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正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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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蓮花很快又變幻了,一會兒是漂亮的彩蝶,一會兒是幾個大字——中秋快樂,大家見慣了舞蹈,卻沒見過構思如此新穎的舞蹈,一時間驚呆了,連鼓掌都忘記了,過了好一會兒,藝妓們開始謝幕,雷鳴般的掌聲才響起。
那些年輕婀娜的藝妓站在五顏六色的燈船上,亭亭玉立,不卑不亢,明亮的燈光,將她們漂亮脫塵的臉蛋照的十分清楚。
能夠被選中送去雍王府的美人自然不是庸脂俗粉,比起外麵那些女子來,不知好過了多少倍,一時間,多少男人蠢蠢欲動,想要將這樣的美嬌娘納回家中,好好寵愛。
藝妓們有條不紊的退了場,不多時,有一隊美女上場,這次她們表演的是話劇,雖然距離較遠,不知道她們胸前別著的是什麽東西,竟然能清清楚楚的把聲音傳出去好遠,在場的每個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一般的,像這樣的小劇目,隻能放在有限的空間裏表演,地方稍微寬敞些就聽不清了,看不清了,現在,美人們站在燈船上,五顏六色的彩燈將美人的表情都照的清清楚楚,胸前那奇怪的東西將她們的聲音都放大了不知多少倍,話劇本子經過雲舒的改編,有趣了不知多少倍,一場劇目演完,在場觀眾,都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紛紛要求加幾場。
不少揮金如土的紈絝子弟為了能看到加演的劇目,砸了巨額銀子給紅粉樓,本以為收銀的是紅粉樓的老鴇,沒想到,此時端坐在紅粉樓最高層,俯瞰下方的收銀者,竟是一襲男裝的雲舒。
雲舒吩咐雍王府的兩名護衛弄來許多口箱子,將收來的銀子和金子放入箱子中,裝滿一箱便用封條貼了。
等到加演的那幾場劇目表演完畢,就進行到了本次活動最激動人心的時刻,拍賣藝妓們。
每位藝妓允許單獨上場說幾句話,然後表演一小段才藝節目,然後站在那裏由大家舉牌拍下。
因為藝妓們剛才的驚豔演出,又加上這些藝妓們美豔的外表,將這些藝妓完全拍賣完畢沒用多長時間。
雲舒今天終於體會了一把收錢收到手軟的感覺,她樂滋滋的看著地上並排擺放著的幾十口大箱子,心想,有了這些錢,該是籌劃著從王府出走了。
現在她可是財主,隨手丟出去一丟丟,都夠普通百姓吃上好幾年的,這麽些錢,她就是一輩子揮霍,也是用不完的啊。
世道這麽亂,如果要出王府,當務之急就是先雇傭幾個得力的保鏢,保護自己的安全,不然,萬一再遇上上次那群類似的流氓,她豈不是要人財兩空?
和紅粉樓的老鴇交接完畢,雲舒雇著馬車,暫時將這幾十箱金銀送回王府,琢磨著現在王府倉庫裏存上一段時間,然後再慢慢籌劃出府的事情,這種事情不宜過急。
心裏打算的都挺好,可當護衛們吭哧吭哧的將金銀財寶運往王府倉庫的時候,已經好久沒露麵的玉笙簫出現了。
十幾天不見,伺候慧妃那麽久,他清俊的臉上居然沒有一點兒疲勞之色,特別是看到她這麽多的金銀時,似乎還十分讚許的對她笑了笑。
雲舒警惕的看著他,躊躇了一會兒,開口問道:“王爺有事嗎?”
玉笙簫笑眯眯的說:“聽說雲舒你將本王後院那些婦人變廢為寶,盡數拍賣掉了,還給本王拍賣了個好價錢,得了這麽多銀錢,不獎勵你是說不過去的,管家,打開箱子,獎勵雲舒十兩金子。”
管家應了一聲,果然打開箱子,隻給雲舒取了十兩金子出來,雲舒轉過身,在玉笙簫看不見的地方咬牙切齒的對管家用嘴唇說:“是你告密的?”
管家聳聳肩,這種事情怎麽可能不讓王爺知道,王爺是讓雲舒隨便處理王府的家事,可並不代表她把王爺的所有物賣了,還將財物獨吞也不告訴王爺啊,要知道,雍王府缺的就是錢啊,雲舒賺的這麽一大筆,簡直就是及時雨,解了王爺的燃眉之急啊。
玉笙簫揉了揉鬢角,對雲舒說:“雲舒,隨本王回屋,本王忙了這麽久,著實累了,伺候本王休息吧。”
雲舒扁著嘴,不情不願的跟在玉笙簫身後,心裏後悔的要死,早知道玉笙簫會將她的所有金銀盡數截留,她就應該直接在外麵存到錢莊裏去,哎呀,真是心痛啊,她的錢啊。
雲舒一路心痛著,在心裏無聲的哭泣,一邊恨恨的瞪著玉笙簫的後背,恨不得雙眼化為利劍,將他的後背戳出兩個黑窟窿來。
玉笙簫吩咐小廝準備了熱水,先進去沐浴完畢,然後穿著一件薄衫,鬆鬆垮垮的走出來,對雲舒勾勾手指頭。
“王爺。”雲舒咬著唇,摸著懷裏那塊十兩重的金子,對什麽事情都打不起精神來,隻是敷衍的喚了他一聲。
但顯然,玉笙簫今天的心情極好,他慵懶的倚在椅子上,抬起一條腿放在桌子上,讓她來給自己捶腿。
雲舒走過去,屈辱的蹲下,揮舞起拳頭,狠狠的砸在他的腿上,既然不能用劍桶他個透心涼,那就能占多少便宜就占多少便宜了。
“本王晚上有起夜的習慣,又容易口渴,你睡在廂房裏睡得沉時都聽不到本王喚你,今晚你就睡在我屋裏的軟榻上吧,不要打鼾。”玉笙簫拂去她的手,許是她下手實在狠了,他覺得疼,卻也知道她這憤怒從何而來,而他屬於得了便宜的人,自然不會跟她因為這點小事計較。
得了她那麽多錢,還想半夜奴役她,還要不要臉了?雲舒抬眸看了他一眼,麵無表情的說:“王爺,奴婢素來有打鼾的習慣,恐怕睡在軟榻上影響到王爺的睡眠。”
玉笙簫指了指放鞋的的櫃子說:“無妨,你從鞋櫃裏取幾雙鞋過來,聽說打鼾的人若是半夜用鞋砸幾下,就不打鼾了,我可以試試。”
雲舒氣的差點吐血,有這樣的人嗎?還要不要臉?
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她咬咬牙,低頭說道:“不用了王爺,打鼾那是小時候的事情,現在我長大了,除非特別疲勞,一般情況下是不打鼾的。”
“那就好。”說完這句話,玉笙簫起身去了恭房,不多時,就聽到裏麵傳來小鳥吹哨的聲音,恭房就在臥室的後麵,隔著一層薄薄的牆,什麽聲音都聽得很清楚。
雲舒紅著臉,心裏狠狠的把他又罵了一邊,這才稍稍解氣了些。
夜間,玉笙簫睡在雕花大床上,被褥是剛晾曬過的,舒適鬆軟,她卻要睡在狹窄的軟榻上,一番生,軟榻便發出吱吱呀呀的響動,未免驚動玉笙簫,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雲舒一晚上都沒怎麽翻身,清晨起來的時候,身體僵硬的像根棍子一樣,難受的要命。
玉笙簫每天上早朝的時間很早,他起床,雲舒就不能繼續賴著不起,於是也得在天不亮的時候就從溫暖的被窩裏鑽出來,伺候玉笙簫穿衣服,洗漱。
許是因為心情好,玉笙簫半夜沒有鬧著起床喝水或出恭,雲舒也得以多睡了一會兒,伺候他穿衣服的時候,他的袍子前麵有兩根帶子不太好係,雲舒彎著腰,在他胸前一陣擺弄,手指自然不小心碰觸到了他的胸膛,然後,她就看到他那處罪惡的東西雄赳赳氣昂昂的抬起了頭。
雖然有過被強搶的經曆,但畢竟她也沒有真的嫁人,論說應該不知道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可偏偏,她就是了解。
看到那處東西,雲舒的臉不自禁的紅了,驚慌失措的從他懷裏竄出來,丟下一句話說:“奴婢拙手笨腳的,係不好帶子,王爺還是自己弄吧。”然後就像受驚的小鹿似的,沒命的逃竄了。
玉笙簫低頭看了一眼,笑著搖搖頭,這樣的情況,還真是第一次出現,他的心裏乖乖的,心尖處似乎被小貓抓了一把似的,癢癢的緊。
玉笙簫去上早朝了,雲舒躲到廂房裏不敢出來,剛才那情景,她真怕玉笙簫一個獸性大發,就將她撲倒,到時候她失了身,最後也隻能落個給他做妾的地步,一生也就毀了,等他哪天看她看膩了,說不定也會像王府那些女人一樣,將她丟到一個角落裏,任她自生自滅去,那樣的後果,真是太可怕了。
玉笙簫出去上朝,雲舒回去睡回籠覺,卻怎麽也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是那些金燦燦的金銀財寶,那可都是她獻策獻謀,辛辛苦苦掙來的啊,就這麽被打劫了,玉笙簫堂堂一王爺,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品行太差了。
雲舒肉疼的睡不著,眼看著天大亮了,便起身洗漱完畢,吃了早飯,換了一襲男式袍子,帶了兩名護衛又晃悠出府了。
王府的護衛都是武林高手,由兩名護衛保護著她,她倒是不怕出現人身安全問題,現在捉緊的事情是趕緊找些掙錢的行當,盡快賺些銀子傍身,才是正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