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她想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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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平白無故被打了一拳,誰都不會樂意,那男人眼瞧著自己看上的女人落入了別人的手中,當即就朝地下唾了一口唾沫,髒話狂飆:“你特麽誰啊?報上名來!”
謝海安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裏,摟著顧舒就往外走。
“操!這是老子看上的女人!你特麽給我放開!”挨了一拳頭的男人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胳膊上還帶著紋身。
“覺得一拳頭不夠?”謝海安眼梢一斜,冰冷嗜骨的眸光落在了他的臉上,煞氣十足。
那麽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愣是被嚇住了,他略微怔然了片刻,才惱怒的吼著:“一個小白臉!還特麽有臉說這話!”
顧舒輕輕拉了拉謝海安的衣角,仰頭四十五度,給他的視線中達成一個極好的臉部弧度,委屈巴巴的道:“咱們別惹事了,趕緊走吧。”
可誰知道謝海安壓根連個眼神都沒給她,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涼薄而嘲弄的笑容,看著那領頭的,一字一頓的道:“就憑你?”
這三個字無疑是挑戰了他最後的男人氣概,那男人揚起拳頭就砸了上來。
周圍的人立刻慌亂的讓開,將他們圍了起來,一個個看著熱鬧。
顧舒還沒在他懷裏頭靠夠呢,謝海安就已經把她推開,迎了上去。
本以為會是一場激烈的打鬥,誰知道整個過程也不過五秒鍾。
隻見謝海安的手攥住了那領頭的手腕,另一隻手朝著他手下人的臉上一扇,整個人都被扇到了地上,眼冒金星,嘴角鮮血直流。然後他再朝著領頭的小腹上一踹,那人頓時擦著地蹭了好幾米,要不是被人扶住,恐怕……
最後的那個人尖叫著跑了出去,愣是沒敢跟他對上。
“操他奶奶的!”本以為事情就此結束,誰知道那領頭的愣是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紅的拎起一個玻璃酒瓶,大喊著就往顧舒的腦袋上砸。
千鈞一發之際,謝海安將她摟在了懷中,那玻璃立刻砸在了他的胳膊上,玻璃碴子狠狠的紮了進去,血一下子就湧出來了。
顧舒驚恐不已的瞪大了眼睛,尖銳的叫出聲來,急忙讓人報警。
謝海安神情冰冷的製止住了她的動作,硬是拉著她走了出去。
散發著濃鬱香水味的車裏,顧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一個勁的跟謝海安道歉,還讓他去醫院看看。
謝海安沒理會她,薄唇緊瑉,“沒必要。”
“怎麽沒必要!你看看你的胳膊!玻璃碴子還在呢!”顧舒不忍的看了一眼他的胳膊,確實傷的很重,現在已經血肉模糊了。
要是再不去醫院的話,估計就廢了。
謝海安本來不想去,可實在是拗不過她,最後還是去了一趟醫院。
那醫生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一個勁的叨叨叨,說他實在是太不小心了怎麽樣怎麽樣的話,聽的謝海安都起繭子了。
他在那醫生第十次開口的時候,終於冷聲打斷了他:“受傷的是我,不是你。”
醫生忌諱的看了他一眼,徹底不言不語了。
在謝海安處理傷口的時候,顧舒也去幹了一件事情。
——
幽暗無比的小巷子裏閃爍著忽明忽暗的光芒,那破舊無比的路燈閃爍了幾下,在夜晚看起來格外驚恐。
不過十來分鍾,裏頭就響起了怒罵聲:“我隻是讓你們做做樣子!做做樣子不知道嗎!”
那聲音很是好聽,清亮卻又充斥著暴怒。
顧舒橫眉冷豎的看著麵前兩傷一健全的人,忍無可忍的朝著那沒有受傷的人身上踹了一腳。那人痛呼了一聲,卻沒有說什麽,畢竟錢還沒到手呢!
“切,你這丫頭事咋那麽多?事兒都辦完了,趕緊給錢吧!”領頭的捂著肚子一個勁的悶哼著,忍不住的嘟囔著,這點破錢還不夠醫藥費的呢!早知道就不接這活了!
他當時瞧著這丫頭長得不錯,而且又有錢那拿,一時就心動不已,想撈點好處。哪層想那男人竟然那麽能打!他們完全就不是對手啊!
而且最後的時候,他確實是真的怒了,才扔了酒瓶子。
“錢?”顧舒怒極反笑,“你們還好意思跟我提錢?把他傷成那樣,我沒弄死你們就算不錯了!”
被扇了一巴掌的人唰的一下站起身來,借著光線能看清他的臉已經腫成了饅頭狀,他大吼著:“你這丫頭怎麽說話的啊?我們老大都被折騰成啥樣了?就你那一萬塊錢,夠我們養傷?”
顧舒抱著肩膀冷笑一聲,“那是你們該!不按照規矩辦事,誰會給你們錢!”
說完這話,她便轉身離開。
身後的三個人麵麵相覷,老二低聲問著:“老大,現在怎麽辦?我們豈不是白挨打了嗎?”
“白挨打?那可未必,那臭丫頭如此不識好歹,那咱們也不用給她什麽麵子了!”領頭的貌似受了不輕的傷,一起身就是一陣哎呦哎呦的痛呼聲,“媽的,等老子養好了傷,非得弄死她丫的!”
——
顧舒回到醫院後發現謝海安已經被轉移到病房休息了,她才走到病房門口,就看見謝海安躺在床上,輕閉著眸子。月光斜斜的映在了他的臉上,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俊秀臉龐。
顧舒忍不住的走上前去,將自己掩蓋在黑暗之中,在他麵前緩緩蹲下,伸手摸上了他的臉。
和她所想象的粗糙不同,謝海安的肌膚很滑,畢竟是養尊處優的貴公子,皮膚保養的很好。
她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手指徐徐朝下,落在了瑰色的薄唇之上,小心翼翼的摩擦著。
她渴望……很渴望吻上去。
長歎了一口氣,顧舒看著他胳膊上纏繞著的厚厚繃帶,低低的道:“對不起……”
說完這話,她便轉身走了出去。
病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本來應該在睡夢中的謝海安睜開了眼睛,眼底清明一片,哪有半分剛剛醒來的模樣。
他眼神複雜的盯著門半響,臉上的表情忽明忽暗。
過了許久,他才重新閉上了眼睛。
這才有了一點生機的病房內重新陷入了安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