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一場交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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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能怎麽辦呢,身體的自我意識超越了她的控製,她也愛極了這樣的完美的結合,愛極了這樣毫無保留的付出。
    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忍受隻有無盡折磨的婚姻生活,哪怕她再矜持再冷淡,她也始終是一個正常的渴望被愛的女人。
    何振光給不了的,沈少川給了。
    沈少川長久的與她癡纏,無法從震驚又喜悅的現實中回過神。
    這樣的意外,真的是太大的驚喜,他需要時間來消化,需要功夫來沉澱。
    當他離開她的唇時,秦洛隻能拚命的呼吸,讓久違的新鮮空氣回到肺部。
    沈少川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眼中排山倒海的喜悅幾乎將她淹沒,這樣持重的目光也讓她承受不住,她選擇了逃避,伸手給了他一拳。
    “噢——”沈少川捂著肚子深吸兩口氣,一臉的痛苦,“秦洛,你這次還當真下手啊,你剛才已經狠狠咯了我一拳了——”
    他嘶嘶直吸冷氣。
    秦洛憤怒的撩開散落額前的發,麵色紅潤又俏麗,沈少川無賴的躺在那裏說:“給我揉揉吧,真的好疼啊,就算你愛我,也不用下那麽大力氣的。”
    “沈少川,你——”秦洛當真被氣的不行,幹脆直接指著門口說,“你要真這麽無聊純粹是為了到我這裏來耍橫耍流~氓的,那你贏了,請你馬上離開,如果你真的要耍,就跟你未婚妻耍去,別把我們都當傻子,還有,我媽在屋裏睡覺呢,趕緊走吧。”
    她試圖用秦海蘭來嚇走他,誰料他根本不為所動,反而舒展了手腳躺在沙發上,一邊揉著小~腹一邊說:“秦洛,你就編吧,你媽去外地開醫學會議明天晚上才回來,你以為我不知道?”
    秦洛一口鮮血嘔在那裏,除了幹瞪眼一時間也不知道拿他怎麽辦才好。
    他的確喝了不少酒,那股綿延的酒意在秦洛的嘴裏逐漸的擴散開,醇厚卻不熱烈,看來應該是後勁十足的紅酒。
    他們吃飯時他是沒喝酒的,那麽現在,又是為了什麽。
    她站在一邊喘氣,而他則仰躺在那裏,手慢慢停了下來,與她四目相對。
    秦洛甩了甩頭,歎了一口氣:“沈少川,這麽晚了,我明天還得上班,麻煩你快離開吧,你這樣太影響我休息了。”
    “不影響。”沈少川突然直起了身體,坐在沙發上滿目含笑看著她,“我跟你一起休息不就好了。”
    在秦洛還反應之時他便如風,攜著她往她的房間而去。
    他狀似隨意,可秦洛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太對勁。
    沈少川進房後,就開始脫衣服,秦洛背過身去,他就嘲笑她:“怎麽,秦洛,你的膽子就比針尖大一點啊,那天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讓我要脫就脫,現在我脫了你還不敢看了?”
    他的戲謔也沒能讓秦洛轉過身來,罵了他一句無恥後麵色開始發燙發熱:“你到底想幹什麽啊。”
    話音剛落,脫光了的沈少川就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身體。
    她的睡裙,方便了他的行動。
    她掙紮著推開他,可是他卻收緊了腰間的手,埋首在她帶著清幽暗香的脖頸深處,深深的呼吸,他親了親她敏~感的耳垂,才說:“洛洛,你頭發真香,用的什麽洗發水。”
    秦洛順手摞了一把耳畔發絲,漆黑發絲在五指間竄梭而過,暗香浮動,如蝶舞花園。
    “……洗發皂。”韓國進口純手工純植物洗發皂,一塊價格昂貴,不過用的ting省,也還合算。
    “是嗎?下次買兩塊給我也用用,真香。”他吮~吸著她的脖頸,不讓秦洛逃避,“洛洛……”
    秦洛一次又一次的拉下他的手,控製著慢慢紊亂的心跳:“你一個男人,用什麽洗發皂,浪費,洗發水用用就好了。”
    “我不洗,我放著聞聞都行。”他一邊纏著她吻,一邊說,“就好像你在我身邊一樣。”
    他已經掌握了訣竅,掌握了其中的秘密,一針見血即可引發她的熱情,然而她怕了,這樣的出格,這樣一次次的泥足深陷,她真的怕!
    他像鴉片,她不斷的吸食,是會上癮的,若哪一天他不見了,她該如何是好,她無法承受這樣的後果,更害怕承擔這樣的後果。她已經習慣了按部就班的生活,習慣了世俗人倫的道德倫理,她無法原諒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
    “沈少川,你別這樣。”她的呼吸已經有了異樣,身體上的毛細血管似乎開始張開,急切的呼吸著。
    “洛洛,我想你了,別拒絕我好嗎。”他性感低沉的嗓音那麽嘶啞迷人,秦洛的表情出現了恍惚的迷茫。
    微弱的理智還是戰勝了高昂的情感,她快一步按住了他的手,轉過身,麵對著他,語帶急促的問:“你別這樣,你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吧。”
    她依舊被他圈禁在他的囹圄之間,跑不掉,掙不開,他卻不肯輕易吐口,始終堅持著:“真沒事,我就是想你了,特別想跟你親近親近。”
    他拒絕了寧采的主動獻身,眼巴巴的跑來她這裏,他就知道,過了這麽多年,任他在官場上如何遊刃有餘mo爬滾打,他早就應該堅~硬如鐵的心,遇到了一個秦洛,還是會軟。
    “乖,洛洛,別躲,這裏沒別人,你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說著又湊上來親他。
    秦洛心一驚,立刻擋住了他再度湊過來的嘴,她到底在幹什麽,跟別的男人在她母親的房子裏偷~情嗎?
    不!後悔之情如排山倒海般襲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她的臉就更冷幾分,這一次,毫不留情的揮開了他的手,自責與懊喪泛在她苦澀的唇邊,氣餒的坐在chuang沿,頭發半垂下來,擋住她一半秀氣的臉龐:“沈少川,我求你了,快點走,行嗎?我求你別再來……別再來撩撥我了,好嗎?”
    最後兩個字說的極輕,是因為她陷在了痛苦掙紮的矛盾之中。
    無愛又折磨人的婚姻讓她身陷囹圄,開始隱隱期待有個人能將她救贖,可是,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沈少川!
    要不然,她六年前也不可能那麽決然的一走了之。
    然而,命運始終在給他們不斷的出難題,開玩笑。
    現在的情形,竟比當年複雜許多。
    她的頹喪逃避看在沈少川的眼裏,終於挑起了他長久以來的怒意,他走過去箍緊了她的雙臂,將她從chuang上拉起來:“秦洛,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什麽叫我撩撥你,難道你就沒有撩撥我嗎?跟何振光離婚吧,守著這樣有名無實的婚姻你覺得有意思嗎?”
    他激動的用了很大的力道,捏的她手臂酸疼,她帶著一層薄霧的眼光看著他:“離婚之後呢,你娶我?”
    “是。”沈少川同樣回答的斬釘截鐵。
    秦洛卻無動於衷,笑得有些哀傷:“你別傻了,寧采怎麽辦,對不起,我真的不想被千夫所指,不論何振光的病能不能好,我們是不是會離婚,都跟你沒什麽關係,而且,我從沒想過要離婚!”
    秦洛從小到大堅守的信念便是要從一而終,她無法忍受離婚給她帶來的異樣目光,更加無法想象離婚背後的那些閑言碎語會如何將她擊垮。
    因為她親眼目睹了秦海蘭的辛苦,親眼目睹了秦海蘭是怎樣含辛茹苦的將她帶到,以及背後所遭受的無數痛苦的責難。
    她也不願意回過頭來,重新走一遍秦海蘭的老路,那樣真的太辛苦了。
    “不離婚,你就一輩子守活寡?”沈少川氣憤的提高了音量,“何振光根本就是個廢物,那何家人小人得勢的嘴臉難道你還沒有嚐夠?”
    “啪——”秦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手起手落,一巴掌就出去了,聲音幹淨清脆,震得她手掌發麻,很快,清晰的五指印便浮現在他那張無可挑剔的俊臉上。
    他的眼中閃過怒氣騰騰的殺意,寒氣逼人。
    秦洛半張著嘴,如擱淺的魚兒,呼吸困難,需要大口大口的喘氣,手心的麻慢慢向手掌攀升,她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會走到這一步。
    可是沈少川的那些話,無疑也帶著侮辱她的成分。
    她冷著臉,口氣淩厲的指著房門說:“走,你給我走!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絕對不會跟何振光離婚吧,你死了這條心吧,你馬上給我離開這裏!”
    她推著他往外走去,顫抖著抑製著那已經在滾動的眼淚,沈少川寒著一張臉,走到門邊抓著門框阻止了出去的勢頭。
    秦洛急的跺腳:“你走吧,我求求你了,你走吧。”語帶哽咽。
    沈少川沒好氣的怒道:“走什麽走,你就讓我這麽光著走出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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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忙的車流有條不紊的向前推進,新的一天,陽光明媚。
    陸飛揚看來心情極好的步入公司,公司的員工一一向他問候,他謙虛有禮的回以一笑:“早。”
    “早,陸總,今天心情不錯啊。”
    “早,早。”陸飛揚步履沉穩,可是的確神采飛揚。
    他朝策劃部走來,人還沒到,策劃部裏麵的女同事就都翹首企盼,然後笑嘻嘻的站了兩排,恭迎他:“陸總,早。”
    “早,早。”陸飛揚如君臨天下般,揮手致意,而後又笑著說,“散了吧,都幹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