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 路遇靳芊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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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薄子衿在敖坤的家裏。
安馥雅吧菀兒哄睡著,給兩人送水,看著薄子衿一臉頹廢的樣子,心裏得意,誰讓他經常把哥哥當成假想敵欺負他,惡人自有惡人收拾他。
“你說你也是,自己媳婦兒,你有什麽事情你不跟她說,你跟誰說?”
薄子衿端起水杯,噎了一口白一眼說風涼話的敖坤:“你要殺人你也跟安馥雅說說。”
敖坤:“……”
“那也總比你瞞著她的好,現在得了,把人家惹生氣,我看你一個月都別想進家門。”敖坤不說話,安馥雅繼續。
這夫妻倆哪裏是安慰他,分明就是看笑話,順便打擊一下他。
自己一大晚上不回家哄老婆,在這裏任他們兩個虐,簡直就是瘋子的行為。
敖坤看著薄子衿一副任你蹂躪的也無所謂的樣子,索性不再調侃,伸手攬著一旁的安馥雅又問:“現在怎麽辦,蘇青青都知道了,還要按原計劃進行麽?”
薄子衿眸色一沉,靠在沙發上,深思熟慮,片刻之後才緩緩開口:“婚禮還有幾天,先隨她去,李朗的事情安排好再說,他能不能度過這一關,就在明天。”
他說著,心裏卻想著,這件事,千萬不要讓陸曄瑾知道,隻要李朗沒事,他就決定問陸曄華,關於陸曄瑾所有的事情。
薄子衿知道,藥劑肯定跟陸曄瑾有關係,更重要的是,陸曄華知道陸曄瑾的目的,隻是他一直沒有說。
當初他那樣痛苦,就像李朗差點丟掉性命,兒這一切罪魁禍首竟是陸曄瑾,自問一直跟他無冤無仇,可是他卻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
這件事情,他不會善罷甘休。
夜深,薄子衿接到母親發來的短信。
【今晚青青跟我睡,你自己一個人在家吧。】
看到母親的消息,薄子衿露出無奈的笑容,從敖坤家客廳的真皮黑沙發上站起來:“好了,我先走,你們也休息吧。”
“嗯,那你開車小心。”
敖坤點點頭,目送薄子衿離開。
驅車回家的路上,經過崇福大道,看到一輛車子停在馬路邊上,前車蓋掀開,一個女人拿著扳手正在忙活著。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天跟陸曄華相親的靳芊貝。
他看著後車鏡裏麵的女人,猶豫了半秒,還是踩下刹車,掛了倒擋。
靳芊貝聽到車子的聲音,以為是搭訕的,背對著車子喊道:“我的車馬上修好,不需要搭車。”
“靳小姐……”
聽到醇厚的嗓音,帶著成熟的磁性,靳芊貝一愣,拿著扳手轉身:“薄總?”
薄子衿下車幫忙,靳芊貝拒絕。
看著她把車子修好,獨立的樣子,薄子衿心中讚許,兩人再次坐下來的時候,已經在景雅路上的意見深夜咖啡廳裏。
這樣寵妻的男人,這麽晚不回家,大半夜的能跟她坐在這裏喝咖啡,靳芊貝知道薄子衿肯定有事。
她不說話,等著薄子衿提出來。
此時的薄子衿,一身黑色西裝,裏麵的襯衫領口往下,兩個扣子也敞開著,他隨意的坐著,溫文爾雅,像一個紳士。
“陸曄華是我的朋友,他今兒來找我說你跟他相親,並且也打算結婚?”
靳芊貝渾身一震,沒有想到世界這麽小,有種要栽跟頭的感覺,心虛的看著薄子衿。
隻見他把玩著手機,漫不經心的等著她的回應。
“家族聯姻,薄總應該明白。”
“要怎麽樣,你才能取消婚約。”
這話聽得,就像是薄子衿跟陸曄華有一腿的感覺,要不是提前知道薄子衿有蘇青青,她肯定要誤會,陸曄華愛的人就是薄子衿了。
這年頭,長的帥的都去搞基,真是一點都沒有錯。
“這件事恐怕不能答應,實話跟您說吧,業成航空公司有一批材料必須要得到陸老爺子的首肯,所以我必須答應這樁婚事。”
“就是說,你為了家族事業,要犧牲自己的婚姻,我可以這樣理解麽?”
靳芊貝眼裏劃過無奈,這個婚她也不願意,誰讓她是靳家唯一的孩子,她對下跪的父親不能無動於衷。
“如果我幫你搞定這件事呢!”
“你能讓陸老爺子批複文件?”
靳芊貝像是看到希望,看著薄子衿,有些不可置信。
將手機放進口袋裏,對上靳芊貝殷切的眼神,他淺淺點頭:“我試試。”
“好,隻要你讓陸老爺子批複文件,我就答應取消婚約,畢竟這場婚姻,我也不想要。”
兩人達成共識,靳芊貝離開。
薄子衿買單之後去了衛生間。
男性衛生間蹲廁隔間隻有兩個,薄子衿剛走進一間隔間,沒一會兒,就聽到另外的隔間門被拉開,隨後傳來聲音。
“您就放心吧,今晚汪正武那裏沒有人守夜,正是下手的好機會,他本來就奄奄一息,即便是今晚死了,別人隻也當是他沒有扛過去。”
薄子衿聽完隔壁傳來的話音,目光冷凝,頓時明白是有人想要殺人滅口。
電話那頭傳來細微的聲音,他聽不真切,隻見隔壁的男人又說:“我是那裏的醫生,自然知道,你放心去吧,沒事的,哎,這件事告訴,我的教授評級……?”
為了稱謂,這個醫生昧著良心,一直等到他離開,薄子衿從隔間裏走出來。
雙眸冷凝,輪廓緊繃,唇角緊抿,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他處在暴怒的邊緣,引信就在醫院裏。
銀魅的轟鳴聲劃破長空,薄子衿第一時間來到醫院潛伏在汪正武的病房附近。
果然,蹲了沒一會,一個人影躡手躡腳,小心翼翼掃視一圈之後,潛進病房,柔黃的燈光下,薄子衿看到那個男人手裏拿著一個裝著液體的瓶子。
他緊隨其後走進去,就在男人準備將液體倒在汪正武的身上,薄子衿悄無聲息的走進來,一個箭步衝過去,反手截住他的瓶子,另一隻手鎖住男人的胳膊,背在他的背上。
“啊嗚……”他痛的一聲慘叫,卻壓抑的不敢大聲喊出來。
薄子衿聞到硫酸的味道,將瓶口對著男人:“說,誰派你來的。”
“我不知道!”
“硫酸洗臉試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