”
“我馬上到。”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動作迅猛扯到傷口,疼的全身的肌肉緊縮,指尖泛白捏著手機,拉開陳厚暗紅的辦公室房門,迎麵走來一身幹練的唐寧。
“怎麽了?”發現他的異樣,唐寧連忙開口,上前扶住他。
薄子衿不動聲色撇開她的手:“我需要回家一趟!”
“我送你!”
薄子衿看著她,猶豫一下,像是在沉思著帶她回家的利弊,點頭應聲:“好!”
蘇青青跟薄子衿有十多天沒有相見,再看到他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明明隻是那麽幾天的時間,卻一下子滄桑了兩人的情感與記憶。
傅兮煙沒有想到薄子衿竟公然帶著小三回來,蘇青青還沒做出反應的時候,她已經炸毛,從椅子上站起來。
“這個沒良心的,我非要去教訓他不可。”
蘇青青一把拉住她,指尖冰涼,瞬間冷卻傅兮煙所有的怒火,仿佛感到蘇青青的悲戚。
對上她阻止的目光,就那麽安靜的坐回去。
“好了,這件事我找他談!”
“嗯!”
蘇青青起身,薄子衿站在離他們租住的民房,不遠處的一個小賣部的旁邊,他一身黑色行頭,雖然看不真切,卻能感覺得到他冷厲的氣息,長身玉立,隔著讓人靠近不了的疏離。
小步的走著,眼底隔絕旁邊所有的事物,隻剩下那個男人,那個讓她愛恨交織的男人,她以為自己會克製不住衝上去,撕了他,腦海裏演繹了一百種再見到他時,自己的行為舉止要怎麽樣才算正常。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冷靜的,對待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樣,走到他的麵前說一句:“你回來了?”
對於蘇青青的冷靜,薄子衿心底同樣劃過訝異,不僅是薄子衿,連唐寧也被震驚,沒有想到她隻是淡淡的來了這麽一句,清冷的像是要隔絕世界。
她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往小賣部走去,想著買點什麽,送給民房裏的二老。
薄子衿看著蘇青青,她瘦了,憔悴很多,就像盛開的花兒,鼎盛之後正在枯萎,那股死寂蕭瑟,哪裏有半點春意盎然的影子,確切的說半個月之前,她一如燦爛的玫瑰,雖然帶刺,卻綻放的妖冶,可是眼下,沒有半點生氣。
“是的,我回來了!”他回應她,除了說這個,他還說什麽,在蘇青青的心裏,眼下,他連喊她的名字都不夠資格吧,畢竟傷害她的人是自己。
“請你說服薄先生跟薄夫人,讓他們把安安跟寧寧還給我,我需要把他們帶在身邊!”蘇青青客氣的用敬語,完全對待一個陌生人。
“青青,他們……”
“薄先生,不要用這樣親昵的語氣喊我,會,惡,心。”蘇青青一字一句,淩冽的紮在薄子衿的心口,他本就灰白瘦削的臉上,多了一層絕望!
“他們是孩子的爺爺奶奶,我是他們的爸爸,你要帶他們去哪?”
“我沒有否認這一點,我隻是想要帶他們在身邊,強行把他們留在這裏,你們也不會良心不安麽!”
蘇青青的語速很慢,卻像是沾染鹽水的藤條,抽在薄子衿的腹部,讓他的傷口除了疼,隻剩下麻木。
她譴責他們,也對,沒有人能原諒自己的公公婆婆是害自己家破人亡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