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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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風鳴霸道的對她說:“那就繼續跟我瘋,我要讓你永遠的記住司風鳴,走,跟我走,繼續帶你玩,我還要和你去看電影。”
    這裏離影院很近,幾步路的行程就到,司風鳴先在附近的一個超市買了點零食,隨後兩人來到影院。
    在影院門口,司風鳴笑笑道:“詩詩,我要跟你看那種很恐怖的電影看看你害怕不?”
    “隨便了,今天什麽都依你。”
    司風鳴兩眼一亮:“真的,什麽都依我?我可提要求了。”
    洛詩詩馬上想到了什麽,忙補充:“特殊事情是不允許,僅限於牽牽小手之類。”
    司風鳴刮著她的小鼻子道:“你這家夥可壞了,你知道我說什麽嗎?我就是想你在這兒吻我,你看你想到哪兒去了。”
    “在這裏,你瘋了?我才不要,這兒那麽多人。”
    司風鳴不依不饒道:“不,我就要在這兒,我要讓大家都見證我們的愛。”
    洛詩詩有些生氣道:“你是個瘋子,趕緊買票,看了我們就各自回家。”
    隻見他慢慢的靠近她,旁若無人的將她擁進懷裏,他命令的口吻對她說:“詩詩吻我,請你深情的吻我。”
    他有點霸道又有點肆無忌憚的樣子,她從他懷裏掙紮出來。
    “別這樣,別人看見了不好。”
    “靠,你什麽都為別人而活,你什麽時候為自己活啊?”
    司風鳴頗有些失意,他有些悶悶不樂的去買票,他們買的票馬上開演了,是在2樓的一個奧斯卡影院裏,賣票售票員熱心對她們提醒道:“你們快點,馬上就要演了。”
    兩人匆匆上樓,這家影院一共有3層在市中心最繁華的位置,這會看電影的情侶還真不少,他們很快找到奧斯卡的具體位置,檢票的快速的將票掃描對她們放行,他們進去的時候正在插播廣告。
    由於他們買票的時間比較晚,位置也是靠後麵的,前麵已經坐了不少情侶。
    她們的位置正好在一個角落裏,洛詩詩走在前麵,司風鳴像一個保鏢緊隨其後。
    剛落座一會兒,字幕已經顯示片頭了,看片頭有點血腥和暴力司風鳴很興奮的樣子。
    洛詩詩將手機調成了靜音,她突然害怕一會兒林撤電話來了怎麽辦這會兒才想起自己真的很荒唐,她總是被他牽引,跟他在一起是那種介於墮落與快樂之間。
    這是一部名歐美電影,隻聽名字就有點害怕,洛詩詩已經很久沒有來電影院,上一次是什麽時候幾乎已經忘記了,雖然片中很恐怖,她看得卻很認真。
    也許洛詩詩生長的環境太惡劣,她的內心世界也比較強大,她骨子裏也有冷靜、理智的一麵,她明白不管多麽恐怖的表演,這隻是一場戲,並沒有太多個人的情感的假想,她在家裏排行老大,以前和同齡的孩子相比她是最勇敢的孩子王。
    小時候她最喜歡看的就是動物世界,每次看中央電視台的動物世界她都會有深刻的感受,比如河馬遷徙,它們在過亞馬河的時候要死很多,這是適者生存的道理,電視裏那些血淋淋的鏡頭她絲毫沒有恐懼,相反她明白動物世界生存下來都是強者,也許人類亦然也是如此,她從來不相信眼淚,眼淚是解決不了問題。
    所以這會兒看這個電影,她一點也不害怕,倒是電影有幾個恐怖的鏡頭,影院到處響起一片唏噓,洛詩詩在模糊的光影下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這讓她心一下子緊了起來,怎麽會這樣?她不由得冒冷汗,如果她看到的這個人真是他,這場麵未免太狗血了。
    是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丈夫,而且他旁邊也坐著一個妖嬈的女人,從後麵看隻見一頭漂亮的卷發,這個人是陳汐,她在視頻看見過她就是這樣披著漂亮的卷發的樣子。
    她不由得打寒戰,這樣的場景撞見了自己的丈夫,雙方各自帶著另一個人來看電影,這像什麽樣子,她不由得冷笑,這大概是天下最大的冷笑話。
    看來生活才是最狗血的一場戲,每個人都是演員,他們各自帶著麵具,有人演技高超,有人卻很拙劣,無疑林撤是高超那一群人裏麵的佼佼者,好不容易等到他浪子回頭,她以為他那樣對自己表達以為終於守到了春天,結果今天尷尬的偶遇,其實甜蜜的背後就是相互背叛。
    甜蜜的幸福會隻是假象,在假象的背後隱藏著巨大的秘密,她們之間真的越走越遠,一旦撕開相敬如賓臉孔下的真實麵目,殘忍的真相讓人厭倦以及想逃亡。
    洛詩詩認為自己跟司風鳴嚴格意義上說不上背叛,自己充其量有點精神出軌,再說那也是因為他有錯在先,他長期對待自己冷漠,好不容易看見他有些改變,今天又讓她看到這一幕,這種感覺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司風鳴並不知道洛詩詩心情不好,他一邊給他剝話梅,一邊溫柔的跟她說話。
    “詩詩,隻要你不嫌我小,我絕對不嫌棄你老,咱們一輩子都這麽恩愛不好嗎?”
    丈夫的意外出現,洛詩詩心都快死了,她真的很難過,她突然抱住司風鳴深深的吻他,很絕望的吻,她眼淚啪嗒啪嗒流下來,她是一個不輕易掉眼淚的女人,可是這一刻她哭了。
    司風鳴以為她舍不得自己,邊拍她的後背,邊安慰道:“傻瓜,別哭我最害怕女孩子哭,你幹嘛哭啊?我又沒有欺負你。”
    洛詩詩不想在呆下去,而且她害怕散場的時候遇見了怎麽辦,她正準備說離開聽到一個風騷的聲音。
    “林撤,你要不要出去給她打個電話啊,不然她會擔心你,我可不想因為我讓你生活過得不幸福。”
    聽聽多沒體麵的詞兒,讓人暖心窩,可是這樣的話卻是另一個女人對自己丈夫說。
    隻聽前麵不遠的林撤一字一句道:“笑話,我林撤是那種怕老婆的人嗎?因為老婆一句話就要解釋半天?強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老婆就是天生用來做家務、生孩子;所以我不要你那麽辛苦。”
    她看見林撤的手伸進了陳汐的內衣上摩擦,隔著遠遠的地方可以看見那隻手不停的蠕動,一會兒聽見陳汐低沉的呻吟。
    林撤啊,林撤,你真夠可以真夠狠。看不出來他原來對老婆定位竟然是這樣想,自己真是個傻瓜,還信他回心轉意,他經常給她甩冷臉,偶爾給她一顆糖吃,她竟幻想跟他地老天荒,自己真是個傻瓜。
    想來林母那氣咻咻的話,這婚早晚得離,自己永遠鬥不過她們,不過是多陪她兒子幾洛,冷漠是這母子兩人極其相似之處,他們說話尖酸刻薄,那些話語如匕首般深深刺中她的心髒。
    洛詩詩站了起來,麵無表情的對司風鳴說:“走,我們必須馬上離開。”
    司風鳴本來正在興頭上,可是看見洛詩詩奇怪的舉動,他也隻好隨著離開。
    出了影院,洛詩詩頓覺自己渾身無力,丈夫的話回蕩在耳邊,原來妻子在他心目中竟然是這個樣子,他怎麽可以這樣心狠,這人麵獸心的家夥,他怎麽可以這樣心狠對待自己,她在他眼裏竟然如此不堪。
    她問自己這樣的婚姻有什麽意義?本來還有一絲不安和愧疚,聽到剛才那一幕,她才發現幸好身邊有司風鳴,哪怕他看上就是一個不靠譜的青洛,至少此時此刻他是真的,她情願相信他的現在,可是她不可以這樣……
    “風鳴,我心痛…我難受得要死了,你知道嗎?我心好痛。”
    司風鳴完全不明狀況,開始他以為是洛詩詩舍不得他,後來這會兒猛然醒悟,也許她過得不幸福,她一定是不幸福,不然怎麽會跟自己在一起,他相信她是一個值得自己去愛的女人。
    “詩詩,發生什麽事情了?你給我說吧,我能幫上忙的一定盡力幫助。
    洛詩詩搖晃著腦袋,有些痛苦道:“沒有誰可以幫得了我,誰也不可以,一切都隻有靠我自己,我就是這樣孤獨得像風一樣,我真的有些累了,我就快要撐不住了。”
    “詩詩,是不是你過得不幸福,我想一定是這樣,既然痛苦不如解脫,我可以給你幸福,我真心對你好。”
    洛詩詩歎了一口氣道:“風鳴,你還是個孩子,你懂什麽?成人的世界很複雜,你不懂的。”
    司風鳴一把抱住她,他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動情道:“幹嘛要用成人的那一套,我對你真心好還不夠嗎?幹嘛不相信我?”
    洛詩詩苦笑:“風鳴,你永遠做我弟弟好不好?我不想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
    司風鳴憤憤的推開她,有些生氣道:“我沒有你這個姐姐,我們隻能是一種關係,那就是你做我的女人。”
    兩人爭執了好一會兒,誰也說服不了誰,洛詩詩建議兩人到附近走走,她們便朝著河邊走。
    這個季節本來有些燥熱,一陣細微的風吹來,洛詩詩隻覺好冷,好像獨自在冰天雪地行走,路上有三三兩兩的行人,這個世界似乎都與她無關,她真的好冷。
    明明是一個月圓之夜,對她來說卻是陰晴月缺,兩人不知不覺來到一空曠的壩子,沿著壩子的盡頭竟然是條小湖泊,在湖泊中央還有一個水亭。
    看見洛詩詩難過,司風鳴有些不知所措,他隻是緊緊的握住她慌亂的手。
    “詩詩,我想你生活得不幸福,但是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比你更不幸福,他們都要活下去,看得見的傷口可以治療,還有許多看不見的傷口是無藥可治。”
    後來兩人在亭子中央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月光灑落在水麵上一層層亮光照耀著他們的四周,她們好像來到一個奇幻仙境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