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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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完晚餐又坐了一會兒才離開,最後兩人決定一起去父親那兒,先讓二姐去試下父親的態度。
開始父親態度很堅冷,在二姐若磨硬泡下,他態度也漸漸有些鬆動畢竟是幾十洛的老夫妻,盡管他確實說了不林母的脾氣,可是自己一個人生活了一陣子才發現生活如此艱難。
兩個子女就兩邊做工作,做通林父的工作,他們又跟林母談心,林母似乎真的很氣,不過她最終還是妥協,她從沒打算跟丈夫離,兩個人分開的日子,都在檢討自己的身上的毛病。
一場鬧劇很快就此結束,兩個老人又搬到一塊兒住,這高興的不止是她們三姐弟,林玲也高興,她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
再說洛詩詩至從林撤哪兒拿了東西後,回去就病倒了,本來身體就不太好,這下更惱火。
李文氣得牙癢癢,特別是洛詩詩說了林玲的事情,李文恨不能把林撤揍一頓,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對於洛詩詩來說,還有誰比自己更不幸,流產、離婚、發現他有別的女人這一切遭遇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她緩不過氣。
也許是遇到太多不順的事兒,她的世界一片昏暗,本來性格就略微孤僻的她變得更加沉默,哪怕是李文主動和她說話,她的眼神也很遊離散漫。
按說她早該上班了,假期不能無限製,可是她這會兒哪兒有心情上班,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她翻來覆去聽那首林憶蓮的《傷痕》和辛曉琪那首《領悟》。
悲傷的歌縈繞在她耳邊,她突然覺得活著沒有意義,她再也不要這樣活著,隻有死才可以解脫,她管不了任何人,她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任何留戀。
迷迷糊糊中她來到了陽台,這會兒天色很暗快晚上7點左右,卻是一片黑暗,她想從這個高樓縱身跳下去,一了百了,洛詩詩爬上了陽台,她望著樓下來往的人群,就在自己準備要跳下去的時候,她想到了父母,想到了自己的弟和妹,以及李文,還有記憶中模糊的司風鳴。
他們似乎都伸著手要拉住她,這時多多在她身後低鳴。
她從陽台下走了下來,抱著多多進屋,也就在她剛進屋一會兒,李文也下班了。
李文手裏提了許多水果蔬菜,她忙碌著放下手裏的東西。
“詩詩,今天身體怎麽樣?好點沒,如果沒什麽問題啥時候還是早點上班,你這樣在家裏我不放心,今天我看報紙說有一個女人因為分手她犯了憂鬱症,說實話我擔心你那樣。”
洛詩詩心裏猛然一驚,她微笑道:“文文,別擔心我,我不會有事如果我心裏難受會給你電話,我不會那麽想不開。”
李文盯著她的眼睛認真道:“沒騙我?我可看出來你一直在偽裝自己可不要撒謊騙我,為一個不值得的人去做傻事,那是傻子幹的事情,我希望你選擇堅強。”
洛詩詩點頭,李文對自己的照顧,讓她感到窩心,沒想到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一直是她陪著自己,她突然也想起了小陽,不知道她怎麽樣?
也許女人之間的友誼更加重要,愛情來的時候是比薩,走的時候是匕首,而且刀刀致命。
洛詩詩也為自己剛才沒有一念隻想做錯事感到欣慰,這首先對不住的是李文的照顧,她真覺得自己虧欠她。
“文文,我覺得欠你好多,我真是怎麽就這樣了,我真對不住你。”
李文笑嗬嗬道:“我先把土雞燉在鍋裏再跟你聊天,咱們不可能是飲水飽,你的身體需要補一補。”
洛詩詩搶著要去廚房,被李文拒絕了。
“你別去,你就乖乖在這兒坐在,看會電視,很快就好了,我做好一切咱們在好好聊天。”
李文一溜煙進了廚房,她不停的搗鼓,不一會兒廚房就飄來了雞湯的香味,整個房間開始有些溫馨的氛圍。
李文收拾好這一切,坐在洛詩詩身旁,她柔和道:“詩詩,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你,司風鳴給你打過幾次電話,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就一直沒給你說,作為你的朋友,我希望你好,其實我也能看出他對你是真心,他真的在乎你。”
洛詩詩想起那晚流產的時候,他正好打來一個電話,這期間一直沒有他的消息,她以為自己當時是產生了幻覺。
一直她都很難定論跟他的關係,她好像排斥他,卻又不住的想他,她真的很想很想他,可是嘴上總是一副淡漠的口氣。
李文見她不說話繼續道:“詩詩,我覺得有機會你還是見一麵,哪怕你們隻能是朋友,多一個朋友也好,他可以開導的我做不到,畢竟咱們是女人,我能給你的也隻有那麽多,咱們又不是搞藝術的另類,要是那樣我們兩就在一起好了,讓男人們都去死好了。”
本來洛詩詩還在鬱悶中,李文最後幾句將洛詩詩逗樂了。
她突然笑笑道:“文文,你對我那麽照顧,我隻有以身相許了,你要不嫌棄就將我這個二手貨收編了。”
李文啐了一口道:“呸,哪兒有你這樣的人,還二手貨,什麽二手貨了,你這樣的比一手貨都好的姑娘打著燈籠也找不到,我要是男人就娶你了。”
看見洛詩詩終於笑了,李文也感到無比欣慰。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閑聊。
“詩詩,關於司風鳴,你怎麽打算?真不見他?”
洛詩詩正夾菜的筷子停了下來,她歎了一口氣道:“文文,你了解他多少,你覺得我還有資本跟他玩嗎?他太小了,不合適,再說我現在這個情況,我不想那麽快接觸任何人。”‘
李文正色道:“可是,你早晚要考慮自己的個人問題,你和他無非就是他比你小幾歲,就幾歲而已,現在不是流行姐弟戀嘛?”
洛詩詩搖搖頭,雖然她對司風鳴有好感,甚至喜歡他,可是讓她跟他在一起,她真的沒有把握,好像自己在豪賭似,舉棋不定。
“文文,我這可是剛受個重傷,我甚至想自己賺錢,這輩子都不再踏入婚姻這道門,傷一次就夠了,我不想再受傷,你不知道這種感覺結婚不像談戀愛,高興則來不高興則分,這真是會傷筋動骨,我像死個一千次那樣。”
每當說到這些問題,李文就免不了罵幾句林撤,越說越氣憤,都是因為他的負責才造成洛詩詩的遭遇,她恨透了他。
李文咬牙切齒罵道:“林撤王八蛋,林撤狗日要遭天打雷劈,林撤要被車撞死。”
洛詩詩寬慰她道:“文文,你也別管他,我相信總有人可以收拾他不是每個女人都像我洛詩詩這麽好欺負,他會受到懲罰,好人不一定有好報,壞人一定會有壞報。”
看著洛詩詩漸漸恢複了身體,李文也著實替她感到高興,沒多久她也開始上班了,不知不覺中離她做流產的手術的日子已經一個多月了。
洛詩詩公司並不知道她家裏發生了流產離婚等變故,隻是以為她生病,這天她正上班的時候,接到母親電話。
洛詩詩一看母親電話,連忙朝公司大門外走,她不想其他同事知道她的情況。
剛接起電話就聽見母親著急道:“詩詩,你這個死丫頭,你怎麽如此混賬。”
洛詩詩母親有些暴力,許是小時候父親經常不在家,她和弟和妹要是不聽話母親絕對是棍棒教育,想來她是對丈夫不滿將這些情緒添加在孩子身上。
但是至從她重新以正常人的身份恢複後,這是第一次對洛詩詩劈頭蓋臉的發火。
洛詩詩有些膽怯道:“媽媽,你怎麽了,有什麽話你慢慢說,別著急好嗎?”
洛母在電話那端氣呼呼道:“你個死女子,你打算瞞我們到什麽時候?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打電話到你們家去了,是一個女的接電話,她說你流產了,而且還跟林撤離婚了。”
洛詩詩徹底驚呆了,自己搞忘記給他們打招呼,她本想瞞著家裏人不告訴他們自己離婚這件事情,這才多久的時間母親已經知曉,她心裏特別記恨林撤,還有林玲她怎麽可以如此直白的對母親說。
這兩個狗男女難道不知道這樣說對母親意味著什麽嗎?他們真是對自己殘忍也就罷了,非要刺激自己母親,她在心裏咒罵這兩畜生不會有好下場。
洛詩詩自知理虧,她隻好勸慰道:“媽,都過去了,你別想那麽太多隻要我好不就對了嗎?”
“洛詩詩你好,你太好了,你非得一意孤行跟我抬杠啊,我那麽哀求你,你都不聽話你知道這樣做意味著什麽嗎?你這是不負責,是完全我行我素,你這下可把家裏害慘了。”
洛詩詩本來心情不太好,以前也許會認為母親一直想維護她的幸福可是這會怎麽聽著都像她想維護的是一司虛偽的殼,那種假象就那麽重要。
洛詩詩有些生氣道:“媽,我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我離婚你不問我難受不難受,你卻隻是質問我為什麽沒按照你的要求來做,你知道我承擔多大的壓力嗎?不是我提出來離婚,是裏林撤他們逼我離婚他媽媽都鬧到醫院,差點跟我同事李文打架,他們什麽花樣都搞盡了就是逼我離婚,你以為是我願意離婚?我告訴你但凡能忍下去,我是不可能衝動,從小我的生活就告訴我兩字,忍,忍,還是忍,這是人家強行如此,我能怎麽辦?”
洛詩詩邊說著邊朝公司大門外走,她知道母親也不是惡意,但是這會兒她真的很難受,她忍不住又開始抽泣。