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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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整個賭場裝了不下兩千個攝像頭,而且剛剛這位先生連牌都沒碰,根本就不可能作弊,您已經失去了繼續比賽的資格,還請你趕快立場,讓其他的參賽者繼續。”
還沒等謝東涯說話,荷官就開了口。對於這種輸不起的人荷官見多了,一輸錢就大喊大叫,他最看不起這種人。
而且謝東涯連自始至終連牌都沒碰一下,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誰有這麽厲害的作弊手段,那個家夥純屬胡攪蠻纏。
豹子男一聽到荷官也向著謝東涯說話,頓時更加來勁兒了,說他們是合夥作弊坑他的錢,要求賭場要給個說法。
荷官一看他的樣子也不客氣,直接就叫了保安。兩個身強體壯的保安架著那個家夥就直接把他扔了出去,而周圍的人都隻是輕輕一笑。在賭場裏這種事情是經常發生的,大多數人都是見怪不怪。
“這位先生,您已經擁有了晉級的資格,如果您不想繼續就可以離開了,明天會舉行下一場比賽。
當然,如果您想繼續賭下去也是可以的,如果您運氣好能直接贏到一億的籌碼,那您就直接擁有進入十二強的資格了。如果您能贏到三億,那麽恭喜您,您將直接擁有參加半決賽的資格。”
荷官笑嗬嗬的朝謝東涯詢問,而謝東涯稍微想了想便說要繼續玩。反正他是一定要進決賽的,要得到那顆血菩提。
隻有得到了那顆血菩提,才能掌握主動。就算在決賽裏遇不到陳天,隻要血菩提在他的手上,陳天也一定會找上他,解決陳天的問題是他來澳門的主要目的。
當然了,如果能順便贏些錢回去也是不錯的。雖然謝東涯並不缺錢,但錢多了也不會咬手,沒有人會不喜歡錢,謝東涯也是一樣。
見謝東涯說要繼續,荷官便不再言語。豹子男的位置已經有人頂替,荷官開始發牌。謝東涯這邊發的是散牌,隨便看了一眼便將牌丟掉了。
桌子上的戰況十分激烈,這把有四個人手裏都拿了不小的牌。其中一個大耳朵的家夥牌最大,是順金,而其他三人則是金花。
謝東涯來到這張桌子的時候那個大耳朵就已經在這張桌子上了,而且那家夥的運氣不錯,已經贏了差不多有一億的籌碼。
看樣子這家夥的想法是和謝東涯一樣,想一下將籌碼贏到三億,直接就參加半決賽。而這把他又最大,毫無疑問的贏了這把牌……
跟他牌的三個人隻有一個半路撤退的,而那兩個則直接都將一千萬壓了上去,結果他們的籌碼都變成了大耳朵的籌碼。
“哈哈,你們這群蠢貨,我運氣這麽好還跟我鬥,真是找死。”
收好了籌碼,大耳朵得意的笑了一下。他的華夏語說的很癟嘴,謝東涯一聽就知道他不是華夏人。
而且謝東涯朝他的身上一看,見他的衣服上繡了一個很小的國旗,仔細一看那國旗是棒子國的。
“原來是棒子國的,我說怎麽這麽囂張。”
在那個地下黑拳場,謝東涯就見識過棒子的囂張。那時候那個棒子居然踩著華夏的國旗,而且還朝上麵吐口水,不過那個二貨已經被謝東涯給變成了廢人。
如今又看到一個囂張的棒子,謝東涯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這家夥的桌子上有那麽多籌碼,要是把他的籌碼贏過來,用不了多長時間,自己就能湊夠三億,擁有進入半決賽的資格。
棒子如此囂張,桌子上的華夏人都十分不憤。那個荷官也趁棒子不注意的時候瞪了他一眼,隨後又開始發牌。
這次棒子發的牌又是不小,是最大的順子qka。而謝東涯掃了一眼自己的牌,發現隻有一對五。
其他的人牌也都不大,最大的隻是一對a,這把居然又是那個棒子的牌最大。棒子臉上寫滿了囂張,連牌都不看就直接暗了一百萬。
桌子上有看他不順眼的,見他暗了一百萬也跟著暗。當輪到謝東涯的時候那個棒子抬眼看了一下謝東涯,朝他挑了挑眼眉。
剛剛謝東涯贏了一把,桌子上除了他就是謝東涯的籌碼最多,他最希望的就是謝東涯也能跟牌,那樣他就可以多贏一些。
“次奧,跟老子囂張,不教訓你一下你就不知道華夏出高人這個道理。”
跟著暗了一百萬,謝東涯的一隻手輕輕敲打著桌子。而他的另一隻手則飛出一股真氣。那股真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飛向荷官發牌的盒子,隨即一張紙牌便從盒子裏飛了出來。
那紙牌飛的速度特別的快,桌上的人根本就沒注意。那張紙牌迅速的跑到大耳朵的紙牌下麵,隨即大耳朵的一張底牌又飛回了發牌的盒子。
做完了這些謝東涯輕輕抿了一口酒,笑嗬嗬的看著那個大耳朵。而大耳朵則是撇了下嘴,伸手就要看牌。
“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第二把就看牌,嘖嘖嘖,要是我的話我就一直暗到底。”
挖苦了大耳朵一句,謝東涯便饒有興趣的看著他。而大耳朵一聽到謝東涯的話,已經快碰到牌的手又被他拿開。
而此時周圍的人也都一臉玩味的看著大耳朵。大耳朵拉不下麵子,一下就將五百萬籌碼扔到桌子上,對著謝東涯說道:“我敢壓,你敢跟嗎?”
“不就是五百萬嗎?我奉陪就是。”
隨手將五百萬籌碼扔到桌子上,謝東涯一臉的淡然。而其他人一見這兩個人嗆上了火,都紛紛扔牌。
本來抓兩張a的那個看了牌想要上來著,但一看這兩人暗的太大,搖了搖頭也把牌給扔了。
現在桌子上隻剩兩家,謝東涯和大耳朵。謝東涯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幹,對著大耳朵說:“要不咱們來一把刺激的?”
既然桌子上就剩下大耳朵和謝東涯兩人,謝東涯當然得刺激他一下,要不然這家夥怎麽會將籌碼送給他呢。
而大耳朵一聽到謝東涯的話頓時也來了興趣,問道:“你想怎麽玩?”
“嗬嗬,很簡單,那就是一把定輸贏。我這裏有二千多萬的籌碼,而你那裏差不多還有一億。我可以再開一張現金支票,就賭這一把,誰輸誰滾蛋,你看怎麽樣?”
笑嗬嗬的對大耳朵說了一句,謝東涯又讓服務員給拿了一杯酒。而大耳朵一聽到謝東涯的話就開始思索了起來,考慮是不是要跟謝東涯賭這一把。
其實大耳朵來這裏隻是消遣的,根本也沒打算參加什麽賭王大賽。不過他今天運氣確實是不錯,已經贏了不少。
見自己運氣這麽好,大耳朵也有了競爭亞洲賭王的想法。因為他在短短不到一小時的時間就贏了一億多籌碼,自認為算的上是賭王一級的人物了,如果再弄個亞洲賭王的稱號那就算是完美了。
不過自己的籌碼是屬於比賽籌碼,輸光了就失去了比賽的資格。而謝東涯雖然也能拿出等價的錢,但他的比賽籌碼才隻有三千來萬,怎麽算大耳朵都感覺自己吃虧。
“這樣吧,我出兩倍的價錢,如果你贏了我就給你兩億,你輸了隻輸桌子上的籌碼,這樣可以吧?”
謝東涯看透了大耳朵的想法,知道他在想什麽,所以又把價碼提高了一億。而大耳朵一聽謝東涯說出兩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雖然他在棒子國也算是個有錢人,不過兩億的數額也足以讓他心動。不過隨即他便又懷疑了起來,雖然謝東涯說是這麽說,萬一輸了他不拿錢或者拿不出兩億怎麽辦?
這裏畢竟不是棒子國,不是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如果對方真的賴賬,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憑什麽相信你?”
蹩腳的華夏語從大耳朵的嘴裏說出來讓人聽著很是別扭,謝東涯也沒說話,直接拿出支票本開了一個兩億的支票,然後扔給荷官。
荷官拿起來核對了一下,朝大耳朵點了點頭,說道:“這張兩億的現金支票有效,你在我們這裏就可以直接兌現。”
一聽到荷官說那兩億支票有效,大耳朵才咧開了嘴。經常在賭場裏廝混,他知道對於這種事荷官是不會騙他的。
朝謝東涯點了下頭,大耳朵說道:“好,那我就跟你賭這一把,如果你贏了籌碼歸你,要是我贏了那籌碼和支票就都是我的了。”
哈哈一笑,大耳朵的臉上滿是得意,看著桌子上的籌碼和支票兩隻眼睛直冒金光,就好像那些錢已經是他的一樣。
而周圍的人見這兩個人都動了真火,頓時就都把目光聚到兩人的牌上。大耳朵輕輕掀起第一張牌,見是張老k,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笑容。
見大耳朵掀了一張牌,謝東涯也掀起了最上麵的一張,在張梅花五。大耳朵一見到謝東涯那張梅花五,大嘴頓時又咧開了,隨即翻起了第二張牌,是張q,而且和那張老k一樣,都是黑桃。
這種連牌是很容易出大牌的,就算是不出大牌雖然配上一張花牌都能成對子或者順子。洋洋得意的看了謝東涯一眼,大耳朵拿出一支雪茄點上,朝謝東涯吹了口煙。
謝東涯笑笑,也將自己的第二張牌掀開,周圍的人一看頓時都大失所望。謝東涯的第二張是長紅桃九,而第一張則是梅花五。
這兩張牌是風馬牛不相及,就算謝東涯第三張牌還是張九,那他最大也就是一對九。而大耳朵那邊則不一樣,這家夥隻要翻出張花那謝東涯就徹底死定了。
畢竟這是在華夏的地盤,而且剛才那個大耳朵又那麽囂張,桌子上的人都希望謝東涯會贏。不過從謝東涯和大耳朵的牌麵上看,還是大耳朵的贏麵要大一些。
“哈哈,小子,我看你連張對子都湊不上,就算我翻不出花牌你也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