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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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撤叫囂著:“好,那我需要你像狗一樣,你也願意?快別說這麽多,我現在身體有反應了,快來伺候我,先把我弄爽了再說後話。”
洛詩詩搖頭:“林撤,不可以,我最近身體都不可以再跟你了醫生已經叮囑了,前三個月很重要,讓我別幹重活兒,讓我好好休息。”
林撤冷冷道:“我管你什麽可不可以,我隻知道我現在需要,你作為一個妻子,這是你應盡的義務,你不是說不離婚什麽都可以,現在正讓你做事兒,你就找理由。”
洛詩詩支支吾吾道:“可是,可是…”
林撤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目不斜視道:“沒有那麽多可是,你他媽要留下來就必須隨時給我提供服務,如果做不到你就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這時家裏燈火輝煌,刺眼的燈光令洛詩詩特別沮喪,他的話像一把匕首深深的刺中她,不知道什麽時候他變得如此冷酷無情,又或許是她看錯了他,他有一直是這樣的一個人。
洛詩詩十分落寞的準備回到沙發上去,林撤卻一把強硬的拉過她的手。
“想逃跑了?門都沒有,今天你必須給我老老實實的盡妻子本分別想溜。”
林撤說話中將洛詩詩推倒在沙發上,他一邊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一邊吆喝著:“你也脫啊,別不好意思,我等不及了。”
林撤將自己上衣脫點後,直接壓了上去,他有一種氣勢洶洶的樣子。
“來呀,你喜歡玩,我陪你咱們好好玩,快點伺候大爺,大爺是等不及了。”
洛詩詩在他掙紮,她求饒道:“林撤,你別這樣,你不看在我麵子上,也要看在孩子的麵上,不要這樣折磨我。”
林撤的手胡亂在她身上,這會兒他身體還真有點想,盡管他心不在她這兒,可是她的身體對他來說還是有吸引力。
他淡淡道:“好,我們先不說這個,先做該做的事情,等事情辦完了,也許我會猶豫,如果現在不滿足我肯定沒有商量。”
洛詩詩竭力想爭執出來,她知道自己如今的身子不能折騰,她隻好再次求饒:“你先讓我起來,我快出不了氣,你就當行行好,我會一輩子感激你。”
林撤根本聽不進去,洛詩詩越反抗,他越有征服欲,他狠狠的撕她的衣服,隻聽見布條哢嚓的聲音,洛詩詩的上衣已經被他活活的撕碎,林撤繼續霸道的撕扯她的衣服。
洛詩詩苦苦哀求:“林撤,求你別鬧了,別鬧了,不可以這樣。”
林撤用手捂住她的嘴,他出著粗氣:“別叫嚷,你這是在給我加油助威的信號,誰叫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就應該隨時滿足我的身體,這是最基本的需求。”
洛詩詩的眼角有閃爍的淚光,她竭力的推身上的林撤,他的臉離自己很近,這樣的近距離讓她感到惡心。
好一會兒,林撤終於消停了,林撤咬著牙,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這一刻他緊緊抱著洛詩詩,不知道是妥協還是麻木,她的身體現好像已經被他完全占有,他令她如行屍走肉。
洛詩詩心裏是恨他,這個惡魔男人,他簡直混蛋不如,明明知道自己懷孕了還不惜強取豪奪。
這會兒林撤有點睡意,或許剛耗盡了體力,他疲憊的倒在沙發上側睡著。
洛詩詩掙紮著爬了起來,她渾身沒有力氣,似乎走路也有些虛脫她最擔心的是會不會流產,他怎麽會如此狠心,洛詩詩摸索著進臥室找了一套睡衣,她站在鏡子前,看見自己身上披著碎片的衣服,他撕碎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的心。
鏡子中的洛詩詩頭發淩亂,眼神憔悴,她深吸了一口氣,這樣的婚姻不要也罷,她有一次動搖了。
洛詩詩在浴室裏拚命的用沐浴露擦遍身體每個部位,他仿佛是她人生的汙點,從沒有個的孤獨侵蝕著她,她對著花灑哭得死去活來,他令她感到無比的絕望和悲傷。
福不雙降禍不單行,洛詩詩接下來的日子並沒有好起來,她本以為堅定離婚就可以順利的解脫,在他和林撤約定去離婚的頭一天晚上她家裏又發生了一件大事情。
因為連續折騰了好幾天,林撤的沒完沒了的侵犯,她實在承受不了,最後兩人談判,洛詩詩決定去離婚,她本來想先離婚了再給家裏說,她相信父親也不會狹隘得拿自己一生的幸福做賭注。
兩人談判到差不多11點左右,決定第二天去民政局,洛詩詩知道林母那樣的性格也不想要什麽財產,本身他們也沒有共同財產。
就在洛詩詩準洗臉睡覺的時候,她手機突然嗡嗡作響,她緊司的拿起電話,她腦子閃過一個念想,一定是司風鳴打過來,也許她偶爾還是會想起他。
洛詩詩定眼一看電話,原來竟然是自己家裏的座機號碼,這會兒電話一定是有什麽急事。
她趕緊的接起電話,不等她說話,那邊先說話。
“詩詩,快回來,你爸爸病了。”
說話的洛詩詩母親,洛詩詩連忙著急的問:“媽,他生什麽病?怎麽一回事。”
洛詩詩說完話才想起,母親不是神經錯亂,她經常說話顛三倒四可是從剛才的語氣判斷這完全是一個正常人的口吻。
洛詩詩有些激動道:“媽,是你在跟我說話?我沒聽錯吧?”
洛母淡淡道:“是我在跟你說話,你趕緊回來,馬上找車回來,你爸爸出事了。”
洛詩詩抑製不住內心的驚喜,她尖聲叫道:“媽媽,你好了嗎?你什麽事情都知道了對嗎?我…”
洛詩詩激動得兩眼淚光閃爍,雖然得知爸爸生病了,但是母親又恢複過來無疑是一件好事情。
她連忙對媽媽承諾:“媽媽,我馬上回來,你們等著。”
洛詩詩掛完電話,跟林撤招呼著。
“林撤,現在家裏出了點事兒,我要先回去一趟明天離不了婚,等我解決好家裏麵的事情咱們去辦理吧,我父親突然病倒了,我必須馬上回去。”
林撤機械的回答:“早不病,晚不病他還真會選時間,我看你們那個家要垮杆了,一個瘋子媽媽,一個病秧子父親,還有兩個拖油瓶看你以後咋個過。”
洛詩詩聽見他如此抱怨,有些不高興道:“林撤,你別這樣詛咒好不好,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媽媽病好了,我弟和妹也都長大了我們家雖然窮但是我們的心都靠在一起,沒有算計和自私,我們的親情血濃於水。”
林撤不耐煩的朝她揮手:“你趕緊走,我懶得理你家裏那些狗屁事兒,眼不見心不煩。”
洛詩詩換了件外套,急急忙忙的拿著包準備出門,她這才發現自己除了一司工資卡,白天用完了錢身上連打出租車的錢都不夠。
林撤正悠閑的在沙發上看報紙,這一切都好像跟他沒有關係。
洛詩詩慢慢的朝他走了過去,有些不安的對他說道。
“林撤,借我一百塊錢。我今天錢用完了搞忘記取了。”
聽見洛詩詩說話,林撤這才將報紙放一邊,他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道:“你這是怎麽安排的生活,你說像你這樣的女人,誰放心跟你一起生活,連最起碼的個人都照顧不了,你還如何照顧別人?”
洛詩詩隻得點頭承認:“是的,都是我不好,不會安排生活,你先借給我,等我回來給你。”
林撤從兜裏摸出一把票子,都是零零碎碎的錢,他不習慣用錢包在他看來錢包就鼓勵消費,他的收入屬於社會中層,但他毅然過的是底層人的生活,或許這跟自己從小生活的環境有關。
林撤湊來湊去總算是湊夠了一百塊,他略皺了皺眉頭將零碎的票子遞給洛詩詩。
“拿去吧,不用還給我了,我看你窮得要賣褲子了,我看你以後咋個辦?”
林撤頗有些尖酸,洛詩詩想爭口氣拒絕也沒辦法做到,盡管她心裏有怨言或者不滿,此時她已經沒心思跟他爭輸贏,她拿過鈔票,趕緊出門去攔車。
這時外麵街上沒多少行人,一陣陣風吹得兩邊的梧桐樹嘩嘩的響昏暗的燈光照射在她疲倦的臉上,她等了好一會兒才有輛空出租車。
洛詩詩回到家的時候,家裏亂成了一團,由於不是周末家裏隻有爸爸和媽媽兩個人。
洛父躺在床上,沒有任何表情,洛母一看見洛詩詩連忙站起來有些激動道:“下午還好好的,一下子就出事兒了。”
洛詩詩拍打著媽媽的肩膀溫柔道:“媽,你不急慢慢說爸爸是怎麽一回事情?”
洛母嗚嗚的哭泣道:“本來好好的,他沒站穩摔一跤就這樣,誰知道他會這樣。”
“媽媽,你別哭,你身體什麽時候好的?哎!不幸中的萬幸你又好了。”
洛母停止了哭泣,她望著洛詩詩道:“詩詩,辛苦你了,你爸估計是中風了,如果不是這樣我打算就一輩子不要恢複正常,我恨他,恨死了他,可是現在他倒了,我不得不從新麵對生活,或許他這是報應可惡事情做多了。”
洛詩詩知道母親說的是當洛父親那個女孩的事情,洛詩詩看了看床上的父親,她意味深長道:“媽,其實我們都錯過爸爸了,當洛他沒有犯錯誤,隻是他賭博,欠了錢別人威脅他,要用我去還債或者給一大筆錢,這一切都是一場戲,他根本沒有做過那件事情。”
天色已晚,兩人商議著先找洛詩詩的幾個叔叔一起幫忙將父親送到醫院,隨後洛詩詩便去找親戚家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