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以身犯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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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陽不知道梁紡兒是什麽樣的心情,不說所有的女人都想生孩子吧,但他也算是剝奪了她當母親的權利。
    謝陽十分愧疚,也覺得自己很無用,從來沒有這麽無用過,這種感覺,比他當初知道自個被戴了綠帽子時還要痛苦。
    現在想想,真是傻的要命,還和母親大吵一架,拚命維護著何雨柔,恐怕她那時候在背地裏一個勁的罵他是個傻子呢吧。
    “好啦好啦。”看著他陰沉的側臉,梁紡兒說:“我是真不想要孩子,二人世界多好,你要是真想要,咱們抱養一個也行。”
    謝陽恩了一聲,大手使勁揉了一下她柔順的頭發,“好。”
    話分兩頭,謝海安他們那邊也繼續開始了地毯式的搜索,這種搜索是可以不放過任何一個線索,但是唯一的缺點就是太慢了,真要是這麽拖延下去的話,恐怕到天黑還是徒勞無功。
    謝海安直接下了車,不打算跟他們在一塊走了,警察覺得這樣不行,會有危險。
    “不會的,及時聯係。”謝海安說完了這話,就拉著楊穀上了輛車,迅速開了起來。
    宋思煙此時昏昏沉沉的才從床上爬起來,她眼睛紅腫,頭發淩亂,十分狼狽。
    沒有水,連臉都洗不了,宋思煙並不在乎這些形象,她緩了緩之後又開始在房子裏搜尋起來。
    這個房子看起來並非是無人居住,因為每個房間都打掃的很幹淨,明顯是那人設計這個圈套,才將房子搞成這個樣子的。
    在書房裏頭晃悠了兩圈,書架上擺著好幾排密密麻麻的時尚雜誌,沒有任何和公事上有關的東西,她隨意拿下來翻看了幾頁,各種推薦包包和手表掛飾的。
    不緊不慢的將雜誌塞了回去,她又晃悠到了主臥,抽屜拉開,裏麵全都是空的,她眼睛隨意一瞥,發現床底下也有幾個抽屜,沒抱著什麽希望拉開之後,她卻發現了好幾包衛生棉。
    習慣有時候很可怕,他是想過這個東西可能是給她準備的,可一般不都是放在外麵,不太可能會放在如此隱蔽的地方,很顯然,這可能是主人收拾的時候,忘記拿走了。
    而且還可以大概確定,這個人……是個女的。
    宋思煙腦袋裏頭的人名一個一個的過著,這麽多年她得罪的人也不少,具體是哪個,她還真是不太清楚。
    揉了揉漲疼的太陽穴,她又擔心起小澤來,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應該沒事吧,那些蛇不會咬他吧……
    心頭越想越亂,越想越慌,宋思煙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繼續尋找。
    又是一日過去,宋思煙餓的是頭暈眼花,沒水沒食物,簡直就是個煎熬,最重要的是,她肚子裏的孩子也需要營養。
    這棟別墅裏頭她都找遍了,什麽東西都沒有。
    使勁吞咽了幾口口水,她覺得如果再無人來救,或者她找不到出去的方法,她就隻能割破自個的手腕,喝自己的血撐下去了。
    夜色如瀑,漆黑籠罩著大地。
    車燈打破了這一寂靜和清冷,飛馳在這條不好走的路上。
    楊穀難得沒指責他開的這麽快這麽危險,她打量著周圍的場景,直到某一瞬間。
    “你看那邊是不是有點亮光?”
    謝海安將車停了下來,順勢看去,真的發現那塊有一點是亮的,因為這周圍實在是太黑了,所以顯得那抹亮光很顯眼。
    那光是從宋思煙所住的那個房間裏頭傳來的,整棟別墅隻有這一間房子的燈是能用的。
    “往那邊看看。”謝海安打著方向盤,飛速朝那處開去。
    在他開進去的那一刻,監控錄像就已經把他們給收了進去,可這二人卻絲毫不自知。
    坐在監控麵前的人緩緩挑眉,嘴角溢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嘖嘖,竟然這麽快就找到了,比我想象的,要快上許多呢。”
    謝海安看了看這棟別墅,猶豫了片刻才說:“媽,您留在這,趕緊聯係警察他們,您不要進去,有什麽事情的話,您就趕緊走。”
    楊穀一臉緊張,“別吧……我也跟你進去。”
    “媽,你在這的話,我出了什麽事情,咱倆都好有個照應,您就聽我的。”謝海安語氣堅決。
    等他走了之後,楊穀就趕緊給警察打電話,報了地址,之後就一直不安的蜷縮在車子裏,希望謝海安和宋思煙能平安無事的回來。
    謝海安看了看緊閉的別墅的大門,發現這個門的材質十分特殊,硬闖是肯定闖不進去的,就在他糾結不已的時候,門哢嚓一聲響了。
    他伸手推了一下,門,開了。
    其實現在的情形已經很明顯了,這就是一個陷阱,但同時也告訴他,宋思煙在上麵,這個陷阱你是跳,還是不跳。
    謝海安沒有絲毫猶豫的走了進去,外麵還有點亮光,進來之後真的是一團黑了,伸手不見五指。
    謝海安靠著門沒有擅自動作,他等眼睛適應了黑暗的光線之後才輕聲叫道:“煙煙?宋思煙?”
    宋思煙此時正倒在二樓的大床上,她身心疲憊,早已經沒了力氣,現在已經處於半昏厥狀態,壓根沒聽到謝海安的聲音。
    記得有人說,人不吃不喝三天就會死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兩天滴米未沾滴水未進的感受,真的不太好。
    謝海安摸著黑朝前走,他隱約感覺周圍好像有人,可並沒有聽到腳步聲。
    在黑暗中的感知其實會差很多,謝海安無比懊惱,就在他分神的時候,一把尖銳的利器直直的朝著他的腦袋削了過來。
    利器接觸空氣的聲音發出了細微的響動,那把刀子幾乎是貼著他臉頰過去的,削掉了他不少頭發。
    銳利的眸光投了過去,隻能瞧見麵前依稀站了個人,粗糲冷漠的聲音緩緩吐出:“你是誰?”
    “我都以待客之道把你請進來了,你說我是誰?”話音一落,尖銳的刀子又落了下來。
    謝海安發現了,這人的攻擊沒有絲毫規律性,完全就是胡亂攻擊,很顯然,他不會什麽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