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我給你洗洗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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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柔氣的渾身發抖,可偏偏宋思煙說的句句屬實。
宋思煙定定的看著楊穀跟謝天,語氣淩厲:“爸媽,何小姐的父親養出這樣的女兒,想必日後的孫子也會耳濡目染。這樣的女人,謝家真的能容下?”
楊穀支支吾吾的半天沒有說出來,看那樣子是真的對何雨柔很不滿意。
謝陽一下子就急了,他忙道:“爸媽,別聽這女人瞎說。且不說那事情究竟是真是假,可雨柔懷的畢竟是咱們謝家的骨肉啊!謝家的孩子怎麽能流浪在外呢?”
“打了。”
一道冰冷的毫無感情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宋思煙心神一震,激動的朝著發生源看去。隻見謝海安的手裏頭拿著一瓶紅酒,滿臉淡漠之色。
他沒想到自己去酒窖裏拿了瓶酒,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他森冷的眼神若有若無的朝著謝天撇去,究竟是偶然,還是早有預謀?
謝陽眉頭緊擰,他怒聲道:“大哥你在說什麽!咱們謝家的種怎麽能說打就打!這事情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要說咱們謝家薄涼?沒有人情味?”
謝海安的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意,他眼神清冽,語氣譏諷:“謝家人不會傻到把這種事情朝外說,真要是傳出去了,指不定是哪個有心人多嘴。”
他說完後,故意問道:“何小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何雨柔臉上慘白一片,她瞪大了眼睛不敢回話。
謝陽擔心的要命,一個勁的問她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事情。
何雨柔知道今日可能會無法脫困,於是忙捂著肚子,小聲的嚷嚷著:“小陽我肚子好痛……好痛啊……”
謝陽急忙扶住了她,焦灼的道:“是不是剛才宋思煙傷到你了?”
“不如請醫生來看看。”謝海安走上前來,伸手捏住了宋思煙纖弱的胳膊,摁壓在她傷口下方,緩解著血流的速度。
何雨柔一聽臉色就變了,她忙道:“不用不用……我沒那麽嬌氣的……”
謝海安的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弧度,他一字一頓的道:“這怎麽行,我二弟的情婦,可不能輕易怠慢。”
謝海安話裏話外都是諷刺之意。
謝陽本來還想頂嘴,可一抬頭就看見謝海安那足可以吞噬人的眸光,當即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什麽了。
沒過十來分鍾,醫生便來了。
謝陽正準備出言叫他,卻被謝海安搶先一步:“先看我妻子。”
醫生檢查後說並沒有什麽大礙,然後包好了傷口,叮囑著不讓碰水,又開了幾種藥,謝海安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宋思煙看著他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忍不住的笑著說:“我沒什麽事情的,是你太小題大做啦。醫生,你趕緊去看看那位姑娘吧。”
“好。”
醫生給何雨柔檢查了一會之後,才出言道:“這位小姐平日裏頭心神不寧,影響了胎兒的生長,不過這是屬於孕期正常現象,不用太過在意。”
謝海安慢悠悠的問道:“她的肚子可有受到撞擊?”
“大少爺說笑了,這位小姐好的很,並沒有事情。頭仨月是最容易掉的,要真是受到了嚴重撞擊的話,肯定會有很大的影響。”
醫生這幾句話已經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一切都是何雨柔在胡攪蠻纏。
謝陽有些不耐的瞪著何雨柔,後者焦灼的解釋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肚子疼,還以為是宋小姐撞的呢……原來是正常現象。”
大家夥就算再傻,也能看出來是何雨柔的陷害了。
楊穀本來對她印象不怎麽好,如今更厭惡了,她擺了擺手說:“行了,好好的一頓晚飯,鬧出這麽多事情,趕緊來吃飯吧。”
“嗯。”
謝海安摟著宋思煙朝著餐廳裏頭走去,經過謝天身邊的時候,他幾不可聞的冷聲道:“您可真是煞費苦心。”
離得他很近的宋思煙聽見了,卻沒有貿然詢問。
眾人坐在餐桌上慢悠悠的吃著飯,由於宋思煙傷到的是右手,吃飯格外不方便,謝海安就全程夾菜喂她,看的何雨柔這叫一個氣憤。
這個狐媚子,可真是會勾引人啊!
楊穀看了看大兒子,又看了眼二兒子,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他們謝家是造的什麽孽啊……
吃完飯後,楊穀提出讓他們留下來住一宿,畢竟現在已經不早了,開車回去的話,肯定都得淩晨了。
謝海安沒有回答,而是拍了拍宋思煙的腦袋,後者立刻答道:“那就留在這裏吧,謝謝媽。”
“不用謝……”
安靜的屋子裏頭隻能聽見書籍翻動的聲音,宋思煙窩在謝海安的懷裏慢悠悠的看著書,身後的男人估算著她的看書速度,伸手翻著書頁。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謝海安啪的一聲將書合上,抬眼看了一下時間,冷冷的道:“趕緊洗澡睡覺了,不早了。”
“好。”
宋思煙脫衣服很不方便,謝海安在旁邊搭了把手,拿著浴巾裹住她就走進了洗手間。
他彎下腰在浴缸裏頭放熱水,宋思煙在旁邊打了幾個哈欠,才聽到他說:“過來吧。”
“醫生說不讓碰水……”她有些為難的看著他,難道一會洗澡的時候要抬著胳膊嗎?
“我知道,我給你洗。”
謝海安不容分說的將她抱進了浴缸,在浴球上麵擠上了沐浴露,然後朝著她身上滑動著,很快就起了泡沫。
“好癢啊,我自己來吧。”宋思煙不安的在他懷裏扭動著,後背上的泡沫弄的二人身上彼此都是。
“別亂動。”
謝海安摁住了她的雙腿,另一隻手拿著浴球朝著她兩腿間抹去。宋思煙嬌軀一顫,嘴裏頭發出一道低低的聲音。
謝海安將浴球丟到一旁,大手朝下探了過去,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曖昧至極:“我給你洗洗下麵。”
宋思煙此時已經跟一灘水似得,軟軟的倒在他懷裏,任由他上下其手。
謝海安的手指順著水流緩緩的伸了進去,或輕或重的抽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